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看著痛哭中的鈺昊,那全然無助的幼男神情、那雨打梨花的壯美風景、那楚楚動人的雄性俏姿、那引發同情的弱鴨子媚態、那勾人魂魄的委屈小兒騷樣、那……總之,此時的鈺昊,讓人一看,十分可愛。
看著看著路西法竟然可憐起他來了:「瞧瞧你,怪可憐見兒的,這都怪你自己不小心,你還有臉哭?哼,把褲衩子變成『遮羞蓋私布』了,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嗚嗚嗚……」鈺昊哭聲依舊,並且越發傷心,他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哭,接著哭,繼續哭……
路西法這回看著鬧心了,說道:「好了好了,現在我連一點『攻』你的心情都沒有了,這麼的吧,把你整來也挺不容易的,你來『攻』我吧,我受『受』就是啦,不過你的『遮羞蓋私布』可得你自己脫,我可不碰,我怕弄乾淨了我的手。」
說罷,路西法對著鈺昊高崛起臀部來,就這一動作又給了鈺昊一大刺激,因為他猛然想起那位脅迫他的羅叉女王來,當時羅叉女王的動作和當前路西法的動作如出一轍。
鈺昊一激靈,神智又恢復了許多。
鈺昊還是哭,他也只能藉著痛哭,順便考慮怎麼解決當前的處境。
鈺昊哭著模仿路西法說道:好了好了,現在我連一點『攻』你的心情都沒有了,這麼的吧,你把我整來也挺不容易的,你,你就當我的面,『攻受』由你,自己解決自己吧。」
路西法又急又怒的說道:「不中,我可不是請你看戲來的。昊兒啊,你想想,你那褲衩,啊不,你那『遮羞蓋私布』就已經先對不起我了。現在你又?昊兒啊,你就夠點意思吧。」
「可我現在病了,很不舒服,『攻』不成了,『受』也沒啥感覺,要不,你給我找個『老西醫』來看看吧。」鈺昊笑瞇瞇的說道,此刻他已完全清醒,並開始設計周旋。
路西法疑惑道:「老西醫?老西醫當個吊啊?人家都是找老中醫。老中醫經驗多。昊兒啊?你為什麼要找老西醫呢?難道你不怕打針嗎?」
鈺昊說道:「打針?當然怕了,可我更怕是老中醫,老中醫的手腳很不老實,他們對我又是號脈又是推拿的,你說說,他們這樣,是不是就可以借由子佔我便宜了。」
路西法聽罷,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昊兒啊,你說的很有一定的道理,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你的髒褲衩子是被老中醫竊去了,哎,這幫傢伙,先我一手。」
路西法說罷低頭唏噓片刻,隨即抬頭說道:「好吧。我給你找老西醫,我認識那位老西醫可老了,好幾百歲了,還有他的那些設備,可齊全了,有老b超機、老x光機、老ct機、老掃瞄儀,這些設備比那位老西醫的年齡還要老,都上千歲啦,都是老古董,可值錢了。昊兒啊,人們不是常說,越值錢的設備越好使嗎?」
鈺昊說道:「嗯,是有這個說法,因為ct機比x光機貴,所以作ct就比作x光收費高。」
路西法說道:「所以嗎,昊兒啊,你就放心看病吧,這些老古董很值錢,足可以證明這些老東西,嗯,好使。」「沒意義,沒意義,哪裡來的那麼多忌諱?」蹲在地上的熊執法和二皇子爭執了半天,此時的他感到十分的疲憊和無聊。
於是,他站起身說道:「二皇子啊,什麼說不說『髒』字的,主要是不說髒話就行了嘛,叫什麼真兒啊?唉,休戰,歇歇了,再說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什麼口舌之爭。」,
「我呸」同樣是煩的不得了的二皇子再次被激發起無名之火,他怒氣沖沖的說道:「什麼話?口舌之爭?誰稀罕跟你爭口舌了,我們親過吻嗎?」
熊執法臊紅了臉,解釋說道:「怎麼回事?化學老師沒教過你嗎?所謂口舌之爭,就是說,鬥嘴,嗯,也就是說,鬥嘴皮子,就是說,斗語言文字,是語文上的事,絕不是你所認為的什麼舌頭添舌頭的親吻,那是物理上的事。」
「否,舌頭添舌頭的親吻,說是物理上的事,那就太無情了,應該說,是生理上的事兒。」扎客笑著糾正道。
熊執法說道:「生理上的事兒,只能是我和昊兒,我跟你們這些和我同類的阿妃們,只能是物理上的事,所以說,我和二皇子的口舌之爭,歸根到底還是屬於,物理上的事。」
白石笑道:「這麼說來,你這口舌之爭到底還算是物理上的事,就是說,你和二皇子倆終究還是要舌頭添舌頭嘍。」
熊執法的臉這回變成紫色了,也怪他說話太不小心,被人抓住了話柄,他急忙辯解說道:「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不再和他打口水戰了。」
此話一出,卻莫名其妙的更加激怒了二皇子,他怒喝道:「還敢胡說,打口水戰,你以為我會服你,不信咱倆各吐口痰試試?看誰噴得遠?」
林肖見吵的熱鬧,就湊過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比口水戰有什麼意思?我建議你倆不妨比比『下水戰』,看看你倆的下體,其堅硬程度,還有,嗯,還有是本錢多少?再有,就是看看你倆誰射的遠?」
二皇子頭搖似撥浪鼓:「那可不行,我這下身的液體是給昊兒留著的,決不輕易釋放。」
「我的也是。」熊執法說:「我可不願意在沒有昊兒的情況下,嗯,小遺,這很危險,弄髒了褲衩子,就得隨路西法了,可就不是昊兒一派了。」
「你說什麼?」機智的白石蹦了過來:「弄髒了褲衩子,你就不是昊兒一派了。這麼說。昊兒一派和路西法一派的分水嶺體現在褲衩子上了?」
熊執法一聽,眼珠瞪個老大,他自覺失言,但現在已是悔之晚矣。
最後,熊執法苦笑一下。無奈的說道:「確實是體現在髒褲衩子上,乾脆告訴你們吧,路西法無限喜歡髒褲衩子。昊兒已把bl們分成了兩派,一為淨褲衩子派,由昊兒直接領導。還有一派為污褲衩子派,由路西法親自指揮,但必須是在昊兒的統一領導下。」
「哦,原來如此哦。」眾妃釋然。
「好在我的褲衩子是乾淨的。」林肖說得很寬心。
「我的褲衩子不僅乾淨,而且還相當純潔。」白石說得很自豪。
「我的褲衩子不僅乾淨、純潔。而且還很清爽。」杜青說得很果斷。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的褲衩子不僅乾淨、純潔、清爽,而且還很獨特,因為它是透明的。」二皇子說得很堅決。
「同志們不要再爭了,若論褲衩子,你們誰的也不如我,我的褲衩子不僅乾淨、純潔、清爽、透明。而且還相當環保。」扎客說得很得意。
「我根本就不穿褲衩子。」太子說得很灑脫。
「是啊」熊執法感慨的說:「我的褲衩子也是如此。不僅乾淨環保,而且還有熱電磁的理療壯陽作用,是真正意義上的綜合性最佳褲衩子。」
說到這兒,熊執法話鋒一轉,恨恨的說道:「可是,萬惡的路西法,他惡貫滿盈、十惡不赦、罪大惡極、窮凶極惡。他他他,他劫走昊兒,脅迫昊兒,其罄竹難書的罪惡目的就是。不讓我們穿乾淨褲衩子。」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脾氣火暴的杜青義憤填膺的說道:「哼,萬惡的路西法,不提他倒好點,一提起他,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我現在就去打倒路西法,奪回昊兒,反正我是昊兒一派,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
「我也去,我要他路西法嘗嘗我雙節棍的厲害。」二皇子隨聲附和。
「對,我也去。」熊執法也不甘示弱,並刻意的在杜青和二皇子本來就大的火頭上又澆了一桶油:「我早就聽路西法說了,他最討厭昊兒妃子裡的一個姓石的,還有一個姓武的,開始我還不知道是誰?現在明白了,原來是你們倆。」
「有這事兒?」杜青和二皇子同時問道。
「假的真不了。」熊執法答。
「太豈有此理啦」眾妃義憤填膺,於是,振臂高聲呼喊口號:「打倒路西法,打倒路西法……」
「對路西法實施最嚴酷的bl專政。」太子高喊。
「說的好,我建議煮了路西法。」林肖叫喚。
「還不如煎了路西法更痛快。」扎客咬牙。
「對,誅了路西法,奸了路西法,都行,我負責誅,奸的事兒,你們來。」白石切齒。
「那就先誅後,再奸路西法,我也是喜歡誅。」杜青抉擇。
「我也是誅之一族,奸的事兒,我做不來。」二皇子坦蕩。
「你們都成了誅,那誰來奸?反正我也不想奸,嗯,要麼乾脆咱們一起上,人人有份,一邊誅一邊奸那個路西法,諸位覺得怎麼樣?」熊執法定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