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穿梭時空的真相!
北堂尊的這句解釋,還是讓楊惜默聽得一頭霧水。
見此,北堂尊有心而力不足的說了聲「好好照顧寶寶」後,就轉身大步的邁出了產房,去找知情人士——韓月靈問個明白。
才一出產房門,就見車少謹與閻龍還扭打在一起。
北堂尊見此,只是蹙了一下眉頭後,就大步流星的走到韓月靈的面前,拉過她鼓掌叫好的手,追問道:「韓思謹,在哪裡?」
「韓思謹?」韓月靈大惑不解的對北堂尊如此說道:「他不是在嫂子的懷裡呢?」
「韓月靈?」北堂尊板著大黑臉,沖裝傻的韓月靈大聲吼道:「那只是嬰兒韓思謹,我要見成年後的韓思謹。」
「哥,你是不是高興過了頭,竟這麼盼著寶寶長大啊!」韓月靈繼續裝著傻。
「你……」北堂尊被韓月靈氣得直翻白眼,正要與她據理力爭,卻聽到車少謹激動的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了。
「思謹?你是說,惜默的孩子叫思謹?」
只見車少謹隔開了閻龍的拳頭後,就收起攻勢,大步流星的走到他們的面前了。
此時地他鼻青臉腫。嘴角還掛著血絲。雖然他看起來很狼狽不堪。但他卻笑得很傻很開
見車少謹這番德性。北堂尊沉默了。他這一刻。雖然頭腦還混亂地很。但他還是明白惜默會為孩子取名叫「思謹」。就是她想念他。就是怎麼也忘不了他!
而北堂尊再看車少謹這副緊張萬分地表情。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後。就對他這麼說道:「唉!進去!我想。你們需要面對面地聊一聊。」
「你說真地嗎?」車少謹顯然不相信北堂尊地話。睜著淤青腫脹地雙眼後。就對他不確定地說道:「你真地肯讓我見惜默。」
「嗯。」北堂尊點了點頭。對他如此寬宏大量地說道:「只要你能得到惜默地諒解。我願意雙手奉上離婚協議書。」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不過。這可不包括知情者——韓月靈。
只見韓月靈掙脫開了北堂尊的控制後,就順了順自己有些凌亂的長髮。如此小聲嘀咕道:「我就知道,哥會什麼都沒有得到的退出。」
而車少謹則聽到北堂尊這句退讓的承諾,興奮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後,就留下這句「好兄弟,以後定要好好酬謝你。」的話後,就興沖沖地拔腿跑入了產房門內。
北堂尊見此,只是聳了聳肩,心裡暗道:「這樣也好。在自己離開現代,穿回四方國時,也了結了這一樁心願。」在閻龍、司空劍悅以及雲捕風三人怪異的目光下,北堂尊上前用力的拍了拍雲捕風的肩膀後。就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雖然我不相信你是真的警察,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照顧月靈。」
「哥,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呢?」韓月靈拉過北堂尊的手,一臉緊張地喝斥道:「我不准你,以後再說這種話。」
「月靈,你應該知道我是不屬於這裡的人。」北堂尊無可奈何地看著拉著他的手的韓月靈,說道:「我是要回到屬於我地世界……」
「哥,你在亂說什麼?」韓月靈大聲的喝止了北堂尊要說下去的話,捏緊了他的手,說道:「什麼屬於不屬於的。你就是這個世界的人。永遠都是。」
「月靈……」雖然北堂尊的手臂被韓月靈捏得有點痛,但是他卻不慎在意。他只在意該怎麼花心思。去勸說韓月靈同意讓自己走。
正當北堂尊為難時,卻有人替他解了圍了。
「不該在這個世界逗留的人。最好讓他回去。否則……」
司空劍悅背靠牆壁,低著頭,雖讓人看不情她的表情,但卻給她的「否則」兩字帶上了神秘感且大大地恐怖感。
可是,這樣複雜地感覺,卻提起了韓月靈的大大好奇心,讓她忍不住開口問道:「否則會怎麼樣?」
司空劍悅抬起她低垂地頭,冷冷的如此說道:「否則活不過五年。」
「五年?怎麼可能,我哥都在這裡待到快兩年了。」韓月靈對司空劍悅地論調嗤之以鼻。
司空劍悅站起身子,沖韓月靈比了三根手指,對她冷冰冰的說道:「再過三年,他就會衰竭而死了。」
說完這句危言聳聽的話後,司空劍悅就頭也不回得舉步就走了。
而閻龍見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走了,也覺得沒什麼意思得跟上了。
韓月靈被司空劍悅的話,給震懾住了。因此,當她回神時,司空劍悅與閻龍已經消失在走廊的轉角處了。
韓月靈放開了同樣發愣得北堂尊的手臂,急步追上去想要問個明白。而正這時,在她的正前面,憑空出現了一個穿白色純棉睡衣的男人。
只見他將沒剎住腳的韓月靈,摟入懷抱中,寵愛的說道:「姑姑,司空小姐沒有說錯了。如果爸爸不回到古代不回到邢宗魅的身邊,他真的只
能再活三四年。」
「怎麼可能,思謹也在騙我嗎?」韓月靈不肯相信的搖了搖頭,她真的不想跟自己的哥哥分開,是真的不想啊!
「姑姑,我怎麼可能騙你呢?」叫韓思謹的男人態無此認真的說道:「我不是也不能待在這裡,時間一久,我的身體也因為在這個時代沒有出生而逐漸透明了。」
聞言,韓月靈想起自己因韓月軒的死而任性得非要留下韓思謹作伴,至使他半夜後慢慢地透明掉了。如果不是她發現的早,她可能永遠也見不到他了。
一想到這記憶猶新的往事,韓月靈無聲的落下了眼淚了。
「別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嗎?」韓思謹正準備為她拭淚,而他的手還沒碰到她的臉,就被一旁忍無可忍的雲捕風給阻止了。
只見他將哭泣的韓月靈帶入懷中後,沖韓思謹醋意十足的說道:「這拭淚的事,就不勞侄兒動手了。」
「呵呵……姑丈還是這麼愛吃醋。」韓思謹呵呵一笑,就將目光對上了一直打量他的北堂尊,說道:「爸爸,好久不見了。四方國一別,已經過了兩個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