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忘了,這金錢錢牽扯到的那個人可是魔氏的總裁,這個在本市咳嗽一聲,都能讓這裡抖三抖的人。
大家後知後覺的發現,還好他們沒有怎麼金錢錢,不然的話這後果誰都不敢保證了。
這要是被魔氏的人給盯上了,那下場是什麼?誰都不知道。
金錢錢走到了自己的教室,把自己要弄的東西弄好了之後,就選擇離開了。
大四的時候,基本上大家都是以出去上班為主了,像來學校的就不是都是準備考研的學生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了,以前是想考研的。
如今,認識了大家,她都不知道自己應該選擇做什麼了。
面對那麼多的神話存在的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她感覺自己都有些力不從心的了。
金錢錢出了教室的門,就看到大家看到她的時候,似乎都有意的躲躲閃閃的。
見她看大家,都縮了回去,然後她轉頭了之後,大家又都伸出頭來看她。
金錢錢感覺,這群人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想做什麼?
金錢錢邊走邊打電話給宇文軒離,告訴宇文軒離她已經出學校了。
「阿離,我出來了。」
電話那頭,宇文軒離應聲。
「等我二十分鐘,我現在在公司。」
「如果忙的話,我就先自己回去了。」金錢錢隨即想了一下又說道:「不要為我這般忙,我自己可以的。」
「等我一下就行了,別亂走。找一個有空調的店,坐裡面等一會。」
金錢錢看著眼前的一條學校的道路,就自己這般慢悠悠的走過去的話,應該也用不著找個什麼店的去坐坐了。
「嗯,那我等你。」
「好。」
金錢錢聽到宇文軒離說好了之後,就掛了手機。按了音樂,聽著音樂。
宇文軒離放下手機,站了起來。
宇文軒哲抬眸,看著眼前的站起來的宇文軒離。
「哥,你要出去?」
宇文軒離拿著手機,準備往外面走去的說道:「嗯,去接你嫂子。」
聽到宇文軒離說金錢錢是嫂子,宇文軒哲拿著筆的手微微的僵硬了一下。
隨後,淡淡的輕聲的說道:「哥,記得很多了嗎?」
宇文軒離頓住了腳步,看向宇文軒哲。
「阿哲,你呢?」
宇文軒離反問宇文軒哲,其他的並沒有說什麼。
宇文軒哲鬆了一下手指,放下手上的筆,隨後站了起來。
一瞬間,宇文軒哲的身影落在了宇文軒離面前,近在咫尺的可以感覺到彼此身上的氣息。
「哥,恨我?」宇文軒哲站在宇文軒離的面前,微瞇了一下血腥的紅眸,淡聲的問道。
宇文軒離伸手,緊緊的抓住了宇文軒哲的肩胛。
隨後鬆開了,淡聲而冷漠的說道:「阿哲,我們是親兄弟。我做哥哥的,怎麼會恨你。不管你做錯了什麼事,哥哥都不會恨你。」
宇文軒離說完,轉身去拉門。
門微微的被拉開,宇文軒離頓了一下,隨後開了口。
「阿哲,如果你要哥哥的命,哥哥也會毫不猶豫的給你的。」
宇文軒離說完這些,快步的離開。
宇文軒哲看著那已經關上的門,沒有了宇文軒離的身影。
宇文軒哲微微的握緊了拳頭,冷冷的暗了自己的眸子。
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讓我愧疚這一切嗎?
還是,你真的能為了我,而放棄一切?
如果是,當年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讓我背負這麼多的一切?
如果你真的把我當成你的弟弟,你為什麼要為我背棄了生命,為什麼要陪她一起?
你讓我欠了這麼多,你讓我怎麼不恨!
我到底是應該恨你,還是我恨我自己?
金錢錢走在校園的路上,感受著外面陽光的毒辣。
雖然已經是下午了,可是這九月的陽光還是一樣的毒辣。
這是熱的感覺,金錢錢突然想知道,像阿離他們,帝歌血白的,他們能感覺這太陽的溫度嗎?
尤其是魔鑰冥惹-醉墨的身份,他不是殭屍嗎?一個純正的殭屍,這溫度對他來說。是什麼樣的感覺?
金錢錢伸手,透過手指中的縫隙,看著那透過來的陽光。
這是溫熱的,對她來說是帶著一點點驕陽的火。
醉墨,這東西對你來說,是什麼味道的?
後面一個身影看到了金錢錢,快步的跑上來拍了一下金錢錢的肩膀。
金錢錢一個回頭,沒有見到來人,又一個回頭看向前面的時候,嚇了一條。
白夜婼娉正笑瞇瞇的站在金錢錢的面前,對著金錢錢露出那妖嬈而性感的笑容。
「婼娉,你怎麼會在這裡?」金錢錢看了一眼不要揉的身邊,沒有司徒淺岸的身影,也沒有司徒淺淵的身影。
這會這裡是上學的地方,她跑過來做什麼?
「從這裡過的,然後就想看看你在做什麼。這不,走到這裡就發現你在這裡了。」
白夜婼娉沒有說,自己就是跑過來看看她的。
白夜婼娉看了一眼這只有幾個學生來來去去的地方,隨後問金錢錢。
「錢錢,怎麼沒有人來接你?」白夜婼娉問道。
「阿離說馬上就到,我在這裡等他。」金錢錢微笑的說道。
白夜婼娉一副曖昧的看著金錢錢,隨後一副我明白了的意思。
「那錢錢,我就不跟你一起走了,我先走了。」白夜婼娉曖昧的一笑的。
「你就笑我,這淺岸呢?怎麼沒有來陪你?」金錢錢也打趣的笑白夜婼娉。
白夜婼娉隨即當成沒有聽到,笑瞇瞇的對著金錢錢說道:「我忙了,先走了。」
金錢錢看著那落荒而逃的白夜婼娉,淡淡的揚起了嘴角。
這一開始不知道,後來看了那麼多的資料,也就多多少少的明白的這白夜婼娉跟司徒淺岸的關係。
她佩服白夜婼娉對司徒淺岸的執著,也佩服他們為了自己的那一半,願意付出這麼多。
金錢錢想,當年的神之子跟地之魔,是不是也是因為什麼,才變的這般了。
這兩天,倒是反省了自己了。一直都是情緒化中。如今想來,都是自己的錯了。
也許,那個時候的大家,都是真心的為很多人付出。
所以,才有了如今的這般模樣。
金錢錢只顧著自己的思緒,根本就沒有發現有身影靠近自己。
宇文軒離看著那似乎沉思在自己的世界裡的金錢錢,跟在她身後慢慢的走著。
看著那般安靜的身影,宇文軒離微微的扯動了自己的嘴角。
就這樣一直看著她,對他而言,也是很滿足的。
金錢錢突然一下子頓住了,宇文軒離微微的愣了一下腳步。
「阿離,你要跟我到什麼時候?」金錢錢突然回頭,笑瞇瞇的對上宇文軒離。
宇文軒離微微一愣,他好像醒來了之後,還沒有看到這般的金錢錢。
「你知道我是你身邊?」宇文軒離問金錢錢。
金錢錢一笑,伸出手臂來拉著宇文軒離的手臂。
宇文軒離感覺,自己的金錢錢似乎有些變化很大。好像,完全是兩個人了一般。
「錢錢,怎麼了?」宇文軒離感覺,是不是金錢錢受到什麼刺激了。
這才大半天的不見的,這感覺似乎換了一個人一般的模樣。這在學校裡難道出現了什麼事?
宇文軒離不知道,當然是出事了。
那些瘋狂的學生,還是白夜婼娉的身影。
金錢錢感覺,似乎自己有那麼一點點的逃避,而不去想曾經的他們是不是都是願意為彼此付出的。
而不是用如今自己的想法,來否決曾經的一切。
想到這些,金錢錢感覺自己應該是能想通了一切。
那一切,對自己來說,也許是不喜歡的。感覺,就是一個大陰謀的。
可是,對曾經的自己來說呢?也學是說,對曾經的神之子嫣然醉兒來說呢?
也許,就是她心甘情願來做的事情了吧。為了自己喜歡的人,所以她心甘情願的讓一切都變的這般的複雜了一般。
想到這些,金錢錢的心情就變的有些不一樣了。
剛剛在想事情的時候,她知道宇文軒離在自己的身邊。她也沒有出聲,她就是在想,這個男人願意跟在自己的身後走多?
見宇文軒離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不說話,倒是她自己有些忍不住的先來開了口了。
「怎麼不說話了?」金錢錢側頭,問身邊一直帶著一絲打量自己模樣的宇文軒離。
「錢錢,是不是今天在學校出了什麼事了?」所以,這一下子突然變的好反常的有些嚇人的。
宇文軒離沒有說出後面的話,只是有一絲擔憂的看著她。
「沒有。」金錢錢一笑,「我只是想通了一件事情,所以現在有些開心罷了。」
金錢錢不再跟宇文軒離糾結這個問題,隨後問宇文軒離。
「阿離,你是宇文集團的總裁,是阿哲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宇文軒離微微的暗眸了一下,拉開車門讓金錢錢進去。自己隨即跑到了正駕駛,拉開車門開著車的離去。
留下嗎議論的同學,似乎在討論自己在學校裡發生的一切,還有那大家猜測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