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去的的車上晉經風和晉斯姆之間的氣氛明顯有些尷尬起來這不禁讓晉經風覺得有些不自在於是他把頭轉向車窗外的風景。雖然他心裡很清楚晉斯姆是受到別人蠱惑才會對自己下此毒手而且還好當時自己命大沒有任何損傷但是這種不信任與彆扭的感覺還是在晉經風的心裡尤然而生。
「我是不會向你道歉的!」突然晉斯姆開口道。「我也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過分!」
「是嗎?……」對於這樣的對白晉經風顯的有些黯然更多的卻是無奈「即使我並不打算和你爭奪什麼你還是無法對我釋懷嗎?哥哥……」
「你太小看我了經風!」晉斯姆突然瞪著晉經風「我並不光是為了家裡的財產和幫會的繼承權才會對你那麼憎惡的!」
「所以你才那麼容易受到別人的蠱惑!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被別人利用了!你這樣可是很危險的!」晉經風激動的抓住晉斯姆的衣領。而晉斯姆卻沒有說話只是把臉別到一邊去。他顯然明白自己那時的行為是有些不對勁並且險些早成大禍但是他卻不後悔直到現在想起當時要將晉經風至於死地的感覺時他還是覺得很痛快!
晉斯姆是真心的很憎恨這個弟弟的!
晉經風望著晉斯姆那冷漠的表情漸漸無奈的鬆開了抓住他衣領的手車倉內又恢復了一片死寂但是卻多出一份緊張的氛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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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突然刮來一陣帶著潮濕氣息的風空氣裡滿是低悶漆黑的天空看不見一點星光沒過多久就開始下起雨來淅淅漓漓的雨水逐漸變成了瓢潑大雨很久沒有這樣暢快的雨水了站在窗台望著這雨晉經風心裡終於能夠暫時的平靜下來。
他倒了一杯香醇的紅酒那鮮紅的顏色在晶瑩的酒杯中蕩漾著形成一個漩渦喝下一口胸口的地方突然變的暖暖的。
這時門的那邊有個黑色的人影忽閃而過晉經風立刻放下酒杯屏息凝神的望著門口那邊「誰?!誰在那裡?!」
一支黑色的高跟鞋先從門框外面伸了進來接著又探出一隻腦袋來「晉少爺怎麼?不認識我了嗎?」
「任道美?怎麼……怎麼會是你?!」吃驚之餘晉經風竟覺得有些意外的歡喜再次看到任道美不知怎麼的他反而覺得有種安心的感覺好像期待以久的願望終於實現了一樣心中的愉悅難以言表。
「呵呵」任道美嫣然一笑那甜美的笑容頓時讓人心生憐愛之情「怎麼了?你不想見到我嗎?」
「不……不是的……」晉經風急忙否認說著他的臉突然紅了起來「還很期待你的出現呢。」
「晉少爺你可真是可愛啊。」任道美笑著用手輕輕撥弄著晉經風額頭前的頭「你這樣美麗的臉真是上帝的傑作要是可以的話真想只屬於我一個人!」
又是這清新的月桂花香不知道怎麼的每次一聞到這種香味晉經風就有種微醺般的感覺。
窗外的雨敲打著這寧靜的晉家的庭院出優美的聲音潮濕的空氣讓人甚至覺得有些冰涼晉經風望著任道美那雙深邃的黑色眼睛頓時不知從何處出現的一股記憶像洪水一樣瞬間灌進晉經風的腦海裡——
熟悉的黑色房間月光穿過樹枝在房間裡留下斑駁的陰影正在熟睡中的晉經風突然被什麼吵醒了一個黑色的影子走進房間手裡緊緊的賺著一支鋒利的匕。「是媽媽嗎?」晉經風揉著眼睛年幼的他根本不明白什麼叫做恐懼他只是呆呆的望著那人走向自己。突然那人伸將他一把抱住那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著好像在哭泣——這柔軟的身體長長的頭甜美的體香這個人是誰呢?晉經風輕輕把她推開藉著月光晉經風看到的是一張充滿的淚水的陌生女人的臉孔……
「你怎麼了?」任道美輕輕搖晃著晉經風「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不……沒有……」晉經風揉了肉太陽穴。
「時間快到了已經很晚了」任道美看看牆上的鍾「我來是想跟你說明天的時候我想和你在江邊的紊興旅社單獨見面可以嗎?」
「紊興旅社?」
「是的」任道美說著突然點起腳尖爬在了晉經風的耳朵邊「到時候我就告訴你關於我的一切還有你想知道的全部!好嗎?」那輕輕的帶著甘甜的氣吹到了晉經風的耳朵根兒麻麻癢癢的感覺。
「好!」晉經風點頭答應了。
「不見不散晉少爺!」說著任道美走出了房間這時晉經風突然想起還沒有詢問見面時間待他追出去的時候任道美早已經消失不見了。這不禁讓晉經風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在白日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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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就隨著清晨的第一道晨光放晴了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四處瀰散著泥土的芳香微微的還吹來一陣清涼的風沁人心脾。席望月一大早便端著早點敲開了晉經風的房門「經風吃早點了。」
「啊謝謝你還起的真早呢。」晉經風朦朧著睡眼跟席望月打著招呼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
「天氣好心情當然就會很舒暢啊!」席望月把早點放到了晉經風的面前「對了一直忘記跟你說了你上次去寧波之前讓我打聽的那件事……」
「打聽到了?」一聽這話晉經風立刻精神起來。
「是的!這是院長的信讓我交給你的!」
「謝謝你。」晉經風急忙接過信來看完之後他的臉色頓然像失血一樣煞白「……怎麼……怎麼會這樣?……」
「怎麼了?經風?信的內容很要緊嗎?」席望月關切的問。
晉經風緊鎖著眉頭很久都沒有說話不由得席望月在他的表情中現了一絲侷促不安來她還是第一次現有事情會讓晉經風不安的以前的他無論面對什麼事都有著一般同齡人所沒有的沉穩冷靜而這時的他才真正像是一個2o歲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