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皇子關心,還可以。」
我不耐地回答,剛推開了門,就被人狠狠地抓住肩膀,用力地按在地上。
驚愕過後,便是滔天的怒火,我用力地扭動著,想要掙開身後的人,無奈沒有成功,他只好扭過頭,對著熊執法吼道:「熊執法!你是吃錯藥了嗎!?」
聞言,熊執法原本還陰沉著的臉卻緩和了下來,他俯下身,壓在我身上。
「總算……肯用真正的情緒面對我了嗎?」
我被熊執法語氣的黯然一愣,正要罵他沒事又發什麼瘋,熊執法又出聲了。
「昨天……你和在一起吧?」
「唔……這……跟你有……什麼關係!」被身上的人壓得有些喘不過氣,我生氣地回答。「唔……這……跟你有……什麼關係!」被身上的人壓得有些喘不過氣,我生氣地回答。
「有什麼關係?」原本已經放柔的聲音忽地又變冷了,咬牙切齒的聲音讓我危機感一下子進入了有史以來最高點。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這副無辜的樣子……你就是用這副模樣去勾引易楠嗎?」
我瞠目,厲聲喝道:「熊執法!你是撞到腦袋了嗎!?」
「還想掩飾嗎?我都看到了……你們很親熱地擠在一起……你對他笑了好多次……易楠還為你拿到那盞花燈吧?他向來對那些小孩子玩意嗤之以鼻的……你們還在河邊坐了一晚上……很快樂吧!?」
「你……跟蹤我們?」
我無法置信地看著神情猙獰的我,自己的一切行為都被人看在眼裡完全沒有**的感覺讓他憤怒地掙扎起來。
憤怒到了極點,我開始用自己熟悉的語言開始大罵,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靜與自制力。
雖然聽不懂我的話,熊執法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他沉著臉,用力地壓在我身上,直到我沒力氣地停下。
我氣喘吁吁地低吼。「放開我,熊執法!」
「放開?」熊執法眼底閃過一絲不明情緒,他貼在我身上。嘴巴湊近我的耳邊,看到自己呼出的熱氣讓我不適地扭頭想躲開,才低聲地說:「我不會放開的……」
「放開我!」被熊執法火熱的軀體緊壓著,我羞憤地掙扎,想擺脫禁錮。可他那點力道在熊執法看來。根本微不足道。
輕而易舉地單手擒住我雙腕,按在頭頂上方。熊執法輕咬著我的耳垂,低聲誘惑道:」告訴我,你要什麼。」
我已經知道,自己再怎麼大聲叫喊,聲音也無法傳到大廳。陳易楠也不會聽到來救我。
沒人能救我。這一回,我在劫難逃。
我咬緊牙,用沉默表示抗拒。閉上眼,不想看到身上熊執法閃動著獸慾的眼光。」睜開眼睛回答我!」熊執法聲音裡浮起薄怒。他不習慣被人如此忽視。更沒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
我依然不吭聲,熊執法靜了一下,突然張口咬住我一側淡紅的**,用牙齒碾磨……
身下的軀體猛力跳動。他鬆口,手指捏住已經被他咬出些微血絲的地方,揉搓著,湊在我耳邊緩緩警告:」不要激怒我。」
我白皙的胸膛劇烈起伏,眉毛皺得緊緊的。忍著**被熊執法粗糙手指玩弄的怪異感覺,始終不肯開口。
熊執法抱起我跨進小湖,仔細地替我清理乾淨體內才上岸,為我穿上衣袍。
即使暈迷之中,我秀氣修長的眉,依舊緊皺。
落滿月光的面龐,蒼白如冰玉,冷傲卻又脆弱到極點,彷彿不一小心便會碰碎、消溶。
熊執法心裡某個柔軟的地方。突然像被觸動了一下,他輕撫著我眉心,沉聲道:」以後跟著我熊執法,你不用再和易楠一起了。」
昏睡中的人,自然無法響應他。熊執法靜默片刻,穿戴整齊,抱了人大步離開湖。
下人見扎客歸來,忙迎上前道:」扎客。」看清扎客手裡抱著的美男子。侍衛雖不好男色,也止不住驚艷。
熊執法面色微微一沉,用衣袖遮住我的臉容。
他自己也覺得這舉動十分的幼稚可笑。但就是不願我的容顏落入旁人眼裡。
這朵白蓮,已被他採擷。從今往後,也注定只能屬於他熊執法一人所有,不容任何人覬覦。
給了侍衛一個警告的眼神,熊執法邁開大步。」回屋。」身體像被人不斷地移動,酸痛難忍……我緩緩張開沉重乾澀的眼皮。」醒了?」頭頂飄下的聲音令他一凜,立刻清醒。
熊執法!我扭頭,闖入眼簾的,便是那個他深惡痛絕的人。
俊魅絲毫不遜於別人,然而在我眼中,熊執法的臉,與最猙獰的惡魔無異。
我想掙脫熊執法圈在他腰間的手臂,卻像跟個鐵箍較勁,哪裡掙得開。我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厭惡地轉頭,看著道路兩側飛快後移的林木、溪流……他慢慢理順了心情,問身後人:」你要帶我回屋嗎?」」沒錯。」熊執法嗅了嗅我的頭髮,揶揄低笑。這個自以為是的禽獸!我幾乎咬碎了牙齒,才壓下心頭憤懣。熊執法環抱我腰肢的大掌探入衣內,撫摸我光滑細膩的肌膚,激起無數寒粒。
我腰背僵硬,沒出聲,身體的反應已明白告訴熊執法,他是何等厭惡來自熊執法的觸摸。」怎麼不說話了?」熊執法冷冷道,都已經是他的人了,居然還給他擺臉色。他本不是心浮氣躁之人,但這個我,卻能輕易挑起他的怒氣。
等不到回答,他突然將我拋下來。
身體重重地摔到地上,筋骨欲折。我懵了一陣,發黑的雙眼終於逐漸恢復視力,他撐著被驕陽曬得滾燙的地面,爬起身。
侍衛和另幾人也勒住韁繩,見狀暗暗替我擔憂。看昨夜熊執法抱著這男子時一臉形之於外的佔有慾,他就知道這男子在熊執法心裡份量不輕。沒想到還不到一會兒,便被熊執法扔下來,
熊執法居高臨下,我平靜地望了他一眼。冷冷清清的一雙眸子,似乎完全沒有他的存在。
熊執法緩慢地收緊了拳頭,看著我轉身,步履虛浮地往外走。
我走不快,每跨一步,被狂猛索求過的身體就報復似地傳來股酸漲。
身後沒動靜。他摸著自己的臉,牽出個了然譏笑--熊執法看上的,不過是我的容貌。玩過了,自然不會再有耐心來跟我糾纏。
我這張臉,還真是禍根……我自嘲地想。」可惡!」一聲壓抑著怒火的低吼打算了我的思緒。
蹄聲追至身後,熊執法一躍過來,拽住了我。」你就非要惹火我?」
他比誰都清楚,憑我那身體,根本無法在烈日下走遠。他等著我向他服軟求情,可我儘管已經搖搖欲墜,卻仍舊執拗地不肯回頭。本前所未有的挫敗感盤踞了心胸,熊執法一手攫住我下頜,冷然對望,驀地拖著我走進路旁林蔭,吩咐侍衛諸人道:」你們守在林外,誰也不許進來。」」做什麼?」被熊執法抵在株樹身上,我冷淡的表情終是出現絲裂縫。
熊執法狹長黑眸裡,閃著怒焰和慾火……」當然是跟你討債。」熊執法刷地抽下我的腰帶,
他不帶笑意地微笑著,手底不停,一件件除下衣物。」如何?做我熊執法的人,只要你乖乖討我歡心,我自會疼你,不來難為你。」
拋開我身上最後一件褻衣,熊執法目光意有所指地瞄向我兩腿之間掛下的血線,輕嘖了一聲:」我也不想每次都對你用強,但如果你喜歡來粗的,我可以成全你。」
我面色蒼白。全身上下都被熊執法高大的身影籠罩著。熊執法的視線更牢牢鎖住我,讓我覺得自己像頭被猛獸盯上的獵物,根本無處可逃。
我咬著嘴唇,緩緩道:」熊執法,你就只會向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施暴嗎?折磨我,算什麼英雄?」
熊執法不動聲色地聽完,揚手,一記耳光,打碎了林中寂靜。」我,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只可惜,我從來不受激將。」
他摸著我面頰上腫起的青紫指痕,淡淡譏笑:」告訴你,不用對我耍花招。我熊執法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這場**,終於讓我本就虛弱的身體不堪承受,在斷續斷續射出自己的精華後暈死過去。
,臨近黃昏時分,我才甦醒。夕照滿羅紗,憑窗竹簾下,一爐素檀香裊繞吐著淡白煙霧。
我身上,已經換了素淨內衣,蓋著條蠶絲薄被。
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廝正倚在床頭打盹,聽到聲響一下抬起頭,看見我坐起身,忙拿來袍子。」公子,讓小豆伺候您穿衣。」」這是……哪裡?」我拖著酸痛的身體跨下床榻,一牽動下身,那被過度肆虐的地方便隱隱發麻。原先火灼似的刺痛卻輕了許多,代之清涼感覺。
暈睡時,應該有大夫替他上了藥……小豆端來的飯菜,只有一罐照得見人影的薄粥。」大夫吩咐過,公子身體虛弱,今後只能喝薄粥。公子,你小心燙,慢慢喝。」
我捧著瓷碗的手一僵……什麼身體虛弱?還不是熊執法那禽獸做的好事?
只許我喝粥水度日,也是為了讓我」那裡」保持潔淨,好方便那禽獸隨時玩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