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恭喜了,葛澤先生,你可是教導有方啊!」井笙輕飄飄地敷衍了幾句,他倒是有一整套雷霆般的收心方案,不管是「一個領袖、一個政黨。」或是「一個中心、四項基本原則」,首先要樹立起紗希家族在聯盟中的極大威望,金錢雖可以買到貨物,但要讓聯盟家族心生敬畏,武力的展現則是必不可少的,井笙已經為此做好了準備,葛洛丹家就是他的第一個要降伏的目標,然後是葛洛丹家族,還要加上孤拔公爵桑德森家。
「小葛澤先生,你的問題很有趣,從地圖上看,走火山城確實要近得多,但考慮到地形和河流,我認為經過木蘭堡實際上要快得多。」井笙喝了酒有些話多,他不介意給一個小羅卜頭解釋這樣複雜的問題。
阿夫制止了康賓繼續發問,笑著說道:「威達德先生真是高瞻遠慮,蔚藍城到木蘭堡的路確實要安全得多,中間經過的三座城堡都是我葛澤家的盟友,相信威達德先生會受到葛澤家族聯盟的盛情款待。」
井笙心裡就有些不愉快了,阿夫明顯是語帶譏諷說他膽小,接著酒勁,井笙抽出長劍,砰然點燃力神術的藍色炫光。
「葛澤先生,你認為我的力神術如何?」井笙的眼睛斜睨著阿夫。
藍色的火焰既明亮又內斂,阿夫甚至感覺到他的天毓聖光根本不能擋住這凌厲的一擊,頓時汗如雨下,他哥哥固山曾給他說過威達德先生是空間魔導士,沒想到他的副職業也達到了如此強橫的地步,阿夫心裡油然升起螻蟻仰望巨人般的渺小。
「威達德先生,阿夫甘拜下風,今晚真是大開眼界。」阿夫有些顫慄了,他實在是弄不清井笙的魔法等級有好高,難道真是大哥猜想的那樣,是高級空間魔導士嗎?阿夫背脊的衣裳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他很後悔被憤忿情緒左右了理智。
井笙輕輕一笑說:「葛澤先生恐怕是言不由衷吧?再看看。」井笙放出力神術,明亮的藍光猶如一條絲線,瞬間射出去,但卻在空中詭異地三折,擊中了宴會廳吊燈後的一盞燈,黃色的火焰瞬間被撲滅,宴會廳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是怎麼做到的?
井笙在心裡淫笑了一聲,將力神術凝聚成一線,大大增加了穿透力度,這是他摸索了很久的小竅門,至於在空中如何反射,這是物理系魔法結合禁時術的聯合應用,井笙預先在空中佈置了幾處壓縮後的禁時術,範圍很窄小,只能凝滯巴掌大的地方,然後力神術的離劍光芒擊中禁時術後,由於空間禁止的作用,使得力神術與禁時術範圍的接觸面產生了鏡子般的全反射,這就是井笙摸索很久的「反射攻擊法」,在幾處禁時術的支持下,只要精確計算好反射角度,「反射攻擊法」幾乎可應用於所有脫體魔力xing攻擊魔法,哪怕敵人躲在掩蔽物後面也難逃被轟殺的下場。
固山族長和一眾兄弟也嚇了一大跳,如此匪夷所思的精妙控制他們聞所未聞,在座沒有任何人能辦到,就算是葛澤兄弟們聯手,恐怕也不是井笙的對手,會詭異折彎的攻擊魔法首先會殺死士隊的靈魂人物參士,沒有參士的掌控,士隊技能也就瓦解了,還不要說井笙還有六百名精銳黑騎士組成的神望軍團。固山忐忑地估計,就憑井笙一人,紗希家的綜合實力遠遠超過了葛澤家。
井笙突然想到過去。
僧格林沁統帥的兩萬五千韃靼騎兵被康格列夫火箭、線膛火炮和線膛步槍屠殺五千餘人,餘者潰逃,一萬餘人的英法聯軍陣亡卻只有五人。
武力質量才能決定戰爭的一切,低技術的數量只是被屠殺的對象。
鬧哄哄的宴會廳也是一片靜悄悄,井笙精妙絕倫的一手震懾住了所有人,沒有人明白這是怎麼辦到的,他們也從來沒有聽說離劍魔力可以在空中反射。
阿夫心悅誠服地向井笙鞠躬:「威達德先生,您真是虔誠化身,能夠和紗希家族結盟,阿夫感到無比地榮幸,請威達德先生原諒在下的失禮。」
井笙收回劍,他很滿意阿夫的誠惶誠恐,正色說:「葛澤先生請勿多禮,家族聯盟守望相助,相互信任才是最大的保證,我相信紗希家和葛澤家聯盟的基礎是堅實的,大家也是對此充滿信心的。」
阿夫大聲說:「當然,威達德先生,對此我無比堅信。」阿夫對井笙是心悅誠服,如此強大的家族守護誰敢小視?至少阿夫沒有這個膽量。
「父親,守護大人是怎麼做到的?」康賓小聲地問阿夫。
阿夫臉上有些許尷尬,他也不知道是如何辦到的,只能說明一點,威達德先生的魔法能力深不可測。「他有可能晉級為法王嗎?」阿夫看向井笙的目光越發地敬畏起來。
酒席上的關係在井笙展露一手後更加融洽起來,井笙也沒有禁止道芬飲酒,甚至連愛蓮也端起酒杯活躍在夫人堆裡面。
塔亞依然是一臉淡然地坐在井笙身後遠處,她是專屬於井笙的女僕,不用服侍和看任何人的臉色,包括碧絲儂在內,沒有人敢去指使她,塔亞就那樣默默地坐著,面前的食物也沒有動幾口,而看向井笙背影的目光卻越來越熾熱。
「確實,主人說信任才是交往的基礎,我也會這樣信任主人的,我一定會取得主人對我的信任,努力!塔亞。」塔亞扼緊桌案下的拳頭,臉上充滿了信心的輝光。
道芬已經醉得不行了,他臉上印上了不知道哪些少女或女人的口紅印,臉頰、嘴唇、額頭全都是,林思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再讓道芬一個人堅持的話,說不定他會被人剝下褲子,純潔的處男身就此淪陷也有可能。
「各位夫人、女士,少爺有些醉了,剩下的酒我代他喝吧,碧絲儂,請把少爺抱後面去。」碧絲儂趕緊把道芬抱走,林思麗抵上前去拼酒。
也許是林思麗冷冷的臉色驚醒了瘋狂的葛澤女人們,道芬這桌的秩序突然就變好了,女人們不可思議地排成隊敬酒祝詞,林思麗自信滿滿地和女人們碰杯,同樣還以神靈的祝願。
臥房內都是紅色的裝飾,在井笙心頭湧起一陣公牛般的衝動,他喝了太多的酒,今天晚上是個好的開始,葛澤家幾兄弟開始敬畏他了。
「塔亞,我要沐浴。」井笙轉過頭給跪坐著的塔亞說話,他想試探一下。
「先生,浴池已經放好熱水了,您請跟我來。」塔亞站起來關上房門,小心地牽著井笙的粗手,上面還有很多未消去的繭子和裂紋。
窗外飄起了雪花,冬天來臨了。
「四年了啊!」井笙不知在感歎什麼,或是詭異莫測的人生、或是血脈賁張的現實、或是迷離誘人的夢境,很多
游泳池般大的浴池,屋子內熱氣騰騰。
「其他人都出去,雨蘭和紫蔻去為先生暖床。」塔亞用淡淡的口吻讓侍女們離開浴池,她要單獨伺候井笙沐浴。
井笙的腦袋暈乎乎的,任由塔亞將衣物一件件地脫下來。
「好堅硬的臂膀啊!真不愧是我夢中的英雄。」塔亞害羞地低垂著眼簾,細心地為井笙寬衣解帶。
清涼的風劃過井笙的皮膚,他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點。
「塔亞,現在只有我們兩人,你信任我嗎?」井笙眼珠子一轉,他現在對探求少女的心充滿了好奇感。
塔亞跪在井笙腳下說:「我主,塔亞絕對信任您。」
井笙抱著塔亞的肩頭讓她起來:「我說過了,我不喜歡跪拜禮,還有,記得稱呼我為先生,我主這個詞,嘖嘖!不太好。」
「是,先生,我會記住的,但我還是希望能夠稱呼您為我主。」塔亞的眼睫毛顫抖了一下。
「好吧!」井笙聳聳肩,他不想強迫塔亞,於是說道:「這只限於我們私下的時候。現在回答我,塔亞,為什麼你會信任我?」井笙拉住底褲,塔亞的手停在褲邊上。
塔亞深吸一口氣說:「我主,大約四年前,您就不時出現在我的夢中,我知道,這是神靈對我的啟示,於是我就去了死亡群山,然後見到了我主。」
「四年前?夢中?」井笙算了一下時間,他來到魔法世界也差不多有三年七八個月了,難道那時候塔亞就夢見他了?
「是的,我主,請跟塔亞走進浴池。」塔亞輕輕拉開井笙的手,為他脫下底褲。
井笙搭著塔亞的肩頭,走進浴池中,溫熱的池水讓井笙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美妙的人生,快樂的享受。」
塔亞站在池邊脫掉她自己的衣物,一層薄紗,一隻粉色胸罩,一條白色的底褲。
井笙在塔亞右臂上看見一枚硬幣大小的紅色印記。
「歐寶汽車?」井笙的眼珠子快瞪出來了,圖樣是圓圈加上閃電,圖案的線條是鮮紅色的,就像血液在標記上流動,實在和歐寶的標誌太相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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