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
聽聞有鳥叫聲,鳳凰便是睜開了雙眼。小心的走下床榻,鳳凰推開了風雨閣偏廳的窗子不禁一愣。「糟糕,居然這個時辰了?!」見日上三竿,鳳凰便趕忙梳洗了一番。「魅姐,這個時辰你怎麼不叫我?」來到正廳,鳳凰便是看到了一臉壞笑的火魅。「看你睡的那麼熟,就沒有叫你咯。」火魅嘿嘿笑著。
「真是服了你了。」聞言,鳳凰無奈的歎了一聲。
「陛下那邊怎樣了?」不見司徒虛彥的樣子,鳳凰便是問了一句。「齊先生用著藥物吊著呢,也不是長久的事情。」火魅輕歎道。「這樣啊」聞言,鳳凰也不再開口。「對了,鳳凰有件事情你知曉麼?」火魅說道。「什麼事?」鳳凰不解。「我也是聽宮裡的人說的,說是最近宮內門閥世家和權利不小的官員不是莫名其妙消失要不然就是死了的。」火魅聳肩說道。
「莫名其妙身亡的?」聞言,鳳凰一愣。「我也是聽說。」火魅擺擺手,「最主要的是,這些人都是陛下的人啊。」「難道?」鳳凰一驚。「有人暗地猜測說是魔影幹的好事。」火魅淡淡開口。「看來魔影是想要徹底拔出擁護陛下的人。」鳳凰冷聲說道。
「這魔影可是連陛下都敢毒害,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事。」火魅說著,便是起身走向一旁。「我不明白,他們要殺陛下目的只是奪取這大唐的江山麼?」說著,火魅便遞給了鳳凰一杯清茶。「也許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接過火魅遞來的茶。鳳凰不禁沉思了起來。
城內,琉璃所居住的宅院內。
琉璃倚靠在紅塵的懷中。聽著紅塵給她講一路所見的事情。「怎樣,有趣麼?」紅塵側過頭。笑著問向琉璃。「這個叫鳳凰的姑娘是很有趣。」琉璃淺笑一聲,便問。「她就是主上千方百計要得到的人麼?」「啊。」紅塵應了一聲。「這次回來會呆多久?」見紅塵沉默了下來,琉璃便是岔開了話題。
「暫時不會離開了。」聞言,紅塵便是輕握著琉璃的手,柔聲說道。「有件事情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琉璃輕歎了一聲。「怎麼了?」聞言,紅塵一愣。遲疑了片刻,琉璃便是開口。「最近我聽聞了一些有關陛下的事情,是不好的事情。」「你聽誰說起的?」聞言,紅塵猛地一驚。
「閒言碎語而已。」琉璃歎道。「不管你聽到什麼。那些事都是和你無關的。」說著,紅塵一把擁住了琉璃,臉上卻是寫著說不出的痛苦之色。「雖是和我無關,可是你還牽涉其中啊。」話中帶著哭腔,琉璃便是緊緊抓住紅塵的衣襟,不再開口。「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輕撫這琉璃的長髮,紅塵一笑。
「總是這麼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總是自己一個人忍著傷痛。」琉璃不滿的抱怨了一聲。「被發現了啊。」聞言。紅塵不禁苦笑。「如果有機會,就脫身吧。」琉璃勸道。「放心,我會的。」說著,紅塵便緊擁住了琉璃。
「如果有那麼一天的。我定會帶著你離開的一定」
青影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直到發現了星宇坐在一間酒館中衝他笑嘻嘻的招手。「怎麼到哪裡都能見到你。」走進酒館,青影便坐在了星宇的對面。「這只能說明我們兩個比較有緣。」星宇一邊笑著。便是一邊吆喝了一聲。「小二,再給我來幾壺酒。」「好勒。」聞聲的店小二便麻溜的又給星宇這桌添了幾壺酒。
「少貧。」青影不淡不鹹的說著。「事實而已。」說著。星宇便是舉起了酒壺。「正好有些事情要問你。」青影也是舉起酒杯,與星宇同飲。「你找我有事要問。可不是什麼好事。」星宇苦笑了一聲。「」聞言,青影便是憋了星宇一眼。「拜託別用那眼神看我。」見狀,星宇趕忙告饒。
「很像麼」青影一愣,隨即問道。「像」星宇點頭答道。「呵呵。」聞言,青影便是一笑。「喝。」說著,青影便是仰頭大口大口的喝起酒來。見青影的模樣,星宇不禁暗歎了一聲,便陪著青影一起喝。
半個時辰後,星宇整個人都趴在了桌面上,口中含糊不清的說著。「你也太能喝了吧。」「是你酒量太淺了。」青影淡淡開口。「胡說,我的酒量一直很好。不信你去問澈兒啊。」因為酒精的關係,星宇的吐字都有些不清了。臉上還帶著痛苦萬分的表情。「他打算什麼時候行動。」見狀,青影不淡不鹹的問道。
「唔三日後」星宇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辛苦你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青影便是替星宇付了酒錢,離開了酒館。待星宇離開後,酒館內堂便走出了一人。「我照做了,可以將澈兒還我了吧。」完全沒有了之前一副醉醺醺的模樣,星宇問道。「做的很好,那女人在等你去吧。」「多謝黑魔大人。」說著,星宇便是急忙的衝出了酒館。
望著星宇跑開的背影,名叫黑魔的男人便是笑了一聲。「熱戀中的癡男怨女啊。」
「被人利用的笨蛋。」正打道回府的青影幽幽歎了一句。停下腳步望了眼手中的半枚玉珮發呆,「母親,您如果還健在的話,會阻止他麼?」說罷,青影便不在此處停留,朝著皇宮所在的方向而去。
司徒虛彥被李寒卿叫道了東宮,原本以為李寒卿會很頹廢,但是見面的時候司徒虛彥卻是愣了一下。面前的李寒卿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副模樣,反而卻是一副鋒芒內斂,靜候著反擊時刻的猛虎一般。「你這是怎麼了?」見司徒虛彥愣在。李寒卿便是問道。「見到殿下無事便是最好不過了。」司徒虛彥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答道。
「今日叫你來是想瞭解一下有關鳳凰姑娘的事情的。」說著。李寒卿便是將司徒虛彥讓座到一旁。「鳳凰?」聞言,司徒虛彥一愣。便用一副奇怪的眼神盯著李寒卿。「你這麼看我做什麼?」見狀,李寒卿一愣,隨即便是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奪人喜好的。」「殿下!」司徒虛彥不滿
的歎了一聲。
「殿下怎麼突然問起鳳凰的事情了?」司徒虛彥不解的問道。「只是想瞭解一下。」李寒卿輕咳一聲,說道。「我對鳳凰的事情也不是太瞭解,第一次見到她是在長安的望月樓中。」司徒虛彥徐徐說著。「你居然去那種地方。」聽司徒虛彥說道了望月樓,李寒卿便是上下打量了司徒虛彥一眼。
「殿下你誤會了。」聞言,司徒虛彥趕忙解釋著。「當時是聽說望月樓來了一位琴技十分了得的女子,便想見上一面而已。」「然後呢?」李寒卿追問。「之後就順利的見上了面。當然也沒討到好果子吃。」說著,司徒虛彥便是無奈的笑了笑。「你對人家做了什麼?」李寒卿十分費解。
「還是不要說的好。」說著,司徒虛彥便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越發的想知道啊。」李寒卿扯起一抹壞笑。「殿下別開我玩笑了。」司徒虛彥告饒。「殿下也知道朝中臣子在長安被殺的事情吧。」「知道。」李寒卿點點頭,「等下,你的意思是那些人的死都和鳳凰姑娘有關?」「是的。」司徒虛彥應道。
「她為什麼要殺這些人?」李寒卿不解。「為了報仇。」司徒虛彥歎道。「報仇?」聞言,李寒卿一愣。「具體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她的父母和家族都是一夜之間被殺光,只有她自己活了下來。而且她的仇家身份地位都不是一般人可比擬的,所以才會做這些事情。」司徒虛彥長歎了一聲。
「她那麼仇視魔影。是因為仇家是魔影的人?」李寒卿問道。「對。」司徒虛彥點點頭。「鳳凰並不是她的本名吧?」聽司徒虛彥這麼一說,李寒卿是越發的對鳳凰這個人好奇起來了。「我沒有問過她的名字。」司徒虛彥幽幽歎道。「這樣啊我沒想到你竟會為了她連你父親的話都不聽了。」李寒卿不淡不鹹的說道。
「說起來,我好久都沒有回去了呢。」聞言,司徒虛彥不禁色變。「你就留著宮中吧。」李寒卿笑道。「到時候全靠殿下搭救了。」聞言。司徒虛彥便是抱拳相謝。「陛下的情況怎樣了?」聞言,李寒卿沉默了下來。「齊先生說時日不多了。」「抱歉。」司徒虛彥過意不去的說道。「沒事。」李寒卿拍拍司徒虛彥的肩膀,扯扯嘴角笑了笑。
「殿下小心身體才是啊。」司徒虛彥勸道。「放心吧。我沒事。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李寒卿淡淡開口。「是、臣告退。」說著。司徒虛彥便退出了東宮的偏廳。「這樣子真的沒事麼?」出了東宮,司徒虛彥便是長歎了一聲。
「司徒公子這是怎樣了?」聞聲。司徒虛彥便是見到了站在東宮外的柳右極。「見過柳大人。」司徒虛彥趕忙行禮。「不必拘禮。」柳右極淡淡開口。「柳大人來看太子殿下?」見柳右極站在這裡,司徒虛彥便是問道。「本欲這樣,可是太子下令說是不見任何人,我也只好離開了。」柳右極無奈的歎了一聲。
「這樣啊」司徒虛彥見柳右極嘴角掛著淺淺笑意,便不得不打起了幾分小心。「司徒公子這是要回府麼?」見司徒虛彥的樣子,柳右極便是笑問。「不了,殿下要我留下。」司徒虛彥淡淡開口。「哦?留下為何出了東宮呢?」柳右極笑問。「有些事情要辦,所以才出來。」司徒虛彥應道。「那就不擾公子了。」說著,柳右極便是給司徒虛彥讓出了條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