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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四夜Ghost(2) 文 / yoke

    「揭露?揭露一切是什麼啊大姐大?」

    兩個人走在回村子的路上,行走的速度很快,克萊爾也有點微微的焦急:「告訴他們驅鬼成功了。」

    「驅鬼?」還成功了?路卡斯完全摸不著頭腦,根本不記得幹了什麼。

    就那樣兩人很快走進了村子,克萊爾一直線走到村子中央的一塊大的空地,路卡斯緊跟其後。

    「路卡斯,叫所有人集合。」

    「?」即使有些不解,但畢竟是克萊爾的命令,路卡斯沒有猶豫的站在原地『咳恩……』的清了清喉嚨,大喊:——「喂!——都來這裡集合~!——」

    可是沒人搭理,路過的人也只是望了一眼就像看白癡一樣搖搖頭繼續走。

    「額……」路卡斯做思考者狀,片刻又喊:

    ——「喂!——都來這裡集合——!驅鬼結束了!!——」

    這下僅僅只是加了幾個字,不少人都怔了一下,陸陸續續的走了過來,在家裡的婦女兒童也悄悄打開窗戶看向這裡,等了一下也小心翼翼的開門走了出來,很快周圍圍滿了人,「哼哼……我果然聰明。」路卡斯自滿的嘻嘻笑著。

    從人群裡擠出熟悉的身影,那是麗琳、麗琳攙著米拉奶奶,兩個人慢慢的走過來,米拉奶奶還是那張有點倔的臉,麗琳揮著手向兩人打招呼:「誒,回來了嗎,一大早就出去還不知為了什麼,原來已經驅鬼了啊。」

    即使不明所以,路卡斯還是裝帥起來:「嘿嘿……那當然,又我和偉大的大姐大兩個人的拍檔怎麼可能有做不成的事。」著,咧著嘴『啊哈哈……』沒品的笑,是的,就算不明所以。

    最後,從人群裡走出的人是這個村子的村長,最年邁的老人約翰,村長看著兩人表情並沒有歡喜反而有些懷疑,當他一話所有人都停口了:「……請問,你們成功了,是真的嗎?明明才過這麼點時間……那可是困擾我們幾十年的東西,就這麼簡單……?」

    「已經結束了……這麼是不對的,真的想要解決掉你們多年來的困擾,還沒有結束。」

    「誒?大姐大你不是驅鬼成功……」

    不僅僅是路卡斯疑問,所有人開始竊竊私語,村子也有點生氣:「什麼,是愚弄我們嗎?」

    「不。」克萊爾,「想要結束……我想我先有義務傳達一下另外的『鬼』的身份。」

    「另外的鬼?」村長睜大眼睛,「難道出了這個多年困擾我們的鬼還有別的鬼不成?」

    「……哼。」

    克萊爾微閉雙眼,開始敘:「——這可能是很古老的事情了,這個村子的所謂的『神聖的禁地』裡的吸血鬼。」

    『吸血鬼』——

    這個詞剛出口,所有的村民都十分不解,場面有點亂十分嘈雜,而其中反應比較大的是村長,村子手裡的枴杖猛的抖了一下,麗琳也很不解,她也從來不知道這個深處森林裡的小村子和吸血鬼有沾上什麼關係,但是她清楚的感覺到攙扶著的奶奶的身體也少有的在顫抖,「奶奶?」即使她發出聲音詢問米拉奶奶也沒有反應,就像陷入了什麼回憶。

    看著沉默著的村長,克萊爾再次給予打擊:「——那個封印,是你們做的嗎?」

    「封印?什麼封印?」

    「我們村子裡有吸血鬼嗎?禁地不是神居住的地方不准人進嗎?」

    「不是禁地不能擅闖、只是規定嗎?」……

    人們開始躁動不安,村長默默閉上雙眼,沉默了一下,再次睜開雙眼,那年老乾澀的眼睛裡充滿了無盡的悲傷:「……我想,這件事情也不可能埋藏很久,那個是我們村子的歷史所背負的罪孽,一直瞞著大家很抱歉。」

    「村長……」「您……」「到底……」所以人突然聽見一村之長的老人的悲愴的懺悔,都靜下來了。

    「我不知道很多。」克萊爾,「但是大概知道,很久之前那個吸血鬼就居住在那裡,至於是多久……」她頓了頓,「……強大的靈魂,但是並不是驚人的力量,這明那個吸血鬼已經多年沒有吸食人的血液變的很虛弱了,直到最後也……我能感覺到,這片大地的生命與她聯繫在了一起,恐怕她一直都用自己的力量保護著這裡不是嗎?那樣的一個特別的bloody,為什麼會被封印……」

    克萊爾也默默的想,那個吸血鬼的行為,普通來非常的笨。

    「是的,你的沒錯。」村長回答,語氣十分沉重,「她一直都在那片神地,那個草地之下,永遠不枯死的刺槐樹之下……她的名字我們不知道,只是我們的祖先……至少在我年幼的時候我的爺爺對我她是我們的神,守護著這個小村莊不受侵害的神……」

    「我們只知道她是神,而關於她其他的一切我們都不知道,我們的村子封閉在這裡多年,吸血鬼什麼的都不清楚。」村長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柔和,「我兒時禁地還不是禁地,叫做神地,路過那裡看見她走出來,有時候和我們打招呼,雖然沒有過話但是當時真的覺得、神就是那麼美麗的東西,她的美麗到現在我還難以忘卻……本來應該一直那樣下去的……」

    村長看向米拉奶奶:「米拉喲,這個村子裡也大概只有我們兩個最年邁的老東西知道這一切吧。」

    米拉奶奶閉上眼睛,小聲的回應:「是啊。」米拉也,「這個事情從我們那個年代開始就不代代相傳了。不再神是真正存在的,僅僅禁地不准進……因為……」

    「我們那個年代……——把神殺死了。」米拉沉重的。

    所有的人,包括路卡斯都倒吸一口氣,抱著不解,深深感到這件事情的殘酷。

    最後,村長悲傷的敘述:「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

    六十多年前。

    這個深處在森林的村子在『神』的庇佑下、土地養分充足,光水豐富,農作物生長的很好,每個人都安樂的活下去豐衣足食。

    那個神地裡居住著神,不知道多久之前就在那裡的神,美麗的女性,生命的顏色的頭髮和雙眸,一直都穿著一襲雪白的長裙,光著腳僅僅只是徘徊在那片神地草地之上,一直、一直。

    村子與世隔絕,從不知道外面面臨著怎麼樣的形勢,保持著古老的生活方式,就是那樣的一個地方,某一天突然——崩壞。

    村子裡開始流行起了疾病,不知名的疾病,突然間身體開始難受,皮膚微微發黑,然後在不斷的咳嗽與吐血、無盡的痛苦中死亡。

    雖然僅僅是死亡幾個人,但是所有的村民都第一次感到了恐懼,那是如此的痛苦難耐。

    本來從沒人進來的村子也不知什麼時候常常進來一些外來人,是不小心就走進來了,但是為什麼那麼多年前卻沒有?

    僅僅是逗留不久的旅人們受到村人的拜託去看看那些生病的人,於是所有人都給出的答案——是吸血鬼。

    這是一種在外面的世界不是很常見的病,只是一些地區有,那些地區都被禁了,這種病具體是怎樣沒有一個旅人得清,但是、至少都知道,是吸血鬼的錯。

    吸血鬼?第一次接觸這個名詞村裡沒有一個人理解?但是聽旅人,那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生物,長著和人類差不多的面容,但是卻擁有著奇異的髮色和瞳色,擁有著尖的耳廓和漫長的笀命,他們吸食人類的生命,是惡魔。

    那麼,所有人只想到一個存在——神。

    神有時候在夜晚眼睛會是紅色的,神擁有著尖的耳廓,神一直都存在——

    所有人沒有想太多,僅僅是恐懼著。是神!是神要殺害他們!反抗……只有反抗才能存活。

    那個時候,不知道是誰,輕輕的,僅僅是輕輕的:——「我們把那惡魔殺死吧。」

    殺死?不敢。但是,恐懼。恐懼,一直安樂著的村民第一次感到恐懼,恐懼到近乎瘋狂,他們知道,他們的祖先留給他們的東西——一把短劍。

    代代相傳那是可以封閉一切的神奇的短劍,那是祖先為了以防萬一留下的武器。

    人們第一次握住出了幹活的農具以外的東西,顫抖但是決絕。

    那個夜晚,他們第一次一起走進那個地洞,外邊的微弱的光通過洞裡無數的水晶反射,柔和的鸀光瀰漫在洞內,那裡沉睡著不知道為什麼變的越來越虛弱的『神』,她靜坐在光亮之下。

    靠在她的身上的是一直和她在一起的村裡的孩童。

    人們沒有管很多,他們只是恐懼著顫抖著瘋狂著,最後——

    身為當年的一村之長的約翰的父親,持著短劍,就那樣。

    「啊啊啊啊!——」

    大叫一聲將利器刺入『神』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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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沒有血液的迸濺,奇異的黑紅色電光從傷口迸濺出,像蜘蛛網一樣向神的身體各處延伸,就像畫著奇異的法陣。神祇是靜默的痛苦的睜開雙眼,淡鸀色的眼睛裡充滿了悲傷,然後她輕輕將還在熟睡的身邊的孩子移開,所有人的靜靜的看著一切,她站起身,然後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連當時在場的年幼的約翰和米拉都不知道,只知道突然的白光遮擋一切視線,最後眼前的只有——

    一塊巨大的水晶,水晶裡是『神』的身澗。

    這就是弒神了嗎?那棵永不枯死傳的刺槐也枯萎了……所有的人安心下來,但是安心之餘也有一定罪惡感,就那樣無視著一切罪惡感人們離去了,沒有人回頭看見還睡著神身邊的那個孩子,那張安和的睡臉。

    ——「我們一直以為殺死了神一切的災禍就結束了,果不其然,神死後那種病也沒有再蔓延了,我們還一直安心的過下去……土地也沒有變……陽光、雨水都還是那麼充足……我們就想那樣裝作忘記一切活下去……並停止了代代相傳關於『神』的一切,但是……」

    村長沒有再了,他乾澀的眼睛裡流出渾濁的淚水,村民們都安靜的站在那裡,就像明白了,這個事情不僅僅是那樣。

    米拉奶奶輕輕拍了拍呆然的麗琳的手讓她放開,「奶奶……」米拉奶奶緩慢的向前幾步,面對著克萊爾,堅定的:「——那之後多年,我們也是從路過的聖職者,一位神父口中得知的,那種病不是源於吸血鬼本身,是死去的吸血鬼的『瘴氣』所影響土地、形成的病,在第一次、二次血之盛宴後少數地域有這種病都成了禁地,至於這裡為什麼有過這種病卻又消失了我們誰都不知道,不過有那麼重的瘴氣明這片土地曾死過大量的吸血鬼……那個時候我們所有人才想起那個保護我們的『神』——。」

    是啊,那個時候所有人才想起來,為什麼神保護他們多年突然就要殺死他們?那樣沒有意義。

    「我們犯了錯,我們弒殺了一直保護我們的神。」

    是神一直保護著他們,讓他們在這片瘴氣之地活下去,用自己的力量一直淨化這片土地。

    村長哭泣著,米拉奶奶也閉著眼睛,所有人都安靜的、沉默著。

    路卡斯也一語不發,低著頭。

    克萊爾:——「於是,現在來那個困擾你們多年的所謂的『鬼』吧。」

    三十二夜……按錯……總之半成品發出來了,給我一段時間……馬上補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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