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問道嗅了嗅張文蘭的嬌軀,喜上眉梢,大讚一句道:「幽香透骨,艷而不俗,想必你還是處!」
張文蘭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別過了頭,冷冰冰道:「你想怎麼樣就怎樣,反正老娘是栽在你的手裡了!」
司馬問道一臉譏諷道:「不知道你的那位是不是那方面無能,好讓我撿個便宜!」
「你……,你這個流氓,臭流氓,庾信是正人君子,才不像你!」
張文蘭有些惱羞成怒道,張文蘭的男友叫庾信,燕京市某科技園的高級工程師,年紀輕輕就有了自己的事兒,背景似乎有些不尋常,當時為了追張文蘭,庾信曾經一放棄自己的事兒,天天在張文蘭的學校門口等她,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座冰山終於被融化了,兩人現在正在熱戀中。
為了方便和張文蘭在一起,庾信直接在江城市鎮東科技園落戶,把自己的企業從燕京搬遷到了鎮東,張文蘭被深深打動了,兩人就差那一步了,但是張文蘭對那種事兒非常謹慎,對於庾信的「合理」的要求一直沒有答應。
「但是你今天還不是落在我的手中了,男人都是一樣的,沒有男人不好那一口的,我雖然好一口,但是從不藏著掖著,總比那些西裝革履,風翩翩,比紳士還要紳士的人要真實!」司馬問道身子緊緊地壓著張文蘭道。
「無恥的人才會為自己找借口,就算他很虛偽,我也喜歡他,怎麼樣?臭流氓!」張文蘭聲音有些顫抖,司馬問道的話的確不假,她因為有這樣的顧慮,才遲遲沒有和庾信那個。
「嘿嘿嘿,如此良辰美景,怎能錯過?老師你說是不?」張文蘭美目的瞳孔中,一個邪惡的聲音道。
張文蘭條件反射地,蜷縮著身體,一臉驚慌道:「我是你的老師,你不能這麼做?」
這話對司馬問道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司馬問道一手輕佻地托著張文蘭粉嫩雪白的下巴,嘴角微微揚起道:「多麼精緻的一張臉,不輸於那些珠光寶氣的明星大腕,來,給小爺我笑一個!」
張文蘭的眼睛裡快要噴火,情緒激動道:「沒門,老娘不是賣笑的表子!」張文蘭的手緊緊地摀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生怕被眼前的小惡魔看見。
「這由不得你了,嘿嘿嘿,這麼刺激的遊戲好像第一次玩!」司馬問道大手在來回在張文蘭的身上蜻蜓點水般地愛撫著。
她的嬌軀微微觸動著,手腳在不斷掙扎著,「快住手,不然我放聲大叫了!」張文蘭無助地掙扎道。
「沒用的,這間辦公室的隔音效果不錯,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能夠聽見!」司馬問道在她的香耳邊輕聲道。司馬問道加快了攻擊的步伐,攻心為上,張文蘭在他的流氓手段下,精神防線一道道被突破,無助的,悔恨的清淚如斷了線的珠子,簌簌地落下,滴答滴答打在辦公桌上。
張文蘭的身材太棒了,曼妙熱火,全身沒有一絲贅肉,曲線零落有致,翹翹的豐臀,司馬問道的神經被不斷刺激著。張文蘭感到自己非常銀蕩,當手指劃過自己的敏感部位時,竟然有一種從來沒有的快感,她有些迷離,這是庾信無法帶給她的。
「老師,原來是悶騷型的,今天大開眼界!」司馬問道得意洋洋道。
「你……」張文蘭有些心虛地轉過了頭道。「不知道老師今天芳齡幾許?」司馬問道仿若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道。
「哼,就是不告訴你!」張文蘭還是冷冷的態。
「我猜猜看,應該是二十三歲,嘿嘿嘿!」司馬問道非常肯定道。
張文蘭心中一震,眼前的這個少年太妖異了,美目儘是驚恐之色。
「別這麼看著我,我的臉上可是沒有鮮花的!」司馬問道嘿嘿道。
「自戀狂,老娘最不喜歡你這種自作多情的人!」張文蘭使勁地掙扎了一下道。
「別費勁了,今天我會好好對老師的,讓老師知道神馬是天上人間!」司馬問道三下五除二,脫盡了自己的衣物,只剩下一條褲衩,襠部彷彿就要被脹破似的!
「流氓,快穿上!」張文蘭有些神經質地嬌呼道。
「臥槽,不脫怎麼做那事兒!」司馬問道蠻橫地脫下了張文蘭緊身的外套。
「不要,不要,快住手!」張文蘭帶著哭腔道,她玉手死死地摀住自己酥胸,兩鬢流著香汗。
「小蘭蘭,我要動手了!」司馬問道擠眉弄眼道,聲音極其之銀蕩。
司馬問道將張文蘭死死地壓在身下,那兒正好頂著張文蘭那敏感的地帶,一股酥麻的感覺讓張文蘭的身子不禁抽搐了一下。
接下的動作實在是讓人出乎意料,司馬問道鹹豬手撫摸著黑絲包裹著那雙白玉般修長性感的美腿,張文蘭大吃一驚,但是保持地很平靜,她心裡很清楚,越是激烈的反抗越是容易激起男人征服自己的**,不到緊要關頭,犧牲一點也是非常明智的。
她放任著司馬問道脫去自己的黑絲,一張熱呼呼地在她的美腿上來回摩挲著,蘇酥的快感不斷衝著她,「啊!」她情不自禁地,低吟了出來。
司馬問道其實現在不知道自己正在干神馬,彷彿在做夢,迷迷糊糊地,一切都似乎非常真實,但是他無法左右。司馬問道不老實,頭竟然向張文蘭的根部前進了,張文蘭下意識地緊閉著雙腿,大聲道:「你不能這樣做,不要,住手!」
司馬問道完全不鳥他,手腳麻利地除去了張文蘭那件短裙,一條性感嫵媚,令人狂噴鼻血的白色蕾絲小內內清晰地展現在眼前,白色小內內包裹著凹凸明顯,司馬問道的那兒,迅速膨脹,他的喉嚨裡都感覺要冒煙了,這小娘皮太惹火了,是個正常的人就忍不住啊。
司馬問道不管三七二十一,強行扒開了張文蘭的兩條**,頭伸了進去,慢慢品嚐著,輕歌曼舞,巫山神女,洛神輕吟,張文蘭低吟婉轉著,被積壓的,隱藏的雨望表現的淋漓盡致。冰肌玉膚泛起一絲絲酒紅,香汗滲透了雪白的襯衣,她的手鬆開了許多,眉目迷離著享受這種感覺。
就是清醒時候的司馬問道也不可能作出事兒,了不起占占司馬瓏兒的便宜,這種爐火純青御女之術他壓根就不會。見時機成熟,司馬問道解開了張文蘭的小罩罩,張文蘭瞬間清醒過來,但是為時已晚,碩大的玉兔一下子蹦了出來,兩朵粉紅色的玫瑰閃爍著妖異的光澤。
「不要,求求你了!」張文蘭幾乎上是帶著哭腔的哀求著司馬問道,司馬問道邪邪笑道:「慢慢那就會適應的!」司馬問道撥開張文蘭的右手,舌頭細細品嚐著玫瑰,張文蘭身子一震,一股暖流從下面緩緩地流淌而出。
「小娘皮,不是裝清高嗎,你看你這兒!」司馬問道指著她那氾濫成災的小內內,嘿嘿笑道。
張文蘭全身漲紅,耳根滾燙燙的,心裡如同貓爪似的,她啐了自己一口,心中暗暗道:「我怎麼使這種女人!」
司馬問道繼續著,張文蘭徹底由反抗變成了主動迎合,和司馬問道緊吻在了一起,司馬問道的手在張文蘭豐滿的玉兔揉搓著,張文蘭毫不在意了,很享受地貼著司馬問道的身體,這個年輕的身體,竟然讓自己如此著迷,依戀。
司馬問道貪婪地吮吸著張文蘭嘴裡的香津,兩人的舌頭絞在了一起深情迷離,忘記了剛才還是敵人,是師生關係,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佳人守空房。
司馬問道手背上星雲圖案停止了旋轉,神奇地力量奇跡般地憑空消失了。當然醒過來時,發現在自己正和一個只穿著小內內的美女纏綿在一起,這人太熟悉了,張文蘭,我的媽啊,犯錯誤了,就是憑藉著他三代貧下中農,根正苗紅的身份也難以洗脫罪名。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是犯錯誤了,不介意見錯誤進行到底,司馬問道做了一個非常邪惡的決定,讓張文蘭成為自己的女人。已經墜入情慾之和已經非不清東西南北了,這被司馬問道趁虛而入了。
司馬問道脫下自己的「勁霸」內褲,一個巨大赤紅的傢伙傲然挺立著,司馬問道心跳速在急劇加快,做了這事兒之後,後果很嚴重,第一種張文蘭對自己死心塌地,第二種跟自己沒完沒了,甚至醒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幹掉自己,他的身子有些抖動,猶豫不決著。
戰機瞬息萬變,他咬一咬牙,心一狠,褪去了張文蘭的白色小內內,芳草萋萋,司馬問道憋了很久,將自己的那兒緩緩地送了進去。
張文蘭黛眉深鎖,一臉痛苦的表情,嬌呼道:「不要,疼!」她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司馬問道的皮肉內。
司馬問道疼得直咧嘴,動作有些僵硬地抽動著,一個小時過去了,辦公室裡,狼藉一片,張文蘭俏臉上掛著委屈的淚珠,趴在辦公桌上小聲抽泣著,桌上還有一個身子光禿禿的少年,她一雙勾魂的媚眼,死死地盯著,正在夢鄉中的司馬問道。
她的玉手狠狠地掐在司馬問道的脖子上,想幹掉這個有著不清不楚關係的少年。
「咳咳咳!你……」司馬問道感覺到呼吸困難,從睡夢中驚醒了,一臉驚恐道。
「你個流氓,老娘今天殺了你,然後自殺!」張文蘭眼角掛著冰冷的淚珠,美眸紅紅地。司馬問道心中叫苦不迭,急中生智道:「蘭蘭,別這樣,你聽我說!」司馬問道一臉微笑,竭盡全力地穩住張文蘭的情緒。
張文蘭的淚眼迷離地鬆開了手,蠻橫無理道:「不許這樣叫我,我不是你神馬人!」
司馬問道趕忙撿起衣服,快速穿好,身體輕輕地撞了張文蘭一下道:「別這樣,一夜夫妻百日恩!」那抹嫣紅早就被張文蘭醒來後擦得一乾二淨了。
「你別以為,得到我身子就可以得到我的人,臭流氓想都不要想!」張文蘭抽泣道。
司馬問道點燃一支煙,深情地抽了一口,緩緩道:「不知道是誰剛才叫得那樣歡,我可是記憶猶新啊,我現在就可以跟你說,庾信看上的是你的美色,現在有幾個女的不是黑木耳,像你這種都是稀有動物了!」司馬問道一副不溫不火的態望著一旁梨花帶雨的張文蘭。
「無恥流氓,儘是狡辯之詞!阿信是愛我的,他為了將公司從燕京搬到江城市,沒有幾個男人能做得到!」張文蘭惡狠狠地剜了司馬問道一眼道。
「學過歷史木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總聽過,你試著想一下一個燕京的科技精英背後,會有什麼呢?我知道你的背後勢力很大,但是能大得過燕京一個三流勢力嗎?他們就喜歡玩弄你這種笨女人!」司馬問道輕輕地敲了一下張文蘭的小腦袋。
「你……,無恥流氓!老娘跟你拼了!」這小娘皮脫下高跟鞋追打著司馬問道,司馬問道嚇得東躲西藏。
司馬問道巧妙地將她絆倒,兩人正好接吻在一起,這時候門開了,周扒皮瞠目結舌,喃喃道:「張老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