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教室裡司馬問道那身手,張文蘭有些後怕,小聲自言自語道:「那個流氓是個空手道高手,就憑他的那一拳當場就可以重傷我,但是他沒有,他留了後手!」
她想快點忘掉這一切,只當是一場噩夢,越是不去想,越是睡不著,張文蘭在柔軟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乾脆忍著痛,扶著傢俱等神馬的,去豪華的浴室沖沖涼,澆滅自己不安的情緒。她泡在澡盆中,輕輕地擦拭著自己那具曼妙的玉體,下面紅腫的非常厲害,她上了一點藥,以減輕痛苦。
「咦!」她的美目充滿驚訝地盯著自己右手背,驚叫道。張文蘭的右手背上出現了一個和司馬問道一模一樣的的星雲圖案,不論張文蘭如何擦拭,始終都洗不掉,小娘皮嘟著嘴在浴盆裡生悶氣,這個圖案她如何不熟悉,司馬問道身上有多少汗毛她都記得一清二楚,司馬問道的右手背上那個圖案,她可是記憶猶新。
「司馬問道,你個混蛋,連你那個討厭的雀斑都跑到老娘的手背上了!」張文蘭嬌嗔道。
「小姐,快出來,極品官燕冷了就不好喝了!」外面一個粗重的聲音大呼道。
「喔,我這就出來!」張文蘭應聲道。
她擦乾自己嬌軀,圍上浴巾,吹乾波浪狀的褐色頭秀髮,穿著拖鞋,就出去了。
半夜時分,張文蘭在睡夢中的時候,她的右手背上的星雲圖也在轉動,下面的紅腫漸漸消失了,她嘴中依然嬌嗔道:「臭流氓,別以為可以得到老娘!」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司馬問道的身上,自從經歷這事兒之後,感覺到,體內多了神馬東西似的,他的細胞有些微變。他一個小男生,白天做那事兒太凶了,體力消耗過大,像死豬一樣地睡了。第二天,他醒的特別早,感覺到神清氣爽,渾身的骨頭「辟里啪啦」作響,「咦」他腦中那些原本失去的知識,還有天才般的思維,好像回來了一部分,但是一用力去想,頭劇痛無比,難以承受。
他只好放棄了這一做法,將那幾隻死豬一一喚醒,「胖子,再不起來的話,我上去了!」司馬問道威脅方力申道。
「媽的,勞資不好這一口!」方力申立馬坐了起來,滿臉怒容道。
「別別別,別喊我,我正在幹那事兒!」范堅強聲音有些顫抖,被子一上一下的,動作幅在不斷加大著。
「嗷,爽!」范堅強一臉陶醉道。張亮也是一樣,但是沒有表現得很明顯,非常含蓄。
幾個人最終還是下床了,「今天是英語考試,大家做好準備啊!」司馬問道提醒道。
「知道鳥!」三個用疲倦的聲音道。他們一起進了教室,反應最大的當然要數司馬問道,昨天張文蘭說要休息幾天,怎麼今天好好地來上課了,他的身子不由地往後退了一步。
「灰機哥,不就是被抓到打灰機嘛,用得著那樣提心吊膽嗎?」范堅強一臉鄙視道,其他幾人都是噓聲一片,司馬問道一言不發,心裡非常虛,眼睛都不敢直視張文蘭。
「你們幾個人,還有木有時間觀念,預備鈴都打了三分鐘,都給我死進來!」張文蘭朝著幾個人呵斥道,美目中冒著熊熊的怒火,她美目余角瞟向了司馬問道。
幾人想死狗一樣地進了教室,有氣無力地坐在後排。「今天是由我給大家安排的第一次英語考試,現在開始發試卷,做完可以提前走!」張文蘭一臉清純,嫵媚的微笑道。
司馬問道接過從前面傳過來的試卷,拿在手裡一看,原本以為很難,結果大大超過了自己的預想,非常簡單,就在放聽力前的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內,司馬問道見後面的筆試部分都寫完了,其他的人都還在認認真真地看聽力題。
「張文蘭出的題好真的有點難,得好好應對了!」陳嘉瑜撇著粉嫩的嬌唇,翻看後面的筆試部分小聲道。
聽力剛結束十分鐘,司馬問道的答題卡都填完了,從座位上起身,低著頭走向講台,有些尷尬道:「張……張老師,我的試卷完成了!」司馬問道手有些抖動地將自己的答題卡交了上去。
張文蘭白了連正眼都不敢看自己的司馬問道一眼,玉手強橫地搶過他手中的試卷,冷冰冰道:「要是低於120分的話,你就準備在走廊喝一個星期的西北風!」
司馬問道心中狠狠罵道:「小娘皮,臥槽,你他媽的太絕情了!」
但是他裝出一副很恭順地樣子道:「老師,請您手下留情!我先走了!」司馬問道衝著幾個好基友擠眉弄眼,大搖大擺地出去了。
「媽的,灰機哥不可能這麼快就做完了,肯定是隨便填了幾個答案!」方力申酸氣十足低聲道。
旁邊的劉明瞥了他一眼,一臉不屑道:「有本事,你可以這樣做!」方力申啞口無言,幾個人一時咬筆頭,一時撓頭,要有多麼苦憋就有多苦憋。張文蘭翹著二郎腿,認認真真拿起司馬問道的答題卡,對著參考答案批閱了起來,她的嬌軀有些顫動,美目中的閃爍著驚奇,不可思議。張文蘭在他的作文中挑毛病,狠狠地扣了五分,但是總分仍然高得離譜,「145分」張文蘭非常不情願地打上了這個分數。
下午還有幾節課,司馬問道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果斷地準備翹下午幾節課,他先回寢室了。等胖子回來了,他再去借他的「笨死」去明珠學院。反正沒事兒干,司馬問道幹起了自己的老本行,不然就對不起自己灰機哥的頭銜了。
「媽的,張文蘭這個娘們讓哥恨不得自殺,詞彙量好啊,它們認得我,我不認得它們!」幾個傢伙罵罵咧咧地一窩蜂地湧進了寢室。
司馬問道正用著白色的小內內包裹著那兒,滿臉驚容,迅速將小內內收了起來,大傢伙高傲地揚著頭。
「你口袋裡放的是神馬?」幾個傢伙不懷好意地陰笑著,步步逼近司馬問道。
「沒有神馬,乾柴的那些是幻覺!」司馬問道臉有些發燙,眼珠有些模糊道。「老實交代,不然滿清十大酷刑伺候著!」方力申嘿嘿道。
范堅強趁著司馬問道不注意,繞道司馬問道的背後,手悄悄地伸進了司馬問道的口袋,衝著其他幾人高高舉起那條白色蕾絲小內內,「哇靠,碉堡了,這麼性感!」其他幾人異口同聲驚歎道。
「快還給我!」司馬問道拉上了褲子,追著范堅強大聲喊道。
范堅強躲在他們三人的後面,有恃無恐,大聲叫囂著:「有本事,就過來啊!」
「范堅強,快還給我!」司馬問道恨得牙癢癢道。
方力申突然想起神馬,大聲叫道:「那個,不是張文蘭穿的就是白色小內內嗎!」這話如同一顆炸彈,頓時讓大家的心顫抖不已,「小子,你有本事,能泡到老師!」張亮對著司馬問道擠眉弄眼道。
「你們的想像力真豐富,你為這是島國風情大片啊,那娘們恨不得幹掉我!這是我姐的!」司馬問道臉紅脖子粗道。方力申使了一個眼色,范堅強將東西還給了司馬問道。
司馬問道立即將東西放入了口袋,衝著胖子道:「胖子,借你的車用一用?」
「老規矩,這個月裝備你包了!」方力申臉部的肥肉都在抖動著。
司馬問道立馬用網銀完成了支付工作,方力申將鑰匙放心地交到了司馬問道的手中,嘿嘿道:「神馬姐,馬子就是馬子嘛,那個再送你一樣東西!」
方力申硬塞給司馬問道一樣東西,司馬問道眼珠差點就要掉出來了,不是套套而是神油。
司馬問道毫不猶豫地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衝著眾人拱手道:「各位,在下前去泡妹子也!」「彭!」一聲帶上了門。
越不想見的人在哪兒都可以見到,司馬問道在停車場遇見正在開車門的張文蘭,他的第一反應,危險,此處不宜就留,快點溜。司馬問道剛要拔腿就跑的時候,張文蘭清冷的聲音叫住了他:「臭流氓,幹嘛跟著我?」
「我的美女老師啊,您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司馬問道的牙齒都在上下抖動著,心中毛毛地道,生怕這娘們把自己給「卡嚓」了。
「我不是乾隆,你不是和珅,別拍我的馬屁!」張文蘭黛眉微蹙道。司馬問道發現這小娘皮,比昨天看起來水潤多了,臉上多了一絲紅潤,心中竊喜不已。
「你這是去哪兒?」張文蘭追問道。
「我……我,我去看我姐!」司馬問道發現自己的舌頭都在打結道,他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兩耳光,這不是引得這小娘皮起疑心嗎。「哼,泡妞就泡妞,找這麼老土的理由,騙騙小女生可以,這豈能逃過我的法眼!」張文蘭冷哼著,心裡很不爽道。
「那個,老師我先走了!「司馬問道跳進車,一股煙地溜得不見了。
「小壞蛋,臭流氓,佔人家那麼大的便宜,連一句問候都沒有!」張文蘭咬著銀牙跳著腳,衝著司馬問道遠去的方向道。
「瓏兒,我一會兒就到你們學校!」司馬問道撥了一個電話道。
「你不是在上課嗎?」司馬瓏兒有些吃驚道。「果斷的逃課了!」司馬問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
「那你路上注意點!」
「好的!」司馬問道一下闖了三道紅燈,幾個等車的司機大聲罵道:「臥槽,又是這群富家公子!還有天理不!」
保安的記憶力是非常好的,一見司馬問道的車開來,小六子立馬放行,司馬問道還是老規矩,甩出了一支煙,旁邊的幾個資歷老保安氣得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司馬問道直接將車開向女生寢室的停車場,一些女生忍不住回頭多看幾眼這輛普通的奔馳。
「蘭蘭,下面是不是有一輛奔馳?」司馬瓏兒心跳有些加速道。
「是啊!你不會和申晟好上了!」黃蘭回過頭來一臉驚恐道。「不用那麼驚訝,那是我的弟弟!」司馬瓏兒面含粉春道。
「不信!」黃蘭一副打死都不信的樣子道,這時候車門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正好映入伏在窗台的黃蘭眼中。
「司馬問道!」她嘴裡蹦出這生硬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