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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並非生而知之的塔亞 文 / 骷髏星雲

    塔亞有些疑惑地說:「我主,這是印記在塔亞身上的主從誓言呀!」

    「呃!」井笙恍然想起來了,不過他沒想到主從誓言會在塔亞身上留下這麼明顯的印記。

    塔亞溫婉地一笑,裸身的塔亞抱著雙乳下到池水裡,拿起一塊海綿蘸上沐浴液。

    「我主,請您趴在瓷床上,塔亞為您擦背。」朦朧的霧氣中塔亞的眼睛卻顯得非常明亮,歡欣的光芒在水杏般的大眼睛中跳躍。

    「好!塔亞,你知道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嗎?」井笙也不奇怪塔亞的回答。露娜曾經說過,自他來到這個世界後,神靈就時刻在關注他,黑暗森林中求生、學習魔法井笙苦笑一聲,露娜偷看她洗澡肯定不知多少回了,井笙到後來才知道他當時是多麼懵懂不知啊!或許還是病毒特工的養成計劃吧,井笙不知道該如何來判斷,但他堅信,總有一天他絕對會揭開這個世界的謎底,也許真相會讓他大吃一驚,可能異常複雜,也可能非常簡單。

    塔亞的動作很細心,她用海綿輕輕摩挲井笙背上的巨大疤痕,那是被鳴豬的突刺所傷的遺跡,當時差點連肝臟也被刺破,井笙為此足足療養了兩周才恢復元氣,每每想到那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倒抽涼氣,擊殺鳴豬的計劃後來想來實在是太冒險了,好在他成功了。

    「我主,我想是萌神對塔亞的預示,讓塔亞成為您的忠誠女奴,塔亞對我主的忠誠億萬年不移。」塔亞的嘴唇輕輕吻了一下井笙背上的創傷。

    「神靈的預示讓你成為我的女奴?為什麼要這樣做?塔亞和我做朋友我認為也是可行的。」井笙當然不會認為塔亞非要犯賤一般地要做井笙的女奴,這中間肯定是有原因的。

    塔亞眼睛中突然燃起深深的敬畏:「我主,神靈預示塔亞,您是世界的至高主人,每個人都會成為您堅定不移的奴僕,塔亞正是遵從神靈的教導,來到我主身邊踐行神靈對我的指引。」

    「是嗎?神靈不會是腦殘兒吧?」井笙又想到了在聖龍門裡聽到的話,天然呆的聖龍說他是完人,不管是塔亞這裡得到的信息,還是井笙經歷的怪異,都有一個提示,井笙是重要人物,甚至是關係到生死存亡般的重要。

    「腦殘兒?我主,這是什麼意思?」塔亞有些不解地詢問井笙。

    井笙訕笑著回答:「就是說神靈的智慧很高,高到凡人無法琢磨。」

    塔亞毫不疑惑地點點頭說:「當然,我主。『神靈的意志凡人無從揣測,只要遵從便可,無需思考、無需憂悸喜惘,才能得到恬靜的心靈,才能與神的意志傍行,才不會墜入無邊的深淵。』這是熏世大經格生書裡冥王瑪卡裡教導白麻斯騰的話。」

    井笙不置可否,這個世界的三座神,ri神、月神、冥王,他們的意志牢牢鉗制著整個世界,光明教認為命運由ri神掌握,信仰由月神掌握,而地獄,不如說懲罰由冥王掌管,暗黑教也是差不多這樣,只不過認為命運由月神掌控,而信仰由ri神掌控,兩家教會念同一本經書,信同樣的神,分歧點遠遠小於上帝教和伊斯蘭教。

    對井笙來說,他是篤信「**之外存而不論」的,人的見識畢竟有窮盡,而宇宙萬物是無法窮盡的,無論在人的可知範圍之外世界是如何的,這都影響不了人類探求世界的堅定意志和原則。對無法掌控的事實無需去焦慮,人的見識猶如膨脹的氣球,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認識的增加,只會越來越繁多,無法認識、掌控的事物從邏輯上來說只會越來越少。當某一天人類無所不知地通曉了宇宙之後,那時候人類就不成其為人類了,叫什麼?或許是神吧。

    「**之內論而不存。」井笙的理解就很簡單了,和人類自身相關的事實則必須要以皓首窮經的態度去明白它、掌握它,不能存在不能明白的事物。

    這可能是莊子為好奇心界定的一條分界線,杞人憂天屬於**之內的問題,而葉公好龍則屬於**之外了。

    茨奇王國的先賢如此之睿智常常令井笙感歎,無論是粒子物理學還是合成化學,在人類見識的這只氣球中,它們是最具震撼力的膨脹氣體,發掘真相和創造事實,前者幾乎觸摸到「上帝粒子」,後者已經演化到合成生物學的境界。

    但在魔法世界卻有所不同,神跡是如此地昭彰,幾乎隨時都能找到神靈存在的痕跡,無論是魔法還是建築或是誓言,這都是神靈具體存在的證據,所以擁有虔誠的信仰是尤為重要的大事。

    《左傳》云:「國之大事,在戎與祀。」在這個世界變成了祀與戎,只有對萌神抱有堅定的信仰才是合格的人類,無論以萌神的名義幹什麼卑鄙的勾當,首先要擁有堅定的信仰,井笙顯得就是一個異類,他的潛意識是不相信萌神的,經過次神谷的考試後,他更不認為萌神是無所不能的,從這一點來說,井笙確實和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不同。

    井笙從碧絲儂那裡通篇瞭解了下熏世大經,幾乎整本經書都是理論xing的勸人向善、向仁,要敬神等等空話,除了對話錄之外,幾乎沒有一段對萌神具體描寫的句子,也沒有萌神對人類的具體要求。這一點,井笙非常理解,所有成氣候的宗教都嫻熟地使用模糊詞彙,如果具體了就有漏洞,有漏洞就會被揭穿,被揭穿的後果就不用再說了。所以,幾大宗教的經書不約而同地神似,其內容讀下來幾乎都有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上面寫的東西根本不怕推敲,要嗎是無法考證的遠古例子,要嗎是理論xing的思辨,這樣才能在辯駁中、與其它宗教的衝突中立於不敗之地。

    中世紀末的梵蒂岡教廷曾經愚蠢到採信一位愛爾蘭主教的研究成果,「公元前四千零四年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上午九時,上帝創造了地球的一切。」這嚴重違反了宗教應該遵循模糊的基本原則,所以包括上帝創造世界的具體日期和其它的一系列企圖具體上帝行為的蠢事,最終導致了上帝教分裂的宗教革命和其後的文藝復興,梵蒂岡教廷從神壇上迅速跌落,失去了對思想的控制權,其導火索就是羅馬教皇搜刮錢財的「免罪符」這一具體宗教行為,和茨奇王國裡各種宗教收取香火錢是同一樣的性質,井笙一度抓住了宗教的虛偽本質。

    但魔法世界無處不在的神跡讓井笙完全推翻了以往對宗教的判定,雖然熏世大經嚴格遵循了模糊原則,但剛xing的宗教行為無處不在,事實上萌神教,井笙姑且把光明暗黑兩教並稱為萌神教,它已經不屬於宗教範疇了,而是神靈親自在掌管命運和信仰,經書中的獎勵和懲罰以魔法進階、家族及種族戰爭的具體形式表現了出來。

    所以井笙是非常理解塔亞的誠惶誠恐情緒,得罪神靈就會得到災禍,這是毋庸置疑的。

    「萌神算是**之內還是**之外?」井笙有些迷茫,但他知道有一點是他必須要去做的,找到使氣球膨脹的氣體。

    「塔亞,你每天怎麼唸經文?」井笙不再去思考複雜問題,美人當前卻去思考哲學,未免太過於愚昧了。

    塔亞握著海綿幫井笙擦洗,她沒有多想就說:「我主,早中晚各一遍,具體經文內容自己決定就行了,這段時間我正在念格生書。我主,有什麼問題嗎?」在塔亞看來,能力強大的魔法師的虔誠程度肯定比她高了不知多少,她是誠心誠意地向井笙請教。

    「這樣很好,我沒有什麼問題,塔亞的生日是多久?」井笙還沒有給塔亞見面禮,他準備送一份生日禮物給塔亞。

    「我主,塔亞生於六月五日,水仙花ri,也是塔亞的及笄ri。」塔亞用力地擦洗井笙的雙腿,粗壯的腿毛讓塔亞感到臉紅心跳,想到雙腿中間的另外一條腿即將插-入她的身體時,塔亞更是覺得口渴難耐,甚至覺得如鯁在喉,下身猶如螞蟻一般在呵癢,晶瑩的液體悄悄分泌出來潤濕了塔亞的秘寶,塔亞的臉越來越紅,心跳越來越快。

    「好大的一個頭啊!一會怎麼樣才能插進我的小妹妹裡?感覺好怕呀!」塔亞急急撫住胸,心臟彷彿要跳出胸腔。

    塔亞的話讓井笙有些失望,那不是還有半年多時間?不過聽說塔亞已經及笄,井笙倒是放下心來。「塔亞,能告訴我夢中的情形嗎?」

    「我主,您將會是擊敗獸人,給予世界安寧的英雄。有一段夢塔亞印象很深刻」塔亞這會顯得有些神采飛揚,井笙翻過身來細聽。

    「我主,是是這樣的。」塔亞看著**的井笙,雄渾的蒼魂讓她突然有些張口結舌,滿腦子都是不合時宜的幻想,她定了定心神,繼續為井笙講述她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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