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芒毫無畏懼的對上夏邑凌冽的眼神,滿眼的清雅,淡然,無爭。夏邑在心裡暗暗讚歎一把他的膽色,江山人才輩出啊!夏邑雖沒有見過青芒,但也猜得出他定是太子偏愛之人,否者這私人議事的地方豈是他一個等閒之輩不用傳呼就能進來的。
夏邑對青芒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友好,青芒手持紙扇對夏邑拱了拱手直徑走到商南宸身邊,兩人似有很大默契,商南宸附耳與青芒。青芒在商南宸耳邊不知說了什麼,就見商南宸先是一愣,隨之點著頭。
「殿下,夏總管,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辭了。」說著對兩人拱手道。商南宸面帶笑意,目送他離去,夏邑亦是如此。
青芒離開後屋內有片刻安靜:「你們都退下吧!」商南宸對跪於地的四人揮手道。四人先是一愣,隨即看向夏邑,見夏邑點頭才叩頭離去。
「夏總管剛青芒得到消息,那小乞丐如今在我二弟府中你看該如何?」商南宸表面雖是在問夏邑,實則是把問題的矛頭拋給他。當時是他出的餿主意說一定能把柳紅衣的弟弟毫髮無損的帶回府內,如今不說人沒帶回,還讓他變得不是正常人了,這次的黑鍋他背的有點冤,看來他跟柳紅衣的梁子是結下了。
他依稀記得當年在百花谷與商凌盈走失時遇見的那個白鬍子老者對他說的話,若干年後你的太子之位必受到威脅,使做者有著與常人不同的思維方式與做事方法,如果你得到他收為己用則相安無事,若他被其他人得到你的太子之位就會受到很大的威脅。商南宸問老者那人是誰,老者只說了六個字:天機不可洩漏,並送了他一個錦囊,裡面放有一課卦。
這些年他處處留意他諸位兄弟,而能與他相提並論的唯有戰功赫赫的二皇子他的二弟商凌盈。如若不是因為他幼年時就被立為太子,他都懷疑父皇會不會不理祖訓與百官的勸阻立二皇子為大燕未來的儲君。
那日戰魏王府大喜,新娘子面紗飄落,在那一刻他就確定了她便是他苦苦尋覓多年的人,同時也是他二弟尋覓多年的人。
那一刻他血液澎湃,他想吶喊,想高呼,當他對上她那雙寒冰般凌厲的眼神,心都在打顫,那該是怎樣的一位女子?她是否真的有翻手為雲覆的手段這點商南宸一點都不懷疑,聰明如商凌盈他不會娶一個不相干的人做妻妾,她一定有她的優點。
現在她已經是商凌盈的妾氏自然不會再與他同一戰線,既然不能收為麾下那麼他只能選擇用個最極端的方法,讓她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永絕後患。
「這不正好遂了你的心嗎?」夏邑似笑非笑的的說:「殿下不是一直覺得他堅守不攻嗎?如今他側妃的弟弟讓我們的人給傷了他豈會坐視不理?」現在的他到希望商凌盈不反攻,因為他不知柳紅衣到底有何能耐,或者她真的很有能耐,不過現在還不是兵戎相見的時候,不到被逼的萬不得已他是不會與商凌盈正面交手的,因為他們是兄弟。
商南宸修長好看的手輕輕捏了捏眉心似乎有些疲憊,片刻道:「夏總管你覺得二弟的側妃如何?」
「我查過她的身世,他們一行四人是三月左右到達長安城,來時是四人,不過在此之前的事情無從查起,只知柳紅衣是個傻子。」
「哦?」商南宸聲線一轉:「真的是這樣?」商南宸暗笑,她若是傻子那你豈不是更大的傻子!商凌盈是何等的精明,他找了這麼多年的人怎麼會是個傻子?不過這件事他也有些迷糊了,恨只恨他晚了他一步。
陛下只是難過不能陪你一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