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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四十一章恢復進軍 文 / 而山

    左宗棠的建議怎麼能不在眾人心中激起千層浪呢?當時的大清帝國總兵力不超過一百五十萬,而今如按左宗棠的意思擴軍,湘軍與淮軍不是佔了全國總兵力的三分之一強了嗎?這會引起朝廷怎樣的猜忌?即便是江南事務衙門與江北事務衙門當前這種狀況都已引起朝廷上下反對聲陣陣了,何況大肆擴軍之後?

    李鴻章把頭搖得像潑鼓,連連否定:「不!不!左提督說笑了!如此龐大的軍隊數量不說我兩事務衙門財力上支撐不起,兵源上也有問題,朝廷也會對此疑心重重的!」

    左宗棠長歎一聲:「值此非常時期,不如此便不能解當前我兩軍之困境,財力方面好解決,可以由地方鄉紳提供資金;而兵源則更好解決了,我們只需收編地方民團即可;對於朝廷方向的議論,我們可以派出專員前往說明,並可假意讓太平軍的攻勢得手,當躺在北京安樂窩裡的大小官吏們感到危險就在他們身邊時,他們自然會閉上嘴!」

    李鴻章與曾國藩還在兩難之中,誰也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此時,彭玉麟大步站出來,氣宇軒昂道:「屬下覺得左提督所言極是,不說我兩軍兩面受夾攻,非得有那麼多軍隊不可,曾帥與李帥所擔心的無非是朝廷方面的反應!我們該在意一些虛無的流言還是該在意現實的困境呢?其實,只要我們忠心為國,明心可鑒,不做出一絲一毫有違朝廷的事來,又何懼朝廷方面的猜忌呢?我們一番苦心,終有一天皇上會明白的!」

    李鴻章與曾國藩沉默良久,曾國藩老謀深算,始終不言不語,李鴻章左右難斷,大廳裡鴉雀無聲,曾國藩睇望李鴻章,李鴻章會錯意,以為曾國藩是要他表態,他站起來,神情凝重道:「此事還需周詳計劃,不過,我們擴軍是肯定的,只是在規模上還得稍稍控制一點。」他正眼凝視曾國藩:「大帥以為如何?」

    曾國藩點頭頭,依然沒有出聲。兩人在大堂上均沒有態度,但左宗棠的話卻在兩人的腦海裡久久盤旋,此番議事後不到七天,湘軍與淮軍便各自迫不及待地開始擴軍了,淮軍也開始把兵力重心往湖北與安徽邊境移動,向湖北的湘軍靠攏,而安徽則留給德興阿的清廷綠營與八旗兵防務。

    新年將近,由於形勢一片大好,林逸輕閒下來,他沒有再像以後那樣事事操心,許多事情他都開始放手讓下面的人去幹,他現在把主要精力又放到了根據地的建設上。上午,他接見工業部部長沈明亮一行,待沈明亮匯報完畢,一上午的時間已悄然而逝。

    現在工業建設方向的事情特別多,不管是民間投資的還是政府投資,不管是傳統行業還是新興行業,都新開工了數以萬計的新項目,工業部需對新興行業制定出行業規範,需對根據地的工業佈局做出規劃,需對全根據地各行各業的工廠數量進行總量控制及環境評估等等,林逸都依後世的經驗結合現在的具體情況,一一作了指示。

    鑒於根據地政府投資的大型公共事務越來越多,一個南方重型工業集團已管不過來,林逸指示工業部成立西方重型工業集團,設集團公司總部駐地於西安,統管四川、陝西、甘肅、青海等省的政府投資的關係國計民生的大型重型企業。

    沈明亮一行走後,林逸收拾東西完畢,便往軍部大院後花園的家裡走去,這時各辦公室裡除個別趕工作進度的公務員還在忙活外,其它人均回家或去食堂吃午飯去了。家中,夏依濃、馬紫芳與夏紅早已在等候,見林逸進得院來,三女均美態各異熱面迎上。「林郎!你今天又回來晚了!」夏依濃媚態蝕骨地嬌嚶,她一邊接過林逸手中公務包,一邊拉著林逸坐下,夏紅早已為林逸遞過熱毛巾。

    「該罰!該罰!今天便由我下廚做飯吧!」林逸摟著嬌羞的夏依濃輕啐一口,笑道。

    馬紫芳沒好氣道:「林哥哥就會說好話,等你回來做飯吃,我們的肚子早餓癟了!」

    林逸捉住馬紫芳的手,故作正經地取笑:「難道小姐不想肚子癟著了,想肚子大起來了?」

    馬紫芳臉馬上羞紅得像擦了胭脂般,轉身捶打林逸,嬌嚀不依:「林哥哥壞死了!林哥哥壞死了!」

    「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開飯了!」夏紅現在對於林逸與馬紫芳與夏依濃的親熱很感彆扭,她現在還處於兩難之中,總得不到林逸的回報,她心漸冷,可她對林逸的那份癡愛仍讓她難捨,而對於楊誠志,有的更多的是一份牽掛。

    林逸聽出夏紅有脾氣,意識到不妥,自從夏依濃告訴他夏紅與楊誠志的關係後,他便暗暗警戒自己以後在夏紅面前要注意了。唉!一天工作十多個小時,勞累辛苦,回到家中,他需要一種輕鬆快樂的環境放鬆自己,又常常忘了自己對自己的警戒,這其實是林逸天性活潑樂觀使然。

    「好了!我們吃飯!快去填飽你的癟肚子!」林逸推開在他懷裡扭動的馬紫芳。

    聽到夏紅有氣的話,夏依濃苦笑,而馬紫芳因全神注在林逸身上,並沒有領會其中個味。

    夏紅有心思,林逸與夏依濃兩人明白,在飯桌上自不好多話,而馬紫芳懵懂,就她一個人在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林逸拔完最後一口飯,放下碗筷,對大家道:「新年快到了,你們打個電話給在昆明的林春吧!讓她回南寧來過春節,我有三年未見到她了,怪想她的!」

    馬紫芳古怪地望一眼林逸,忍了忍,還是輕啟朱唇:「林哥哥!有一件事我們沒有告訴你!」

    林逸狐疑:「什麼事?」

    馬紫芳不敢看林逸,輕輕說:「林春可能不會來南寧過春節了!」

    「為什麼?」林逸不解,「她的病不是完全康復了嗎?」

    「這不是病的原因!」馬紫芳欲言又止。

    「那是什麼原因?難道她不想你們,你們也不是想她?」林逸生氣道。

    馬紫芳大著膽,狠狠說:「林春要結婚了!」

    「怎麼回事?」林逸大吃一驚,心裡有痛,旋又高興道:「這是好事啊!」

    「林春住院期間,結識一位英俊的軍醫,軍醫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深深打動了她的心,不久,兩人相好上了!」馬紫芳簡單道。其實,事情根本不是這麼回事,那位軍醫確實喜歡林春,苦苦追求林春一年多,而林春一直沒有答應,因為她心裡有林逸,可後來,她見自己身上傷痕纍纍,實已配不上林逸了,產生嚴重的自卑心理,思想激烈鬥爭良久,最後答應下了那位軍醫的求愛。

    林逸欣喜:「她們什麼時候結婚?」

    在馬紫芳說完事後,三女均在認真地觀察林逸的表情,只有夏依濃捕捉到了林逸那瞬息間的心痛,而馬紫芳與夏紅見林逸的高興樣,馬紫芳為自己的丫環林春感到哀痛,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林哥哥可能真的只是把林春當作妹妹了。夏紅卻又是另一番滋味在心頭,她懟然,現在真真正正地感到心冷。

    「就在今年新春!」馬紫芳道。

    林逸有氣了:「現在離新春還有十天,我現在要說你們了,你們這做姐妹的,自己的姐妹要結婚嫁人了,你們都不去參加她的婚禮?」

    馬紫芳連忙解釋:「那位軍醫要林春與他一起回四川老家結婚,我們怎麼去?」

    林逸輕歎一聲:「不管怎樣你做主人的,怎也得在場的,林春無依無靠,孤苦伶仃,沒有娘家人在場,別人會瞧不起的。」

    想到林春可憐的身世,又聯想到已逝的夏綠,三女被林逸一說,均眼淚含含,夏紅更是痛哭失聲。

    林逸接著:「明日小姐你去昆明吧!我會讓何方安排好一切!你們有什麼話、有什麼禮物帶給林春,就讓小姐代勞吧!」

    沉語片刻,林逸又接著道:「我這做大哥的,不能親自參加她的婚禮,真是慚愧啊!我也沒有什麼禮物送給她,依濃姐姐!你把林春在昆明辦的『春紅化妝品公司』的股權說明書拿來,你簽字,分割一半的股份給林春吧!就算我這做哥的送給她的嫁妝!」

    夏依濃柔聲答應,馬紫芳激動萬千,這一份禮現金價值至少值一百萬華元!林逸禮重,林春有這份嫁妝,以後也不用愁吃穿了。而夏紅卻是不屑地瞟著林逸,暗忖:「辜負了別人的一番心意,你便是送一座金山,別人也不稀罕!」

    林逸不敢看夏紅,正襟危坐,最後道:「跟林春說,讓她婚後回南寧來住一段時間,這裡就是她的娘家!」

    新年剛過,中國民間傳統的春節還未出節,人民軍便又恢復了對清軍的打擊,林逸指示全軍在新的一年裡加快向全國進軍的步伐,隨即在根據地政府與人民軍總部恢復上班的第二天,人民軍總參謀部便向在西北與中原作戰的人民軍第一集團軍與第三集團軍發出了「繼續進軍,有力打擊」的作戰命令。

    第一集團軍接到總參謀部命令,憋了四個多月的第一集團軍的將士們終於笑逐顏開,歡快整理行裝,準備北上。可春節之後突來其來的一場大雪,又攪亂了他們的美夢,在西安城附近的第二軍與第三軍不得不又取消了即時北進陝北的計劃。但在青海與甘肅的人民軍第四軍與第一軍卻沒有理會老天爺不高興的臉色,他們冒著風雪分別向西寧城與蘭州城偷偷推進,這是他們制定了很久的作戰計劃。

    西寧城與蘭州城裡的清軍透過窗戶望天空鵝毛般大的雪花紛飛,他們安閒地窩在生著炭盆火爐的屋裡喝著暖身的小酒,知道怎麼也不打不過人民軍,他們反而心靜下來,惶恐不安的只是那些將官與豪強劣紳們。

    蘭州城外,大地銀裝素裹,一片雪白,田野山間萬籟俱寂,尺厚的雪平鋪,整個天地間見不到一個生靈在動。可就在這份靜寂之中,在這大雪紛飛的當日,天空暗淡下來之時,在城外不遠處出現無數時隱時沒游動的身影,他們身披雪白的披衣,連頭也全蓋在風披之中了。在夜幕的掩護下,他們慢慢接近蘭州四座城門,走在最前面的是一組爆破隊員,他們成捆成捆地抱著炸藥包與手榴彈,他們是人民軍第一軍第一師與第二師負責攻城的突擊部隊。

    自人民軍第一軍逼近至蘭州城五十里處後,蘭州城城門便關多開少,最多時也不過開五個小時。今天雪大,天比往常陰暗得更快,在這種天氣,連餓得發瘋的野狗都懶得出來走走,何況是人?可偏偏就在城外的野地裡,幾個調皮的小頑童在放鞭炮,靜寂的天地間不時地響起幾聲刺耳的鞭炮響聲,這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城上的清軍巡邏兵根本未懷疑此有什麼不妥。

    城外的鞭炮聲時不時響起,人民軍特種兵幾組狙擊手混合著城外頑童的炮聲,首先點射掉城門正處的幾個哨兵,接著爆破組不顧暴露的危險,踩著厚厚的積雪,吱卡吱卡地跑向城門處。五分鐘不到,四座城門接二連三發生巨大的爆炸,頓時,伏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一座座小雪堆的人民軍突擊部隊如蟄伏已久的猛虎,瞬間跳將起來,瘋似的向炸開的城門衝去,而狙擊手與各連隊神槍手們則搶佔有利地勢,掩護突擊隊員的衝鋒。

    清軍猝不及防,許多清兵帽沒戴正,衣沒扯齊,便糊塗衝出營房,他們亂哄哄地往城樓上爬。寒冷的北風凜冽,上城樓的台階昨日剛清理乾淨,現在又結凍了,清兵們驚慌匆忙,你推我擠,常有士兵滑倒,而且一倒便是一大片。

    人民軍突擊部隊進攻迅速,他們與一部分欲堵城門的清軍在城門拱下相遇。兩軍狹路相逢,勇者勝,可這話對於人民軍來說沒有多大意義,不需短兵相接,人民軍突擊部隊一邊前衝一邊射擊,清軍連人民軍的臉都還未看清,便倒下大半。成驚弓之鳥早已喪失鬥志的清兵紛紛跪地投降,戰鬥打響不到兩小時,從四座城門蜂擁而入的人民軍佔領蘭州全城。

    同樣的戰鬥發生在青海的西寧城,只是負責攻城的人民軍第四軍採取的卻是強攻的方式。天寒地凍,清軍的火統火炮不能用,弓箭拉不滿,其它滾木巨石滑溜溜,沒有三五個人根本抬不起,而結成冰的護城河還少了人民軍一道架過河橋的手續,人民軍下面有狙擊手、神槍手、排槍陣掩護,登城的人民軍戰士大膽地向上爬就是了,爬到城垛處,便四處亂扔手榴彈,清軍被炸得哭爹叫娘。血戰一上午,人民軍終強行打下了西寧城。

    第一軍與第四軍攻下蘭州城與西寧城後,時斷時續連下了三天的大雪也停了下來。第一集團軍司令部令第四軍的第16師向東進入甘肅省,接替人民軍第一軍在蘭州的防務;而後又令第一軍進入陝西省,向第一集團軍司令部靠攏。大雪剛停,第一集團軍司令胡野林便迫不及待地向陝北挺進,這時,第一軍還遠未趕到西安聚集地。

    清廷陝甘總督林揚祖棄西安城向北而去後,便把所有的殘兵集於延安府附近。在延安府,藉著新春的喜慶,他得於苟延殘喘幾個月時間,但春節則過,他就接報人民軍冒著風雪向延安府進發後,他知道他呆在延安府的日子也不長了。

    人民軍第二軍與第三軍分左右兩路像兩枝利箭齊頭射向延安城,胡野林的第一集團軍司令部隨第二軍走在左邊。這一路北上,冰雪尚未融化,刺骨的寒風還在呼呼地刮著,延綿數十里的部隊走在冰天雪地裡,速度極為緩慢,部隊走了三天,還沒有走出一百里。

    第二軍與第三軍走走停停,邊進軍邊解放土地,部隊政工幹部與隨後的政府行政幹部則忙於接受。因為人民軍所向披靡,劍鋒所指,清軍便紛紛倒下,所以每當人民軍有軍事行動之時,便是政工幹部與政府行政幹部最忙碌之日。幸好,人民軍總政治部與人民根據地政務院趁新春休戰的寶貴時間,又為各個集團軍輸送了大量的基層幹部。

    半月之後,冰雪融化大半,第二軍與第三軍的行軍速度開始加快,胡野林嘴裡吐著白氣,蹙眉望著緩緩前進的部隊,他真擔心能否在四月之內結束陝西戰事。現在軍中有一種說法,哪支部隊能第一個打進北京城,哪支部隊便會被封為「榮一軍」,哪位將軍能捉住滿清皇帝,哪位將軍便會被尊為「飛將軍」。胡野林對此不屑一顧,覺得此純屬軍中無聊之人的胡編亂造,林主席與人民軍總部尚不會幼稚到那種程度,僅憑一時一件功勳便給榮譽吧!打下北京城是很自然的事,很輕鬆的事,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整個大清都完了,捉住一個滿清皇帝與捉住一個滿清貴族有何區別?儘管胡野林心中瞭然,但暗地裡他還是不想讓魯萬常的第三集團軍搶在他之前拿下北京城,他得捍衛第一集團軍的榮譽,現在兩集團軍的將士不用長官們動員,均在暗暗地比拚。

    胡野林還有另一個憂慮,早有情報報告,清廷僧格林沁的十萬蒙古精銳騎兵已調往蒙古、山西、陝西三地交界地帶佈防,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出現在陝西境內?

    「司令!我軍後面三十里處發現大股騎兵!」參謀長朱昊剛接到偵察兵的報告,忙趕來找胡野林。

    「說曹操,曹操就到!」胡野林搖搖頭,濃眉皺得更深了,他沉聲問:「有多少人?」

    「還沒有後續報告,請司令稍等片刻,馬上會報上!」朱昊捂著耳朵,哈著氣道。

    「令部隊停止前進,後面的第8師與第7師馬上設陣佈防!」胡野林吩咐。他又接著問:「政委呢?政委去哪了?」

    朱昊答道:「前面開路的第5師有許多士兵凍傷,他去看望傷員去了!」

    「報告司令!報告參謀長!後面出現的騎兵部隊已探明,不是敵軍,而是我人民軍的第一騎兵師!」第8師的一個通信兵騎兵飛至。

    「哦!是這麼回事啊!」胡野林大喜,「參謀長快收回命令,部隊繼續前進,到劉家灣時,部隊歇息一天!」

    「走!我們去迎接第一騎兵師去!」胡野林待朱昊傳下命令,招呼道。他騎馬走在前面,邊走邊說:「早就聽說去年人民軍組建了第一支騎兵部隊,沒想到他們那麼快便開到前線來了。」

    朱昊同樣高興異常:「這人民軍第一支騎兵部隊便配備給我第一集團軍,足可見林主席對我第一集團軍的重視與厚望啊!」

    胡野林睥睨一眼,取笑:「朱參謀長你想得太美了吧?第一騎兵師怎會配屬給我第一集團軍?你不怕別的集團軍嫉妒得紅了眼,總參謀長吳命陵還怕別人踏爛了他的門檻呢!據我所知,這支騎兵部隊僅是配合我第一集團的軍事行動,暫受我第一集團軍司令部指揮,其編製並不歸屬於我第一集團軍!」

    「原來是這樣啊!」朱昊無不遺憾,旋又爽朗道:「不管怎樣,有了這第一騎兵師的助戰,我第一集團軍也不用再擔憂僧格林沁可能採取的游擊戰術了!」

    胡野林點點頭,卻還是有點不放心:「不知這第一騎兵師的戰力怎麼樣?能與千錘百煉的精銳蒙古騎兵相抗衡嗎?」

    朱昊笑道:「我們只要看看第一騎兵師的裝備不就知道了嗎?司令!你可不要把人民軍的騎兵部隊與舊式的騎兵部隊等同看待哦!人民軍軍校教材裡對騎兵的描述不管是裝備、戰術與作用可都是完全不同於舊式騎兵部隊啊!林主席的軍事文集《林逸軍事》中,也對騎兵部隊有過更為全新與精彩的描述!」

    胡野林自然看過這兩本書,只是他腦海中一直殘留著舊式騎兵的樣式,畢竟他是從清軍中叛過來的舊式將領。經朱昊如此一說,他對第一騎兵師充滿了好奇,充滿了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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