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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一十二章 文 / 冷月柔情

    迅速覽盡冊子,熊執法雙掌一搓,冊子立時化為無數片紙屑。」混帳!」他自牙縫間咒罵。

    侍衛低下頭,不敢出聲。

    熊執法霍地站起身,便往外走。又似突然想起什麼,回頭狠戾地瞪了侍衛一眼,充滿警告意味:」冊子裡的事,絕不准洩漏半分。」」屬下知道。」侍衛單腿跪地,聽熊執法怒氣四溢的腳步聲走遠,才抬頭。我正跟往常一樣,坐在池邊看小豆喂錦鯉。熊執法猛地闖進小院,將兩人都嚇了一跳。

    今天熊執法怎麼來得這麼早?我訝然。發現熊執法俊臉上烏雲密佈,我更是忐忑不安。

    小豆識趣,不待熊執法開口喝斥,便一溜小跑回了自己廂房。

    熊執法對我望了片刻,拖起我進了屋。關上兩扇房門後,他一言不發,三兩下,就把我衣服撕得粉碎。」太子?」我目瞪口呆。不知道熊執法這禽獸受了什麼刺激,竟然大白天地衝過來發情。」你怎麼又忘記了?叫我熊執法!」

    熊執法不悅地糾正著,硬將我推倒床上,全身壓了上去。抓過個枕頭墊在我臀部下,拎起我雙腿,讓那最隱秘的私處一覽無遺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全身上下最羞恥的部位被熊執法狂熱接近恐怖的視線打量著,我連胸口肌膚都因強烈的羞恥感而泛紅。」軒兒,你是屬於我熊執法的。」熊執法宣告似地在我耳畔愜意吟。呼出的熱氣讓我週身顫慄,然而隨即就被熊執法下一句震得手腳發冷,從快感的雲端墜落。」楠有沒有睡過你?」

    我一雙眼望著熊執法,似已呆滯。半天,終於轉動了一下,澀聲道:」你探我?」」既然你不肯說,我當然只能自己去查。」熊執法視而不見我眼裡隱約怒意,」我不知道!」我陡然大叫,尖利而憤怒。用力推著還留在他體內的熊執法。」滾開!」

    他好像刺激到我了……熊執法黑眸微暗。緊緊摟住我,揉著他長髮,試圖讓我鎮靜下來,沉聲道:」我不會說出去的。告訴我,究竟。究竟有沒有碰過你?」

    我已經全然不見平素的沉靜清冷,怒視熊執法,道:」我說過,我不知道!」

    這個熊執法,嫌對他的侮辱還不夠嗎?熊執法,到底想要傷他到什麼地步才肯罷手?

    看到我的反應,熊執法就已知道,自己的揣測沒有錯。嫉妒如毒蛇,啃噬著他的心尖--那種感覺。就像他最珍愛的長劍,被個別人的髒手給摸了。

    他猛地低頭吻上我的嘴唇,狠狠碾壓。」你是我的,誰也不許碰!」」放開!呃……」我還在掙扎,可熊執法大力抬起我雙腿,幾乎將我身體對折。

    意識逐漸飛散遠離了**,我仍聽到熊執法在反覆呢喃:」你是我的……」

    油燈靜無聲息地燃了大半宿,終於奄奄熄滅。長夜將盡。月華透窗,在屋內抖落最後幾縷淒清。

    熊執法從夢中醒來,靜靜凝望懷裡昏睡的人。

    我潔白的脖子、肩膀、胸口……都佈滿他的吻痕牙印。睫毛上,兀自凝著淡淡淚光。

    他近乎貪婪地看著那張睡臉,伸手撥開我纏繞在我頸中的髮絲,輕輕把自己尚埋在我體內的分身抽出。

    他動作很緩慢,只怕驚醒了我。可我還是因為不適皺緊眉頭,無意識地低哼著,但終究疲倦過頭。沒有醒轉。

    他這回,實在有些過頭了。熊執法心頭微起悔意。本已打定主意要用柔情來讓我愛上他,可偏偏大失理智。

    他歉疚地撫平我緊蹙的眉尖。起床穿戴好衣冠,發現我失去他的溫度後,瑟瑟輕抖。熊執法去院中小池塘打了盆水返屋,替我清洗乾淨週身的歡愛痕跡,又打開角落裡的衣箱,找出件新衣服給我穿上。

    看到箱底還有乾淨床褥,他索性將床上被兩人體液和汗水弄髒的床單也換了。一切停當,窗紙已微泛白。

    為鼻息沉沉的人蓋上薄毯。熊執法輕吻了下我的眼簾,轉身快步離去。我甦醒時分,紅日滿窗,已是翌日清晨。

    皺巴巴的床褥換上了新的。我身上,也穿著乾淨整潔的白衣。

    昨天那迷亂的一晚,彷彿只是場春夢。可我知道,那並非我的幻覺。

    週身骨節都在叫囂著酸痛和不適。我勉強坐起身。簡簡單單一個動作,已經讓我額頭出了層薄汗。

    小豆正端了粥點回房,看見我醒了,忙問我還要不要吃什麼東西,要不要再叫大夫來瞧瞧。」我沒事,小豆,妳自己玩去吧。我想靜一靜。」我打發走問長問短的小豆,坐在床邊,重重歎了一口氣。

    一切,都亂了。再在這裡待下去,我從身體到心,遲早要被那熊執法看得一乾二淨。」你就是?」居直審視起眼前男子。跟所有初見我真面目的人一樣,難掩驚艷。世上,竟有這般清美男子,難怪扎客會沉於男色……

    我沒有忽略居直聲音背後的敵視,沉默著揣測這老人的來意。

    看清我脖子上好幾個清晰的吻印,居直很快想到那是自己的太子留下的。他陰陰一笑道:」看白公子也是個讀書人,不知公子可知廉恥二字怎麼寫?身為男子,勾引我家太子,公子不覺有辱斯文嗎?」」老公子不用繞彎子,想要羞辱寒某,只管請便。寒某一向很清楚廉恥怎麼寫,可惜貴太子不懂。老公子有這份閒心,不如去教教貴你家太子,也好讓貴太子早日放寒某離開。」我說著,初始的憤懣卻漸漸變成了悲涼和無奈。

    任我如何爭辯,我在太子府的人眼裡,就是個迷惑他們扎客的罪人吧。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居直大怒,這個只會在太子胯下獻媚承歡的東西居然恃寵而驕,爬到他頭上來撒野。要不給我點厲害看看,他這個總管也白當了。」姓寒白的,別仗著太子現在寵你,就無法無天。老夫身為扎客府的總管,隨時都可以管教你。」

    他轉身朝院外揚聲道:」來人……」

    一條人影快如魅影,眨眼就飄進院子,卻是侍衛。他向居直躬身道:」居總管,有何吩咐?」

    居直一指我,」這人滿口胡言,對太子不敬,賀護衛,你去替老夫掌嘴,好好教訓他。」

    侍衛仍躬著身,態度恭敬,語氣卻十分強硬。」居總管,太子今天臨行時,特意囑咐屬下務必保護好寒公子,恕侍衛難居直呆了呆,」侍衛,你連老夫的命令都不聽了?」」不敢。侍衛只是奉太子之命行事。就算白公子真犯了莊規,也得等太子回來定奪。」侍衛不卑不亢地道。

    此時又有兩個離小院較遠的護衛聽到居直那聲叫喚,趕來小院。」賀護衛你不願動手,就讓開。」居直狠狠瞪了侍衛一眼,叫那兩人去掌嘴。」嗆啷」一聲,侍衛腰刀出鞘,攔住那兩人去路,冷然道:」太子有令,要侍衛保護白公子。誰敢動粗,侍衛認得你們,手裡的刀可不認識。」

    那兩人遲疑對望,不知該聽哪邊。

    居直見侍衛這架勢,知道這小子是鐵了心,不會讓人動我一根手指。他老臉無光,帶著那兩人就走。

    人已經出了院子,又轉身對我拋下一句:」白公子,以色侍人,從來沒好下場,白公子好自為之。」

    等居直三人走遠,侍衛才搖著頭,將腰刀歸鞘。回頭,見我依然垂首坐著。

    相隔半個庭院,他都感覺到了從我身上散逸出來的深深孤寂和無助……」白公子……」侍衛走到房門前。他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我,躊躇良久,才道:」居總管說的話,公子千萬別放心上。侍衛知道,白公子是高潔之人。」」呵……」我自嘲地低笑一聲。」有我這樣被熊執法肆意玩弄的高潔之人嗎?」

    侍衛急道:」公子切莫誤會,侍衛絕沒有諷刺公子的意思……」還想再解釋,但看到我形之於外的疲倦,他住了口,默默往門邊一站。

    那居總管離去時,滿眼不忿。他深知居直為人心胸狹隘,又向來自恃是府中元老,自大慣了,必定嚥不下今天這口氣。

    在太子回府前,他拚死,也要保我平安。

    整天被困在這小小的院落裡,我一定悶得發慌吧……熊執法回來後,心裡掠過絲憐意,朝我伸出手。」軒兒,過來。」

    我順從地走近。熊執法摸了下他眉眼,道:」明天我帶你出府打獵去。」」真、真的?」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一臉的驚喜和期盼令熊執法嘴角笑容更深。」當然不騙你。」他的手順著我脊柱凹線往下滑,最終蓋在挺翹的臀上,低聲調笑:」軒兒,這幾天,我想你都快想瘋了。今晚,你要好好地賠償我。」

    我漲紅了臉,心神卻兀自在熊執法的許諾上打轉——帶你出府……親自伺候熊執法吃飽喝足,我又搬出木桶浴具,服侍熊執法入浴。

    熊執法浸泡在霧氣氤氳的熱水裡,滌去了一身風熊執法勞頓,他舒服地伸展開雙臂。裸壯實的胸膛掛淌著水珠,在油燈下閃出古銅色的光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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