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飛馳而過,白夜婼娉在後面看著那離開的車,也開著車的離開了。
宇文軒離伸手,揉了一下身邊金錢錢的秀髮。
「我跟阿哲兩個人為宇文集團的總裁,有區別嗎?」
「有。」金錢錢想也沒有想的就回答了宇文軒離的問題。
「錢錢,阿哲是我弟弟。」
金錢錢沒有正面的回答宇文軒離的話,而是說道:「如果你是宇文集團的總裁的話,你跟醉墨之間就會簡單很多。如果宇文軒哲是宇文集團的總裁的話,很多事情就不會變的那麼簡單了。」
她就是這個意思,她不知道宇文軒哲對魔鑰冥惹-醉墨是什麼樣的心。她在所有的資料裡都沒有找到有關宇文軒哲跟神之子還有地之魔有關係的地方,卻發現他又一直是宇文軒離的弟弟存在著。所以,她有些搞不懂,這到底是為什麼?
是魔鑰冥惹-醉墨不想宇文軒哲的名字出現在這裡面,還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一起的人。亦或者,還有很多事情,是魔鑰冥惹-醉墨不想讓大家知道的。
如果宇文軒離掌家的話,魔鑰冥惹-醉墨想做什麼,宇文軒離應該不會反對。
畢竟,曾經有那麼一世,他們不是父子的關係嗎?
「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宇文軒離微微的側頭,淡笑的問道。
金錢錢瞥了一眼宇文軒離,嘟嚷的說道:「我用什麼眼神看你了?」
「那一副,宇文軒離不是好人,是一個大壞人的表情。」宇文軒離微微的揚起嘴角,笑著說道。
金錢錢表示鄙視了一下宇文軒離,他是好人嗎?
這人壓根就不是好人,如果是好人的話,怎麼可能是這麼特殊的品種。
壓根不是人的人,還想說自己是好人。
宇文軒離看了一眼金錢錢,隨即叫屈了。
「你不會真的沒有把我當好人吧?」
他在自己女人的眼中,難道真的是一個壞人?
「你是人嗎?」金錢錢淡聲的反問了宇文軒離一聲。
宇文軒離隨即一個急剎,在金錢錢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的拉金錢錢入懷。
吻有些冷,有些僵硬,卻更多的是溫柔。
金錢錢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原本孩子開車的人,如今卻瘋狂的吻上了自己。
金錢錢下一秒是反抗,直接的準備推開宇文軒離。
這可是在大馬路上,而且還是想也不想的就停在了這車道上。
這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在開玩笑啊,金錢錢推了兩下宇文軒離。
宇文軒離卻把她摟的更緊了,似乎恨不得鑲入自己的身體中一般,再也不願意分開。
無力的反抗了兩下,不動了。
宇文軒離這次鬆開了金錢錢,微微一笑的帶著一絲的沙啞的聲音說道:「下次看你還說不說我不是人。」
金錢錢鬱悶了,就因為這句話,他就突然的停車,然後吻自己?
「你是人嗎?」金錢錢表示自己的抗議,「你不是殭屍嗎?」
宇文軒離沉默了,他是殭屍,所以她就不把自己劃入人中。
答案是這個,而自己卻想成了自己沒有用,所以她不把自己當成了人。
宇文軒離一笑,隨即一踩油門而去。
帶著金錢錢去吃了一頓燭光晚餐之後,又把她給帶到了屬於自己現在的別墅中。
下了車,金錢錢看著眼前的房子。
「這是哪裡?」
「我跟阿哲住的地方。」宇文軒離下車,走到了金錢錢的身邊,說道。
司徒淺岸看著門口站的人,連忙的走了過來。
只不過一瞬間的速度,司徒淺岸就已經閃到了金錢錢跟宇文軒離的面前。
「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在魔鑰冥惹-醉墨跟宇文軒哲關係還沒有明朗之前,在還未知道這宇文軒哲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之前。金錢錢感覺,自己還是不要跟這個宇文軒哲有過多的接觸。
不然的話,萬一出了什麼事的話,對大家應該都沒有好處。
金錢錢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就是在她潛意識中,她有些不怎麼想接觸宇文軒哲。
那是一種似乎刻在記憶最深處的那種感受,似乎跟能接受大家不是正常人是一般的感覺。
雖然害怕,有些擔心,最後還是能在心底的深處相信跟接受。
當她面對宇文軒哲的時候,哪怕知道自己要見到宇文軒哲的時候,她就一種算了,我還是不見。或者是,壓根就不想面對的感覺。這種感覺,她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的。
畢竟,這宇文軒哲跟自己真正見面的時候,好像就那麼一次。
「討厭這裡?」宇文軒離看著金錢錢臉上那一臉似乎有些抗拒的不舒服,有些擔心的問道。
金錢錢看著宇文軒離,宇文軒哲對他來說是親人。如果自己抗拒的話,是不是他心裡就會不舒服了?
金錢錢想說,自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抗拒。可是,看到宇文軒離那擔憂的眼眸,想說的話卻卡到了喉嚨中,說不出來了。
「不是,只是感覺有些怪怪的不舒服。」金錢錢說出自己的感覺,卻沒有說的那麼明顯。
宇文軒離伸手摟著金錢錢,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我只是想帶你來看看我住的地方,沒有別的意思。」
金錢錢傻眼了一下,什麼叫她來看看他住的地方,沒有別的意思?
那你那是什麼意思啊?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
「主子,總裁已經在大廳準備好了點心。」司徒淺岸淡聲的說道。
自從宇文軒離為宇文集團的總裁,而自己記得了一起的事情之後。他選擇叫宇文軒哲總裁,而是叫了宇文軒離主人。
如果前世今生沒有錯的話,宇文軒離本就是他的主人。
「我知道了。」宇文軒離摟著金錢錢,走向那讓金錢錢有些不舒服的別墅。
司徒淺岸開車,把車給開到了停車場去。
金錢錢一進門,還沒有看清楚裡面是什麼樣的情況,就被迎面而來的一個白色的身影給拉走了。
金錢錢想說,這人是誰啊?
一抬眸,就看到血白那笑的比陽光還要燦爛的臉。頓時,金錢錢就自動的問了這麼一句話。
「你怎麼又跑這裡來了?」
金錢錢問完了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好像就是血白的家。
而自己,卻問他,怎麼跑自己家裡來了。
這人家在自己的家裡,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嗎?
金錢錢問完了之後,自己給囧了一下。
自己,好像是話多了。
血白倒不以為然的,對著金錢錢一個嬉笑,勾肩搭背的對著金錢錢,直接的漠視掉身後一雙快噴火的眼眸對著自己。
「女人,我家漂亮吧?」
金錢錢掃了一眼這房子,只想粗魯的罵一句,我操!
這房子是魔鑰冥惹-醉墨設計的嗎?怎麼兩家的裝修模樣,是那麼的一模一樣的。
這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就是一個家,沒有任何的變化呢。
唯一有變化的應該就是那牆壁上,雕刻了很多不知名的那種動物的暗紋。似乎,還有很尖很尖的獠牙。
金錢錢想問,這是什麼動物啊?
倒是兩把劍的身影,讓金錢錢有些被吸引住了。
那勾勒的花紋,完全無法用如今的語言來形容了。
那種花紋,似乎不是鑄鐵的時候鑄上去的,而是天生就生在這玄鐵之上的感覺。
只可以,這是兩個畫在牆上的畫,而不是真的劍。
如果是真的的話,那要值多少錢啊?
金錢錢看著那劍鋒的走勢跟花紋的勾勒,整個造型看來根本就不是如今記載的這些名劍。那這不會是神之子跟地之魔那個時代的東西嗎?
金錢錢感覺,這要是能有緣一眼的看到真品的話,一定會讓她給興奮死了。
「女人,喜不喜歡這樣的房子?」血白笑瞇瞇的問被自己拉著的金錢錢。
「嗯。」金錢錢應聲,不是喜不喜歡,而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對這裡評價什麼。
這要是說喜歡的話,談不上。這要是說不喜歡的話,那牆壁上兩把劍的畫像,她還倒是蠻喜歡的。
其他的,那就算了吧。
這魔鑰冥惹-醉墨的房子跟這裡的是一模一樣的,住在裡面有什麼區別。
瑤說真正的喜歡的話,她還是比較的喜歡自己的那小的對他們而言只能算是狗窩的房子。
那裡,比較的溫馨,而不像這裡跟魔鑰冥惹-醉墨那裡。雖然大,卻有些陰冷的感覺。
怎麼看,都不像適合活人住的房子一般。
雖然,他們根本就不能算是活人。
可是,對他們而言,自己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住這樣的房子,總是還有些讓自己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血白見金錢錢認可了,連忙的拉著金錢錢到桌邊坐了下來,給她遞點心遞茶水的。
金錢錢對上那坐在沙發上的宇文軒哲,微微的點了點頭。
宇文軒哲只是沉默的走到了桌子面前,淡聲的說道:「這花茶不錯,你剛剛吃晚飯,就先喝點花茶。」
宇文軒哲說著,就已經倒了一杯花茶遞到了金錢錢的面前。
「謝謝。」金錢錢表示禮貌性的道謝了一下。
宇文軒哲倒是沒有什麼過大的反應,又給宇文軒離也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