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小天哥,你是從那倒騰出來的戰車,我是猛踩油門都追不上!」螞蚱討好的笑著。「不過它的外表可真是不敢恭維,怎麼看也就是個破爛呀!」
「哈哈,不可以貌取人,車也是同樣的道理!」齊天又是一聲大笑。
「好了,大家見識了小天哥戰車的厲害,現在是時候回去喝酒吃飯了。」豹哥說。
在螞蚱等人和杭月面前掙足了面子,齊天渾身飄飄然,心中那個得意勁簡直是無法形容。
回到堯富之家,豪華包間內,豹哥指著主座說:「小天哥,您坐那個位置!」
齊天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主座上,「豹哥仗義,那我就不客氣了。」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斤斤計較!昨晚得到小天哥的照顧,讓我和龍爺搭上線,我王豹對您佩服的五體投地!」
齊天指了指旁邊的位子,對著杭月說:「月,過來,坐著!」
杭月瞅了瞅他,像只乖巧的小貓一樣坐到了他身邊。
酒席開始了,滿桌子的菜看得齊天是眼花繚亂,***,這豹哥可真是下了血本了!不過真他娘的浪費,這一桌子菜能救助多少失學兒童呀!齊天心中是憤憤不已,但是面對著滿桌子鮑魚海參….要是不吃,那就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在齊天的眼中,豹哥等人就是一群粗俗不堪的傢伙,但是誤打誤撞的結實了他們,說說笑笑也沒什麼。這個社會本來就是弱肉強食,有錢有勢的高高在上,無權無勢的卻只能苟延殘喘,以後一定要用自己的能力幫助需要的人,齊天吃著鮑魚的時候,暗暗做了決定!
喝酒的時候,豹哥是山南海北胡吹一通,齊天也不含糊跟著他一頓胡扯。
杭月的臉色依舊陰著,端著啤酒杯是一杯接著一杯,不大一會臉頰就紅成了一片,齊天看在眼中,心裡是莫名的不捨。
他拉了杭月幾次,可是杭月根本不理會她,齊天也就不再管她了,想喝那就喝個夠!
酒喝了一陣,王豹暈暈乎乎了,晃著自己的腦袋說:「小天哥,你準備一直呆在那個健身器材公司嗎?那裡廟太少,怎能容下您呢?」
齊天微微一笑,「廟大廟小只是見仁見智罷了,只要開開心心,在什麼地方不是一樣呢?」
「說真的,像小天哥這樣的人物,呆在那麼小的公司,簡直是太屈才了。龍爺那麼多生意,為什麼不弄個過來做做,那鈔票還不是嘩嘩的飛來。」螞蚱端起一杯洋酒一飲而盡。
此時,齊天被烈酒燒的難受不已,緊緊的摟著杭月。懷裡的杭月熱的像只小辣椒,陣陣香味不斷的飄進他的鼻中。
聽了螞蚱的話,齊天心中泛起了陣陣波瀾,他的話不無道理。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有了龍爺的這層關係,自己在縣城甚至是在市裡,橫著走都沒什麼關係,可是自己混在小小的健身器材公司,確實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這個世界是現實的,可以說如果沒有錢,那可是什麼都做不了。
「怎麼了,小天哥,是準備一直隱在小公司,做你所謂的隱士!」光頭說。
齊天搖了搖頭,「誰不喜歡錢,可是錢不會長腿,要是不拼,它們怎會自己跑到我們身邊。」
「原來小天哥不是想做真正的隱士,發財的路子哥哥有,想不想聽聽?」王豹邊將雞腿塞進嘴裡邊問。
齊天看了看杭月,長吁一口氣,他清楚豹哥說的路子大多是有違法紀,或者最少也是打法紀擦邊球的。
「還是算了,你那發財的路子,我可享受不起,我還是先混在公司好了。」
杭月突然開口道:「是龍總有騰飛的那一天,混在什麼地方都無所謂,只要心中有…有那個正義,做一個…一個女人喜歡的…男人….那就行了。」說著說著,杭月已經口齒不清,結結巴巴了。
齊天好奇的望著杭月,到底是誰傷了她的心?要是讓我知道了,老子肯定給她來一頓小天流星拳。***,敢欺負和我一起工作的,真他娘的不想活了!
杭月趴在齊天的腿上,胡亂的自語著,齊天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眼神中充滿著愛憐。
杭月趴了一會,猛地抬起頭,她杏眼迷離,兩頰紅成一片,伸出手指指了指豹哥他們,尖銳的說:「看看你們一個個五大三粗,可是就知道欺負弱小的女孩子,你們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
齊天急忙摀住他的嘴,對著豹哥笑笑,「喝醉了,等會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沒什麼,小天哥,不用在意,女人我豹哥見得多了,可是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罵,還真是第一次,真他娘的過癮!」豹哥哈哈大笑起來。
「小天哥,一會是不是去風流快活一番,看看這丫頭,也真夠味的。」光頭摸著自己的腦袋,臉上堆滿了淫笑。
齊天摸了一把杭月粉白嫩滑的臉,對著豹哥他們發出了會意的笑。
「既然酒足飯飽,那不浪費小天哥的時間了,房間為你開好了,好好樂樂去!」豹哥說。
螞蚱對站在一邊的侍應生招了招手,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扭著腰進來了,豹哥和光頭的眼睛頓時直了,色迷迷的盯著她們。
「要不要再挑一個,小天哥,她們都是堯富之家最漂亮的小姐,個個都有十般武藝!」螞蚱說。
平心而論,這些小姐是嬌艷無比,個個長得像花一般,齊天不由的為她們歎息起來,長得好好的,為什麼偏偏要走這條路呢?國家也是,總是三令五申抓賭抓黃,可是卻怎麼都制止不了!
「豹哥,還是你們自己去玩!對她們,我可是無福消受。」說話的時候,齊天的眼睛一直沒離開杭月,他的目的再明顯不過了,豹哥見狀仰天哈哈大笑,「日後有大把機會,只要小天哥想來,打聲招呼就行,這裡的女孩隨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