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師門大長老開出天價取韓飛性命,若能將他擒下便有萬枚靈石相贈,足夠自己修煉多年使用,歐陽戰不理張雲龍,一把將他推開,二話不說抓向韓飛,梁有德自然知道韓飛不宵與歐陽戰交手,自己身為護法,理應當仁不讓,見歐陽戰攻來,也展開身形,一掌拍去。
「啪……」兩人短兵相接,空氣受元力衝擊,立刻爆出響聲,韓飛與另外兩位隨從退到一邊,氣定神閒看兩人表演,韓飛不時對兩人功法招式做出評論,向兩位門人不停指點,二人聽得連連點頭,張雲龍卻急得汗流浹背。
轉眼間兩人過了十招有餘,梁有德有心有韓飛面前賣弄,誘使歐陽戰不停攻擊,待見時機一到,全身元力激盪,氣勢達到頂峰,一拳向歐陽戰打去,空氣中帶出「絲,絲」響聲。
歐陽戰見梁有德突然氣勢逼人,自己承受莫名威壓,頓時呼吸都有些困難,大驚叫道:「化嬰高手!」急忙拼盡全力應付梁有德致命一擊,心中叫苦不迭。
梁有德既暴出修為,便有心要取歐陽戰性命,自然是全力而為,一拳打中歐陽戰雙掌,空氣產生陣陣波動,歐陽戰口吐鮮血,梁有德得理不讓,元力進入歐陽戰體內,轟碎他的靈魂。
歐陽戰倒地而亡,韓飛揮手一片火焰,將歐陽戰燒得乾乾淨淨,一口元氣吹出,化做點點塵埃,隨風而逝。
張雲龍在一旁看得冷汗直流,心道好險,不是念在往日情誼深厚,若自己見財起意,恐怕這時化風而去的就是自己,又佩服韓飛之能,居然有化嬰高手甘當隨從,看來韓飛此行非是登門拜訪那麼簡單。
梁有德打死歐陽戰,走到韓飛面前躬身說道:「啟稟主上,妖人已經伏誅,有德隨時候命。」
韓飛微笑點頭,心道有個下人果然不同,對付這等宵小之輩已不用自己抬手,如今立下門派,修為提升,不夠修為的自己還不願出手,一派之主就應當有一派之主的架子,小事還得下人去做。
見主人點頭微笑不語,梁有德心中激動,看來主上是比較滿意自己的表現,以後定當多為主上效力,在外給自己主人撐足場面。
韓飛向張雲龍抱拳說道:「今日之事師兄不必介懷,若有人問起便說是韓飛所為,你只管前去內門通報,想必師兄也知我此次用意,見不到張越師兄與張老父親,我是不會就此罷休,但此事還請雲龍師兄不要向人提起,以免被人捷足先登,對二人不利。」
張雲龍連連點頭,待韓飛走後,急忙回到客廳,思索多時後取出傳訊玉珮,將韓飛登門之事報於內門知曉。
韓飛帶三人來到西湖之邊,雖然修行之人在哪裡都是一樣,既然來到城市之中,就得融入城市中的生活,幾人變幻樣貌,遊覽這西湖美景,不時傳出笑聲。
夜幕降臨,韓飛讓三人等在湖邊,自己駕船夜遊西湖,剛到西湖正中,四面湖水蕩漾,月光粼粼,心情稍稍放鬆,這時心生警兆,有三人從天而降,落在船頭。
韓飛心中不快,正在詩情畫意之間,突然被人打擾,比花下脫褲子還令人討厭,真是有傷風雅,韓飛搖了搖頭心道,這幫慫人還真是悍不畏死,都是亡命之徒。
手指一彈,韓飛用秘法打昏駕船之人,甩手將他送入異度空間,這是韓飛近日剛剛領會的共工神通,有天羅儀相助,依照當前修為,也能開闢出自己的空間,雖然甚寬廣,但放個把人還是綽綽有餘。
韓飛見三人打扮奇異,料想不是中土人士,手中兵器也奇形怪狀,韓飛見識不足,看不出三人來歷,有心戲弄他們,於是笑道:「三位兄台從天而降,莫非想陪在下遊覽這西湖夜景?來來來,大家一起坐下,把酒言歡可好。」
其中一人喝道:「兀那漢子,你可是韓飛?」
韓飛點頭說道:「正是在下,不知兄台有何指教?」
三人見韓飛承認身份,不由分說取出兵器法寶,大聲叫道:「你這廝逃便逃了,為何傷我赤蛟洞主歐陽戰的性命?今日便叫你血債血償。」
韓飛一聽恍然,原來又是來找自己報仇的,貌似打從自己修煉之後,不是來找麻煩,就是找自己報仇的,這修行界真是奇怪,自己都不喜歡交朋友呢,其實自己挺好相處的。
當下一笑,抱拳說道:「原來三位是歐陽戰親屬哪,恕小子眼拙,不知你們是他大哥、小舅子還是親姨夫?」
三人見韓飛戲耍他們,頓時大怒,各執兵器撲上前去,韓飛懶得與他們計較,只想速戰速決,全身金芒暴閃,將手一揮,瞬時空間凝結,如今對付修為低下之徒,使用空間牢籠是再好不過,既省事又省力,果然是殺人奪命的最佳選擇。
三人頓時被困,不知韓飛使用什麼法術讓他們如此,心中大駭,有心求饒卻是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冷汗順著脊背淌下,這時韓飛拳頭已到面前,片刻打爆三人肉身,元力絞殺靈魂,收起三人落下的乾坤袋,如今家大業大,人口眾多,養著幾十口人實在不易,以後能搶則搶,能奪則奪,如不積累些資源,怎麼養活這一大家子人,更何況將來擴張勢力,需要更多修行者的加入。
神識掃過乾坤袋,瞬間化去三人靈魂烙印,北海小派的確是資源匱乏,三人加起來才不到一萬靈石,丹藥更是品質低下,恐怕免費給韓飛服下,他都懶得去嘗。
好歹蒼蠅也是肉做的,韓飛也不嫌少,畢竟是第二次殺人奪產,已是無比自然,收起三人乾坤袋,西湖之水只是凡水,如今韓飛連神水都收為已用,凡水更是不值一提,心念一動,水神法則浮現,湖水凝出巨浪,托起木船向前而行,韓飛站在船頭,立在巨浪之上,威風凜凜。
虛無神在都市、古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