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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九節意外的背叛 文 / 武三言

    「你父親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是什麼急性病嗎?一周前的信裡怎麼沒有一點徵兆?」坐在馬車裡楊彥昌急吼吼的問道,要知道現在老惠特利可是自己的搖錢樹。

    「什麼病?他好好的,什麼病都沒有。」肖恩匆匆答了句話,就把頭伸到靠近車伕的位置「沒有時間了!車伕,再快點。」他看看時間,「十分鐘之內,如果到了車站我就給你10美元。」

    「遵命,我的先生。」模模糊糊的回答聲傳進來,很快馬車就提起了速度,即使座位下邊有彈簧減震楊彥昌也感到了不小的顛簸。

    「那你胡說什麼?什麼叫『我父親說,他就要見上帝了,只是希望在那之前能和楊再見一面。』?你在詛咒自己的父親嗎?」楊彥昌憤憤然說道。「你就這樣把我拉出來,我連晚飯還沒有吃完,渾身上下除了褲子,我只穿了一件襯衣,就連蘇菲給我送外套都來不及!而你,而你,竟然還搶走了一塊比薩!你到底在幹什麼?」

    「你看我像是胡說的樣子嗎?那句話我只是複述而已,複述!我爸爸就是這樣說的。」肖恩狼狽的一邊吃著那塊「搶」來的比薩,一邊說著,「至於衣服,到了紐約我送你一百件都行!至於其他先等等,讓我吃完再說。我這一天除了清早上班前吃了一塊三明治喝了一杯牛奶就什麼都沒有吃過了,哦,在火車上我還喝了些水。」

    他繼續把東西往嘴裡塞,「該死的查爾斯,為了他從早上十點開始我就一直在奔波!咳咳,咳咳」

    楊彥昌看著這該死的男人噎著了自己,整張臉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趕緊幫他拍拍後背。

    「嗝,呼~好了!嚥下去了,謝謝你。」肖恩說道。

    「你還是趕緊給我說清楚,這又關查爾斯什麼事?到底發生了什麼?」楊彥昌顧不得其他繼續追問。

    「嗝兒,查爾,嗝兒,查爾斯。嗝兒,那個狗娘養的,嗝兒,他,他出賣了我們!嗝兒!」

    楊彥昌愣了愣,「什麼叫查爾斯出賣了我們?他人呢?」

    「嗝兒。他,嗝兒…」

    「該死的,你先閉嘴吧,等等再說。」他已經顧不得眼前這人的身份和年齡了,這樣的對話方式楊彥昌根本就問不出什麼,萬般焦急也只能等等再說了,更何況現在知道了也沒辦法立刻就飛到紐約去!

    任由肖恩不停的打嗝兒,楊彥昌的腦海裡已經有了千萬種聯想,查爾斯,查爾斯,你到底幹了什麼?出賣了我們什麼?!他難以把叛徒的形象和那個在惠特利房間裡豪爽的中年男人聯繫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他和惠特利七八年的交情,怎麼看也不可能簡簡單單就背叛了。

    就在這時,馬車忽然猛地停了下來,「先生,剛好十分鐘,我們到了!」

    肖恩拉著楊彥昌的手就下了馬車,從錢夾裡隨便抽出幾張也不看有多少就扔了過去。「嗝兒,多餘的就是小費。嗝兒。」

    車伕數了數錢,開心的笑道:「祝您好運,先生。」

    這聲祝福楊彥昌注定是聽不見了,因為就在這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楊彥昌就被肖恩連拉帶拽扯到了月台上,這時候楊彥昌才知道肖恩竟然老早就買好了車票,而下班火車的發車時間還差五分鐘!

    「老天,你也不怕我們趕不上火車!」上了火車,他看著肖恩在車廂裡的水龍頭上往嘴裡灌水,抱怨道。

    「呼,輕鬆多了。」拍拍胸口,肖恩終於感到不再難受,「不怕,大不了我再去買下一班的車票,今天不管怎麼樣我們也要趕回紐約。」

    車廂裡人並不多,他們找了個兩邊沒人的位子坐下。

    「好了,現在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楊彥昌壓低聲音問道。

    「嗯。是查爾斯,查爾斯出賣了我們,現在我們找不到他!真是見鬼,這狗娘養的雜種。」肖恩憤憤罵道。

    「什麼?」楊彥昌即使做好了思想準備但聽到這個消息依然仍不住站起來驚叫出聲,車廂裡的人一下子都向他看去。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別人給了他什麼好處?」他急忙坐下,低聲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三天來我們都沒有看見他人,而就在今天一早我去劇院的時候就看見整條街都是海報!那些原本應該在我們的倉庫裡躺的好好的海報,竟然被張貼在大街小巷裡,到處都是!

    上邊的廣告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變化,就改了個劇院名稱,那就成別人的了!還有劇本簡介都有,狗日的,那些只有我們才知道的東西,全紐約都知道了!而查爾斯不見了,你說是什麼情況?」肖恩怒氣沖沖的說道,他竭力壓著自己的聲音但鼻子裡的粗氣怎麼也不能平緩,重重的一拳打在桌子上。「該死的霍華德,該死的大都會演奏廳!一定是他們收買了查爾斯,那都是他們的宣傳了,你沒有看見整個紐約都在為他們的創意而歡呼。」

    「好吧!先冷靜下來,冷靜。你知道現在查爾斯在哪嗎?他到底把我們的計劃透漏了多少?僅僅是劇本還是我們所有的新潮創意?」楊彥昌深吸口氣,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今天早上發現那些之後,爸爸就猜到了無論什麼原因,查爾斯已經出賣了我們。他要我立即來找你過去,自己帶人去尋找查爾斯了。該死的,找到他我一定要殺了這個蠢貨。」

    「嗯,我知道了。現在我想知道除了編劇我們還失去了什麼?」

    「我們的損失?哈,聽好了,因為那該上絞刑架的叛徒我們失去了編劇,那就失去了劇本,這樣一來所有的前期宣傳籌備都泡湯了!還有,為了劇本定做的那些道具也就沒用了,還有演員!一切!我們失去了一切!」肖恩大聲的咆哮起來。

    「夠了!你除了生氣,除了發火難道就不會安靜下嗎?做生意這些都在風險之中,要是受不了挫折,你還繼承什麼事業!到底你是怎麼長到這麼大的?」楊彥昌大聲地指責道:「你這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家少爺,離了父親你還能做些什麼?你可是已經成為父親的男人,怎麼能沒有一點擔當?」

    接著他轉過頭看著車廂裡看著他們的旅客,那些人的眼裡滿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什麼?沒見過罵人嗎?」惡狠狠出口氣果然可以調節身心,這下子被查爾斯背叛的鬱悶也減輕了不少。

    肖恩一下子就被罵懵了,這是什麼情況?聽著這些話,他不由想到這天自己所做的一切,那忽然間就毫無主見,只知問詢父親的樣子又展現在自己眼前,他頹然低下了頭。

    「你說的對,我一直都沒有什麼擔當,沒有什麼主見。」這個三十多的男人竟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我一直以為父親管的太多了,卻從來沒有想過是自己不爭氣。嗚…」肖恩一邊哭一邊說道。

    「那就別哭了,不要讓別人覺得你是個娘們兒!現在擦擦臉,然後告訴我所有關於霍華德的事情,所有和大都會演奏廳有關的事情!我們一起把這難關挨過去,我會幫助你的。」楊彥昌遞過去一塊手帕,仍然強硬的說道,只有心裡才知道自己有多無辜,你一個中年大叔在這哭個什麼勁兒?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楊!你真是個好人。亞當·霍華德,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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