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金錢錢淚眼摩挲的看著宇文軒離,揚起了苦澀的一笑。
整個人隨即如沒有骨頭一般的鬆軟了下來,直接的倒在了宇文軒離的懷中,失去了任何的知覺。
血白從樓梯上衝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宇文軒離一把抱起金錢錢準備往回衝的身影。
血白連忙的攔住了宇文軒離的身影,冷聲的說道:「這裡有醫院,我們能做的就是送她去醫院。這裡不是古代,很多的行為模式都不一樣了。」
宇文軒離一聽血白這般說,連忙的抱著金錢錢往外面跑去。
那個鐵皮一般的移動物體,可以帶大家離開。
雖然自己沒有坐,可是他知道,這是這裡的馬車。
血白攔了一輛出租車停下來,司機師傅看血白跟宇文軒離的打扮,嚇了一跳。
血白卻拉開車門,讓宇文軒離把金錢錢放到車上,隨即上了車。
「醫院。」
司機師傅嘀咕了,「這有病不打急救電話的,還打的的。這造型,怎麼看都不是好人。」
司機師傅說完,頓時就感覺到車內溫度爆跌。
血白微笑的說道:「司機大哥,你沒有聽說過演員這一件事嗎?我是演員,不是壞人。麻煩你快點送我們去醫院,謝謝。」
聽到血白這般說,司機師傅有些嘀咕了一下,倒也沒有再說什麼。
腳下油門一踩,快速的往醫院而去。
血白丟下錢,連忙的拉開車門下來,連錢都不用找的。
宇文軒離抱著金錢錢,血白在前面帶路的,飛快的往醫院大廳跑去。
「醫生,快來人。」血白急急的叫道。
隨即,就有幾個醫生護士的急急忙忙的把金錢錢給接了下來,飛快的推向急救室。
宇文軒離快步的準備跟上去,卻被血白拉住了身子。
「那裡我們不能去,我們去急救室的門口等候就行了。」
宇文軒離不懂這裡的一切,只能跟隨血白。
他很想進去看看,可是他不想給金錢錢惹麻煩。
看著那來來回回的人,每一個走過血白跟宇文軒離的身邊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的回頭看一眼。
不是這兩個人太詭異了,而是他們那張絕美的臉配上這一身的打扮,反而更多了一絲神秘。
血白讓宇文軒離坐下來,別站在路當中間的,這特別的礙事。
宇文軒離沉默的看了一眼血白,坐了下來。
「我去交錢,你不許亂走。」血白說完,就連忙的去給金錢錢辦住院手續了。
宇文軒離有些無力的看向那緊緊關閉的門,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裡面的人在對著金錢錢做的事情。
這些事情他完全是搞不懂,這個金錢錢的生活的地方,自己就是一個白癡一般的什麼忙也幫不上。
痛苦的做在那裡,血白來的時候只看到沉寂的宇文軒離似乎有些頹廢。
血白走到了宇文軒離的面前,看了一眼還亮著的手術中的三個字,坐了下來。
「血白……」宇文軒離淡聲的叫了一下血白。
血白有些不解的看向身邊的宇文軒離,不明白宇文軒離叫自己做什麼。
「你聯繫一下阿哲,我想有時間見他一面。」
血白糾結了一下,說道:「叔叔可以記不得你了。」
反正大家都記不得醒來之前的事情了,有可能這宇文軒離是叔叔的哥哥,可是不一樣叔叔就願意認他這個哥哥。
「他要是敢對我失憶,我會讓他知道代價。」宇文軒離很平淡的說道。
血白身子一顫,聽著宇文軒離似乎很平淡的聲音有些擔心,這鑰匙宇文軒哲不簡單宇文軒離的話。這宇文集團,是不是就要被宇文軒離給連同他的主人一起被拆了?
「好,我會跟叔叔說的。現在,還是先擔心女人的身體吧。」
宇文軒離沉默的看著那關閉的門,用心在感覺裡面的一舉一動的。
似乎,有什麼熟悉的味道在自己的腦海中閃過。
宇文軒離微微的側頭,目光落在那快步而來的一身休閒白色身影上。
血白在見到那快步而來的白色身影,差一點沒有跳起來。
魔鑰冥惹-醉墨,他怎麼也跑來了。
見到宇文軒離的身影的時候,魔鑰冥惹-醉墨還是微微的愣了一下。
這個身影,自己等了多少年了?
等到如今,自己終於可以見到他了。
魔鑰冥惹-醉墨快步的來的宇文軒離的面前,開口就問。
「錢錢,她怎麼樣了?」
「還在裡面。」血白搶了回答了,搶在了宇文軒離的話前面。
魔鑰冥惹-醉墨回頭,看向那手術中三個字的大門。
他看到裡面的情況,最近她好像真的跟這醫院特別的有緣。
隔三岔五的就來小住那麼一段時間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按照她的脾氣準會發飆了。
宇文軒離目光在魔鑰冥惹-醉墨的身上,微微的暗下了眸子。
手術中三個字的燈突然一下子暗了,手術室的大門被拉了下來。
金錢錢被護士給推了出來,宇文軒離跟血白還有魔鑰冥惹-醉墨連忙的靠了上前。
宇文軒離緊張的問道:「怎麼樣了?」
醫生說道:「壓力過大,勞心的事情最近太多。所以才會心情不穩定,造成急性休克昏迷的。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估計到下午就能醒過來了。」
醫生說完,魔鑰冥惹-醉墨就對醫生說了一句麻煩了。
醫生一看是魔鑰冥惹-醉墨,連忙的說不麻煩。
這人是誰,基本上這座城市沒有人不知道。魔氏總裁,在這座城市說一句話都能讓這裡抖三下的人。
金錢錢被護士給推倒了vip房,然後就出去了。
在確定金錢錢沒有任何危險之後,護士們給金錢錢記錄了一下病歷,快速的消失自己的身影。
不為別的,就為那個紅眸紅髮所散發出來的壓抑的人快死去的感覺,她們就沒有那個為了帥哥而不要命的留下來的衝動。
宇文軒離為金錢錢微微的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秀髮,輕吻了一下金錢錢的額頭。
這樣安靜的金錢錢,還真的不適合她的模樣。
想想曾經她是那般的淡然的,卻內心算計鬼主意一大堆的。
如今,卻這般的脆弱不堪的。
「有什麼要問的?」魔鑰冥惹-醉墨看著宇文軒離的背,淡聲的說了出來。
「要問的事情很多,你會告訴嗎?」血白快宇文軒離,先一下子回了魔鑰冥惹-醉墨的話。
「我只能告訴你,我能說的。還有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後果是什麼樣的。說了,也等於沒有說。」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說道,能說的他都會說,不能說的,說再多也等於什麼都沒有說。說不定說了,反而會誤了很多事情也說不准的。
「那你有什麼能說的告訴我?」深暗的血腥的紅眸掃過魔鑰冥惹-醉墨,冷冷的如冰霜的聲音淡淡的飄了出來。
宇文軒離直起了身子,淡漠的看著魔鑰冥惹-醉墨。
這個人,在信中出去,卻似乎已經出了自己的記憶。
那個忘了很多的人,其中也包括自己,他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魔鑰冥惹-醉墨到底記得多少,又忘記了多少。
「我跟你什麼關係?」宇文軒離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
只要解開這些,應該自己懷疑的那些都應該解的開了。
魔鑰冥惹-醉墨淡淡的苦澀的笑了一下,他還是忘記了。忘記了,所以大家的一切,也忘記了屬於他的一切。
「你還記得閃閃嗎?」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問宇文軒離。
「他是我跟錢錢的孩子。」
「閃閃,是我的元神。」
宇文軒離微暗了一下眸子,看著眼前的魔鑰冥惹-醉墨,淡聲的說道。
「那這一句話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就是閃閃?」
血白一個驚悚,這魔鑰冥惹-醉墨就是金錢錢那個女人的兒子。那自己跟魔鑰冥惹-醉墨是什麼關係?宇文軒哲跟宇文軒離,這亂七八糟的像蜘蛛網一樣的,到底要搞什麼啊?
「你可以這般認為,也可以認為我不是。」
畢竟,當時自己轉世而去在金錢錢身邊照顧的,只是自己的元神。
自己其實還是一直生活在那裡的,一直都生活在金錢錢的身邊的。
這樣的答應,也許對宇文軒離來說,不算什麼。
對金錢錢來說,要是她記得一切的話,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吧。
如果她記得自己跟閃閃的曾經的一切,也許她會恨現在的他吧?
「你記得一切?」宇文軒離淡聲的問魔鑰冥惹-醉墨,在一個答案知道之後,他不是要刨根問底的,而是要想辦法解決有可能牽扯到的一切的可能。
「也許吧,到底記不記得我也不清楚了。也許,很多都記得,也許,其實我已經忘記了很多。」
那麼多年了,自己到底是記得,還是遺忘,自己也已經說不清楚了吧。
「等著她回來的,到底存在這裡多少?」
這才是最關鍵的,在她身邊要傷害她的人,到底還有多少。
而自己,要怎麼做,才能保護好她。讓她,再也不會像在聖印王朝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