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迎接寶寶的降生!
「你這個叛徒,你怎麼可以背著我娶別的女人?」
邢宗魅冷著一張俊臉,用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放在北堂尊的脖頸上,冷酷無情地一字一頓說道:「叛愛潛逃的薄性之人,該殺。」
「不,不是。」北堂尊又搖頭又擺手的連聲否認道:「我沒有背叛你,我真的沒有背叛你……」
「沒有嗎?」邢宗魅挑高眉梢,用架在北堂尊脖頸上的長劍,指向一旁大著肚子的楊惜默,冷冰冰的說道:「那她又是誰?」
「她……」北堂尊張著嘴巴,張張合合地好久,也說出一句完美的形容詞。
「怎麼?無話可說了嗎?」邢宗魅揮動了一下長劍後,就冷酷無情的沖北堂尊說道:「那我就先殺了她墊墳墓……」
「不要!」北堂尊飛快的踏出幾步,擋在楊惜默的面前,沖邢宗魅低吼道:「惜默是無辜的,你不可以亂殺無辜。」
「不可以嗎?」邢宗魅挑眉,勾起僵硬的嘴角,殘忍的說道:「那我可要讓你看看,什麼才是可以,什麼才是不可以。」
邢宗魅的這句話還未落下,就見他舞了一朵劍花後,就使出了如鬼魅的輕功,向北堂尊這邊刺了過來了。
「不要!」北堂尊驚叫了一聲,就從床上彈坐了起來了。
只見他微愣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即陌生又熟悉地臥房擺設後。就鬆了一口氣。抹去額頭被嚇出來得冷汗後。才如此自言自語地說道:「嚇死我了。原來只是夢啊!」
他和楊惜默都結婚五個月了。怎麼今天會做這種夢呢?
奇哉!怪哉!難道邢宗魅真地如聞人獻玉所說地那樣。對自己背著他私自結婚地事。會這麼懷恨在心嗎?
此時此刻北堂尊地心。總覺得不踏實。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郁死了!這件讓人擔心地事。到底會是什麼事呢?
北堂尊揉了揉自己睡亂地頭髮。打了個很不雅地哈欠後。就瞥眼看了看床頭櫃上那鬧鐘所指地六點整地時間。
見此時間與平時自己起床給准媽媽——楊惜默煮早餐的時間也相差不遠,因此他也沒敢再懶床,伸了伸自己的懶腰後,就起了床了。
北堂尊邊揉搓著自己的睡眼惺忪,邊向廚房走去。準備先給楊惜默倒杯熱牛奶,再刷牙洗臉做早餐,然後一天下來,就這麼按照平淡而繁瑣生活程序忙碌下來了。
不過,這煮飯洗衣做家務的家庭夫男的生活,雖然很繁忙,但卻沒有先前生活那麼累了。
因為他自從跟楊惜默結婚後,他的生活就變得很單一了。他現在不僅休了學,還跟聞人獻玉在禮堂花園裡鬧翻了。致使自己被余導給炒了魷魚了。
每天不用急得去上課,每天不用跟著聞人獻玉東奔西跑,出席什麼記者會,參加什麼慈善基金會或者去拍什麼亂七糟的廣告。這樣想起來,就讓他打哆嗦地快節奏的生活,已經就這麼永遠離開他五個月了。
而結婚後的他早已經搬出韓月靈的套房。跟楊惜默一起租了兩室一廳的小套房,過起了平平凡凡的夫妻生活了。
他要照顧肚子越來越大且跛了一隻腳的楊惜默,他要努力地研製回四方國的時空機,所以他覺得這樣繁瑣而不快節奏的生活真地很適合現在的他。
如此想得北堂尊,拿了一杯熱牛奶,來到了楊惜默的臥室門前,正要敲門卻聽到裡面傳來了不尋常的痛苦呻吟聲。
聽此,北堂尊不放心的拍門叫喚道:「惜默,惜默。你怎麼了?」
可隔了挺久。才聽到門內響起了楊惜默的虛弱地呼救聲:「小尊,小尊。救我,救我……」
聞此呼救聲。北堂尊沒敢耽擱的撞門而入。
「砰!」了一聲,門被撞開後,北堂尊就見楊惜默身穿白色睡衣褲,躺在地上痛苦得呻吟著,而她的白色睡褲也被鮮血給染紅了。北堂尊見到此番情景,自知大事不妙。這楊惜默肯定動了胎氣早產了,明明還有一個月,才是預產期,而此時顯然就要生了。
怎麼辦?該怎麼辦?
北堂尊本就愚鈍的腦袋,此時已經亂成一團了,根本就不知從何著手了。
「小尊,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楊惜默那虛弱的話,讓北堂尊頓然理清了亂七糟的頭緒,往客廳衝了過去了。
只留下「我去打電話」這句話,讓腹痛如絞的楊惜默哭笑不得。
你去打電話,也要先抱我起來呀!
楊惜默邊如此想,邊艱難的從地上慢慢地撐起自己笨重的身軀。
可不管她怎麼努力,也坐不起來了,反倒讓她全身冷汗如倒水般流了出來了。
徒勞無功下,楊惜默就只好放棄躺回床上地打算,認命地躺在地上等待著救護車來救援。
「寶寶,請再等等。」楊惜默邊撫摸著堅硬如鼓的腹部,邊輕輕地勸慰道:「你爸爸很快叫人來接我們去醫院了,你就再忍一忍!」
雖然楊惜默這句話聽起來很可笑,但奇怪的是腹中地胎兒似乎聽明白了,在她那輕柔的撫摸下,就真的漸漸地安靜下來了。
楊惜默感覺到腹痛緩解了下來後,就揚起充滿母愛的笑容,對腹中聽話的胎兒如此柔聲說道:「真乖,我的思謹寶貝。」
她的這句自語,才剛落下,就見北堂尊一臉緊張的衝了進來。
只見他單膝跪到楊惜默的面前,伸出雙手,對她有禮貌地問道:「救護車快到了,我先抱你下去。好嗎?」
「嗯。」楊惜默輕點了一下頭。就撐起自己,將雙手繞上北堂尊的脖頸後,才感激地說道:「小尊,你是我們母子地恩人,以後都別老這麼客氣了。」
北堂尊蹙了一下眉頭,將楊惜默一把給橫抱了起來後,就點了點頭,對她說道:「好,我知道了。」
楊惜默聽了北堂尊這句話後。就將蒼白的臉貼到了他的胸膛上,張了張嘴唇,正準備將自已想跟他過一輩子的想法告之時,卻聽到樓下傳來救護車的鳴笛聲。
聞此,楊惜默皺起柳眉,怪它打斷了她要說的話。而北堂尊則如遇救命稻草般的對她說了句「抱緊」後,就邁開步伐衝出套房,往電梯跑去了……
無奈的分割線
t市有名的醫院產房外,北堂尊守在產房門口。焦急地踱來走去了,繞得一旁地韓月靈不停地直翻白眼。
只見她用手肘頂了頂坐在她身邊的雲捕風,好奇的問道:「親親,你說,男人要當爸爸了,都像我哥這樣嗎?」
「呃……也許。」雲捕風對韓月靈的提問。也不知該怎麼回答。
「那你呢?」韓月靈又問道:「如果哪一天,我生寶寶時,你會怎麼樣?」
「啊?」雲捕風為難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後,就吶吶的說道:「還是不要生了……」
「你說什麼?」韓月靈一個手肘重重的擊到雲捕風的胸膛,火冒三漲地沖被撞得不停咳嗽的他,恨聲說道:「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所以就讓我不要生了。」
「咳咳……沒,你別想太多。」雲捕風將生氣的韓月靈摟入懷中後,就柔聲在她耳邊說道:「我不是怕你受這分娩之苦嗎?」
「真的?」韓月靈難看的臉色。終於緩了下來了。
「真的。比珍珠還要真。」雲捕風在韓月靈耳邊吹了一口氣,甜言蜜語地如此對她說道:「如果你真去生的話。我看我比你哥還要失態。」
韓月靈聽完了雲捕風這些甜言蜜語的話後,就揚起笑臉。掐了掐他臉頰的嫩肉,開心的說道:「這才差不多。」
兩人坐在產房外的長靠椅上你儂我儂,看得來回踱步的北堂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抖了抖渾身的疙瘩粒後,就走到產房門口,想聽聽手術房裡的動靜。
而就在這時,兩男一女也急沖沖地跑了過來了。女地,北堂尊認識,是他結婚那日來做楊惜默伴娘地司空劍悅。而兩個男的,北堂尊就有點面生不怎麼認識,但想來一定是司空劍悅地什麼人。
北堂尊將三人隨意打量一番後,就見三人已進至面前了。見此,北堂尊正準備將楊惜默的情況告訴司空劍悅。
可就在這時,他地前衣領就這麼被滿臉怒色的邋遢男人給一把拎了起來了。
「你是怎麼照顧惜默的,怎麼會讓她進醫院呢?」
聽到這邋遢男人的質問,北堂尊大大的不解看了一眼司空劍悅,說道:「司空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他才從外國回來,並不知道惜默的事。」司空劍悅冷著一張臉,瞪了一眼她身邊的笑容滿面的男人後,就如此解釋道:「車少謹是惜默的前男友。」
「車少謹,是嗎?」聽到司空劍悅的解釋,北堂尊挑了一下眉毛後,就故意加重「謹」字,才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好像管得太寬了,謹先生。」
「你……」車少謹瞪大冒著紅血絲的雙眼,沖北堂尊低啞的說道:「你如果待惜默不好,我照樣可以搶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