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豪華包房,齊天將渾身酒氣的杭月放到大床上,她頭髮凌亂,雙手胡亂的在空中抓著,嘴裡更是亂七糟的喊著。
「先生,如果沒有事,我先離開了,有什麼需要儘管打服務電話!」服務員站在門口恭恭敬敬的說。
「行了,這裡不需要你了!」齊天微微一笑,服務小姐是個漂亮嫵媚的女孩,對著齊天一直拋著媚眼。
***,以為老子是凱子嗎?看著服務員扭著屁股走出房間,齊天皺著眉頭一陣咒罵。
大床上的杭月喃喃不已,聲音有些嘶啞,齊天的頭也很痛,坐在床邊環顧著房間。這裡是個豪華包間,房間的四角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的玫瑰花在白石之間妖艷的綻放,大紅色的紗簾隨風而漾,這還是齊天第一次到這樣豪華的房間,他的腦海中一直浮現兩個字:奢華。
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的瓷磚,華麗的水晶垂鑽吊燈,玻璃的純黑香木桌,進口的名牌墊靠椅,精美的細雕書櫥,整個房間幾乎無法用想像中的言語來形容了。
齊天將鞋子一丟,赤著腳在地毯上轉來轉去,嘴中哼起了小曲:「我是風,我是光,我是唯一的神話…」
床上的杭月發出了呻吟聲,「熱,熱,好熱…」
齊天停止了轉圈,回頭看了看床上的杭月,杭月有著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杭月突然坐了起來,對著齊天興奮的一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彷彿那靈韻也溢了出來。
「酒醒了丫頭,剛才怎麼那麼傻,以為那些帶色的洋酒是白開水啊!」齊天的語氣中帶著責罵。
可是杭月只是笑了笑,就馬上倒了下去。齊天不由的吐吐舌頭,原來她不是真的醒了。
杭月依然不斷呻吟著,雙手胡亂的解著自己的衣裙,「好熱,好熱….」
齊天坐在她身邊,目不轉睛的望著她,已經能看到她的內衣吊帶了,***,這不是在誘惑老子嗎?真是的醉成這樣,我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啊!
一瞬間,齊天罵了她無數次,杭月又坐了起來,撲倒在齊天的懷中,一陣嗷嗷狂吐。
齊天來不及防備,被杭月吐了個正著,媽的,以為老子是垃圾桶嗎?
一股噁心的味道撲鼻而來,齊天捏著鼻子,將杭月放到床上,她的衣裙上也沾滿了嘔吐物。
齊天只好脫了自己的衣服,僅僅穿著短褲,他目不轉睛的望著杭月,自言自語著:這可是你自己吐的,要不脫下來,睡一晚上還不臭死了,這可怪不得我了!
齊天慢慢的為杭月脫起衣服來,對他來說給她脫衣服太難了。又要脫衣服,又要防著那些嘔吐物沾在她身上。
費了好長時間,齊天終於完成了艱難的任務。他長吁一口氣,眼睛直直的看著杭月,她的身材棒極了,凹凸有致簡直是魔鬼一般。
齊天不由的深吸一口氣,將脫下的衣服丟在門口,然後給服務台打了一個電話。
進了浴室,齊天脫了自己的短褲,站在噴頭下,冷冷的水噴灑在身上,涼涼的卻特別舒服,他要用涼水撲滅心中的火。
齊天洗了足足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對他來說,這可是有生以來最漫長的一次洗澡經歷。
披著浴巾出了浴室,齊天清醒了很多,再次坐在大床邊,望著不斷扭動身軀的杭月,他的心中還是起了一陣陣漣漪!
杭月依然叫著喊著:熱,好熱,好熱….
好好的一個女孩怎麼耍起酒瘋來,齊天的嘴邊勾起一抹無奈的笑,盯著凹凸有致的杭月,不由的又輕罵起來:***,老子不是柳下惠,你讓我怎樣面對呢?
可是杭月一直在呻吟著,齊天調息著自己的呼吸,走到浴室內,將一個潔白的毛巾浸濕,然後走了出來。
真他***,讓老子伺候你沒什麼,可是讓老子的小兄弟難受,那就是你的不對了。齊天將濕毛巾放到杭月的頭上,自言自語著。
杭月一個翻身,柔軟的身體全都靠在齊天的身上。齊天無奈的歎息一聲:老子是喜歡女人,可是總不能趁人之危!
齊天忍著自己心中漸漸升起的火,躺在杭月的身邊,看著富麗豪華的房間,不由的感慨起來:原來男人和女人躺在一個屋子,也是可以什麼都不做的!不過滋味就不好受了,齊天睡不著,只好數起了數字:一,二,三….一直數到一千,還是沒有睡意!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齊天睡了過去,這一晚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的他站在一片沙漠中,炙熱的陽光烤的他睜不開眼,他有氣無力的走著,前途漫漫何處才是出路。齊天大喊著,可是沙漠中傳來的只有他自己的回音。
齊天添了一下自己乾澀的嘴唇,仰頭看了看老天,怒罵起來:臭老天,為什麼要弄出這麼一片沙漠!***,要是誰能送點水喝喝,就算讓老子跪下來也無所謂了。
就在他絕望之際,突然遠處飄來一股濕濕的氣息,是水的味道,齊天的眼睛馬上亮了起來,四下尋找著水源。
遠處果然有一灣清澈的水,齊天興奮的撒腿就跑,那種渴求的滋味刺激著他。
到了跟前,齊天彎著腰,捧起水大口的喝了起來,一股清涼的感覺瞬間就席捲了他的全身….***老天真是待我不薄,關鍵的時候送來了救命的水!
看來要好好謝謝老天了,齊天跪在水邊,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虔誠的禱告起來…
突然一陣癡笑聲傳來,齊天急忙睜開眼睛,只見一個身著綵衣的女子站在空中。她微笑著,齊天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可是就在他靠近的時候,那個綵衣女子飄然而去,齊天一著急,伸出手就去抓綵衣女子,嘴中更是大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