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原來他才是韓思謹!
「搶回去?」聽到車少謹這句可笑至極的話,北堂尊邊掰開車少謹抓他衣領的手,邊呵呵恥笑道:「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難道就憑你是她的前男友嗎?」
「你別太過分。」車少謹被北堂尊氣得咬牙切齒,那獰猛的表情讓韓月靈都不勉替北堂尊捏一把冷汗。
「我過分嗎?」北堂尊平靜的看著車少謹,涼涼的說道:「我娶了一個跛腳新娘,我細心照顧身懷六甲的她,你覺得我這樣做,會比你過分嗎?」
「跛腳?身懷六甲?」車少謹被北堂尊的這句話,給震懾住了。
只見他精神恍惚,對北堂尊吶吶的說道:「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明白你再說什麼?」
「是嗎?」北堂尊轉身,靠在門框旁,對他冷聲說道:「那你就慢慢想!」
「臭小子,你別……」車少謹的話,還沒說完,就見產房的門打開了。
一個年輕的女護士探出頭來,對他們說道:「誰是楊惜默的丈夫,產婦現在想見你。」
「我是。」兩聲答應聲同時響起了,一聲是北堂尊,而另一聲則是一臉急切的車少謹。
年輕女護士左看一眼,右看一下後,才對他們沒好氣的說道:「兩位先生,別開玩笑了。現在,我真的很忙。」
「呵呵……」北堂尊呵呵一笑後。就走到護士面前。有禮地說道:「護士小姐。真不好意思。他就是愛開玩笑。」
「嗯。」護士小姐輕哼了一聲鼻音。算是明白了北堂尊麼說詞後。就讓開了點路。說道:「進來!」
護士小姐說完這話後。就等北堂尊進去產房內後。才將門給關上了。
車少謹眼睜睜地看著這扇隔著自己與楊惜默地門扉。開了又關。關了又開。卻怎麼也不肯讓自己通過地門扉。他地心。說實在有多麼痛就有多麼痛。有多麼難受就有難受。
他知道他錯了!他知道自己不應該躲躲藏藏。退退縮縮。他應該早點跟元欣然說清楚才對。
如果他自己當初真這麼做地話。站在這裡且進去產房地人才是他。
「少謹,算了!」與車少謹同來地閻龍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此勸慰道:「她現在過得很好,你還是安心的和欣然在一起比較好。」
「什麼叫比較好?」車少謹甩開了閻龍放在他肩膀的手,衝他低吼道:「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惜默的事?」
「嗯。」
閻龍無奈的點了點頭,卻就這麼遭受到車少謹回身一記鐵拳。幸虧他也是練家子。被擊了這麼一拳,只是向後退一步,並沒有因此而摔倒了。
「你幹什麼?」閻龍用食指摸去嘴角地血絲後,就冷眼看著車少謹說道:「你到底發什麼瘋?」
「我發瘋?」車少謹邊舉起雙拳向他攻了過去了,邊恨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的隱瞞,讓我失去了最寶貴最珍愛的人了。」
有所準備的閻龍直向後退一大步後,就沖不停攻擊自己的車少謹說道:「我以前就跟你說過,要快刀斬亂麻,是你自己的猶豫害了你。」
「不是!」車少謹仍死鴨子嘴硬。
「你真是找打。」被車少謹一直攻擊的閻龍。他那嗜斗的血液被挑了起來了。
於是乎。在產房外的走廊上,就展開了精彩的近身搏擊戰。
而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地韓月靈。不甘寂寞的對她的親親男朋友說道:「親親,你是警察呀!你怎麼看見有人在打架也不阻止呢?」
「因為你愛看。」雲捕風早以訓練有素的立馬接話道:「更何況。我現在沒有穿警服。」
「親親,你真是孺子可教也。」韓月靈拍了拍雲捕風的肩膀,誇讚起來了。
而雲捕風翻了個白眼之後,就也沒有去說什麼了。
韓月靈見自家男朋友站在自己這一邊看拳擊術,得意的尾巴都快翹了起來了。不過,她沒忘特身旁還有一個陰沉女人沒表示什麼?
想到此,韓月靈立馬湊過去後,就假裝好意的問道:「你怎麼不阻止他們鬥毆呢?」
司空劍悅雙手環胸,靠在牆壁上,閉著雙眼,淡漠的說道:「誰管他們。」
噢耶!韓月靈暗暗打了個勝利的手勢後,就開始靜下心來觀戰了。
產房外地戰況如火如荼,而產房內,就顯得溫馨無比了。
只見楊惜默抱著剛剛出生,還紅通通地嬰兒對北堂尊說道:「小尊,你準備給寶寶取什麼名字?」
「都好,你是他媽媽,你取!」北堂尊揉了揉自己後腦勺的頭髮,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不會取什麼好聽的名字。」
「嗯。好!」楊惜默抱著嬰兒搖了搖後,就對北堂尊說道:「聽月靈說,你本姓韓,因一些原因,不能恢復本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讓寶寶繼承你地韓姓好嗎?」
聽到楊惜默這麼說,北堂尊也覺得沒什麼不對,輕點了一下頭,就這麼應允道:「隨便,都可以。」
「那你覺得寶寶姓韓,叫思謹好聽嗎?」
「嗯。好聽……」北堂尊才點了一半頭,就被大腦所組織成的名字所震撼住了。
「那我們就叫他韓……」
楊惜默正要將寶寶的全名念出來,卻被北堂尊給阻止了。
「等等,你是說寶寶叫韓思謹嗎?」
「沒錯啊!」楊惜默微愣了一下,就點了點她的頭。
「寶寶給我。」北堂尊一臉嚴肅表情,向她伸出了雙手。
楊惜默見北堂尊一臉菜色,猶豫了片刻後,才將懷中剛出生的嬰兒遞了過去了。
北堂尊小心翼翼地接過嬰兒後,就左看右看想從這皺巴巴的小臉上看出他長大後的模樣。
可任北堂尊怎麼看,也看不出端倪來了。
無奈之餘,只能如此對這個小小脆弱的嬰兒說道:「原來你才是我找了半死的韓思謹啊!」
一直密切注意北堂尊動態的楊惜默,聽到他這句希奇古怪的話後,就不解的衝他說道:「小尊,你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北堂尊看出楊惜默緊張她的骨肉,心底頓升起了落寞之感後,就將嬰兒放回她的懷中說道:「第一次見面,我曾向你說過,我要找一個叫謹的男人。而你懷中的他,就是我辛辛苦苦要找得韓思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