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到岸邊之時,韓飛打開異度空間將船夫放出,那人醒後不知發生何事,只記得恍然之間睡了一覺,連連向韓飛道歉,韓飛心中好笑,送他一些錢財,那人感激泣零,心道今日碰到好人,不計較自己睡覺,還給了許多船資,賣力將船划到岸邊,連聲道謝。
梁有德三人等候許久,終見主人到來,趕忙上前迎接,韓飛背著雙手大搖大擺走在鬧市,如今財雄勢大,該是擺譜的時候了。
幾人逛在街道之中,遠處不時傳來陣陣元力波動,韓飛知道此行不會太平,有意引誘眾人出來截殺自己,然後好一網成擒,免得以後礙手礙腳。
入鄉就需隨俗,剛剛走過幾間茶樓,韓飛走到一間名叫望江樓的地方,坐下要了一壺西湖龍井,一邊品茶一邊欣賞西湖美景。
不多時服務員送上香茗,韓飛屢獲奇遇,又有雍墨相助,看似修為高深,其實修煉時日尚短,還不及眼前三人修行時間,三人早已不食人間煙火,別說是西湖龍井,除了能增加修為之物,其他一概不感興趣。
但見今日韓飛有意留在此,三人也只得在此接受世俗的暄囂,梁有德三人見韓飛未曾用茶,自己更是不敢,韓飛呆呆想些心事之後,端起茶杯飲下,頓覺元力翻滾,經脈巨痛,急忙制止三人,低聲叫道:「茶中有毒。」
三人頓時大驚,急忙取出兵器圍住韓飛,警惕觀察四周動靜,韓飛閉目內視,只見一股黑色氣流流淌於經脈之中,所過之處經脈皆受腐蝕,疼痛難忍。
由於用毒解毒毫無經驗,韓飛不敢妄動,此時黑氣已將到泥丸,正想喚出雍墨謀求解法,只見泥丸之中金色元神睜開雙眼,五彩霞光流溢,化出五行神水驅趕黑氣,黑氣遇到神水,如臨天敵,急匆匆的退回經脈之中。
見五行神水還有如此功能,韓飛心中大定,急忙心隨意走,驅動神水逼向黑氣,黑色氣流步步退縮,迫不得已流向韓飛丹田之中,這時金色丹田大放亮,將黑色氣流吸入,化做金色元力蓄於丹田之中。
韓飛驚詫九轉炎陽功還有如此神效,心中大喜,此時只覺肚腸之中有些異動,菊花不由自主「噗」的一聲放出一團黑氣,奇臭無比,梁有德三人聞之欲嘔,但又不敢表現出來,只得屏住呼吸,運轉功法,改用胎息才覺稍稍好轉。
韓飛滿臉尷尬,心道九轉炎陽功果然與別不同,化毒之法也如此深有個性,只得輕咳一聲,起身說道:「我們走罷。」
梁有德上前說道:「主上,茶中有毒,待我將茶鋪主人叫來,看他是否知曉何人下毒。」
韓飛搖頭說道:「不用,下毒之人應在附近,等我毒發伺機偷襲,我已用神識查過,茶樓中無修行之人,能傷此中毒素應是修真界之人所下無疑,我假裝受傷,你等三人扶我出去,找處無人之地,將敵人一網成擒,就地格殺。」
三人抱拳領命,韓飛假裝毒發,梁有德扶他出來,其他二人緊跟其後,迅速來到偏僻之處,這時有十幾人從身後圍堵過來,擺開陣勢。
韓飛佯裝身體虛脫,躲在一旁,梁有德留下兩人照顧韓飛,自己衝上前去與眾人戰在一起,不消片刻便將眾下拿下,有二人負隅頑抗,修為不低,與梁有德戰得難分難解,正在這個當口,一陣風聲響過,又有幾人落下兵器,直接向韓飛撲來。
韓飛定晴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天師門中弟子,心中冷笑,這些人不念同門之誼,自己也不用客氣,單手一張叫道:「天地牢籠!」幾名天師門弟子身形一頓,霎時凝結,韓飛一躍而起,飛身上前,將幾人統統打昏,劃開異度空間,將幾人扔在裡面。
正與梁有德對戰二人見韓飛突然暴起,不似中毒模樣,心中大驚,稍一走神便被梁有德擊中要害,一人當場斃命,另一人身受重傷,已是奄奄一息。
韓飛走上前去,伸手按住那人天靈,金色元神步進腦海,一把揪起那人靈魂,在手中不停揉捏,那人腦中巨痛,厲聲慘叫,韓飛問道:「若不想受此苦楚,便告訴你等是何門何派,對我下毒之人可是你們幾位?」
那人有心不語,但腦中疼痛難忍,顫聲說道:「要殺便殺,要我供出師門卻是休想。」
韓飛冷笑一聲,元神加大力度,那頓時承受不住,昏死過去,金色元神用力一捏,那人靈魂化為碎片,不多時便氣絕身亡。
與他一起偷襲韓飛的同伴嚇得身如篩糠,急忙說道:「前輩切勿動手,我等從實交代,只求前輩饒我等賤命。」
根據其他人所言,他們共屬雲南苗疆一脈,共由三個門派組成,分別是血殺門、五毒宗和麻衣教,下毒之人正是五毒宗弟子,他們共屬半修真半傳統的江湖門派,久居雲南,雖有修行之法,卻是功法低劣,修為低下,只盼此次拿住韓飛,換取萬枚靈石,接受那傳世功法。
韓飛口中喃喃念了幾遍這三個門派之名,記在心中,將眾人乾坤袋收入囊中,神識掃過,居然收藏還不如剛才那三人,哪想今日碰上的都是窮鬼,搖頭歎息一聲,不等眾人叫喊,揮出一片焰火將幾人燒成灰燼,招呼梁有德三人隨自己前去賓館之中,等待明日去天師門興師問罪。
虛無神在都市、古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