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必要?他是一名巫師,你們知道巫師們有多麼的難纏嗎?」一名施法者冷笑起來:「是,你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捏死那個巫師,但是你絕對不會知道,每一個出來游離的巫師身上都帶著一個保命的巫術道具。」
「哪保命的巫術道具即便是傳奇級別的聖靈也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裡打破。有了哪保命的巫術道具,這些遊歷的年輕巫師們,會在第一時間返回他的巫師學員。而那保命的巫術道具會隨後自爆。」
「數萬年前,有一名遊歷的巫師出來行走,被一名高階腦殘殺死了。你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嗎?」
不等監獄三大巨頭回答,這名施法者一臉嘲諷的繼續說道:「一個帝國的毀滅。那件自爆的巫術道具,毀滅了千萬平方公里範圍的大地和天空。」
「在這千萬平方公里範圍內,一切生靈的靈魂全都被永恆的囚禁在哪裡。哪裡成為了亡靈生物的樂園,哪裡成為黑暗生物的新的國度。」
「你們如果想死,哪就最好自殺了,不要連累其他人。」
「你說的太過分了吧!」好似一頭雄獅般的監獄長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來瞪著那名施法者低吼起來。這監獄長作為一名戰士,對施法者們有天生的敵視。
「過分嗎?我說的都很正常吧!你們依仗了自己的力量,胡亂折騰人,這樣就不過分?你們長一點腦子好不好?巫師們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那名施法者冷笑不已:「真不知道你們身後的人,是怎麼教你們的,竟然調教出了三頭蠢豬。」
「怎麼?你認為我們新羅帝國的皇室是蠢豬嗎?對付庫倫帝國我們皇室可能有些力不從心,但是對付你和你身後的組織,我想易如反掌。」哪肥胖的監獄長冷笑起來。
「巫師們是很強大,但那是在數萬年前,甚至更加久遠以前的事情了。現在的巫師們,早已經沒落了。他們都是一群垃圾,是被掃入歷史塵埃中的垃圾。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最後把他們清掃進去。我想歷史會在以後記載下我們的功勳的。」
「哼!可笑啊,如果巫師們真的是歷史的垃圾,你又想在歷史上留下濃濃的一筆,拿你為何不馬上殺了監獄中那個巫師?我想數千年,哦!不,數十年後,歷史上會這些寫到:一腦殘兒童,故意殺死一名歷練的年輕巫師,而後千萬公里範圍的一切生靈都為止陪葬。」
「你對巫師不喜歡,完全可以等以後去斬殺那些成年巫師去,而不是去對付出來歷練的年輕的巫師們。」
「更何況,如果巫師們都是垃圾,那你為何還要等巫師去製作血脈?」
一名施法者不屑的斥責了三個監獄長。這三個監獄長在其他人眼中看起來或許十分的強大,但是在這群高階施法者們眼中看起來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若真是言語衝突鬧翻了,哪幾個高階施法者耗費一番手段,支付一定的代價,還是可以斬殺了他們的。
「你!」肥胖的監獄長伸手指點那個施法者,雙目之中殺氣沖天。
他深吸一口氣,冷笑起來:「想要把哪個紅玫瑰侯爵從這裡帶走,要麼你們從三個帝王那裡得到授權書,要麼殺死我們三個,除此之外,你們別無選擇。」
「你們這是在逼迫我們殺你們啊!」鬍鬚和眉毛都蒼白的老法師用力的咳嗽起來:「我們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沒有必要因為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鬧翻。」
「可笑,可有可無的女人?如果這女人是可有可無的,哪你們就當做她不存在不就好了?」乾瘦的監獄長冷笑不已。
「好了,我想三位晚上還是好好的考慮一晚上,一億金券,一人一億金券!條件是放了紅玫瑰侯爵。」帶著尖帽子的中年女法師微皺眉頭,她上前一步,制止了其他高階施法者們的爭論。
「這條件已經很好了,三億金券,即便是一些中型帝國的皇妃也可以讓人弄到手了,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侯爵?」
「你們說呢?」說道最後,尖帽子女法師身後空氣隱約間扭曲,龐大的魔力好似沉睡的猛虎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暴起傷人。
「我們走吧!一晚上的時間,我想憑藉著他們三人的腦袋,是可以想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的。」一旁用力咳嗽的老法師率先站起身來,起身就朝房間外面走去。
「不用考慮了,那個女人我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不要以為你們幾個想要得到那個巫師手中的血脈力量,還有更多的人想要把哪個巫師圈養起來當做血脈力量的工具。我們招惹不起那些人,所以,你們的條件再好,我們也得有命享受才行。」雄獅一般的監獄長沉聲說出了他們的真正理由。
「你們招惹不起其他人,難道就能夠招惹起我們嗎?其他人可以奪取你們和你們家族的一切,我們幾家聯合起來,照樣能夠做到。」頭髮和鬍鬚都蒼白的老法師頭也不回的說道。不過他的步伐卻是停了下來。其他幾名施法者,也都跟著停了下來。
「加入我們,我們幾家聯手庇護你們三家,你們認為如何?」
「這笑話很不好笑。」一臉肥肉,好似肉球般的監獄長搖頭冷笑起來:「恐怕到時候雙方衝突起來,你們第一個就把我們甩出去當炮灰了。這事情沒有談的餘地。」
「好吧,我明白了。」老法師帶著其他高階施法者們離去的時候,深深地看了哪三個監獄長一眼。
「我們怎麼辦?」離開監獄長的辦公室,有施法者有些憤怒的轉動了手中一個水晶球殺氣騰騰道:「是今天晚上動手,還是明天早上?」
「動點腦子行不行?一定要殺死他們三個才能把那個女人帶走嗎?誰有傳送卷軸?用傳送卷軸,把那個女人弄走,到時候哪三頭蠢貨也可以趁機逃脫了一些干係。他們也不會真的跟我們發生衝突。」有施法者翻了個白眼無奈的嘟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