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傑克介紹,他自己是江文婷在哈佛的同學,這次因為艾威提早到,江文婷特地打電話給傑克,拜託他接機以及安排什麼的。
說著,還用很曖昧的眼光看了看艾威。艾威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配合地笑著,畢竟這種事也沒什麼可解釋的,解釋只會起到反效果,越描越黑。
很快,傑克驅車來到了紐約的市郊,這裡有一幢三十多層的公寓樓,是專門為了這次培訓而騰出來的。因為這次的培訓為期整整一年,所以才特別安排了公寓式住所。
艾威的住所在八樓,這幢公寓樓每層有兩戶,總共有六十多套標準公寓。
傑克找到鑰匙,打開房門,然後把鑰匙交到艾威手裡,道:「看看還滿意不?」
標準的二室一廳的公寓,裡面一應俱全。客廳、臥室、書房,書房裡配有高級的筆記本電腦。
廚房的大冰箱裡已經塞滿了食物,另外考慮東方人的習慣,廚房的櫃子下面還特別準備了大米。
公寓還有前後兩個陽台,由於是在市郊,不但空氣好,而且眺望出去的風景也很空曠。
艾威微笑著點頭,「嗯,很好了,我很滿意,呵呵……」
傑克拿出一張名片,道:「滿意就好,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還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
哦,對了,你換下來的衣服就扔在洗衣籃裡,會有工人專門上來收的。
另外,在餐桌上有一本目錄表,如果冰箱裡的食物需要補充,可以打電話讓人送。因為這裡離超市比較遠,而且也沒安排車,所以才這麼安排。
目錄表上的電話,是我們公司自己經營的一個超市,裡面的東西質量很好的。
還有,蘭迪,你是第一個到的,目前為止這幢公寓只有你一個人,工人要到週一才上班,希望你還有換洗的衣服。如果不夠,就只有讓超市送一點來了。
ok,基本就是這些了,我還有事先走了,有問題隨時打我電話。」
艾威連連致謝,將傑克送出門。回了進來,就感覺到一陣睏意,這時候紐約才是上午十點。
艾威因為在飛機上吃過飯了,倒也沒覺得餓。行李也懶得收拾,去浴室沖了個澡,爬到床上倒頭就睡。
等他睡飽了醒來,窗外已經是繁星點點了,拿起床頭櫃的鬧鐘一看,凌晨兩點。
艾威從客廳走到了前陽台上,趴在陽台的欄杆上向外眺望。外面是一片綠瑩瑩的草地,草地邊上是一條人工河,曲曲彎彎,在星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
八月份的晚上,微風吹在身上特別的舒服,這屋子位處郊外,而且又是河邊,風一陣接著一陣。
艾威忽然心血來潮,把睡衣換下,換上了t恤和沙灘褲,打算到外面走走。
出門的時候還順手在冰箱裡拿了一罐啤酒,沒一會就來到了剛才在陽台上看到的大草地。
他挨著河邊坐下,打開啤酒慢慢喝著,非常的愜意。不知不覺,他又想到了在飛機上腦子裡憑空出現的那些信息。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當時在飛機上,他還特地試了幾下,盯著幾個乘客和空姐,結果腦袋裡並沒有出現什麼資料。
看樣子,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讓自己出現資料,這個小澤園是個特定的人。特定?艾威也想不通這小澤園特別在哪裡,只是一個家裡殷實的富家小姐而已,單純又有點叛逆的普通女孩子。
想到腦袋都亂了,也沒理出什麼頭緒。艾威乾脆就不去想他了,一口氣把啤酒喝完,然後呈大字形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看著天上的星斗,吹著河邊的微風,還真是舒服啊。
忽然,他看到遠處有一團白光,而且在飛快地向自己這裡移動。
艾威納悶了?什麼玩意,飛碟?不會吧。想著,艾威迅速向著白光跑去……
越接近白光,就越覺得眩目,艾威不敢再過去了,心裡暗說,我靠,不會真是飛碟吧,我還自己送上門去……
可是再仔細看看又不像,眩目的光芒中還帶著爆炸聲,「轟」「轟」的,而且還不僅僅是白光,在白光裡面好像還有一絲黑色的東西在糾纏著。
驀的,一聲巨雷般的震響,似乎有什麼東西從半空掉了下來。艾威心裡一驚,飛碟墜落?
「砰」的一聲響,就在前方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似乎有什麼東西落地了。天上的白光也暗淡了下來,呈現出一個人形的光暈,在緩緩地降落。
艾威眼神還算不錯,藉著星光,看到那墜落的東西在蠕動……暈,根本不是什麼飛碟,根本就是一個人嘛,而從半空降落的那個,也是人?!
這算什麼?高手在打架嗎?怎麼鬧那麼大動靜?
是人,不是飛碟,這下艾威膽子更大了,慢慢湊了過去。掉在地下的是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年齡大約五十多歲的人,看樣子已經出氣多入氣少了。
這時,那天上的人也降落到了地上,是一個中年人,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袍,鑲著金邊,胸前掛著一個金色的十字架。他看了看艾威,估計覺得只是個普通人,根本無視他的存在。
他對著地上那個中年人冷哼一聲:「卡麥爾議長,我們爭鬥那麼多年了,今天也總算有個了斷了!」他見地上的中年人沒有反應,伸出單手,白玉般的手上散發出一陣眩光,朝著對方就要摁下去。
照著艾威平時的心思,這種事已經超出了他理解的範疇,應該是有多遠走多遠,想管也管不了。
可是他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頭腦一熱,再加上剛才一大灌啤酒灌下,藉著微微的酒勁,大喝一聲:「住手!」
白衣人動作一頓,他沒想到這個普通人敢叫他住手。如果是普通人,看到這種情形,嚇都嚇傻了,哪裡還叫得出聲?難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