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見快下班了,張文蘭和司馬問道還沒有出來,敲門也沒有反應,他怕出什麼事兒,張文蘭的跆拳道是有一定的水準的,七尺大漢,也不見得打得過她,所以這多管閒事的傢伙,找保安部的人,拿了鑰匙去開門,眼前的一幕,太火爆了,兩個人的動作太曖昧了,他不好意思衝著二人笑道:「張老師,我神馬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
這傢伙悻悻地關上了門離開了,眼裡都快噴火了,以為自己還有希望,還好歹自己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那個美女不回眸,暗送秋波,這個傢伙極其自戀,在走廊裡邊走邊罵道:「該死的司馬問道,臥槽,怎麼好事都讓你他媽的給佔了,勞資怎麼這麼被催!」
迎面而來的同事李老師一頭霧水,以為司馬問道給周扒皮惹了事兒,笑著安慰道:「老周啊,神馬事兒?」
「還不是司馬問道這個小兔崽子,經給我惹事,現在還在張老師辦公室裡寫保證書,,請求寬大處理!」
李老師拍拍周扒皮的肩膀道:「有你受的了,今天晚上有時間不?」
「當然有!」周扒皮不假思索道。
「上次沒有盡興,今天我找了老王,小朱,咱們好好打麻雀,決戰到天亮!」李老師爽朗大笑道。
「偶,江南sytle」就在這時候,張文蘭的手機響了,「喂,蘭蘭,我在下面等你呢?」庾信靠著法拉利,一副悠閒自得道。
「我,……,已經下班了,不好意!」張文蘭瞟了一眼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那個壞蛋,嗓子有些沙啞道。
庾信大感不妙,昨天都是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出了意外,但還是非常體貼道:「晚上我去看看你,要注意身體!」
「算了,阿信,這幾天心情不好,讓我靜靜,好不?」張文蘭淡淡道。「只要你高興就行了,我過幾天去你家看你!」庾信柔聲道,掛了電話。
他還以為張文蘭那個來了,心中狂喜萬分道:「我他媽賺了,這次吊的馬子還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雛兒,現在找這樣的女人很難找啊!」他打開車門,哼著小曲開著車就飛快地駛走了。
「我說蘭蘭,你壓得俺喘不過氣來!」司馬問道一副搞怪的表情道。
「死了更好,我還省心了,還真怕你在外面到處亂說!」張文蘭有些言不由衷道。
眼前的這個少年,除了年紀小一點,其他方面倒是不錯,相貌英俊,比庾信張得帥多了,再過幾年司馬問道更加具有男人味,不知要殃及多少無知少女,這傢伙還是昔日的天才,就是太無恥了,比街上的流氓還要可惡。「你要謀殺親夫,救命啊!」司馬問道故意大喊大叫著,彷彿受害者是自己。
「人家……起不來了,還不扶人家!」張文蘭紅著臉,細弱蚊蠅道。司馬問道才恍然大悟,當一個女孩變成女人後,那個行動不便,他小心翼翼摟著她纖細的水蛇腰,扶她坐在辦公椅上。
司馬問道走路的姿勢也很怪,下面仍然劇痛無比,司馬問道齜牙咧嘴,一副痛苦的樣子。
「活該!」張文蘭冷哼了一句道。
「我說美女啊,別這樣啊,要不是你威脅我,我能這樣不,現在出去也不方便,等一會我陪你出去打的!」司馬問道撇撇道。
「這次才說了一句人話!」張文蘭絲毫沒有給司馬問道神馬好臉色看。「要不要緊,等會我背你!」司馬問道尷尬地笑道。
「不要你管,哧……」張文蘭咬著貝齒道,臉色蒼白。司馬問道非常抱歉,畢竟是自己幹的,要負責啊!
張文蘭現在心裡亂成了一團,一邊是庾信,一邊是眼前的大流氓司馬問道,她有些難以抉擇,她只想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等到天黑了,司馬問道背著張文蘭從校門正大光明出了校門,他讓張文蘭遮住了自己的臉,傳出去畢竟不好聽。
「問道,喲,這背的是誰啊?」門房的陳大爺瞇著眼道。
「我說陳大爺,您也知道我,喜歡亂搞,這不是趁著天黑帶著女朋友出去做人流!」趴在背上的張文蘭,貝齒狠狠地咬在司馬問道的肩膀上,疼得司馬問道直抽涼氣。
見司馬問道一副衰樣,人老鬼精的陳大爺一清二楚,嘿嘿笑道:「小伙子,要hold住啊,你懂得!」這老傢伙對著司馬問道擠眉弄眼的,司馬問道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尷尬道:「謹記於心!」
司馬問道背著一個大活人,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陳大爺有些奇怪,背上的人怎麼在哪兒見過,一時半會竟然想不起來了,他繼續回到門房,一邊照看著外面一邊玩歡樂斗地主。
「司馬問道,你給老娘記著,從現在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張文蘭鐵了心是要司馬問道劃清界限了,非常絕情道。
「好,你要多多保重,天冷了多加件衣服!」司馬問道不想勉強,還是發自內說了一句暖心窩子的話,他非常黯然道。張文蘭一怔,這個少年,這流氓,還會發自肺腑地關心人?太出乎了她的意外了,一股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
司馬問道攔下了一輛的士,對的士司機微笑道:「師傅,麻煩將這位小姐送到『碧海藍天』」「喲,那可是高檔的商業住宅區,基本上都是私人公寓!」司機聲音有些激動道,這麼多年很少去那兒。
「我自己就行了!」張文蘭拉開車門就鑽了進去,別過了俏臉,用毫無任何感情的聲音道。
司馬問道是出名的鐵公雞,這次卻一下子拿出一千元給的士司機,微笑道:「師傅拜託了!」的士司機一臉狂喜道:「沒問題,包在我的身上,你可以拍下我的車牌號!」司馬問道的外套還披在張文蘭的肩上。
車子發動了漸漸消失在司馬問道的視野中,心中突然多了一道莫名的感傷,司馬緊鎖著身子直接回校了。
就在不遠處一個年輕人,臉色異常猙獰,惡狠狠罵道:「臭婊子,勞資追了你三年,你他媽的給勞資玩劈腿,媽的!」他一拳重重地砸在方向盤上,車子一股煙地溜走了。
「給我吹喇叭!」電話都快打爆了,司馬瓏兒每天都會在在七點打一給電話。
「問道,我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司馬瓏兒嘟著小嘴,氣鼓鼓道。
「瓏兒,俺生病了,病入膏肓了!」司馬問道一邊走著一邊打著電話道。
「要不要緊,快點去看醫生!」司馬瓏兒有些擔憂道。
「沒有事兒,騙你的,俺正在回寢室,今天犯了一點錯誤,被老師拉去聯絡感情,被耽誤了很長時間,不好意思!」
「你這傢伙就是不老實,得罪的老師肯定不是男的!」司馬瓏兒憑藉著自己的第六感道。
司馬問道直冒冷汗,自己的這個女友兼老姐還真有做間諜的資質,他有些吞吞吐吐道:「那個那個,我……」
「快點老實交代,不然我就跟爸爸媽媽說……」司馬瓏兒使出了自己的慣用招數。
「好好,我說就是了,我上課打灰機被抓到了,那個娘們揪住我不放,極其鬱悶!」司馬問道故意省略中間的一些細節道。
「還算老實,明天我們學校有場卡拉ok大賽,你一定來陪我看,感興趣的話,可以直接上去!」司馬瓏兒抿著嘴對著電話道。
「沒問題,要是我放鴿子的話,你就直接跟咱爸媽告狀!」司馬問道腆著臉道。
「說定了,人家為你提前找了一個好位子!」司馬瓏兒撒著嬌道。「一定!啵!」司馬問道掛了電話,常常地舒了一口氣,差點就露馬腳了。
他現在發現雙腿有些發軟,不知剛才怎麼有力氣背張文蘭這個小娘皮的,他咬著牙艱難地向寢室走去。
「媽的灰機哥是不是被張文蘭給謀殺了,再來一個拋屍!」范堅強嘿嘿道。
「我擦,灰機哥哪有這麼對付,張文蘭成是對咱們的灰機哥有意思!」張亮不以為然道。
「媽的,這幫龜孫子,開門!」司馬問道使勁地捶著門。
「我擦,灰機哥回來了!」方力申暫停遊戲,連忙去開門道。
司馬問道程外字走進來衝著眾人道:「你們,夠狠,勞資在外面喝西北風,你們逍遙快活!」
「你妹的,在寢室裡幹那事兒也行啊,你妹的就是喜歡在教室裡干,在廁所幹,活該!」旁邊幾個傢伙搖旗吶喊著。
張亮注意到司馬問道走路的最是不對勁,他們可都是混跡花叢的高手,一眼就能看出一點不一樣,他擠眉弄眼道:「你不要說這是打灰機弄的,老實交代!」
眾人氣勢洶洶,一副興師動眾的樣子將他圍住了,「那個,我跟你們說了,真是打灰機弄的,張文蘭這個娘們拿開涮,我在廁所裡洩私憤,干了十幾次,嚴重虛脫!」司馬問道嘿嘿道。
「喲西!我們還以為你和張文蘭有一腿呢!」方力申笑得非常賊。
「我倒是想,木有機會一親芳澤啊!」司馬問道明顯就是瞪著眼睛說瞎話。
的士在第號國道飛快地行駛著,的士司機通過後視鏡,看到後面張文蘭憂愁滿臉,微笑著熱情地搭訕道:「小姐,有神馬不開心的事兒嗎?我還真的見過不少和小姐一樣的人!」面對司機的善意關懷。
張文蘭淡淡道:「沒神馬,心裡有點煩!」
「我多事問一句,剛才那個學生,是你神馬人?」司機微笑道。
張文蘭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有些尷尬道:「他是我的弟弟!」
「哈欠!臥槽又有誰在罵我!」司馬問道在床上罵了一句道。司機不好追問了,一心一意開著自己的車。
車子在碧海藍天一百米停下來了,張文蘭疼著劇痛,提著包包直接進了公寓,司機歎了一口氣道:「我的媽啊,難怪金口難開,原來是有身份的人,我還是以出來做那個的女人。
這一夜張文蘭失眠了,她滿腦子都是自己和司馬問道做那事兒的場景,下面還在隱隱作痛,她嬌嗔了一句死流氓:「老娘和你沒完!」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一個面容姣好的中年婦女,一溫暖的笑容道:「喲,蘭蘭,你這是和誰較勁吶?」
「沒有啊,媽,人家不舒服,想在家休息幾天!」張文蘭撒嬌道。「好好,等一會兒,我叫劉媽將燉好的極品官燕送上來!」
「嗯!」張文蘭甜甜道,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女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