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麼高級的傳送卷軸,全都是低級的。而且我聽聞這聯合監獄中,能夠限制九階以下的傳送卷軸的效果。」
有施法者搖頭說到:「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該怎麼跟那個巫師去解釋?告訴那名巫師,我們沒有辦法把那個紅玫瑰侯爵弄出去?」
「或者說,使用特殊的手段控制對方,讓那個巫師成為我們的血脈製作機器?」
「總想著控制一名巫師?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難道你們不知道巫師們才是控制人的行家嗎?」尖帽子女法師冷哼起來:「實話實說,我想那個巫師一定想著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早上離開這地方,我們如果今天晚上不做行動的話,必須要告訴那個巫師短時間裡我們沒有辦法帶走那個紅玫瑰侯爵。」
幾名施法者商議一番後,決定即便是監獄三大巨頭真的拒絕了他們的提議,那段時間裡也不能跟對方衝突。畢竟他們只是一些前哨人員,可能會導致幾個家族混戰的可能,他們是能避免就盡量避免。
這些施法者們的基調確定後,他們就一起找到了巫師。
巫師在院落中徘徊,坐在一棵大樹下的石凳上思索著一些事情。
「事情辦的怎麼樣?我什麼時候可以帶走紅玫瑰侯爵?」巫師感應到那些施法者們到來後,就停止了思考,轉而詢問起來。
「事情辦的很糟糕,巫師,我們感覺很抱歉!」尖帽子下的中年女人歪著頭一臉的歉意。
巫師鬱悶了,他沒想到,這幾個高階施法者們,竟然連監獄三大巨頭都沒有辦法搞定,這讓他很是不舒服。
「三個監獄長說什麼也不願意放走哪個女人,說如果放走那個女人的話,他們和他們的家族,都將會受到一些龐大勢力的毀滅。」
「我們承諾對他們進行庇護了,但是他們仍然拒絕了。不過我們又支付了其他一些條件,想必明天早上,他們就會給出我們是否合作的答案了。」
「呵呵,三個監獄長?他們真是給臉不要臉啊!我三番五次的對他們進行退讓,但是他們仍然不自覺,仍然想要卡我,難道卡住我,他們就真的有那麼大的成就感嗎?我就不相信了,一個女人,竟然會讓他們幾個人身後的家族為止破滅。」
「是了,他們擔心家族被人毀滅掉,難道就不擔心我毀滅他們的一切嗎?」
「難道巫師們數千年時間沒有在這大地上行走,人們真的忘記了巫師的過往了嗎?」
巫師面容時而蒼老,時而年輕,整個人的心情異常的憤怒。他沒有想到,在有這些施法者們出面後,仍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我太過忍讓了,所以他們才那樣的囂張,那麼的自以為是。」
「算了,這事情你們別管了,我自己處理好了。你們盡快把紅玫瑰家族的那個治沙帶到我面前來。我需要她。」
「巫師,你打算怎麼對付那三個監獄長?他們其實也是受人威脅的。」一名施法者眼光閃爍不定的低聲詢問起來。
「他們身後的人威脅他們的家族,哪我就威脅他們的血脈好了。我要凡是擁有他們血脈的人,都要死亡。」巫師身上殺氣騰騰,他感覺自己必須要按照巫師盟約的提示去做點什麼,從而好讓他在這片大地上展現出巫師們應有的強大來。
「血脈詛咒?」一旁眉毛和鬍鬚都蒼白的老法師眼球猛地收縮了一下,驚異的說道:「這血脈詛咒的秘法不是早已經失傳了嗎?已經有上千年時間沒有聽聞過血脈詛咒秘法了。很多高階詛咒類的施法者們,也都沒有聽說過的東西,竟然會在一名巫師口中說出來,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呵呵,很奇怪?難道你就不知道,血脈詛咒手段其實是從巫師們手中流傳出來的嗎?難道你就不知道,在巫師盛行的地方,血脈詛咒類的手段從來不曾消亡過嗎?你們不知道的事情,並不一定沒有發生過;你們所不知道的東西,並不一定不存在。」
巫師言語中殺氣騰騰,心中卻是決定要去詛咒那三個監獄巨頭。當然,他詛咒的因子早已經埋了下去:在跟監獄三巨頭交談時,他抽的夢幻迷霧就是詛咒的印子。那些煙霧和氣味,順了毛孔鑽到那三個監獄長體內早已經潛伏下去了。
「這不可能!」眉毛和鬍鬚都蒼白的老法師搖頭否定道:「我在書籍上,看到的並不是這樣的記載。」
「很多事情的真相,都被掩藏到歷史的最深處了。你們所不知道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巫師揮了揮手,沉聲說道:「對付三個監獄長的事情,我自己動手就可以了。不過前提是你們必須庇護我和我身旁的幾個人的安全。」
「好吧,我們就在這裡居住下來,順便看看失傳的血脈詛咒手段,到底是怎樣的。我對血脈詛咒的力量,十分的好奇。」蒼老的施法者點了點頭,一臉的微笑。
「查力古!把我的材料給我取出來。」巫師大聲的喊著。
「等一下,我正在被人推到,等一會了再說。」查力古興奮的喊叫聲從餐廳傳到巫師耳邊。
隱約間,巫師好似聽到了一個男人的哭泣聲,但是他只是以為那是錯覺而已。
「大多數的男人都很享受推到女人的感覺的。嗯,少部分除外。」巫師搖了搖頭,他也不去強制性的使喚查力古去,而是自己找到了詛咒所需要的材料:三十三個心臟和三十三個腎臟出來。
「這些東西就是施展血脈詛咒的東西?」看著那些浸泡在器皿中仍然跳動的內臟,一旁有研究過詛咒的老法師微皺眉頭詢問起來。
「怎麼可能呢?這一次只是進行一次小小的詛咒而已。我再給那些人一個機會。等錯過這個機會了,再使用血脈詛咒的秘法也不遲。怎麼?你想要跟我交易血脈詛咒秘法的使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