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手看到這樣連忙打著圓場:「的確,的確,信長大人聽聞您是劍術名家特地前來求教一番。」為信長開脫道。
信長的眼睛一直盯著義氏,義氏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目光交流了一會。「哈哈,有趣的小子,我很喜歡你,聽說你有要求說來聽聽。」信長收回刀插進了刀削,低著頭道。
「再下有一些家臣需要安置,俸祿希望大人給的高一些。」義氏很靦腆的說道。
「有趣的孩子。」信長敲了半天:「不會這個也是你的家臣。」說完指了指靠在義氏身後神情緊張的鏡。這時的鏡看到這種狀態,把自己的身體擺到了一個利於自己攻擊的狀態,神色緊張的盯著信長。
「這位是我個人的護衛忍者,俸祿當然不是由大人出」解釋道。
信長看了一眼鏡決定明白了一些什麼,微笑的點頭:「那麼你給她多少呢,她的俸祿我給你百倍就是你來我織田家的。」
「大人這個不是很好,實在太多了,我不好意思的。」義氏撓撓頭,對於這種事情實在太難啟齒的。
「沒什麼不好說的。」信長開始自己獨大的脾氣,只要自己認可似乎沒有什麼可能阻隔的。「說,義氏我信長至少也有尾張二十萬石高,這點還是出的起的。」對於這種小事,這位信長上總介一般也不看中,畢竟再多的家臣團新進的最多五百石,開的高麼一千石,再說一個忍者俸祿的實在少的可憐。
「大人,我可真的說的。」義氏思考了一會答道「說出來您可別賴帳」
信長白了一眼義氏,眼中多出了一絲無奈:「那個鏡,你告訴我,你家那個義氏煩死了和女人一樣。」
「是的大人,小女俸祿是三十石」鏡有些害羞說道,畢竟這種怪胎的飯量實在太恐怖的。
信長又拔出刀來架在義氏的腦袋上:「町山義氏,不要以為我好欺負,一個女人能有三十石的俸祿,這個是什麼概念,我足輕個的。」憤怒的說道,聽到這句話,信長徹底崩潰的,百倍什麼概念,三千石。那位平手師傅鞠躬盡瘁大半輩子才拿到四千石,這位一來就拿三千石。
熟知信長脾氣平手,擔心的說道:「大人,義氏可能說的也是實情。」
「是麼?來人,端飯來。」信長一甩頭髮抽回了刀劍,「町山義氏,你什麼官職我不管,什麼織部佑的什麼,但是我織田的家武士就要有個武士的樣子的,你既然說那個鏡有三十石的俸祿,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能吃多少。」憤怒的盯著鏡。
其實這時的信長就像孩子一樣,否則也不會給叫做尾張的大傻瓜,有著這麼一個習慣,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或許這個習慣影響了他一輩子。「現在吃的算上三百天報個數字給我。」說完拿著壓切逛了回去。
「義氏大人您要的也太狠了,這種私下可以和老夫說麼,問大人要個伍佰石,老夫在給你兩千伍佰石。」平手湊了上來,埋怨道,信長脾氣可不好這點他是知道的,說不定哪天發飆當場砍人了。再說這位義氏也不是吃素的,說不定三下五除二解決掉了大人,平手不就成了千古罪人的。
「事情,吃飯,吃法,鏡你要加油,我的俸祿都靠你的肚皮了。」義氏無奈的對著平手說道。
少頃,在風捲殘雲之下,鏡吃下了十二個平手的飯量。這位平手大人徹底崩潰的,本來蒼白的臉上,現在透出了青一塊紫一塊的。這時信長鐵青著臉走了過來,這位要面子大人總不可能自食其言,看到鏡吃的這麼多。信長坐在地上思索了好久,臉上的神色迅速的變換:「義氏你是不是特地選了個能吃的忍者來將我,不過我服輸了。好就給你三千石。」
「大人這個實在太多了,平手我願意替您分擔兩千伍佰石。」平手連忙阻止這個主公瘋狂的行動,現在尾張百廢待興,雖然這些三千石不是很多,但是對於新生的那古野織田家來說絕對是一筆可以用來賞賜的大前款。
信長很懊惱的看了一眼平手,不過他也知道眼下拿出再多的領地似乎也有些困難,畢竟他弟弟不可能交出另外的十萬石,新進的柴田權六郎勝家也拿走了兩千石的俸祿,還有一些隨著那一叛變過來的家臣。
終于思索了半天想到了以絕妙的方法:「義氏,我打算給你五千石的土地,不過這個需要你自己爭取。」敲著腿在座位上說道,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似乎這個就是空手套白狼的好方法。「師傅,犬千代前幾日和我說前田家的大哥利久,這個中立派長期臥床,膝下無子,想要找個養子,如果找不到就只能讓犬千代代替家督了。」朝著平手望去。
「嗯,這個倒是不失為一個好方法。」平手點點頭,「義氏大人,我家大人想推薦您為前田利久的養子,你看怎麼樣?」平手也認為信長這個算盤打的響亮,前田犬千代早就想圖謀前田家的六千石的荒子城也不是一時的,把這個推給這位新來的義氏倒是一件好事。
當時的義氏坐在位置上盯著那件南瓜服發呆,「嗯?荒子城六千石?」
「不是,是五千石,剩下的一千石是歸我所有,城主也不是你,我會委派的。」信長一臉壞笑,這樣一個圖謀家臣的領地的計劃就誕生的。
「養子是是麼,」剛剛那位瀧川家的孩子就變成了木造家,這次難道自己變成前田家?這次是五千石不可能把這個托付給臣子,好決定了就這樣。義氏暗暗下決心道。「大人,我有一個弟弟隨我一起來,希望大人能介紹這位弟弟當作養子。」
信長斜著看著一眼,拋開壓切「那麼你的弟弟呢,我怎麼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