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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0 紅顏禍水 文 / 霜目之戀

    夏朝是一個古老的時代,它所能留給人們的也實在不多,唯一值得點綴的便是夏啟同志接手老爸的差事,把中國的權力承襲制度定位於世襲制.很難說這種方式與禪讓相比好與壞,不過,這便與本文所討論的無關了。

    因為,身為一個男人,我先關注的便是美女,或者叫做紅顏。

    妹喜。傳說夏朝最後一代天子的妃子。嫁給桀之後,縱情聲色,恣意享受。酒池肉林,裸身嬉戲。據說妹喜愛聽「裂帛」之聲,桀馬上命令各地每天進貢絲綢一百匹,讓人輪流撕開來給妹喜聽。如此浪費民脂民膏,當時很多老百姓被逼得家破人亡,走投無路。由於桀專寵妹喜、不理朝政,很快他的夏朝就被小部落商給滅掉了。

    紅顏是很婉約動人的詞,雖說紅顏枯骨,但試想一下,伊人嬌俏可愛,容顏秀麗,恰如西湖映月,波光粼粼,沁人心脾。如果再加上知己兩個字,便是紅袖添香夜讀書,夜半娉婷佳人來。不勝美哉。曹植《靜思賦》亦有:「天何美女之爛妖,紅顏曄而流光。」

    秀色可餐,君子好逑。英雄亦是難過美人關。但是伴隨它千年的是一個成語:紅顏禍水。觸目驚心。起意便是指責女子,禍人敗事的女子。這種立論在我們數千年的傳統裡並不鮮見,以此警示著歷代帝王將相及其他的男人們。

    這種論調使她們為王朝的更替,天下的興衰承擔了過重的罪名。但是有沒有替她們想過:什麼叫做身不由己。傳說中的妹喜,是在部落被桀滅掉之後搶進宮中的,沒有什麼是可以依靠與懷念的,家破人亡的仇恨——即使夏是因此而亡掉,妹喜應該也不會哀傷,而是欣喜。何況百姓的窘迫僅僅是一個妹喜所能左右的嗎?整個王朝的強征暴斂才會造成其他部落的起事。再說以媚惑著稱的褒姒,也就是「烽火戲諸侯」中的那個從來不笑的美女。周幽王若不是如此縱情聲色,而是置諸不理的話。這起事故怎麼會生。

    若說紅顏同禍水的關係,最符合的便是貂禪與西施了。一個是借力打力,一個是委屈求全。可以說董卓的失敗因為貂禪女士而提前了很多夫差沒有最後滅亡越國,西施的枕頭風也起了巨大的作用。不過這種紅顏禍水在大男子主義者看來,無所不可,這被叫做『美人計』。但同樣的事情是沒有人替他們想過,西施尚好,可以與陶朱公歸隱於世,貂禪確是夫死後隨波逐流。

    相形比較之下,由於中國男人們傳統上的闇弱,諸如王昭君-文成公主之類,遠赴異鄉,嫁與他人婦。謂:和親。此種消泯戰爭的方式實在是可喜可賀。

    當然也有主動的:武則天,顛覆了男人們的傳統-乾坤-陰陽;此可謂一種禍水,她讓男權者們惶恐了數千年。呂後,她在世的時候壓制劉家,扶植呂家,開了一個很不好的頭;而且為人殘暴,等劉邦一死就把戚夫人手腳全剁掉,挖出眼睛,刺聾雙耳,割掉舌頭,扔到廁所裡做「人彘」;這種媳婦要不得。慈禧西太后,是所有人裡最嚴重的,她的眼光放在了爭權奪利上而非世界大勢;否則中國的近代史未必如此一塌糊塗。

    若是君主足夠英明,又怎能分不清哪位是紅顏知己,哪位是紅顏禍水?李世民在長孫皇后的輔佐下,開創了貞觀盛世。以朱元璋的殘酷,沒有馬太后,明初的大案肯定要多上幾樁。孝莊太后,身經三朝,輔佐幼主,掀開了康乾盛世的序幕。

    在很多事情裡,紅顏只是男人的附庸,並不能代替所謂的天地之子做出決定。而男人們不責怪自己的昏庸,卻把這責任推到他們的女人身上是極不可取的。

    有句話說的好: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紅顏並非禍水,怪只怪艄公隨波逐流。讓諸多紅顏背負了千年的苛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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