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姐,紅姐姐不要,不要叫人來。」梁有意拉著柳紅衣的手啜泣。
「好,我不叫人來,不叫人來。」她輕輕拍著梁有意的背:「有意,我不叫其他人來,只讓太醫來好不好。」她柔聲道。
「紅姐姐」淚水劃過他天真無邪的面孔,在柳紅衣眼中他一直是個堅強樂觀的孩子,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傷心到哭泣,此刻柳紅衣真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紅姐姐,我,他們說我不再是男子漢了。」梁有意的話如一記炸雷在她腦中炸開,身體也僵住了。她想過無數可能發生的事,卻沒想到會是這種。
「是誰?」她臉色變得很難看,纖瘦的素手緊握骨節泛白可見她有多憤怒。
屋內二人無聲的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商凌盈用詢問的目光看商秦羽,商秦羽面露無辜之色表示他對這件事完全不知曉,商凌盈面露冷色看向梁有意襠部的眼神冷漠毫無憐憫之心。
「有意,有意,你醒醒。」柳紅衣懷裡的人突然昏了過去,她嘶吼著:「太醫,太醫。」
太子府內
身著紫色華服的商南宸滿臉怒色看著屋內一字排開單膝開跪地的四人,他們清一色黑衣罩身,面巾從一側耷拉下來露出面白無鬚的面孔。
「怎麼回事?」負手立於床邊的人背對著眾人問,他聲音尖細中帶著柔軟,還有掩藏不住的威嚴。
商南宸聞言眉睫微皺對他的語氣有些不滿,不過他還是習慣這樣的夏邑,至少不會讓他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他對他卑躬屈膝只會讓他更加內疚。
「夏總管息怒。」跪在中間的一人抱拳道:「夏總管有所不知,我們在劫持那小乞丐時中途被人暗算昏迷在暗巷內,醒來時小乞丐已經不見了。」
「彭——」窗邊傳來一聲悶響:「一群廢物。」他一掌拍在窗欞上,窗欞微微搖晃震動有細小的木屑落下,迷亂人眼睛。
「主人息怒。」四人慌忙磕頭求饒。這一舉動著實讓商南宸面上掛不住了,要知道這裡可是他的府邸,夏邑這是在幹什麼?故意讓他難堪嗎?
「繼續說。」夏邑對四人揚了揚手道。
「在我們迷茫之際那人又出現了,一起出現的還有那個小乞丐。不過。」那人頓了頓接著道:「小乞丐似乎受傷了,他下身都是血。那人把小乞丐往我們身邊一丟飛身離去。後來,我們就發現那小乞丐被處理過了。」他口中被處理過的意思是意思是梁有意變成跟他們一樣的人了。
「什麼」商南宸一臉的吃驚:「那孩子現在哪?」他一直以為梁有意被人救走了,卻不知中間還發生過這些事情。
「回殿下,我們四人帶著那孩子還沒走多就,又來一夥黑衣人將小乞丐劫走了。」
商南宸這次是徹底無語了,和著他們被人當猴耍呢!這身上少樣東西的人辦事果然靠不住。夏邑的面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正要發作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參見殿下,夏總管。」門口走進來一人,那人穿一身漿洗的幾乎發白的青衣,面色蒼白甚至有些病怏怏的樣子。他手拿一柄紙扇與屋內人華麗的衣裝相比顯得格格不入。夏邑瞥一眼來人,他之所以撇是驚訝來人的身手。以他現在的功力一個大活人靠近他不可能發現不了,所以青芒讓他吃驚了。
陛下只是難過不能陪你一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