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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見雅軒。今日突然再見。心裡頗有些高興。這些日子鬱悶的事情發生了太多了。而我眾多夫侍中。又只有他不是那種正正板板的人。
他端起桌上的白玉杯子。白玉般的手指在杯沿上輕輕的刮弄著。這柔媚的動作。真是讓人一陣心慌意亂。
該死的妖孽。就不能低調點麼。我紅著臉。忙挪開視線。可轉頭之際。唇上一片柔軟覆了上來。讓我整個人一怔。頓時呆愣在當場。
唇上軟綿綿的觸感傳來。夾雜著一陣清幽的氣息。從鼻翼中源源不斷的傳來。那種感覺。好似在飄飄欲仙一般的令人舒服。只見對面的人兒。一雙大眼對著我猛的忽閃幾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長長的睫毛如扇子一般。
我猛然把他推開。抬手輕輕擦拭了一下我的唇角。再次抬眸對上雅軒的雙眸。只見那雙妖媚的眼中一閃而過的神情。頗為帶著一些的憂傷。不禁讓我一怔。以為這是錯覺。可待我再次望向他時。卻是換了平時慵懶的神情。
他一隻手撫上胸前的長髮。樣子慵懶。卻又又妖媚至極。這種禍水級別的男人。當真是不能表露出如此勾人的動作。
只是我不得不在此申明一下。雅軒不論做出一個什麼樣的動作。皆是非常的勾人眼球。這也許就是極品的魅力。
這麼安靜的雅軒。倒真是讓我有些不太適應。畢竟妖孽安靜下來。還是讓人有些不太習慣。
「雅軒。這些日子到哪去了。都不見你的人了。」
雖然是平常的問話。可是無形中還是透露出我對他的關懷之情。雖然我心裡真正愛的是子辰。可我也不否認我關心他。
果然那妖孽軒在我如此一頓問話後。垂下的雙眸瞬間一抬。雙眼中散發著難以言喻的亮光。一時間。竟讓我看傻了眼。為何他只要隨便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這般的勾魂。
「看來菲兒是在想念我咯。」
妖孽軒身子一挺。緊挨著我坐在我的旁邊。我吞了吞口水。有些不自在的往後挪了挪。對於他如此近距離的望著我。我自問自己並沒有看破紅塵。就算我不愛他。也不能保證我以後也不會不愛他。
「呵呵。雅軒。我有一事想問你。」
如今我不能承認。也不能否認。別看他一副懶散的樣子。既然他知道軒轅逸飛是江湖百事通。那麼他應該也不會太過遜色。既然如今找不到軒轅逸飛。他現在又在。何不在此問問他。
「哦。不知公主所問是何事。臣伺一向較為低調。稀奇古怪的事情。自是不知道。但是你若問我。京城哪個青樓的小倌最好。哪個紅樓的姑娘美麗。伺候人舒服。臣伺還是知道的。」
說完那妖孽的招牌式笑容立馬浮了上來。笑得那叫一個**。笑得那叫一個**。
咳咳…在此我不得不讓自己的心。鎮定。再鎮定。不能如此就把持不住自己。我一臉的嚴肅。望向雅軒的眼中也是滿滿的專注。
「此前大皇姐上官若凌在大殿上造反。她手上為何一下子有這麼多的御林軍。能夠由她派遣。我深知大皇姐雖然野心頗大。卻歎智慧欠佳。斷不會如此便造反。這其中必定有何貓膩。或者說她只是別人的棋子。被人利用而已。但是這幕後的人。我卻不知道是何人。不知雅軒你。能否告知我。」
妖孽軒換了一個姿勢。重新又靠在我的躺椅上。他修長的美腿直接放到了我的腿上。一雙腳不停地在我的腿上磨蹭著。
我當時覺得心裡一下子癢得厲害。這雅軒倒是出自哪裡。為何這蠱惑人心的功夫。能做到如此之好。
不行。待得空之時。應該也去查查他的家底。總不能這麼糊糊塗塗的就讓他給虜獲了。
「好說。雖然我不是江湖百事通。但也算是個八卦大王。不過事成之後。公主可要賞點什麼給雅軒才是。」
正說著。他雙腿一收。整個人就欺近前來。我不知他會如此。整個人來未來得及往後退去。
而他那張嫩滑白皙的臉卻已經近距離的出現在我的眼前。他嘴角一揚。熱氣直撲我的臉頰。
「不如陪雅軒一夜。反正夜璃那小子也說了。菲兒你可以與夫侍行房了。」
正說著。他的手指就不安分的在我的胸前開始摸索了。我一陣顫慄。心裡頓時慌了手腳。
其實我不是一個多麼純潔的娃。也不是啥貞潔烈女。面對如此妖孽。我若是沒有半點心動。那絕對是放屁之談。
可是我也深知如今的局面。妖孽軒我不知道他的底細。這二來麼。他這種長相與氣質太過拉風的男子。我有一個子辰就已經夠了。如果太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怕我會吃不消。
「雅軒你說的是假的吧。」
我臉上陪著笑。身體直接往後仰。當雅軒又將他那紅艷欲滴的唇往覆上我的唇之前。我立馬把頭一歪。
「原來菲兒這麼不好玩。」
我坐起來之時。雅軒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勾搭著桌上的一個物品。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
「不過我剛才不過跟你開開玩笑而已。我本是你的夫侍。早一刻。晚一刻又有何關係。」話說到此。人影已經閃到了門邊。
那日在殿中我還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上官若熙的身上好像有種奇怪的味道。第一時間更新說奇怪那也不是全是。因為這種味道。我曾經聞到過。而且還是近距離的。腦海中猛然閃過一個人影。心中頓時豁然開朗。
京城天享閣的雅間。一位身穿紫色綢緞的偏偏妙齡女子。手中拿著一把折扇。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搖曳著。
「哎呀。您看這群孩子。我才出去遊玩了那麼些日子。他們就不知道該如何招呼客人了。怎麼能讓我們的昭陽公主。坐在這裡。」
人未到。聲音卻已經從門外飄了進來。我抬眸望向門口。只見一位年紀大概四十左右的婦女。從門外大步的走了進來。
由於年紀到了。臉上褶皺頗多。卻又因不想服老。所以臉上不免左一層。右一層的搞了許多的胭脂水粉。不過這樣不但沒有使得她看上去有多年輕。相反。使得她的臉上褶皺更多。一張嘴上猩紅的紅色。越發的顯得她的怪異。不過她好像並沒有因此而覺得自卑。相反她倒是顯得頗為自信。因為此刻她正挺著她的大胸脯。仰頭大步的走來。
只是她怎麼知道我是公主。難道我身體以前的主人。也經常流連這煙花之地。或者說她與這店主本就很熟悉。
我有些尷尬的站了起來。望了她一眼。雖然疑問頗多。但是卻不能失了禮貌。
「真是慚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您還記得本宮。不過本宮前些日子由於重病。腦袋中許多記憶已不記得。請問你是。」
老太太見我如此說。一雙眼中立馬閃現難以言明的難過之色。我在心裡感歎她如此變化之快的同時。又不得不在心裡留個眼。此人該不是省油的燈。
天享閣在京城如此有名。閣中的小倌更是整個京城達官貴人點名要的主。雖然如此。可是在這處處是高官的京城中傲立不倒。這其中肯定有一個堅硬的後台。不過這後台是誰。我此時不知道。雖然眼前的這位媽媽桑夠圓滑。但是她卻不像是那位後台。
「哎喲。真是天妒英才啊天妒英才。像我們的昭陽公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長得如花似玉。為何就失憶了呢。老奴不過是天享閣的一個老鴇。如此而已。公主不必太過介懷。待老奴自己再做一次介紹…」
我望著眼前這位手舞足蹈。誇誇奇談的女子。不禁臉上掛滿一臉的黑線。誰要你做自我介紹。誰又稀罕認識你。不過此刻她講的正是高興之時。我也不太好意思去掃了她的興。待我喝完了桌上的一碗茶。那位老太太才終於停止了介紹。停止了向我解釋。
我放下手中的碗。一臉嚴肅的望向她。
「如此說來。我與閣主倒是相交甚遠咯。」
「不敢不敢。老奴不過是一介鄉野粗婦。哪能高攀公主您…」
我還未等她把話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個錦盒。直接往桌上一丟。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臉上。
只見她眼神一亮。原本要說的話。也是堵在了喉嚨裡。半天沒有再說出來。
「本閣中的頭魁。是不是有用一種叫攝魂的香料。」
我此話一出。老鴇原本犀利的眼神頓時一黯。人也有些不太自在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開始進門時的那種隨意。她的這種變化。我自然是看在了眼中。她如此緊張。那說明。此事便有下文。說明我的懷疑也就沒錯了。
我祥裝一臉的平靜。拿起水壺。又往自己的茶杯中倒了一杯茶。這才緩緩說道。
「其實本宮並無其它意思。近日我有個夫侍頗愛這種香料。可這香料又不是任何人都能用的。本宮想著那日與本閣頭魁有幸有過一面之緣。並且還是近距離的接觸過。故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子清雅的香味。果真是與一般的俗物不太一樣。本宮就想與他談談。這種香料。倒是適不適合一般人用。」
我說的極為隨意。完全不像是在打探事情。而對面的老鴇在聽說我只是如此之後。一臉的戒備之色。這才緩緩的落了下來。可儘管如此。薑還是老得辣。這句話。卻一點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