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三章君子好色而不淫
楊君到北京是參加一個飼料公司的訂貨會,業務已經結束了,昨天已經玩了一下午,今天是啟程回家的日子。$*萬卷提供該他選擇週末出來也有點躲開劉月琴的意思,畢竟自己和劉月琴的關係突然進步了這麼多,這讓楊君很不適應,他也需要出去冷靜一下,好好思考一下自己和她的關係應該怎麼處理。
各的經銷商聚在一起,當然要交流著各種生活經驗和訊息。他們裡面大多已經結婚了,像楊君這樣的回鄉創業的大學生不多,大家對他也很是好奇,但是有什麼話也不避諱他。楊君畢業後和外界接觸的機會也是很多,又是在農村,與這個時代真地有些距離了,聽著一起吃住的那些人都在炫耀似地講自己豐富多彩的生活,強調著人生風流枉少年的人生哲學。
楊君聽多了見多了,不免也生出一句感慨。
「君子好色而不淫!」,楊君一句話博得了大家的好感,紛紛讓他說下去,要聽聽他的高見。
「俗話說得好,英難過美人關,意思就是說自古英雄皆好色,若不好色非英雄。既然英雄都難以抵抗美人的誘惑,連李自成、呂布這類大英雄都是拜倒在美人的腳下,那美艷的海倫引十年戰爭,那溫莎公爵愛美人不愛江山,紅顏誤國在中國的歷史上可是很常見的,歷代帝王,數不生數,看來美色的力量足以顛倒乾坤,更何況有著七情六慾的凡夫俗子呢,所以男人好色成了天經地義的事情。」
「就是,」,一個中年白胖微禿男人對楊君挑了挑大拇指,「不愧是大學生是有水平,一樣的話看人家說的,頭頭是道。」
「就是,照這說,男人好色,理所當然,喜歡哪個mm你儘管去追,看上了酒吧裡的哪個美女你儘管去泡,網絡上同學會,各種場合,只要你情我願,何樂而不為呢?只可惜畢竟不是古代,那時候只要有錢,養的起可以可以名正言順的妻妾成群,皇帝才美呢,可以閱盡天下美色。」語氣中充滿了遺憾。
「現代怎麼了?有錢什麼辦到?現在三妻四妾的人多了,更別說那些包二奶的,八奶十奶也有了。那個陳xx,夠厲害吧照滿天飛,怎麼樣?提升人氣吧,天下聞名了!」,別一個人接著說。
「古代也有不好色的呀,不是有個叫下惠的嗎?說是坐懷不亂是吧?」這個人在問楊君,屋裡面的幾個人也在看他。
「書上這麼說事誰知道呀?」。楊君回答說。
「我不信看這個柳下惠不個天生愚鈍地白癡就是個性無能。要不就是這個女人太厲害不敢惹。男人不好色就是不正常。」。大家熱烈地討論起來。越說越亂。楊君有點不好意思聽下去了。臉也紅紅地。這才拿著手機。藉故出來。
給劉月琴打完了電話。楊君並沒有馬上回屋。他們還在說那些讓人面紅耳赤地事兒。早有結論。說男人是出於天性。是一種生理現象。而不是什麼道德問題。這些男人怎麼了。連承認自己好色濫情地勇氣都喪失殆盡了嗎?非要給自己地好色找個冠冕堂皇地理由。骨子裡喜歡厭舊是男人亙古不變地德行。乾脆就大大方方地承認地了。做地這麼明目張膽。非要給自己找一個遮羞布罩在頭上。
忘了誰說過。搞政治與搞女人為世上最骯髒地事。也是男人最喜歡地事。男人好色無可非議。但凡生理和心理正常地男人大概在如花美眷面前沒有不心旌搖蕩、意亂神迷地。有些想法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心如平原野馬。易放難收呀。男人在這方面要是能做到放地開收地攏。要有個分寸。要做到色而不亂。風流而不下流可是不簡單呀。因為人不是動物。是有責任有理智地人。要面對自己地良知和靈魂。怎麼樣越過那一道家庭地大關呢?幸好自己還沒結婚。可以選擇一個自己真正喜歡地人。
這時候。旅遊車來了。一個漂亮地導遊小姐用小喇叭招呼著大家都上車了。楊君打斷了自己地思路。隨大家上了車。他們要趕往最後一個景點。然後回家。
有一種低沉地情緒籠罩著他。整個旅程中。大家遊興高漲。只有楊君悶悶不樂。剛才已經給劉月琴打過電話了。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覺得自己這樣懷著地心理跑出來。總是有點對不住她。也許今天回去了就應該真正地
她了,應該把自己徘徊不定的心緒整理一下,把那些法束成一段往事。上一次見到了劉影,這讓他沉靜的心又起波瀾,楊君一眼就能看出坐在漂亮的新車裡的劉影並不快樂,他不用仔細審視就能查覺掛在她眼角上的失落。
想到了劉影,楊君心中更是混亂,到了應該回家的時候了,他明白自已必須在見到劉月琴之前有一個交待。為了不讓自己的思想受到什麼拘束,他才跑到這個地方來讓自己冷靜的做出選擇。楊君是一個一旦選擇就會生死不渝的人,要是讓他在以後的生活中做出什麼對不起妻子的事是萬萬不可能的,所以當知道了自己已經和劉月琴有了**上的關係,這讓他一下子陷入了一個必須馬上做出決定的境地。本來他還想可以慢慢地同劉月琴展關係,培養感情,現在已經不可能了。他不允許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再和她輕鬆的若無其事的交往下去。
怎麼辦?自己能夠保證在以後的生活中一心一意地對她嗎?一次選擇,終生承諾。
自己剛剛從一種巨大的傷害中走出來,當然明白這種感情的背叛對人的傷害有多嚴重,自己是個男人,不會讓一個女孩子因為自己而去背負什麼,哪怕自己並不愛的女孩子也不行。
現在楊君就是在尋找一種生死相許的感覺。
終於踏上了歸,聽著列車駛過自己相依相伴的軌道,平穩地運行呀,楊君還是不知道自己駛向何方,離淪州越來越近了,也許回到家就能見到她,打電話時她那麼高興,應該也預感到了什麼了,不管怎麼樣,這樣光躲著也不是辦法,遲早要面對的事情,可是每一個小小的失誤也許就會對事情的展方向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尤其是在這種敏感的時刻。
劉影就是知道了自己的性格,才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給自己,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能最終原諒了她的背叛,心底竟然還有一絲愧疚。楊君現在才明白了劉影心裡的真實想法,那不僅僅是一個補償,更是心靈上的一種救贖。
楊君出了州火車站,他要轉乘汽車趕回南山。
淪州到處是一片他熟悉景色,冬天下午的陽光並不不刺眼,曖曖地照在身上,這兩天的勞累對楊君來說並不算什麼,以他的體格爬長城可以輕鬆幾個上下,勝似閒亭信步。可是他出了站台,站在高高的台階上,看著下面來來往往的人群,竟然想找個地方躺下睡一覺才好。
正當他舉起胳膊想抻個懶腰的時,肩膀讓人拍了一下。楊君吃了一驚,他知道有人走近自己身邊對自己做什麼動作,自己應該迅速做出反應,可是現在他竟然渾然不覺,看來自己的心緒不佳,對身體各方面的機能都有影響。
楊君連忙側回頭,看到一張英俊的張開了爽淨的笑容。
這個人認識,可是一時又想起來。
「也是剛下來嗎?」,這個人的手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肩膀,聲音聽上去很愉快。
一個人影閃過了楊君的腦海。
「是呀,你這是在哪兒來呢,袁主任?」
「我到了南邊出了趟差,怎麼了?去哪兒?吃飯了沒有?」,袁曉天熱情地對著楊君說。
「哦,吃了,吃了!」,楊君回答著,「這樣吧,袁主任,我還要去趕汽車回家,下次要再去看你,好不好?」
袁曉天看楊君要走,也隨著他邁步下了台階。
「在火車上吃什麼飯呀,你肯定沒吃,我也沒吃,正想找個人一起吃一點呢,走吧!」,袁曉天很熱情地拉了一把楊君,指給他看一個酒店,「就在那邊,離汽車站很近,吃了也不會耽誤你坐車回家的。」
楊君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好隨著袁曉天走,「那……也好,沒想到這麼巧,這一次可輪到我做東了呀!」
「那好,坐了一天火車,倒是不累,就是乏的慌,喝點酒調節一下,呵呵!」,袁曉天一邊說著,一邊對著路邊停著的一輛車招了招手。
一輛紅色的馬自達跑車慢慢的開了過來。
楊君不覺得停下了腳步。他知道這輛車是誰的。
劉影。
楊君站在袁曉天身後,不是他想躲起來,而是袁曉天比他走的快了一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