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肖言道:「不太光彩就不太光彩唄,我倒是有許多光彩的建議,不過還沒有想出來呢。阿模同志,你把你那不太光彩的建議提出來大家討論嘛,錯誤誰都會犯,關鍵得改正,改了可以再犯嗎,犯了還是可以改的,改完了再犯嘛,如此這般千錘百煉。哦,不是,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有則呢?就改之,無則呢?你就加冕。知錯就改好,善,老大啦啦。」
「好吧,難得同志們這麼信任我,那我,我就說了。」熊執法得到了認可,信心十足。
「說吧,我們期待著呢。」眾妃言道。
「我的建議很簡單。」熊執法把頭低下並伸出,聲音壓低,顯得頗為神秘。這一動作,誘發了其他人的好奇心,於是,都把頭低下並伸出聚攏過來……
熊執法小聲說道:「同志們,你們想過沒有?那路西法不是喜歡髒褲衩子嗎?我的意思就是說,咱們把咱們的乾淨褲衩子,嗯,給污染嘍,也就是說,嗯,弄髒,也可以說,搞髒,或者說,整埋汰嘍,這……」
熊執法止住了話頭,因為他看到的是六雙憤怒的雙眼,顯然眾妃已經很不樂意了。
「你是說,把我們的褲衩子弄髒?」杜青眼珠瞪的溜圓。
「他說,也可以搞髒。」太子氣哼哼的說。
「總之,就是給整埋汰嘍。」扎客的情緒大為不滿。
二皇子冷冷的問:「熊執法同志,你說說吧。你想怎樣把我們的褲衩子整髒弄埋汰嘍?」
熊執法掃了一眼眾妃,看出了他們明顯的不樂意,於是,低頭底氣不足的說道:「嗯,如果同志們不介意的話。我想用最徹底的方法,嗯,不這樣不足以打動路西法,就是說,用最骯髒的東西,像濃墨汁、臭豆腐、黑狗血加女人屎尿,然後,再,再噴點硫酸、鹽酸……」
二皇子一聽怒道:「夠了。熊執法,你跟我們的褲衩子是有愁啊還是有怨?」
林肖晃頭說道:「我不滴,憑啥把我的褲衩子整得那麼埋汰,這就跟把我給整埋汰嘍是一樣一樣的,無法容忍。」
白石也加綱說:「我也不滴,我的褲衩子從小到大一直跟著我,保護我尊貴的『機機』,把它整埋汰嘍。良心何安?天理難容。」
熊執法聽了他們說的話,看了他們的做派,明白過來,原來他們都是有毛病的——潔痞。
熊執法心裡有了數,他理直氣壯的說道:「這麼說,你們都捨不得你們的褲衩子嘍?那還救什麼昊兒啊?我明白了,你們全然不顧昊兒的生死,你們所關心的只有你們的褲衩子,你們口口聲聲的說要對昊兒好。要解救昊兒,可是,到了關鍵時刻,你們連條褲衩子都捨不得,難道昊兒的生死還抵不上你們那幾條髒褲衩子。」
白石忙說道:「是乾淨褲衩子,我們的是乾淨褲衩子,因為直到目前,我們的褲衩子,還有幸沒被你弄髒。」
扎客也忙說道:「我們不是捨不得,而是不想讓你把它搞得那麼的。髒?」
二皇子接著說道:「可不是嗎?就你那種搞法,讓人無法接受。」
杜青說道:「哼,視覺你有濃墨汁、黑狗血,嗅覺的你有臭豆腐、人屎尿。」
熊執法糾正道:「是女人屎尿,我採用的是女人屎尿。」
太子接茬道:「得了,得了,女人、女人,人就行了唄,還女人女人的,聽著就犯隔應。這屬於聽覺範疇。」
林肖說道:「還有觸覺的,什麼硫酸、鹽酸,刺激性強,摸著直燒手。」
白石總結說:「真有你的,你這一套埋汰,把視覺、嗅覺、聽覺、觸覺都噁心到家了。」
熊執法說:「沒別的辦法,一切為了昊兒。」
白石問:「你說什麼?」
熊執法堅定的說:「我是說,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最最親愛的,昊兒。」
「是啊!」林肖感慨的說道:「這件事看似簡單,其實卻不是那麼容易的,把褲衩子弄髒,我們不都成了地地道道的『污褲衩子派』了嗎?成了『污褲衩子派』,那就得歸路西法指揮啦,如此咱們還有何臉面去見昊兒?還怎麼和昊兒混?昊兒不得厭惡死咱們吶?」
「別那麼教條」熊執法安慰他道:「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你、我,還有同志們,絕對都是昊兒的『淨褲衩子派』的,這一點誰都不用不好意思。但目前的情況是,人家路西法就是喜歡髒褲衩子,要的也是髒褲衩子,所以我們只能給他髒褲衩子,這和派別沒什麼關係。」
林肖搖頭說道:「我在心裡還是接受不了,把褲衩子弄髒,還非說自己是『淨褲衩子派』的,我在心裡無論如何是接受不了的。」
「唉,可怎麼辦啊?既要解救我們最親愛的昊兒,又要不污穢我們的褲衩子,可怎麼辦啊?」白石急得雙手來回搓,不停的度步。
熊執法一笑說道:「不都是你出的主意嗎?用咱們的髒七條褲衩子,嗯,乾淨後髒的,和路西法交換咱們最親愛的昊兒。」
太子一聽,急了,趕忙打岔:「不是七條褲衩子,是六條褲衩子,因為我沒有,我壓根就不穿那玩意兒。」
白石不耐煩的衝他一揚手道:「沒有就一邊呆著去,解救昊兒也沒你什麼事了,哼,太子,你這個睡不醒的傢伙,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扎客也說:「可不是嗎,本來用七條,人家路西法還不一定換不換呢?這下可好,少了一條,成功率無形中就縮短了七分之一。」
太子聽了笑道:「別急呀,我這有件睡衣啊,我這睡衣好啊,嗯,毀了它,可以做成三條褲衩子,現在我打算用這可以毀成三條褲衩子的寶貝睡衣,跟你們任何人都可以,就是說,換你們的一條褲衩子就行了。」
眾妃聽了,紛紛搖頭,因為他們心裡清楚,現在誰擁有褲衩子,誰就有可能成為解救鈺昊的英雄,以後鈺昊會對他十分的關愛有加滴。
熊執法不無遺憾的說道:「你那寶貝睡衣要是能毀成三條髒褲衩子就好了。」
林肖也晃頭表示同情的說:「阿皓吶,人們常說『習慣決定命運』,你看看你,就你沒有好習慣,平時連個褲衩子都不穿,到了決定命運的時刻,你連個褲衩子都拿不出來,哎,你也看到了,這次事變非同小可,昊兒急需咱們的褲衩子去搭救,如果少了你的一條褲衩子,昊兒沒救回來,你,你能對得起昊兒的bl之恩嗎?」
「所以說,只有髒褲衩子才能搭救昊兒,這一點一定要搞清楚。」熊執法接話說道。
「可不呢」杜青憤然說道:「如果都像你太子這樣,不穿褲衩子?啊,那我們不都成了,啊,不都成了不穿褲衩子了嗎?那我們還穿褲衩子幹嗎?褲不褲衩子的,對我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
熊執法說:「褲衩子要是髒了,那絕對可以說是有意義的。」
太子坐不住了,他奮起反駁:「我是不穿褲衩子,怎麼了?也並沒影響我的生長發育啊?我也勸勸各位今後也別穿了,這東西很麻煩,辦bl事的時候,還得脫那麼一下下,想想看,在這一生當中,你們辦了多少回bl事啊?脫了多少回褲衩子啊?當你們做這個多餘的動作時,是不是也感到了無盡的煩惱和無奈?你們是不是為此也得了不少諸如肩周炎、腰肌勞損、膝關節疼痛、網球肘等等的,啊,毛病,所以我說,萬惡的褲衩子啊……」
「是萬惡的髒褲衩子。」熊執法說道。
「萬惡的褲衩子啊,我們屏棄你。」太子頭一晃,手一揮,慷慨激昂。他的一番陳詞,莫名其妙引發了其他幾妃的共鳴。
「我要撕爛你,萬惡的褲衩子。」林肖惡狠狠的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