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說著,司徒虛彥便是快步離開。
望著司徒虛彥離開的背影,柳右極嘴角輕佻,笑道。「果真是有趣的小傢伙。」「您對他很是在意啊。」李寒卿的聲音傳來,聞言柳右極便是回頭說道。「殿下說的哪裡的話。」「柳大人來我這裡做什麼?」李寒卿不淡不鹹的問了一句。「我那裡有人進貢了西域的香茶,想給太子嘗嘗。」說著,柳右極便是晃了晃手中拎著的檀木盒子。
「勞柳大人惦記了,請進來吧。」說著,李寒卿便是轉身回到了殿內。身後,柳右極不緊不慢的跟著。
「這個狐狸沒事來我這裡做什麼?」一邊走著,李寒卿一邊捉摸著柳右極來此的目的。「許久不見陛下,也不知陛下好些了沒。」柳右極說著,臉上便是浮出了幾分焦慮。「我替父皇謝過柳大人的心意了,父皇還好,柳大人不必惦記。」李寒卿說著,袖中的雙手卻是緊握在一起。
「這樣便好,臣子們可都是盼著陛下早日康復呢。」聞言,柳右極扯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風雨閣內,火魅正看著鳳凰小腿的上的傷勢。「怎樣?還疼麼?」「沒事了。」鳳凰淡淡開口。「沒事就好。」聞言,火魅便是安心了。「魅姐,青影哥人呢?」四下看了一眼,沒有見到青影的影子,鳳凰便是問道。「鬼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聞言,火魅不滿的抱怨了一句。
「哈哈。」見火魅的樣子,鳳凰忍不住笑了出來。「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啊?」剛走進風雨閣的司徒虛彥不解的問道。「沒什麼。」火魅哼道。「臉色不是很好。怎麼了?」見司徒虛彥的樣子不對,鳳凰不解的問道。「也沒什麼事。就是來的路上遇到了讓我頗為頭疼的人而已。」司徒虛彥歎了一聲。
「誰啊?」鳳凰一愣。「柳右極。」司徒虛彥歎道。「呃」聞言,鳳凰的臉色也不禁難看了幾分。「這人很可怕麼?」見鳳凰和司徒虛彥的樣子。火魅便是愣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覺得這個人很難對付,給人的感覺也不是很好。」司徒虛彥聳肩答道。
「被他看著就像是如芒在背一般。」鳳凰也是幽幽歎了一句。「被你們這一說,我倒是好奇起來了。」火魅笑道。「別人都是避他三尺還來不及呢。」聞言,鳳凰便用一副奇怪的目光盯著火魅。「聽聞他生的一副極其俊美的容貌啊。」無視鳳凰的目光,火魅說著。「不仔細看的話,真容易把他當成女子呢。」聽了火魅的話,司徒虛彥便是笑了出來。
「有那麼漂亮麼?」聞言,火魅一愣。「坊間有人這般形容他。說是他的臉比九條尾巴的狐狸精一樣漂亮呢。」司徒虛彥淡淡開口。「好想會會他啊。」聞言,火魅更是想見到柳右極了。見狀,鳳凰與司徒虛彥皆是無奈的歎了一聲。「說起來,我發現青影哥的面相和柳右極有幾分相像啊。」司徒虛彥愣道。
「嗯?真的?」聞言,火魅一愣。鳳凰的瞳孔卻是緊縮了幾分,也不再開口。「有些像而已。」司徒虛彥見火魅整個人都貼了過來,便是後退了幾分。「嘁,吊人胃口啊,小虛彥。」火魅不滿的哼道。「呃呵呵」聞言。司徒虛彥也不好再說什麼。
幾人這般交談著,卻是渾然不知青影一副複雜的神情站在風雨閣外,聽到了全部的對話。
風雨閣內堂,藥罐子卸下了偽裝。整個人都窩在椅子上。「真是不知道鬼乾這小子使了什麼名堂,毒藥的解藥怎麼都研究不出來。」一邊不滿的抱怨著,藥罐子便是抓著一旁桌子上的乾果。「不是你調配不出來。」東臨公子淡淡開口。
「怎麼回事?」聞言。藥罐子齊木一驚。「是原本毒藥的配方中又被人下了另外幾種毒藥。」東臨公子不淡不鹹的說著。「你知道還不告訴我?」聞言,齊木怒道。「告訴你又能怎樣。」撇了齊木一眼。東臨公子說道。「魔影策劃這件事想必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以為你到京城來就能解決了麼?」
被東臨公子說的不知該如何反駁是好的齊木。便是拿著桌上的乾果撒氣。
「陛下殯天後,魔影打算做什麼呢?」齊木歎了一聲。「誰知道呢。」東臨公子說著,不禁皺起了眉頭。「最近江湖上對到處散播著對鳳凰不利的事情,之前魔影利用那丫頭做的事情已經弄的江湖人士對鳳凰不滿了。」齊木不滿的說道。「我想魔影的下一個目標依舊還是鳳凰吧。」
「魔影為什麼這樣執著於鳳凰這丫頭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清楚麼?」齊木望向東臨公子。「不知道。」東臨公子淡淡開口。「簡直能氣死幾個。」見東臨公子依舊是那副模樣,齊木便是氣不打一處來。「木頭。」「怎麼?」東臨公子耐著性子應了一聲。「你那師兄難道也不知道麼?」
「他想必也不清楚吧。」見齊木提起玄池,東臨公子便是合上了手中的古書。「我們也不能長久留在這裡,得想個法子才行啊。」說著,齊木便是不再開口。「我離開京城幾天,你自己小心。」說著,東臨公子便是起來離開了屋子。「喂,你去哪裡啊?」見狀,齊木猛地一驚。
「與你無關。」留下一句讓齊木跳腳的話,東臨公子便是離開了風雨閣。
「藥爺爺,你還在生公子的氣啊。」晚餐時,見齊木拿著桌子上的飯菜撒氣,鳳凰便是無奈的歎道。「誰、誰會生那個木頭的氣啊。」聞言,齊木便是哈哈笑道。「不就是你麼」見狀,鳳凰五人不禁腹誹。「咳咳。」輕咳幾聲,齊木便是說道。「丫頭啊,你收拾收拾離開京城吧。」
「怎麼突然這麼說?」鳳凰一愣。「總呆在京城也不是個法子,你們還是離開吧。」齊木歎道。見齊木的樣子,鳳凰便是明白了齊木的苦心。「我還不能走,有些事情我還想弄明白。」「你這丫頭」聞言,齊木無奈的歎了一聲。「藥爺爺你快吃飯吧,吃完好休息呢。」鳳凰淺笑道。
京城,某處別院中……
娜娜和珂珂在院中切磋著彼此的武功,紅蓮坐在院中發呆。「想什麼呢?」龍澈兒坐到紅蓮身邊,笑問。「我在想主上什麼時候動手。」紅塵淡淡開口。「你這丫頭」聞言,龍澈兒無奈的歎了一聲。「真要是到了動手的那一刻,我們可就」欲言又止,龍澈兒抬手揉揉紅蓮的腦袋,朝她笑了笑。
「怎麼了?」見狀,紅蓮不解。「沒什麼。」搖搖頭,龍澈兒什麼也沒說。「澈兒。」星宇的聲音響起,龍澈兒毀圖望去,見星宇緊鎖這眉頭望著自己,不禁愣道。「這麼晚你怎麼來了?」「想你還不行麼?」星宇說著,便是張開手臂。「少來,這還有別人呢。」說著,龍澈兒便起身和星宇離開了院子。
「誒呀,真是如膠似漆啊。」望著龍澈兒離開的身影,娜娜不禁感歎了一聲。「咳咳。」珂珂輕咳了幾聲,娜娜這才發現紅蓮還在院中。「你們不用理我,繼續。」紅蓮不淡不鹹的說著。「蓮丫頭,我們來切磋武功怎樣啊?」娜娜問道。「好啊。」聞言,紅蓮一雙大眼睛不禁放光。
「點到為止啊。」珂珂提醒道。「放心吧。」娜娜笑道。「娜娜姐,小心哦。」說著,紅蓮便是抽出小刀朝著娜娜襲去。「真是不讓人放心呢。」看著娜娜和紅蓮的樣子,珂珂暗歎了一聲。
入夜,鳳凰靠在窗邊,望著頭頂的月亮卻是沒有一絲睏意。她還是在意霄的話,尤其是今日司徒虛彥提到柳右極與青影相似的事情,更是讓她在意,再加上霄的話,鳳凰怎樣都無法從小心你身邊的人這句話中逃脫出來。「哎,是我多心了麼?」歎了一聲,鳳凰便合上了窗子。
先前在京城與魔影交手的時候,將她攔下的便是柳右極,當時柳右極是想要做什麼現在鳳凰完全不記得了。那個時候她只一味顧著逃跑,根本沒有想那麼多。「他攔下我到底是打算做什麼呢?」這般想著,鳳凰便是合上雙眼。但下一刻,卻又是猛然睜開了雙眼。
「不能吧」就在剛剛,鳳凰心中有兩道影子重疊在了一起。一道是柳右極,另一道則是魔影的頭目。「太荒唐了吧,這兩個人怎麼看都不可能有關係啊。」這般想著,鳳凰便是歎了一聲。也許是自己最近有些太累了,都在胡思亂想了。拋開腦中的雜念,鳳凰便是沉沉睡了過去。
就在鳳凰熟睡過去的那一刻,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來到鳳凰的房間。望著鳳凰的睡顏,人影眉頭一皺,手中的短刀便是毫不猶豫的刺向了鳳凰脖間。「啪!」就在刀刃馬上要刺進去的那瞬間,屋中又是多了一人。只見那人抓住了持刀之人的手,冷聲開口。「你要做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