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獨醉不在啊。」千鶴酒樓百米外,龍澈兒望著眼前幾人,不禁歎了一聲。「他居然失手被殺,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娜娜不解的問道。「不清楚。」龍澈兒說著,便是望了紅蓮一眼。「別一副氣嘟嘟的樣子。」「為什麼阻止我殺了那個人。」紅蓮不爽的說道。「任務完成便沒有必要再纏鬥了。」龍澈兒淡淡開口。
「好了好了,我們回去休息吧,有好吃的點心哦。」珂珂趕忙岔開話題。「好吧。」聽聞有點心吃,紅蓮也便不在繼續與龍澈兒糾纏這個話題。「沒想到那個千面狐霄就這麼死了,主上不是挺重視他的麼?」娜娜不解的說道。「主上的心思你也敢揣摩?」龍澈兒挑眉問道。
「說說而已嘛。」見龍澈兒不悅,娜娜便是識相的閉上了嘴。「回去吧。」說罷,龍澈兒身形一動,朝著據點而去。身後,娜娜三人也是跟了上去。
京城內某處府邸內,一道人影駐足,將一身的衣袍卸下。人影正是先前從霄手中奪走卷軸,殺了霄的男人。「您要的東西。」說著,人影便是將手中的卷軸丟給了屋中的人。「辛苦你了。」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響起。「你就不怕他知道?」人影笑問。
「他知道的。」「知道還允你這麼做啊?」人影聞言一笑,「說起來您要這東西是做什麼啊?將軍大人。」「這你就無需知道了,知道的太多小心死於非命啊。」「是是。」人影應聲,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口吻。
宮中。風雨閣內。
一回到風雨閣,火魅便是衝進了藥罐子所在的房間。片刻後。藥罐子的身影便是衝了出來。「我看看是誰傷了我鳳凰丫頭。」這般說著,藥罐子便來到了鳳凰身邊。「藥爺爺。你需要洗澡了。」鳳凰捏著鼻子,抱怨著。「誒呀,沒那個閒工夫。」望著鳳凰小腿上的傷口,藥罐子便是哼道。「膽子挺肥啊,沒處理就敢直接拔掉暗器。」
「情況危急啊。」鳳凰輕咳幾聲,笑道。「火魅丫頭處理的不錯,沒什麼大礙。」說著,藥罐子便是一巴掌拍在了鳳凰的小腿之上。「咿!」驚呼一聲,鳳凰便是叫道。「藥爺爺你故意的吧?」「好好靜養幾天啊。」說著。藥罐子便是衝著青影和景麟招手道。「過來,我順道看看你們。」
「沒事吧?」司徒虛彥來到鳳凰身邊,關切的問道。「沒事,你身上的傷口也讓藥爺爺看看吧。」鳳凰搖搖頭,以示自己無事。「我皮糙肉厚的沒事。」司徒虛彥咧嘴一笑。「噗。」見司徒虛彥那個模樣,鳳凰便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哪有個大家公子的模樣啊。」「野慣了,沒辦法。」被鳳凰這麼一說,司徒虛彥便是無奈的笑笑。
「接下來你要怎麼辦?」司徒虛彥問道。「稍微有些頭緒。」鳳凰應了一聲,便是不再開口。她記得霄臨死之前說出的一句話。是司這未說完的話便是線索。可是,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這般想著,鳳凰便皺起了雙眉。就在鳳凰愁眉不展的時候,風雨閣內跑進了一位宮侍來。
「請問哪位是藥先生?」宮侍如此問著。「有什麼事?」司徒虛彥不解的問道。「太子殿下急召藥先生入陛下寢宮。」宮侍焦急的說道。聞言。風雨閣內所有人都是一驚。「我隨藥先生走一趟吧。」說著,司徒虛彥便是說道。「也好,你小心點。」鳳凰叮囑道。「放心吧。」說著。司徒虛彥便找到了在偏廳的藥罐子,和他說明了情況。
片刻後。司徒虛彥便隨著藥罐子與東臨公子一起與宮侍朝著陛下的寢宮而去。望著幾人離開的背影,火魅不禁擔心。「陛下的情況看來並不樂觀啊。」「是啊。」鳳凰歎了一聲。「這魔影居然敢直接對當朝天子下手。膽子也太大了些。」火魅怒道。「所以他們才是魔影啊。」鳳凰輕歎了一聲。
「也真是辛苦了太子啊。」火魅又歎。「是啊。」鳳凰也是長歎了一聲。「丫頭,想什麼呢?心不在焉的?」見鳳凰神色專注,火魅便是在鳳凰面前晃晃手。「有點事情想不明白而已。」鳳凰說著,「那個突然出現殺了霄的人並不是魔影的人,那他是誰。目的又是什麼?」「真的不是魔影的人?」火魅一愣。「我想她們沒有說謊。」鳳凰歎道。
「最近事情有點太多,消化不過來了。」火魅不滿的抱怨著。「看來事情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簡單。」說著,鳳凰的眼中精芒一閃,面色不禁難看了幾分。「現在我只希望陛下那邊沒有事情的好。」火魅幽幽的歎道。
當司徒虛彥三人來到陛下的寢宮時,便是見到了一臉焦急的李寒卿。「殿下,你沒事吧?」司徒虛彥詢問道。「我沒事。」李寒卿擺擺手,便是焦急的來到了李卿徽的身邊。「藥先生,父皇的病情像是惡化了,所以才叫你跑來。」「我看看。」說著,藥罐子便來到李卿徽身邊,仔細的查看了一番。
「公子,您看陛下他怎樣?」司徒虛彥站在東臨公子身邊,小聲的詢問了一句。「時日不多了。」東臨公子淡淡開口。「這可當真?」聞言,司徒虛彥不禁一驚。「魔影是想久拖了,不出五日陛下必將斃命。」東臨公子不淡不鹹的說道。「這可如何是好。」聞言,司徒虛彥便是望向了李寒卿,心中不禁五味雜陳。
東臨公子走到藥罐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望著東臨公子的顏色,藥罐子便是一歎。「殿下,還請您做好萬全的準備。」「什麼?」聞言,李寒卿一驚。「先生,您的意思是」李寒卿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便是問道。「殿下。」走到李寒卿身邊,司徒虛彥欲言又止。
「先生,您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麼?」李寒卿一把抓過藥罐子的衣服,他不想就這樣放棄,哪怕是一絲絲的希望。「陛下體內的毒已如骨髓,就是華佗在世也」欲言又止,藥罐子便不再開口。望著屋內的眾人,李寒卿久久未曾開口。他知道這屋裡的人不會騙他,可他還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半晌後,李寒卿終是開口。「這些日子勞煩先生費心了。」「殿下不要這樣說,沒有幫上忙
我很過意不去。」藥罐子眉頭緊鎖,過意不去的說道。「先生您如實告訴我,父皇還能熬多久?」李寒卿又問。「五日左右。」藥罐子答道。「五日好短啊。」聞言,李寒卿長歎了一聲。
「各位請回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李寒卿歎道。聞言,司徒虛彥三人便是離開了寢宮。待司徒虛彥三人離開,李寒卿便是走到李卿徽的臥榻旁,歎道。「父皇,我要怎麼辦才好。皇妹還沒找到,您又要我要怎麼辦才好啊。」「卿兒」李卿徽費力的睜開雙眼,喚著李寒卿的名字。「父皇!」見狀,李寒卿趕忙握住了李卿徽的手。
「人總是要一死的。」李卿徽歎道。「你是太子,身上的擔子很重。」「父皇我知道。」李寒卿強忍眼中的眼淚,應聲說道。「你父皇走後,這大唐的江山就交給你了,可莫要落入歹人手中啊。」李卿徽緊緊握住李晗卿的手,叮囑道。「父皇你放心,我不會讓歹人計謀得逞的。」李寒卿堅定的說道。
「可惜啊父皇沒法看到你妹妹長大成人的樣子了」李卿徽幽幽一歎。「父皇」聞言,李寒卿鼻尖不禁一酸。「還是喜歡哭鼻子啊。」見狀,李卿徽不禁笑了笑。「卿兒,如果他要是對你不利,就逃出宮去。那個叫做鳳凰的姑娘也許就是會將魔影搗毀的存在,不能讓她有事啊。」「父皇放心吧。」李寒卿應道。
「這樣就好父皇有些累了,要休息一下了。」說著,李卿徽便是合上了眼睛。「父皇好些休息。」說著,李寒卿便是替李卿徽蓋好了被褥。起身轉過身的一瞬間,李寒卿眼中閃過一絲精芒,暗道一聲。「魔影,我要你萬劫不復。」
待司徒虛彥回到風雨閣,鳳凰便是一瘸一拐的來到司徒虛彥身邊。「怎樣了?」「陛下時日不多了。」司徒虛彥歎道。「藥爺爺和公子都束手無策了?」聞言,鳳凰一愣。「齊先生說陛下所中之毒已深入骨髓,無藥可救了。」司徒虛彥搖搖頭,惋惜的說道。「殿下他沒事吧?」鳳凰又問。「希望他沒事吧。」司徒虛彥長歎一聲。
渭南,宅院內。
「啊啊啊啊啊!」白曉的尖叫聲響起,煒皇一個箭步便是衝了出去,急忙詢問道。「怎麼了?」「大叔」聞言,白曉便是回過頭。俏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瘦小的身體正在瑟瑟發抖。「又做噩夢了?」見狀,煒皇問道。「嗯。」點點頭,白曉說道。「大叔,我該怎麼辦是好。」
「小小別怕,有大叔在,沒事的。」煒皇將白曉攔在懷裡,如此安慰著。「嗯。」聽到煒皇的話,白曉便是靠著煒皇的肩膀沉沉睡了過去。「哎,小小你到底是什麼人呢?」見熟睡的白曉也是一副愁容,煒皇不禁便是歎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