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我們收拾完畢,直奔天津。
我那個時候已經知道了哪孫子的不少資料,他是個武警,消防武警,是個排長,原先是特務連的,後來好像是為了題干去的消防。
資料就是這些,這已經夠用了。
我們來到了天津,我跑去跟大隊長請假,大隊長告訴我:「一個中隊都走了,都放假了,今天不用請假,但不可以惹事。」
我心中說:對不起了大隊長,這事我惹定了,抱歉了,在我把這件事做出來之後,我以後就不能在你手下當兵了。
我默默的走向都市,給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來了,你說地方吧,我去找你。
他告訴了我一個飯店的地址,那是他朋友開的飯店,叫我有種就過去,帶人去也沒關係。
我沒搭理他那些威脅的話,我有沒有種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連命都不要了,要種幹什麼?
我來到了哪家飯店,裡面已經坐了不少人,我知道那些人都是他的人,可我根本不想去管這些,在近距離的情況下,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一招就弄死他,因為我學的就是怎麼最快速的殺人。
我看見了他,二十多歲的樣子,沒穿軍裝,可那種軍人該有的氣質還是表現了出來,我走到他桌子哪裡,坐在他前面,看著他。
他也看著我,我們半天都沒人說話,而兩邊的人也都看著我們,看我的眼神不怎麼友善,充滿了警惕。
「你丫還真敢來啊?你丫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啊?」他先開口說道。
「我來了,就是想看看你怎麼弄死我,你要是弄不死我,你就死。」我說道。
他聽完說完,猛地一拍桌子吼道:「**認為你今天還能活著走出去嗎?」
桌子被他拍的亂晃,那些坐在兩旁的人也都站了起來,拿起手邊的武器看著我,從廚房裡面和別的地方也跑出來不少人,拿著各種武器,比如菜刀,炒菜的勺子。
我沒搭理他們,而是把匕首拿出來放在桌子上,淡淡的對著他說:「賭一賭,在他們衝上來之前,看我能不能弄死你,要是弄不死你我就死。」
我的話很輕,可他們都聽見了,剛剛還囂張的表情不見了,換成了一副凝重的表情。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我不是開玩笑的,我是真的抱著死志來的,我是真沒打算從這裡活著出去。
對方有點傻眼了,這事不是小事,打人和殺人是兩種概念,而他也應該知道,我是打過仗的人,是真的殺過人的人,我這句話是真的,是真的想殺了他。
他們都不說話了,我開口了:「我數到三,到時候我們一起動手,看看你能不能活著逃過去,看看我到底能殺你們幾個人,現在,我開始數。」
他的冷汗都下來了,我離他這麼近我能看到,能看到他的冷汗已經下來了,看到他現在的表情,我應該感到高興,可我卻沒有那種感覺,我是來殺他的,我早已經把他當成了一個死人,我對死人的表情沒興趣。
我的手已經握到了刀把上,我打算動手了,而那些人也已經打算動手了,他們不能讓我離開。
正當戰鬥一觸即發的時候,就聽到光的一聲,飯店的玻璃不知道被誰給砸碎了。
這家飯店在我來的時候就已經關門了,玻璃外面的捲簾門也已經被拉上了,可還有一處沒全拉上,可能是壞了,還沒來得及修理。
就是這出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拉開了,外面正站著一個人,手裡拿著一塊大石頭,對著那塊玻璃的殘塊就在次砸了下去,這下那塊窗戶算是乾淨了。
我一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就愣了,凌風!他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跟著我來的。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那孫子一下就把桌子給掀了,向著一邊跑去,這時候我卻沒心情搭理他了,我不怕出事,可我不想凌風跟著我一起出事啊。
我打算離開了,這麼近的距離,我跑兩步就可以從哪窗戶跳出去,很簡單,這裡面這些人還攔不住我。
可當我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就聽見嘩啦啦的巨響聲,幾乎所有捲簾門在同一時間內被人打開,一群拿著石頭的人對著玻璃就砸,嘩啦啦的,玻璃碎了一地。
然後這群人猛地衝了進來,反手把捲簾門給拉上,動作之快,幾乎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我一看好傢伙,我們的人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就連養狗的都牽著兩隻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藏獒站在哪裡,瞪著對方。
特種兵就是這麼鳥的,我們也學習反恐,所以對這些溜門撬鎖的事情很熟悉,跟蹤什麼的也都會,對於開這種簡單的門,我們還是可以不驚動別人的。
我們一大群人一來,這間還算寬敞的飯店就顯得有些擁擠了,而這時我們的人數也已經佔據了上風,從一個面對幾十個到一百多特種兵面對幾十個老百姓
可偏偏這個時候我開始害怕了,這要是打起來,我的這幫兄弟會幹出什麼事情來就真難說了,這事可不是好解決的,我們上次在地方打架的事情還沒解決那,二十多個特種兵把一百多人打進了醫院,要不是裡面有幾個通緝犯,我們絕對沒那麼容易解決問題,而且我們也沒什麼好日子過。
現在更不同了啊,我們這是砸人店啊?而且是以多大少啊,要是以少打多還好點,這事可不是小事啊。
我開始有些害怕,我是真不想看到一百對人幾十人玩一擊必殺啊,這不是鬧的,就那兩隻藏獒就能咬死幾個,這就更嚇人了。
那老闆沒管我心裡想什麼,只是看著地上的玻璃碎片欲哭無淚。
軒轅雲飛跳上了桌子,指著他們吼道:「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我告訴你們,這事沒完,這事還他媽不算完,想幹仗,老子們陪著你們。」
他們看著我們,我們看著軒轅雲飛,我們都有點蒙,我們實在是想不通,丫到底是特種兵還是混社會的?還是在當兵之前是混社會的?
看到下面有些冷場,軒轅雲飛大聲喊道:「都他媽愣著幹什麼?給老子砸,老子看看誰敢動手。」
我們開始砸,稀里糊塗的砸,因為我們實在是想不通,我們到底是來給我出氣的還是給他出氣的,好像我們是來給他出氣的一樣。
中間倒是有人想阻止我們,這時就顯示出狗的好處了,他們不管是誰,只要想動,兩隻大藏獒和七八隻黑背就好圍過去,也不咬他,就是盯著看,到了最後也沒人敢出來阻止我們。
砸了半天,東西都砸的差不多了,雲飛點點頭,一揮手說了一個字:「撤」
我們稀里糊塗的的跟著跑,尤其是我,我愣是把我為什麼來的給忘記了,跑出去好遠我才反應過來,我他媽是來殺人的,怎麼會出現了這種狀況???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砸也砸了,氣也出了,現在在叫我去殺了他,我還真沒那個心情了,這事鬧的,什麼他媽事啊這是。
我們一路跑回了部隊,跑上了山,跑過了河,專門找一些沒有督查的地方跑,跑的一點都不累
我們回去了,看到了大隊長,大隊長看到我們的樣子,沒說什麼,只是打了雲飛一頓,然後告訴他,籌錢去吧,部隊不會替他出錢的。
我們大隊長很精明的,看到我們身上沒有血跡,就知道我們沒傷人,可也能看出來我們肯定砸人東西了,所以叫我們籌錢。
但大隊長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事情他替我們壓著,可賠人錢是必須的,叫我們準備好。
軒轅雲飛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們,對著我們說:「哥幾個,你們不是打算叫我一個人出錢吧,那些兄弟們轉過頭去不看他,當他不存在。」
只有我一個人走過去,開始在身上掏錢,所有的錢。
凌風走過來拉了我一把,說道:「這事你別管了,等錢數下來了,咱們哥幾個在籌錢。」
我沒在多說什麼,兄弟們這份感情不是說的,大家都明白。
正當我感動的時候,凌風一個腿搬就把我給摔倒在地上,對著我就是幾拳,我正不明所以的時候,凌風罵道:「我他媽不是告訴你了嗎,要是有什麼事你就說,你現在還他媽當不當我們是兄弟了?」
圍在旁邊的人也都是二話沒說,上來對著我就是一頓圈踢,這一頓暴打,他們算是出了氣了。
晚上的時候,軒轅雲飛和凌風把我叫了出去,拿著一條麻袋,更我說:「走,今天晚上把事徹底解決了,但說好了,不許出人命,不許弄成嚴重傷害。」
這大晚上的,他們這是搞那一出啊?
我跟著他們,打算出去,可這已經是晚上了,哨兵也不讓出去啊。
這時候走來一哥們,像是稽查的哥們,對著我們扭了扭嘴,說道:「那邊走,沒有攝像頭,快去快回,別叫我難做,別把事情搞大了。」
我暈乎乎的跟著他們翻牆,都傻了,這他媽是我要報仇還是他們要報仇啊,怎麼比我都積極,什麼事都處理好了,我還一直不知道!!!
一跳過牆頭,就看到有好幾個人蹲在那裡,也不說話,就是在哪裡蹲著,我們一下來,就都圍了上來。
這可把我們都嚇了一跳,心說壞了,這裡怎麼還有人啊,不是堵著我們的吧。
還沒等我們反應明白,對面就說話了:「我就知道你們三個沒什麼好事,出去報仇也不帶上我們,你們是不是太不仗義了?」
我定眼一看,我靠。好嗎,霸天虎小隊的人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