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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80章 蕭依伊的下馬威 文 / 沫芷然

    隔天早晨。沫依晨才從被窩裡爬起來。昨夜一整晚。她又何嘗不是一樣沒能好好入眠。她又何嘗不知道自己是嚴重激怒了他的不羈的野心。

    沫依晨斂下眸子。用力的呼吸。把內心的憤滿都給一一攆走。突然。手機響了。

    她撿起手機一看。是fi特務局的來電。這無疑把她已經平靜的心給再次興起一片漣漪。

    沫依晨拿著手機走到露台處。這才放心按下接聽鍵。說道:「三十分鐘後。老地方見。」電話的另一端傳來fi女人的聲音。

    「好的。」沫依晨說道。

    梳洗完畢。沫依晨換上一件淡紫色的連身裙子。拿了一個樣式簡單的挎包。連忙到樓下去。

    小芳看了。連忙問道:「沫小姐是要出門嗎。」

    沫依晨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過一會兒會回來。」

    小芳再道:「那我給沫小姐打電話叫司機。」

    「不必了。我乘搭計程車就好。」沫依晨擔心被其他人發現她的去向。

    「那……」小芳總感覺這樣不太好。

    沫依晨匆匆的離開大廳。跟小芳說道:「沒事。我趕時間。那我就先走了。」

    語末。她拿著包包匆匆的離開了「思然」別墅。

    而她不知道的是。後頭的蘭姐將沫依晨的一舉一動全部都看在眼裡。只覺得這個沫依晨幾乎每隔兩天就會有神秘的約會。總是不需要司機。而獨自出門。這。讓人感到一陣詫異。

    沫依晨馬不停蹄的乘搭著計程車來到每一次見面的海濱。對於fi特務局所命令的事。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遲緩。

    而那個女人也總是很準時。她已經來到。就在那海邊。沫依晨左顧右盼。發現沒有被人跟蹤的痕跡。這才放心的走向那個女人。

    凡事。還是小心警慎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嗎。沫依晨心裡便是這樣想的。她不想被其他人看到自己與fi組織一直有來往。那麼如果被伊思遠那個男人知道的話。自己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女人發現地面上一個影子。她才轉眸一看。是沫依晨。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意。不錯。沫禹陽。你就等著你的女兒如何將自己的老公至於死地吧。

    接著。女人將自己手上的精美盒子歸還給沫依晨。一臉滿意的說道:「現在。血鑽項鏈已經裝上了竊聽器。這個週末的鑽石夜宴。你就戴上這條項鏈。寸步不離地守在伊思遠的。」

    沫依晨領過那精美的盒子。打開一看。一道刺眼的光芒再度從血鑽的身上散發出來。

    沫依晨捻起項鏈。發現還是一條天衣無縫的項鏈。察覺不出一絲一毫的瑕疵。

    沫依晨十分好奇。畢竟。裝了一個竅聽哭不是嗎。為什麼一點都看不出來。

    於是。沫依晨滿臉疑惑的看著那個女人。問道:「竊聽器安裝在哪。」

    女人說道:「那是最新科技的微型竊聽器。不易被發現。」說完。女人的手指指向了血鑽項鏈的連接口。

    沫依晨仔細的一看。才發現竊聽器的存在。實在是一個精細的竊聽器。這樣的話才不容易被發現。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好。希望這個週末。血鑽項鏈可以給我們帶來新的突破。」那麼。她也就能早點結束這膽戰驚心的特務。那麼。她也就能早點為父母報仇。

    最好是。將蕭依伊這個女人也一併解決。五年前她是怎麼殺害自己腹中的胎兒。她可沒忘。

    「這兩天。一切安好。」女人看了看海際。問道。

    沫依晨突然想起昨晚她已經嚴重的激怒了伊思遠。斂下眸子。有些隱忍的說道:「沒事。還可以。」

    「記住。萬事小心。你要記得。必要時刻。寧可自毀。也不可以出賣fi特務局。」女人叮喝道。

    同時。這些話也是對自己說的。自從她決定選擇這條路開始。她也就沒有回頭路。只能一步一步的陷下去。

    看著眼前的沫依晨。女人的心有些愣住。如果不是她的父親沫禹陽。那麼她也就不會受這些無端的苦了。更不會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沫依晨點了點頭。這些。她心裡很明白。

    沒錯。在她簽下名字加入fi特務局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已經答應了fi特務局的其中一道條例。

    必要時刻。寧可自行了斷。也決不會出賣fi特務局。

    那女人看著沫依晨。又說道:「現在距離週末的鑽石夜宴還有三天。fi特務局已經部署了一切。要你好好配合。」

    沫依晨點頭。接著細心聆聽那女人要說的部署計劃。

    這一戰。只勝不許敗。

    …………

    約莫傍晚五點的時候。沫依晨才回到「思然」別墅。哪怕她剛才所說的多一會兒會回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已經是超時很久了。

    還好回到別墅的時候依舊不見伊思遠的黑色勞斯萊斯。要不然被他發現她離奇離開別墅數個小時。詢問起來。就麻煩大了。

    可是。在車庫裡。沫依晨卻意外的發現了另一部車子。那相似的感覺。讓沫依晨心中一陣納悶。

    沫依晨不以為然的踏入大廳。這才驚訝的發現沫依晨再次的突兀造訪。哪怕。她的有心造訪帶有其他用意。

    蕭依伊站起身來。走向沫依晨。先是給了她一際不屑的眼神。然後再以冷冽的語氣說道:「怎麼沒有給自己安排司機了。」

    沫依晨斂下眸子。不由的哼聲。「我習慣獨來獨往。」

    說完。沫依晨抬起眸子一看眼前的蕭依伊。這才驚然的發現她粉嫩的脖子上有著明顯的吻痕。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那。一定是伊思遠留下的吻痕。

    這個放蕩不羈的風流男人。昨晚一定是流連到蕭依伊身邊了吧。回想起他的風流。突然覺得自己的心一陣疼痛。一陣酸澀。這個男人。要人愛得很辛苦。連恨他也是這般辛苦。

    還好。她只不過因為特務。因為報復才接近他的而已。可是此刻。為何情是假的。痛是真的。

    蕭依伊這一天的突兀造訪。看來是故意炫耀她脖子邊的吻痕。是故意來給沫依晨下個馬威。她也是伊思遠的女人之一。

    蕭依伊走向一旁的飯桌。原來她帶來了一鍋參湯。說道:「昨晚。思遠去了我那裡。我看見他的胸口上有創口。所以煮了一鍋有助於創口痊癒的滲湯。我想他這一晚或許會來到你那裡。所以不請自來。沫總裁。你會介意嗎。」

    果不其然。伊思遠昨晚的確是流連到她那裡。

    沫依晨嘴角一挑。勉強的露出一際笑意。說道:「不會。你那麼體貼。伊總實在有福氣。」

    「思遠喜歡的女人就是像我這樣的。婉轉、乖巧、承歡。」蕭依伊輕蔑一笑。得意的說道。

    沫依晨聽了。只有搖頭一笑。心想這個男人的喜怒無常。蕭依伊這麼有心計的女人為何不知道。想必還沒有嘗試過他的奢虐無情。

    又或許。正因為她總是一次又一次違背他的意願。所以才會飽受這些皮肉之苦。

    突然。門外傳來車聲。蕭依伊和沫依晨不約而同的轉頭望向門口。一看。是一部黑色的勞斯萊斯。

    是伊思遠。他真的來到了「思然」別墅。縱使。昨晚她已經嚴重激怒他。可他還是會選擇來到這裡。

    蕭依伊看了。內心一陣莫大的醋意。為何偏偏要來「思然」別墅。她已經在伊氏別墅了。為什麼他對自己不理不睬。

    突然。蕭依伊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將一條絲巾往頸上一系。如果被伊思遠發現自己頸上的吻痕可就慘了。那麼他一定不會和自己在一起的。

    不久。門口出現伊思遠兩個精銳的保鏢。接著。伊思遠浩蕩的昂首跨步踏入大廳。

    蘭姐看了。連忙走向伊思遠的身邊。十分恭敬的說道:「伊總來了。要不要先準備溫水洗澡。」

    伊思遠抬眸一看……一個是如此高傲要強的女人。一個是心機特重的女人。只見這兩個女人又聚在一起。他到感覺事情變得有趣了起來。說道:「好一對金蘭姐妹。第一時間更新總愛互相拜訪。」

    沫依晨聽了。連忙轉過身子說道:「是蕭小姐關心你胸口上的創口。才特意煮了一鍋參湯給你。」

    雖然。沫依晨話是這麼說。可是卻是她內心的氣話。

    伊思遠看得出來她此刻的醋意有多深。除下外套。鬆了鬆脖子邊的領帶。接著。走向飯桌說道:「依伊不論什麼時候。都是那麼體貼溫柔。」

    他是故意這樣子說的。因為。他倒要看看那個高傲不肯服軟的女人到底能嘴硬到什麼時候。他就不信她不會有什麼反應。

    伊思遠這話一說。真叫蕭依伊感到內心一陣興奮的飄然。而這更是要沫依晨難堪。她只有冷冽的道:「那伊總要記得趁熱喝湯了。我先上樓洗澡。」

    那句話。語義很大。

    說完。沫依晨便朝著樓梯口走去。此刻。她只不過不想夾在他們中間。這樣的話。會叫她有種莫名的心痛感。

    小芳連忙拉起椅子。伊思遠坐下椅子後。體貼的蕭依伊把參湯倒入眼前的一個瓷碗。

    「這是我一大早就用慢火燉的參湯。有助於傷口痊癒。」蕭依伊之前發現了他的胸口有創口。才會那麼關懷備至。

    至於這湯。自然也是托她家的保姆燉的。她一個千金大小姐。又怎麼可能會下廚房呢。

    伊思遠挑了挑眉。雖然眼前這個女人心機很重。可是偏偏那個肆意割傷他的那個女人。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伊思遠每次一想到這個逆他旨意成性的女人。他的胸口的傷就隱隱作痛。沫依晨那個女人總要他費神不已。

    接著。伊思遠斂下眸子。二話不說便握起瓷碗。聞到了一股很重的味道。他沒加以理會。一口喝了下去。

    突然。嘴裡的那一口湯馬上被他吐了出來。濺濕了飯桌。他瞪大那雙陰鷙無情的黑眸。恍如要殺人般的暴戾。

    接著。他一手把桌上剩餘的參湯一推。全被他打翻到地面上。碗碟隨聲而破。蕭依伊拿來的參湯全被伊思遠的無情暴戾給毀了。

    蕭依伊不知道自己這回究竟錯在哪裡。只是那麼驚駭的看著眼前這個冷寂不羈的男人。無法揣測他的心裡想的。

    他站起來。偌大的身影總是那麼懾服人心。蕭依伊突然一陣膽寒。伊思遠冷虐的眸光狠戾的盯視著她。恍如一把利刀。可以割穿任何人心般的銳利無情。

    蘭姐看了。連忙走了過來。把地面上的玻璃碎片給收拾。這時。蘭姐才聞到參湯裡原來放了胡椒粉。

    而伊思遠正好對胡椒粉有敏感。會引起他的皮膚敏感。難怪他如斯動怒。

    蘭姐問蕭依伊。「蕭小姐。你是不是放了胡椒粉。伊總他一直對胡椒粉過敏的。」

    蕭依伊聽了。才多麼懊悔。她此刻多麼害怕。顫抖的身子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不知道……」

    這湯不是她燉的。她又怎麼會知道呢。而且。就算是她燉的。她也未必會想到伊思遠會對胡椒粉過敏。她對伊思遠的飲食習慣。可是一點都不瞭解不是嗎。早知道的話。她就不弄這湯了。

    突然。伊思遠大力的一推。把眼前的蕭依伊給推倒到地面的一旁。被他肆意的一推。蕭依伊無助的癱跌在一旁。

    蕭依伊的手還被地面上的瓷片割傷了。此刻。她才惶然領略到他最暴戾懾虐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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