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是不是你殺了芙蕾?!」
「你……你再看什麼玩笑啊?我怎麼可能殺她呢?」
花園裡穿來一男一女的兩個聲音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聽的出來帶著一中爭執般的不滿情緒。
「怎麼不可能?你不想讓我娶她為妻擔心我們的結合會成為藍家的笑話於是索性殺了她對不對?」
「友麥我可是你的母親啊母親怎麼可能嫌棄小孩子呢?再說我也沒有殺死芙蕾的條件啊她被害那晚我整晚都在服侍你的父親怎麼可能有機會去殺害她呢?」
藍友麥不滿的瞪著自己的母親——巧夫人在他那文質彬彬的外表下卻隱藏著一張猙獰的面孔。「反正我不管要不是你沒有及時跟父親提這門婚事我現在早得到芙蕾了她也不至於會死……」
「噓……小聲點!快管好你的嘴!」巧夫人急忙摀住藍友麥的嘴「現在連她到底是不是自殺的都不清楚小心惹禍上身啊!」
「哼!你是害怕有人打著替她報仇的旗號來找你算帳吧……」
「你!……」這話這正好戳中的了巧夫人的軟肋她不禁打了個寒戰「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要再給我惹是生非了現在她死了不是剛好嗎?沒有人再跟你爭奪財產了以後老爺子升天了藍家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嗎?」
藍友麥沒有說話他只是望著花園裡盛開的薔薇那最後的花期臉上突然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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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北京回來之後晉經風這是第二次走在藍家的的迴廊裡了他的步履緩慢的邁著腦袋裡卻不斷的在思考這這些所有生的一切自始至終他都一直堅信芙蕾是不可能會自殺的「有著深刻所愛的人又怎麼可能自殺呢?」而現在事實與證據更是驗證了他的想法是正確的於是突然有中巨大的使命感降落在了晉經風的頭頂他要找出兇手!為自己曾經的疏忽大意以及對芙蕾的死而彌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無形之中卻有著另外一種力量阻礙著他的全部推斷這種力量幾乎將晉經風的思緒搞的一片混亂。
走到了走廊盡頭晉經風又一次看到了那副畫沒有臉的女人不禁讓人心裡生起一種恐懼感。儘管如此晉經風還是盯著畫看了許久他不由的想起了芙蕾信中的話——「那天夜裡家裡突然出現一個女人沒有人注意到她除了我我知道她就是那副『畫』上的人她就是我和美昕的親生母親!」
「你還沒有走啊?你哥哥好像在客廳等你呢!」突然身後出現一個聲音是藍先生。
「藍伯伯我想四下看看也許會知道芙蕾遇害的原因。」
這時藍先生也望向了那幅畫突然他臉上的表情變的很憂傷「真的……曾經是那麼好的女人呢!」
「您是說以前的藍夫人嗎?」晉經風小心的問道。
藍先生點點頭「她是一個溫柔的妻子優秀的母親雖然沒有能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成*人但是在我心裡一直認為只有她才是那兩個孩子的母親!」
「藍夫人究竟是怎樣的人?」
「她很美麗……不!是異常的美麗那種美麗有時候讓我覺得有點害怕從我認識她到結婚再到生下兩個孩子她的美貌都沒有生過改變就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樣現在的芙蕾和年輕時的她是那麼的想像有時候看著芙蕾連我自己都迷惑了……」
「藍伯伯你很愛她嗎?」
「是啊我們是那麼的相愛但是在關鍵的時候……我卻沒有能保護她甚至背棄了她!」
「藍伯伯……」看著藍先生越來越悲痛的臉晉經風想上前安慰些什麼但是卻無從開口。
「其實生了一對兒女孩又怎麼樣?我們還年輕還可以養育更多的孩子但是那個時候我就是相信了母親的話相信什麼蠱惑之言說什麼戈瑤是魔女以後都不會再生育男孩子了而且還注定會給家裡帶去災難……因此她才會被這種莫有虛名的罪名給趕出了藍家並且在那之後母親還硬是把另外一個富家小姐嫁到家裡來那就是現在的巧夫人了。我還記得戈瑤臨走的時候的那種眼神她充滿仇恨的望著這棟宅子那種仇視的神情我是永遠都忘不了的。如果我當初能夠不那麼畏懼母親的嚴厲為戈瑤挺身而出的話……是我的不信任導致了這場悲劇……」說著藍先生黯然傷神起來「所以我才決定一定要好好保護戈瑤留下來的孩子不能讓她們再受到任何傷害但是現在芙蕾卻……我真是個廢物!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藍伯伯請不要這麼說!」見藍先生如此傷心晉經風急忙上前制止「你只是聽從了藍***話請不要再自責了而且芙蕾的死我也有責任所以我一定要幫助你找出真正的兇手來!」
「呵呵……」藍先生突然冷冷的笑了起來然後歎著氣望著那張畫像。「或許……芙蕾她真的是自殺的呢?……」
「您忘記我跟您說現哥羅芳的事了嗎?而且在那之前芙蕾也曾經寫信給我曾經提起過或許會被害的這件事!」
「什麼?!……芙蕾給你寫信?」藍先生突然吃驚的望著晉經風「不……不可能吧?」
「是真的!那絕對是芙蕾的筆記不會錯的!」
聽了這話藍先生低下頭沉默了起來。
「那麼我先告辭了一有消息我一定通知您!」說罷晉經風轉身離開了走廊下了樓梯。
和晉斯姆一同走過藍家的花園望著這曾經相識的風景晉經風心裡突然覺得很難過回頭望去曾經的西翼如今已經被當年的大火燒成一片廢墟經過一年的滌蕩廢墟上已經是雜草叢生這場景如今彷彿在訴說著什麼寂寞而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