二皇子高舉雙節棍,號令道:「好吧,咱們這就去和他媽的路西法血戰到底,誅他,再救回昊兒。」
杜青說道:「順序弄顛倒了,應該是先救回昊兒,再誅路西法,畢竟昊兒是主要的。」
熊執法說道:「好了,會議到此結束。還是按最折中的辦法,咱們一起上,一邊誅路西法一邊救回昊兒,兩不耽誤,高效率。」
「同志們請冷靜一下,不要那麼激動,這事急不來,得從長計議。」白石的態度出奇的溫和,看得眾妃一陣驚訝,心裡都在念叨:這廝想幹什麼?
白石看出了眾妃的驚訝,惟恐誤會,就左顧右盼的慌忙解釋道:「都看我幹什麼?我沒那意思?」
「我看你的意思就是那意思。」杜青。
「你還好意思說你沒那意思?」二皇子。
「昊兒對你是那麼的有意思,可你卻是,真不夠意思。」熊執法。
「白石應該沒那意思。」林肖。
「白石挺有意思的。」杜青。
「看,白石還不好意思了?」太子。
白石紅著臉神情嚴肅的說道:「無論什麼意思?都是為昊兒好,我沒有絲毫對昊兒不敬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昊兒目前還算人質,如果硬來,路西法打不過咱們,豈不是很糟糕。」
熊執法嘴一瞥『切』了一聲說道:「這話讓你說的,路西法打不過咱們,不正對嗎?有什麼可糟糕的?難道你的意思是讓路西法把咱們給滅嘍。」
「我不是這意思,你們怎麼總是歪曲我的意思。哎,怪你們沒文化,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給你們這幫文盲補補課。」白石正色說道:「就目前的形勢來看,昊兒還是被路西法牢牢的掌控在手裡,也就是說,昊兒的自由受到了難以忍受的限制。生命也處在極度危險之中。咱們就這麼貿然的打上門去,諸位想想,那路西法得到昊兒啦,開始可是不怒的啊,咱們貿然的打到他們家門上去。路西法一生氣,但看在昊兒的面子上也許會息怒片刻,但咱們畢竟打擾了人家,路西法就會漸漸的由息怒變得惱怒,然後是由惱怒轉化為憤怒,再後來就是暴怒,最後演化成狂怒,破罐子破摔了,他。他要是把昊兒撕票了該怎麼辦呢?那樣的話,昊兒豈不是很是危險嗎?啊,可怕啊!sos」白石說完,雙手捂臉,呈痛苦狀。
「對,對,有道理。」白石的一番話,引發了林肖、太子和扎客的響應和贊同。
「那你說該怎麼辦?」熊執法問白石,樣子很是不滿。
白石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那還不好辦?記住了,談判是可以解決一切問題滴,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無事最好。也就是說,我們可以採用談判的方式,使對方由狂怒化為暴怒,由暴怒化為憤怒,由憤怒化為惱怒,由惱怒化為息怒,由息怒化為不怒,再由不怒化為,嗯,化為?愛你沒商量。然後,再,嗯,大不了我們和路西法作個交易。」
「哈」熊執法被氣樂了:「真有你的,那你說說看,咱們和路西法有什麼交易可做?」
白石說道:「交易不是現成的嗎?買賣無處不在,我白石就是喜歡作買賣。我在2.5歲時就開始作買賣了,我記得我的第一筆買賣就是曾經在地上撿了一根五毛錢的冰棍,打九折賣給了一個五歲的小朋友,掙了四毛五分錢,我樂壞了,因為這是我的第一筆生意,並且回了現錢。」
「後來呢?」眾妃齊聲問,不知為什麼,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對白石的生意經發生了興趣。
「後來我用這四毛五分錢作為本錢,買了一份報紙,以五毛錢的價格賣給了十米之外的一位『鼠鼠』,掙了五分錢。」
「再後來呢?」眾妃興趣盎然。
「再後來我就再用四毛五分錢再買一份報紙,再以五毛錢的價格賣給二十米外的一位『泊泊』,我純掙一毛錢。」
「然後呢?」
「然後我再用四毛五分錢再買一份報紙,再以五毛錢的價格賣給三十米外的一位『也也』,我掙了一毛五分錢。往後就是,我不停的買報紙,不停的往遠了賣,不是有那麼句老話,叫:行萬里路,掙萬分錢嗎?」
「哎呀,靠。」扎客歎息道:「白石掉錢眼裡了,說的不對,應該是:行萬里路,讀萬卷書。」
「什麼?賭輸,輸什麼輸?要輸你輸,我可不能輸。」
「是讀書。」
「還說,就算賭,也不能輸。」
「好了好了。」熊執法揮手終止了他們的無聊談話,誠摯問白石:「你打算和路西法作什麼交易?能把咱們的昊兒作回來嗎?」
白石點點頭肯定的說道:「你剛才不是說過,路西法無限喜歡男人的褲衩子嗎?」
熊執法無力的說道:「是無限喜歡男人的髒褲衩子,路西法無限喜歡的是男人的髒褲衩子。」
「是是是,總之,這就好辦了,我的想法是,咱們和路西法談判,用咱們這七個無限喜歡昊兒的阿妃們的七條男褲衩子換回昊兒,這樣不僅免了刀兵之難,而且還很安全體面,雙贏原則,互利互惠,皆大歡喜。」
熊執法一聽,連連搖頭說道:「可路西法喜歡的是髒褲衩子,用髒褲衩子換昊兒,有什麼可體面的?」
白石堅定的說道:「能換回昊兒,就是個偉大的勝利。」
熊執法道:「那,那就這樣?」
白石說:「就這樣,總比你拚死老命強。」
這時,太子湊過來問道:「定下來了?」
白石說道:「定下來了,用咱們七個人的七條褲衩子,交換昊兒。」
太子臉紅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褲衩子,要不我用我的睡衣跟你們誰換一條褲衩子,嗯,髒點的。」
「壞了」林肖驚叫起來:「我的褲衩子不髒,不能當作本錢,這可怎麼辦?」
「是啊?我的也是不髒的,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其他妃子也都紛紛焦急的議論起來。
羅叉國女王宮的大樹下。
鈺昊的阿妃們依然愁眉不展,二皇子煩躁的舞動著雙節棍,耍出一片片的亮花。
林肖緊縮眉頭,愁容滿面,佇立不動。
熊執法叨叨咕咕的,不時的扇自己一小耳光,內疚自責且追悔莫及。
杜青在苦練著猴拳,他說,昊兒不回來,他的拳就不停下來。
太子心煩意亂的倒頭便睡,扎客在旁邊勸他,說賭氣睡覺容易誘發神經病。
只有白石有點幹部風度,他說:「諸位都明白了吧,唉,我們每個人的褲衩子都不髒,不髒,就意味著人家路西法不要,人家路西法不要,就意味著換不回昊兒,換不回昊兒,就意味著我們這群阿妃沒有了上級,沒有了上級,就意味著我們就不能稱之為阿妃了,不能稱之為阿妃,就意味著我們就成了混跡市井的阿飛了。唉,這一套連鎖反應下來,對一個純粹的bl來說,真是大大的羞辱,世間最悲慘的不幸,莫過於此。唉,如之奈何?」白石說完,用悲天憫人的目光,注視眾妃。
眾妃沒有一個人言語的,都是無奈的在樹下悶坐,神情淒楚無限。
「我有一個不太光彩的小建議,嗯,可以解決褲衩子的問題。」說話的是熊執法,不知為什麼他的臉色顯得很是難堪。
杜青急了,因為脾氣不好是他的一貫作風,他搶先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夾夾股股的,快說。」
扎客也說:「是啊,阿模,大膽講,只要可以解決問題,無論是什麼建議、無論是什麼方法、無論是什麼措施、無論是什麼提案、無論是什麼什麼的,啊,都可以。」
「哪怕是卑鄙下流的、哪怕是羞於啟齒的、哪怕是見不得光的、哪怕是什麼什麼的,你都可以提出來。」白石說的。
二皇子問道:「你有什麼小建議?還不太光彩的?說出來吧,只要能救出昊兒,怎麼不光彩都可以,不要擔心我寫的書,我可以把這段刪嘍。」
「是啊,對付路西法用不著什麼太光彩的大建議,就用你那些不太光彩的小建議最合適。」太子對熊執法尚未說出來的建議,先表示了認可的讚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