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白不樂意了,「女人,你怎麼就沒有謝謝我呢?」
金錢錢掃了一眼血白,一副你還可以再白癡無恥一點點嗎?
血白完全當成沒有看到金錢錢的眼眸,還是要金錢錢的謝謝。
「女人,你是不喜歡我嗎?」
血白開始無恥沒有下線的賣萌了,一副萌萌的模樣,像極了某種動物。
金錢錢額頭一滴汗的看著血白,這血白明明就是蝙蝠的,她怎麼越看越來越像那個犬類的品種呢?
金錢錢懷疑,這是不是變種了?還是,他本就是那種犬類,只不過正好長的跟蝙蝠沒有什麼兩樣的原因?
「女人,你有聽到我在說話嗎?」血白磨牙了,這金錢錢完全是無視自己的表情。
血白淚奔,自己難道存在感就那麼的差嗎?為什麼女人就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呢?
血白很不爽了,直接的對上金錢錢的臉頰,死死的盯著金錢錢。
她要是再敢無視自己的存在,他就真的要去跳樓了。
想他這般帥氣瀟灑英俊的帥哥,為什麼別人都看到自己要尖叫的喜歡,這女人看到自己就沒有那麼一點點大的反應呢?
「你說。」金錢錢說道,表示自己有聽到血白在說什麼。
血白哀怨了,看著金錢錢。
果然,女人壓根就沒有聽自己說話,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問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血白咬牙切齒了,恨不得撬開金錢錢的腦袋,看她到底喜不喜歡自己?
金錢錢拿著花茶杯子的手,微微的一個顫抖。
目光投向血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眼眸中儘是古怪,看的血白有些毛毛的感覺。
「女人,你怎麼了?」血白感覺,自己應該沒有說錯什麼吧?
「你不感覺你現在在這個時候問這樣的話,是自己沒事找死嗎?」金錢錢輕淡淡的說道。
血白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好像是有那麼些目光要把自己給凌遲處死了。
血白對上宇文軒離,傻乎乎的賣笑的一笑。
他不是搶他女人,只是想要被金錢錢喜歡罷了。
血白隨即在宇文軒離那要把自己碎了的眼神中,把目光投向了宇文軒哲。
在對上同樣要把自己給廢掉的眼眸的時候,血白有些懷疑了。
這兩兄弟怎麼都感覺要把自己給大卸八塊的,難道自己有得罪自己的叔叔嗎?
「叔叔?」血白叫了一聲,表示帶著疑惑的問宇文軒哲。你老幹嘛也是一副要殺了我的表情?我這又是哪裡得罪您老人家了?
宇文軒哲收回了自己的眸子,淡聲的對金錢錢說道。
「錢錢,怎麼不喝?」
金錢錢嗯了一聲,端在手上的杯子裡的花茶的溫度已經不那麼暖了。
「錢錢,還習慣嗎?」宇文軒哲問金錢錢。
金錢錢原本準備喝花茶的動作有那麼一絲絲的僵硬,這一句還習慣。
金錢錢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問候,而是帶著別有目的的。
她不相信宇文軒哲會這般平白無故的問自己還習慣嗎?這要她習慣什麼?
她跟宇文軒哲接觸根本就算得上沒有,他不會平白無故的問自己還習慣嗎?
習慣什麼,這才是最關鍵的。
而能讓宇文軒哲問這句話對自己的,應該是跟自己有關係的人。
跟宇文軒哲有關,又跟自己有關係的人。不是血白就是宇文軒離,金錢錢倒不知道宇文軒哲問自己到底還習慣哪一個了?
宇文軒離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有些不解宇文軒哲怎麼這會會問出怎麼一個問題。
血白看著宇文軒哲,再看看金錢錢跟宇文軒離。
這帝歌說有問題,叫自己來查自己叔叔的底細的。這到底要怎麼查?
這明明就是大家能看到的一切,卻又有人被不明不白的給迷糊著在裡面。
叔叔的這一句話,應該是問金錢錢還習慣他們的身份??還是別有目的?
宇文軒離淡聲,「哲,等會我送錢錢回去,你先讓錢錢歇一下。」
宇文軒哲淡聲的問宇文軒離,「哥,你不留下她嗎?」
「哲。」宇文軒離出聲,不許宇文軒哲再說下去。
金錢錢卻當成沒有聽到一般,放下手上的杯子。
隨後站了起來,對著宇文軒哲微微的欠身了一下。
「我先回去了。」
金錢錢說著,拿起自己的包,準備轉身離開。
卻在轉身之後,下一步還沒有來得及走的時候,宇文軒哲就已經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金錢錢嚇了一跳,這人殭屍跳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金錢錢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剛剛宇文軒哲坐的位子,然後目光又落在了自己面前的宇文軒哲的面前。
「不知道宇文總裁還有什麼事?」金錢錢淡聲的對上眼前的宇文軒哲,有些不悅這個人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不知道為什麼?她似乎能感覺到眼前這個人對自己似乎有那麼一絲的憤怒。
那種憤怒,似乎有些讓她摸不著頭緒的。
這個人,跟自己的交集太小,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的關係。
如果要是憤怒,難道是因為她砸了宇文軒離的棺材?
這能把她跟他牽扯到一起的,好像不是血白就是宇文軒離。
這血白本就不是他的侄子,應該不至於。
侄子!?!金錢錢微微的愣了一下,她怎麼把魔鑰冥惹-醉墨跟宇文軒哲的關係給忘了。這兩個人才是真正的叔侄的關係!!!
不過,聽白夜婼娉說,這宇文軒哲跟魔鑰冥惹-醉墨的關係似乎有些不好啊。而且這宇文集團跟魔氏集團似乎兩方面較量過不少次。
上一次據說軍火走私的事情,他們就是相對的對上了。
這交易的人還是司徒淺岸跟白夜婼瑤,簡直就是敵對的身份。
金錢錢感覺頭大了,這宇文軒哲對自己的不友善,不會是因為魔鑰冥惹-醉墨的關係吧?
這上一輩子這魔鑰冥惹-醉墨,好像,應該,是自己的兒子吧?
然後,這宇文軒哲是什麼關係?唯一的記載上只說了,他是宇文軒離的弟弟。
就這麼多的字,這會不會是因為這個關係吧?
那他跟宇文軒離的關係呢?
金錢錢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宇文軒離,有些想知道他們這兩兄弟的關係是什麼樣的?
金錢錢見到宇文軒離只是很不舒服的蹙眉在那裡,卻沒有再有任何的反應。
金錢錢不禁有些心裡不舒服了,難道他就是要兄弟,不要自己的女人了嗎?
金錢錢完全沒有發現自己酸了,直接的把自己給劃入宇文軒離女人的身份上去了。
「留下來陪我哥。」宇文軒哲淡聲。
金錢錢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宇文軒哲說這些話。
宇文軒離也有些微微的一個震愣,似乎也沒有想到宇文軒哲會這般的要求金錢錢。
血白歪著腦袋看著眼前的宇文軒哲跟金錢錢,心裡卻在想,這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金錢錢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話來回宇文軒哲了。
「你跟我哥已經大婚過了,為什麼還不願意留下來?當年的事情,你在恨我哥嗎?」宇文軒哲淡聲的問眼前的金錢錢,雖然他知道眼前的金錢錢已經記不得當年的事情了。
如果記得的話,哪裡還有她如今安靜的站在這裡的場面。
說不定,她早就已經選擇離去了,而不是還出現在他們的身邊。
「嫂子,你是在恨大哥嗎?」宇文軒哲淡聲的叫了一句嫂子。
金錢錢微微的詫異的看向宇文軒哲,那一句嫂子。
是不是他也記得那些了?金錢錢目光投向宇文軒離,表示不知道這是什麼狀況。
宇文軒離淡聲的說道:「哲,別為難錢錢。」
「哥,等了幾千年了,還不能暖了她的心嗎?」宇文軒哲側頭,問站在那的宇文軒離。
血白沉默,看樣子很多事情大家都自己,而被最後不知道的人就是金錢錢。
原來,大家都真的害怕她知道了之後選擇不原諒。
血白感覺自己想笑,這還真是一個比較荒唐的歷史。
如果帝歌知道了這一切的話,不知道還會不會讓自己去從宇文軒哲的身上找尋答案呢?
帝歌應該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想不通的問題,自己找不到的問題。而,這些人卻都全都知道。
帝歌,就連你叫大哥的那個魔鑰冥惹-醉墨都知道一切,而你卻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說是你的可悲,還是你的幸運。
忘了這一切,就不會記得這麼多的痛苦。
金錢錢的目光在宇文軒哲的身上,他這麼一句等了幾千年,就已經告訴了她。他也知道這一切,就算不全部都知道,肯定也知道不少。
那麼,這些人都知道這一切之後,卻像不知道一般。到底是為什麼?
當年,嫣然醉兒心甘情願的放棄自己的生命,卻又害的地之魔滅了元神。
這亂七八糟的牽扯,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造成的?
「哲,你知道哥要的是什麼。」宇文軒離淡聲,隨後伸手拉著金錢錢入自己的懷中,淡聲的對宇文軒哲說道:「你先休息,哥送錢錢回去。」
宇文軒哲苦澀的笑了一下,還是不原諒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