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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皇上英明 文 / 妃妃妃妃子

    「主子,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小木子最先回神來,小跑著走到如歌面前,臉上卻掩飾不住的驚喜。

    「我怎麼知道?」如歌聳了聳肩,朝黛玉道:「傳膳吧。」

    黛玉應了聲,就轉身出去了。

    德全回到乾清宮,直接去了御書房。

    順治正在裡面作畫,聽到他進去的聲音,頭也沒抬,「事情辦好了?」

    德全目光落到御案上的畫,在看到畫中女子的模樣時,並不意外。

    「回皇上,還沒,靜妃把奴才打發回來了。」

    順治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手上抱著匣子,皺眉道:「她不喜歡這些?」

    德全就有些躊躇,面上有絲難色。

    「靜妃還沒看匣子裡的東西。」說著話,他下意識地抹了抹額上的汗。

    是因為他知道,這匣子裡面的首飾,是皇上親自命內務府精挑細選出來的,裡面的東西,都是最好的。

    可他連給靜妃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趕了回來。

    這樣想著,德全就偷偷打量了眼順治的面色。見他只是垂著眸,並沒有發怒的跡象,提著的心,才微微鬆了下來。

    「靜妃說過什麼話,一字不漏的重新說來給朕聽。」順治沉默了半晌,突然說道。

    德全只好將自己去到永壽宮,見到靜妃之後發生的事情,以及靜妃見到他送去東西時的反應和說的每一句話,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順治聽完,就更加的沉默了,一隻手負在身後,從御案後面走了出來,直接走到了窗前。

    德全有些不安,暗暗後悔自己幹嘛那麼誠實,靜妃的那些應和話,要細究起來,其實都有些傷了皇上的面子。

    好半天,順治才道:「她剛開始以為你是走錯路了?」窗前的陽光灑進來,落在他俊美的臉上,有種斑剝的光影。

    「是,靜妃還以為是奴才聽錯了旨意,一再的向奴才確定。靜妃是以為,皇上的那些賞賜是要給恪妃的。」德全心裡很是埋怨如歌的不識抬舉,卻要讓他承受來自順治的壓力。

    「嗯,朕知道了。」順治沒再問,眉頭卻輕輕皺了皺,「她要銀票做什麼?」

    「這個奴才不清楚。」德全想了想,又道:「大概是需要打點吧,在宮中生活,雖然不必憂愁吃穿,但是人情的打點,還是有必要的。」

    順治扭頭看了他一眼,「要打點的話,銀兩不是更方便麼?」

    「這……」德全一噎,他怎麼沒想到?「還是皇上英明。」

    順治瞥了他一眼,「馬屁就不用拍了,就按靜妃的意思,給她送銀票吧。」說罷,擺了擺手。

    「那這些……」德全低頭看著懷裡的匣子,問道。

    「東西依然送過去,銀票……」順治抬手摸了摸光潔的下巴,「你看著辦。」

    德全呆住了,「那該給多少……」

    「隨便給。」順治看了他一眼,有了些不耐煩。

    德全心裡鬱悶,卻沒敢再說什麼,只得抱著匣子,退了出去。

    ……

    如歌吃完飯,德全就過了來,懷裡依然抱著匣子。這令如歌很好奇那裡面到底裝了什麼寶物,居然讓德全如此的小心!

    似乎是知道了如歌的想法,德全就將懷裡的匣子恭敬地放在如歌的桌前,「這是皇上命內務府挑出來的一些首飾,娘娘看看吧。」

    如歌看了小木子一眼,小木子會意,很俐落地打開了匣子。

    匣子內都是一些很精緻美麗的頭面首飾,有金的、銀的,更有玉製的,如歌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些首飾造價不菲。

    小木子和黛玉在旁邊看了,臉上都掩飾不住的欣喜之色,如歌還好,心裡雖然也有些高興,但臉上還是淡淡的。

    「多謝公公。」

    「另外,」德全就看了眼她的面色,從懷裡拿出一疊銀票來,「這些是皇上另外給娘娘的,請娘娘收下。」

    如歌如果剛才還是淡然的,不為所動,此時,這些銀票明晃晃地在眼前晃過,她再能裝,眼底還是劃過了一絲欣喜,嘴角也忍不住翹了起來,伸手就接了過來。

    銀票啊,她終於摸到了。

    如歌抑制住想要溢出來的笑聲,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

    那些首飾雖然貴重,卻並不方便攜帶,更遑論要帶出宮去,但銀票就不一樣了。

    「謝公公幫我走的這一趟。」想了想,如歌就從一疊銀票裡抽了兩張出來,塞到德全手裡,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有勞公公的費心了。」

    德全一愣,忙會意過來,眼睛不著痕跡的在銀票上掃過,當看到面額時,心中一凜,卻不敢就真的拿了這些銀票,連忙推辭道:「娘娘客氣了,這些都是奴才應該做的事,實在當不得娘娘這樣的心意。」

    說著話的同時,他的動作也是毫不猶豫就將手中的銀票還到了如歌的手裡。

    看著他毫不虛假的表情,如歌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她看過了,她抽的兩張銀票的面額都是五百兩一張的,兩張合在一起,就有一千兩了。德全不敢收的原因是什麼?

    她知道德全是順治身邊的太監,平常定然有太多的人賄賂於他,但是一千兩也並不少了,所以,可以排除他是嫌少才拒絕的。

    如歌瞅了他一眼,他正好也看了過來,臉上帶了一絲笑容,很有深意的那種。

    如歌就更不明白了。

    「娘娘好好侍候皇上,就是做奴才最大的福氣。」臨走前,德全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如歌親自將他送到了屋外,想了想,說道:「公公,我有一事不解。」

    德全一直都是笑意盈盈,「娘娘請說。」

    德全將那些小太監打發了出去,沉吟了下,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這些賞賜,皇上昨天從娘娘這裡回去後,就吩咐下去了的。」頓了頓,續道:「今晚的宮宴,娘娘就別再惹皇上不開心了吧!」

    如歌一愣,看向德全,他卻朝她點了點頭,打了個千,逕自去了。

    如歌皺著眉,德全是什麼意思?

    他提到了宮宴,難道這個賞賜跟宮宴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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