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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16章 半君如半虎 文 / 菜菜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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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中的兩姐妹。如今生死相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勢。讓我再一次相信。身在帝王家。就得身不由己。

    「母皇。此事也許還有一些未曾查實的事情。請母皇三思。」

    我知道此事肯定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一定牽連甚廣。而這時候上官若凌只是一個被人丟棄的棋子。同時我也深信。單憑她的智慧。是不可能毫無顧忌的造反。這其中一定有人出謀劃策。當然這裡我不排除上官若熙。

    因為她來得太是時候。而原本上官若凌勝券在握的王牌。一下子便倒戈到了母皇這邊。這其中貓膩實在是太多了。

    「昭陽。你可知道此時跟她求情。可是等同於同黨處分。昭陽你難道想一併關入大牢。」上官若熙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嘴上如此說著。卻讓我不寒而慄。怔怔的望著眼前這位絕色的女子。

    「紫陽公主上官若凌。欺君罔上。逼朕退位。平時作風亦是頗為放蕩。如此皇女。早已讓我滄瀾蒙羞。讓天下臣民痛恨。朕已經三番四次的給過她機會。她仍是執迷不悟。不思悔改。朕雖痛心疾首。肝膽俱裂。但作為一國之君。朕代表的是天下蒼生。代表的是滄瀾的興旺。如此惡劣之女。朕如不查辦。難以震國綱。更難以給天下臣民一個交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故。朕做出決定…」

    母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望了地上的上官若凌一眼。滿臉的悲哀表露無遺。

    「朕決定。著今日起。免去上官若凌公主的爵位。取消一切俸祿。打入大牢。秋後處決。至於府中家屬。念在並無人知曉她的這些心態。遂一併免去死刑。但是由於上官若凌其罪重大。一干人等雖死罪可免。卻是活罪難逃。著紫陽府上的一干人等。全都流放西疆。()永遠不得回朝。」

    母皇雖然一臉的悲涼之色。可講出的這些話仍是氣正詞嚴。完全沒有因為連續的兩次大事。而讓她有所鬆懈。可是儘管如此。她疲倦的神情。以及眼中一閃而過的憂傷。還是被我看在了眼裡。

    親自宣佈自己骨肉的死訊。親自判決自己骨肉的處決。該是一種怎樣的痛。高高在上的帝王。看似什麼都擁有了。卻什麼都只是一個空殼。如果是一般的百姓。就算是自己的骨肉犯了如何大的錯誤。他們也會極力的保護自己的親身骨肉。可是作為帝王。卻不能如此。因為她不僅僅是上官若凌的母皇。更是整個滄瀾的皇帝。她必須捨棄小我。給整個國家一個交代。

    腦海中閃過一張甜美可愛的笑臉。那圓潤而光滑的小臉上。兩個小酒窩尤為可愛。那雙明亮的大眼。總是忽閃忽閃的照耀著我的心靈。她。她是我滄瀾皇室的血脈。她不能與他們一起流浪。

    我再次跪在地上。先是深深的給母皇磕了一個頭。而後再緩緩抬頭。用無比堅定的語氣說道。

    「稟母皇。兒臣再次斗膽請求母皇。能夠免去小公主上官婉焉的流放處罰。上官婉焉如今年紀尚小。對於她母親所做之事自然是一點都不知道。平時母皇便教我們要如何用心善。時刻保持一顆善良的心。故兒臣斗膽。像她這樣乖巧的孩子。又是我滄瀾皇室的血脈。應該留在宮中好生照料。而不是流放邊疆。受他人魚肉。望母皇三思。能夠讓婉焉留下來。」

    我說的情真意切。不帶有一絲的矯揉造作。說完之後。再次向母皇深深一鞠躬。雙手放於頭頂。把頭低低的靠在地板上。

    說實話。我心裡完全沒譜。我只是拿著母皇心地善良這張王牌。我只是私自揣摩她善良的心思。此刻若是母皇不接受我的話。甚至由此而怪罪於我。同黨之罪。可不是蓋的。

    「皇上…皇上吶。」

    一陣哭嚎聲從殿外傳了進來。我心裡琢磨著。這會子該是誰在嚎哭。而且聽那聲音。該是一位男子才是。按照滄瀾的慣力。男子是不能上得朝堂商量正事的。除非有特出情況。或者說這位男子非常有才。倒是可以破例一下。

    不過聽著他如此狼嚎的聲音。該男子應該不是啥天才人物。如此一來。他倒是誰。

    母皇雙眉皺了皺。此刻本就是鬧心的時刻。突然殿外再這麼一鬧。更是雪上加霜。

    「母皇。待兒臣…」

    上官若熙見此。忙打算毛遂自薦。去把殿外那人給打發了。卻見母皇把手一擺。如此說道。

    「讓他進來吧。」

    不消多時。進來一位年約三十上下的男子。眉清目秀。一頭柔順的青絲整齊的高盤在頭頂上。

    倒是把他那張本就俊秀的臉。更加立體的展現出來。只是他膚色頗為白嫩。一雙大眼中。此刻更是淚眼汪汪。只叫人心生憐惜。雖然已經三十上下。可膚色卻是極好。粉嫩的薄唇此刻微微抖動。一副嬌柔的神態表露無疑。

    一身月白的長袍裹在他的身上。越發的體了他身形的瘦弱。他抖動著身體。一進大殿。便連忙跪了下來。

    「臣伺玉潤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母皇緊皺的眉頭並沒有因此而舒展開來。兩眼直直的盯著跪在大殿上早已哭得一把鼻涕。一般眼淚的人兒。

    「玉伺君。不在後宮待著。跑到大殿來如此撒潑。倒是所謂何事。難道玉伺君忘了在滄瀾。伺君是不能上得朝堂來麼。」

    母皇雖然仍是語氣較為平淡。可話語是再明白不過了。此刻你玉潤君跑來這朝堂之上。還真是來得不是時候。

    可是這底下的玉潤君。雖然一副瘦弱的樣子。身形比我的父後夜容並強健不到哪裡去。可是此刻他卻個人一種非常健壯的感受。

    「臣伺教女無方。讓她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全部都是臣伺的罪。臣伺願受皇上的責罰。」

    大殿中一時安靜了下來。我記得以前母皇說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上官若凌的父君很早就已經過世了。母皇由於對她的父君頗有愧疚。才會如此驕縱於她。如此說來。她應該是沒有父君才是。那麼此刻這位自稱是上官若凌父君的人。倒是何人。

    可是地上跪著的這位。完全把自身的生命拋之腦後。又是哭得這般兇猛。鼻涕眼淚橫流。好好的一張俏臉兒。被他糟蹋的不行了。可是看他那一身的月牙白衣裳。以及精緻的髮髻。可以看得出此人並不是一個邋遢之人。相反應該很愛乾淨。他此刻如此。那麼只有一個解釋。他確實是很在乎上官若凌。也確實是在為他求情。

    那他是…

    「玉潤君。第一時間更新此事與你無關。況且紫陽的父君早已仙逝。朝堂之上男子不宜久留。你還是回吧。母皇以下逐客令。可我的疑團卻沒有解開。這位自稱是上官若凌父君的男子。倒是何人。

    「皇上。紫陽的父君可是臣伺的胞生兄弟。臣伺兄長仙逝之時。已把紫陽托付於我。是臣伺未能好好教育。才會如此。臣伺懇請皇上看在死去的兄長面子上。放過紫陽一馬。同時也放過小公主婉焉吧。」

    只見那位外表看著柔弱的玉潤君。頭如雞啄米一般。不停地往地上磕著。完全像是在磕別人的腦袋。而那早已紫腫的額頭。也好似不是他的一般。

    「紫陽一事。朕心意已決。眾人皆不必再為此求情。至於小公主。朕念在她年紀尚小。又是我滄瀾皇室血脈的份上。暫且不追究責任。」

    頓了頓。母皇直接把眼神望向我。我亦是抬頭直接望著她。

    「昭陽。婉焉的撫養以後便交由給你。若是你不能給朕**出一位好的公主。朕定為唯你試問。」

    我心裡一下欣喜的很。起碼保住了婉焉那小丫頭。上官若凌有今日的結果。一切皆由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眾愛卿可還有事啟奏。如若沒事。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上官若凌造反一事。終於告了一個段落。原來一切皆在母皇的掌握之中。不過這其中卻是疑點頗多。第一。上官若凌在見到抓她之人是上官若熙後。臉上的神情為何是那般的驚訝。第二。如果上官若凌與上官若熙真的是合夥人。那麼到底是上官若熙利用了上官若凌。從而倒打她一耙。消除了心中的隱患。還是此事母皇早已察覺。用另一種手段。讓上官若熙不得不放棄上官若凌。若果是最後的話。那母皇的手中。絕對還有一隊人馬。且這隊人馬一定比上官若凌的要多。只是如今這些人馬在哪。還是這只是我一個人憑空的猜想。

    迷糊了。混亂了。此刻我的腦中跟個漿糊一般。完全理不清楚頭緒。

    「啊。誰。」

    突然雙眼被人用手蒙住。一下子失去了光明。我心裡一急。忙大呼出聲。可而後一陣如銀鈴般的笑聲還是出賣了那位偷襲我的人。其實他就算不笑。他身上那種清幽的香氣。也同樣能夠出賣他。只是他這聲妖媚的笑聲。更加肯定了我心中的想法。

    「別裝神弄鬼了。我知道是你。雅軒。」

    我一把扯下蓋住我眼睛的手。轉過身子。對上那妖精一張絕美妖艷的臉。那雙藍色的眼中。十萬的電伏直接向我發來。讓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氣。還不得不在心裡暗自讚歎他的電眼神功。是如此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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