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寧靜的,這寧靜中還帶有些許的安寧,可以使人不好的心情在這時得到一些安慰,可有一個人的心情並不好,因為他今天本來打算打人的,可沒想到人沒打成,朋友的飯店卻被砸了。
某武警排長心情抑鬱的走在夜幕下,想著今天的事情,他就鬧心,晚上倒是喝了不少,使得他走起路來有些輕飄飄的。
他並沒有注意到,這裡的草叢和以往有些不同,好像比以往多了些什麼東西,而這也不是普通人能看出來的。
我們趴在草叢中,因為沒有偽裝用的物品,所以我們這次格外的小心,倒也沒有人發現異常。
他還在一晃一晃的走著,從我們身邊走過,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一群人在等著他。
看到他沒發現,凌風猛地崩了起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麻袋就把他給套上了,一用力就把他扔在地上,我們也沒想那麼多,上去就是一頓拳腳。
據後來他的描述,當時他正在往家裡走,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被人用麻袋給套上了,然後就被一群壯漢圍攻,這些人打人非常專業,打的地方都是那些很疼但不會打出事的地方。
打完之後,這些人迅速的撤離,從開打,到逃跑,用時沒有超過兩分鐘,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和證據,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就像是憑空出現了一樣。
這個問題其實很好回答,而他都不用想也能知道是我們幹的,因為普通人很難做到這麼專業,而跟他有仇還這麼專業的,貌似也就是我了。
所以上面也就查下來了,這個時候我們大隊就是團結,就是不承認,沒幹過,當天晚上我們的士兵就沒人出去過,絕對不是我們幹的。
然後就是扯皮,大隊長也說不是我們幹的,稽查督查什麼的也都說我們沒出去過,這事你還真沒辦法,你沒證據啊,我們都是專業的,幹這種事是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線索的。
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上下一心的瞞著,大隊長那麼聰明的人,肯定老早就猜出來了,可他也沒說,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他沒說,也沒來找我們的麻煩。
那天之後的一個晚上,馮宣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開口就問我是不是我把**給打了,他被你們打的要住院三個月以上。
我一聽到她用那種質問的語氣問我時,心底也不知道怎麼就湧出了一股邪火,對著電話怒聲吼道:「對,是我幹的,就是我幹的怎麼了?你要告訴誰就去告,反正我不在乎。」
電話的那頭沉默了很久,只是帶著哭腔的和我說了一句對不起,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也有些鬱悶,可這鬱悶並沒有持續多久,我就已經開始後悔了,並不是後悔我跟馮宣發火,我覺得發火是很正常的,誰要是不信自己可以試試,一個你愛的女人為了別的男人質問你,這感覺絕對不舒服。
我就是那樣,一個我深愛的女人,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如此的質問我,這感覺真是難受死了。
可這些現在並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他媽不應該承認,這並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參與整件事的人太多了,整個霸天虎小隊全去了,而且我們大隊長也替我們隱瞞了好多東西,這要是被發現了,我就是罪人啊,連累了的可不是一個兩個啊。
還好馮宣沒有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要不然我還真沒有辦法去面對我的兄弟們了
在這裡解釋一下我們為什麼要偷襲他,省的以後在有人問我,第一,我的兄弟們不想把整件事情弄大。
第二,這點比較重要,你聽說過那只特種部隊不玩斬首行動玩陣地戰的?不要說以前啊,說說現在,那只特種兵不是玩偷襲的人?
特種兵玩的就是陰人啊,玩的就是偷襲加斬首啊,只要能勝利就可以了啊,卑鄙無恥的手段我們多了,隨便來幾樣就叫人不寒而慄了。
一群特種兵跟人當面衝鋒是不可取的事情,我們的行動是要暗地裡面進行的,在敵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就把這事給辦了,就把敵人給解決了。
這才是特種兵,沒見過那只特種部隊在戰爭開始的時候就跑到第一線,跟敵人當面鑼對面鼓的死磕,這太不科學了,特種兵跟核彈一樣,屬於威懾性武器,破壞力強大還不好找。
所以偷襲他,並不代表我們怕他,也不代表我們那麼多人就打不過他了,而是不想惹麻煩和一些別的習慣。
所以我們選擇了偷襲,這些還真都是習慣,而且我們還都沒下什麼狠手,要知道,我們在訓練的時候,在抓捕舌頭的時候,下手比這個重多了,真就是嚇死手啊。
要說他也是運氣好,要不是我們白天的時候把火氣都卸沒了,晚上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他,不說別的,就算是我們拿出訓練時候的那種態度,他就算是不死也要脫成皮。
他運氣是真好,我當時去天津是奔著弄死他去的,而到最後卻是這麼虎頭蛇尾的結局,真是令人想像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