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羅沒傷沒痛,從院牆上下來便能提氣,體內真氣一通流轉,身上便恢復了力氣。可她經過一天一夜的折騰,讓她渾身內外都充斥著一股湧動的熱潮,宛若火燎,最要命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掛在上面電太久的關係,這會兒還有陣陣電麻感在體內湧動。她的衣服是隔絕水火的法寶,外面不顯,裡面卻是早已不成樣子。
玉修羅扒了身上的衣物泡在浴池裡,清洗著自己那濕得不成樣子的身體,憤然地看著追魂閣主,叫道:「包谷這樣欺負我,你居然不幫我打她。」
追魂閣主坐在浴池邊,說:「好端端的你去招惹包谷作甚?惹完了,你還自個兒送上門去!」她的視線往玉修羅那地方一掃,發現仍呈充血飽滿狀,便起身去將院門和房門都關嚴實,將自己的院子封得嚴嚴實實的。
玉修羅洗乾淨身子,從浴池裡出來,身子一展,略施功法便將身上的水汽弄乾,一把拉著關好房門剛轉過身來的追魂閣主直奔床榻,來到追魂閣主身後將追魂閣主身上那件玄色外袍脫下。
玄色外袍剝下,露出裡面的宮裝長裙。
玉修羅自追魂閣主的身後摟住她的纖腰,在追魂閣主的耳畔低聲喚了聲:「師傅」,低聲說:「我想要。」
追魂閣主眸光一亮,眼波流轉,嘴角微微往上一挑,轉身抬眼看著玉修羅,問:「是讓我要你麼?」
玉修羅的眉頭一挑,一件一件慢慢地剝著追魂閣主的衣裙。
追魂閣主立在床榻邊,任由玉修羅將她的衣裙一件件解下搭在旁邊的衣物架上,不多時,她的身上便被玉修羅脫得一件不剩。
玉修羅將渾身光潔溜溜的追魂閣抱到床上放平,將床上的兩個軟枕疊起來放在追魂閣主的頭下枕著,一雙眸子目不轉睛地看著追魂閣主那溫婉嫵媚的容顏。她的指尖輕輕地撫過追魂閣主的臉頰落在追魂閣主的唇瓣上,輕輕地揉按著那朱唇,那動作充滿著誘惑意味。她低聲問:「知道要做什麼嗎?」
追魂閣主柔和微帶幾分迷離的目光落在玉修羅身上,有點拿不定玉修羅到底是想要辦她,還是想讓她辦。
玉修羅的唇落在追魂閣主的唇上,輕聲問:「今天怎麼這麼乖?」
追魂閣主合上眼,將手落在玉修羅的背上來回輕撫。
玉修羅低道一聲:「癢」。
追魂閣主便將手停下。她睜開眼,看著玉修羅,低聲問:「你不難受麼?」
玉修羅聲音嬌軟地嘟嚷道:「可脹可癢了。」她的鼻尖貼在追魂閣主的鼻尖上輕觸,低聲喚道:「師傅……」
那嬌軟的聲音喊得追魂閣主的心都化了。她低聲說:「讓我幫你好不好?」
玉修羅慢慢地搖搖頭,在追魂閣主的耳邊輕聲說:「師傅,你只有被我欺負的份。」師傅在懷,讓她的那一片地方都生出反應,令她不由自主地夾了夾腿。
追魂閣主抬指朝玉修羅的恥、骨下方探去,觸手一片柔軟飽滿,那豐唇擴張、充盈欲滴。她看著玉修羅問:「還能忍得住?你躺下。」
玉修羅的鼻子一皺,重重地哼了聲,說:「休想!」她起身,分開雙腿曲膝跪立在追魂閣主的身前,將那片被芳草叢掩蓋的飽滿豐軟之地呈現在追魂閣主的面前。
追魂閣主驚訝得朱唇半張,抬眼看向玉修羅。
玉修羅側頭瞅著追魂閣主俏皮地一眨眼,又將捆仙繩和蒙眼的布帶取了出來。她低說一聲:「別動。」將追魂閣主的雙手綁在床頭,又將追魂閣主的眼睛蒙上。
追魂閣主的眼睛雖然被蒙上了,但神念並沒有被封住,玉修羅的一舉一動她都瞧得見,那片幽密的芳草之地正在她的面部上方,緩緩壓下,那飽滿豐軟之地便落在了她的唇上。玉修羅體內的幽香順著她的鼻腔漫延至她的肺裡,那充斥著情、欲的氣息,令她心腔一陣悸動。
玉修羅的手掌落在追魂閣主的頭上、手指攏住追魂閣主的長髮往後壓,迫得追魂閣主抬高下巴將那唇貼得更緊。她的另一隻手則抵在床頭穩住身形,低聲說:「師傅,用你的唇舌侍弄我。」
追魂閣主的唇舌落在那片幽然之地,劃過那片柔軟。
玉修羅被激得更深口氣,低聲說:「師傅,我癢。」話音落下,便有柔軟的丁香小舌和唇拂過她的癢處,撩起一片舒適的觸感。她輕聲說:「對,就這樣。」
追魂閣主的唇覆住那片芳草軟香之地,用她的唇舌去替玉修羅緩解那份癢脹感。她很想抱著玉修羅貼得再近一些,去汲取那片芬芳,可是她的手被玉修羅捆著,就連頭也被玉修羅按住,遠或近都由玉修羅掌控。
不多時,玉修羅剛洗乾淨的身子便又被弄得一片濕滑。那晶瑩透明的蜜、汁順著那幽深叢中的汩汩之地溢出,被追魂閣主的唇舌捲掃。
玉修羅低語道:「師傅,你把你的徒弟弄濕了。」她還故意使壞,用自己那外面最敏感的地方去碰觸追魂閣主的鼻尖,還故意弄得追魂閣主的瓊鼻都是一片濕粘。她抬指在追魂閣主某處一拂,指尖在泉口處觸到淡淡濕意,她說道:「師傅,你弄你的徒弟,你怎麼也滲出絲絲濕意了呢?唔,你還還不夠濕。」
追魂閣主傳音玉修羅:「阿乖,聽話,不許說話。」朱唇落在那顆飽滿的圓粒上猛地一吸一卷。,激得玉修羅玉修羅頓時「絲」地吸了口氣,下意識地微微抬高身子又落了回去。她又雷霆席捲之勢襲掃玉修羅那方寸之地,掃得玉修羅仰起頭接連深深地吸氣,一聲聲地喚著:「師傅,師傅……」
玉修羅的俏顏通紅,她按住追魂閣主的頭,有時候讓追魂閣主迫近她,又時候又略微拉開距離。她被她師傅在她身下弄得她舒服得不行,她感覺到自己滲出來的濕意把她師傅的下巴甚至雪頸都弄濕了。她喚道:「師傅,你這樣被你的徒弟按在身下這樣侍弄你的徒弟,啊——曲迤柔……啊……啊……」在她師傅的舌尖刺激下,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追魂閣主羞得滿臉通紅,心說:「總算閉嘴了。這小混帳。」
玉修羅用力地按住追魂閣主的頭,她情難自抑地夾腿,低下頭連聲低鳴,咬牙叫道:「迤柔……」她師傅的舌好軟,弄得她好舒服。玉修羅又弓身仰起了頭。她喜歡把她師傅按在身下狠狠地辦,也喜歡讓她師傅用舌侍弄她。
追魂閣主含住玉修羅的那地方往嘴裡吸取,舌尖卻撩在那凸起的小點上輕滑掃動。
玉修羅的手放開追魂閣主,雙只手抵在床上,身子微微抬高,咬牙叫道:「曲迤柔——啊——」那地兒被撩起的觸感讓她舒服得思緒發散如臨雲霄。她顫聲叫道:「師傅,弄我!」
追魂閣主感到玉修羅的身子顫得厲害,似乎快到臨界點,她的舌尖繼續掃著玉修羅那敏感之地。隨著她的動作,玉修羅渾身都泛出紅色潮意,呼吸一片混亂。不多時,玉修羅仰起頭子渾身繃緊,仰起頭發出一聲「啊——」地叫聲,抬高的身子自她的唇舌間移開,一陣猛烈的收縮中有濕濕沾沾晶透的絲線滑汁順著那汩汩之地落在她的胸前。
玉修羅喘著氣,雙頰通紅地曲膝跪坐在追魂閣主的胸前雪峰上,顫叫道:「弄死我了!」她喘息了幾口氣,平復下呼吸,抬指拂在她師傅沾滿她身上汁液的唇舌,說:「師傅,你這兒有徒兒的髒髒哦。」
追魂閣主問:「洩完火了?」
玉修羅說:「我的精力這麼旺盛,你覺得這算是洩完了麼?」說話間,手指拂進追魂閣主緊閉的腿間深處,指尖自那兩山夾縫中掃過捲出一指濕沾之意。她使壞地將這股濕粘之意沾在追魂閣主那猶帶她蜜、汁的唇上,指尖點頭追魂閣主的唇,若有所思狀地問:「師傅,這代表著什麼呢?」話音落下,便見她師傅一如既往地羞憤地咬住唇,憤然地瞪著她。她在她師傅的額頭上「麼」地親了口,仔細地將她師傅嘴唇四周和頸間的粘、液擦拭乾淨,她手上動作輕柔得如拭珍寶,嘴裡卻不依不饒地說:「師傅,你吃到嘴裡的,徒弟可沒法替你擦了。」話音落下,她的唇封住追魂閣主的唇,舌頭長驅直入捲住她師傅的舌頭便是一通猛掃,直吻得她師傅眼眸浮起一片氤色、俏顏泛粉她才從她師傅的唇上挪來,說:「好了,你乾淨了,我去漱口。」翻身蹦下床,真跑去漱口去了。
過了一會兒,玉修羅不僅漱完口,還將身子也清洗乾淨,跑了回來。她拉起被子把她師傅一蓋,自己鑽進了被子,下一瞬間追魂閣主的腿便被分開,玉修羅的雙唇覆在了她的柔軟之地不說,還將一團冰涼送進了追魂閣主的體內,激得她不自由主地弓起身子發出一聲「嗯」地低鳴,低喚聲:「阿乖,別,取出來……」這混帳,居然又往她的體內塞冰塊。
玉修羅一邊用舌弄著她師傅,一邊含糊說:「師傅,兩個選擇,一,你自己化了它;二,你把它擠出來。」
外面一片溫軟,裡面一片刺激的涼意,直令追魂魂閣主倒抽冷氣,猛地繃緊身子。下一瞬間,玉修羅的舌尖便探到了裡面,抵住那位於洞口往裡點的冰塊來回攪弄,那溫熱的唇和冰冷的冰塊交替著掀起一陣陣強烈的觸感。她很想動用雷力把冰塊化了,可又怕傷及那混帳,只能咬牙忍住,偏偏玉修羅還不放過她,又將拇指按在外面的圓粒上輕輕揉弄,內外夾擊之下直令追魂閣主渾身顫慄,一陣陣暈眩直襲腦海,體內一陣又一陣地收縮。最後那冰塊在她的體溫和玉修羅的舌尖下化成了水與那透明粘液一起沿著山澗往下滲。
玉修羅低喚聲:「師傅。」從被子裡鑽出去,抬臂將追魂閣主攬在懷裡,望著追魂閣主,又喚了聲:「師傅。」
追魂閣主看著玉修羅「嗯」了聲。
玉修羅一語雙關地說:「化了。」
追魂閣主幽幽地看了眼玉修羅,聲音微冷,說:「使壞是麼?」
玉修羅重重地哼了聲,說:「是誰昨天就知道我落在包谷手上受苦受難卻非要等到今天才來救我?」手指順著追魂閣主和唇一路下滑到胸前,繞著那粉粒打轉,拖長聲音低聲說:「師傅,你今天——」尾音拖得長長的,下一瞬間,唇便覆在了手指劃圈的地方,唇舌齒一起上,另一隻手探進被子裡來到那山澗之地一陣撩弄。她一邊撩弄追魂閣主,一邊含糊地問:「為什麼今天早上才來救我?」她一邊撩弄追魂閣主,一邊又騎坐在追魂閣主的身上,半瞇起眼,說:「說,為什麼今天早上才來救我?」手停下,等著她師傅回答。
追魂閣主微微定了定神,說:「我睡到午時才醒,沒見到你,原以為你找她們玩去了。玉宓過來找你,任誰都會想你不在她的院子裡,若你在她的院子裡她何必過來找你?我把所有明崗暗哨都盤問完,才確定你的行蹤。那時已是入夜後,已不便過去擾人夜眠。你落在包谷手裡,她不會傷你,我便等到天亮後才過去。」
玉修羅憤叫道:「她們師姐妹倆在屋裡一夜**,我在牆上濕著掛了一夜!下次再有這事,你一定要記得半夜來叫門,吵得她倆濕著滾出來迎駕!」
追魂閣主:「……」
玉修羅重重地哼了聲,說:「不許無語。」說話間,便將縛住追魂閣主手腕的繩子解開,她背靠在床頭躺下,曲起右腿,衝她師傅勾勾手指說:「過來。我的火還沒洩完。」
追魂閣主解開蒙在眼睛上的布,低斥道:「成日胡鬧!」聲音一軟,又說:「別靠在床頭,咯肉。」抬臂攬到玉修羅身後將玉修羅放平,她輕輕地在玉修羅的唇上啄了下,閉上眼,朱唇吻在了玉修羅的唇上。她半貼在玉修羅的身上,手指沿著玉修羅的身軀一路下滑,來到那片潮濕之地,在外圍略微打轉,便探進了玉修羅的那靈泉之中,纖細的手指微曲著進出,她的動作輕柔舒緩,令玉修羅舒服得曲起腿,抬高身子配合著她的動作。玉修羅半瞇著眼,將唇從追魂閣主的唇上移開,躲到追魂閣主的頸間,舌尖往那雪肌玉頸上一掃,低聲問:「曲迤柔,辦自己徒弟的感覺怎麼樣?」
追魂閣主低聲問:「想知道?」
玉修羅重重地「嗯」一聲。
追魂閣主的手上猛地一用力,一貫到底,激得玉修羅仰頭「嗯」地發出聲低鳴,浪、叫一聲:「師傅,你弄得徒兒好舒服。」追魂閣主咬咬唇,再次貼著玉修羅那滑軟的薄壁猛地一用力。玉修羅弓身一顫,喘著氣說:「快告訴我!你看我六歲就跟著你,算是你一手養大的,你還是我師傅,結果你這會兒卻對我幹出這樣的事……啊……哦……啊……曲……迤……柔!你……這……樣……啊……對……你……的……徒弟……對嗎?」
追魂閣主氣得想去封住玉修羅的嘴,結果玉修羅把臉埋在她的懷裡死活不讓她去封嘴。她只能加劇動作,結果玉修羅把要說的話居然用叫「床」的方式給喊出來。她手上的動作時而又輕又快,時而又徐又緩,不多時,玉修羅的身子便軟了下來,眼神發散透出迷濛之感。一陣陣暈眩的觸感撞上玉修羅的腦海,玉修羅顫慄著喚道:「曲姐姐……師傅……迤柔……」她難受,她身體裡空得厲害,她抬臂抓住追魂閣主的胳膊,叫道:「師傅,要我……」她依然保持著那節奏不想讓玉修羅這麼快得到釋放。此情此景實在太難得,玉修羅能乖乖地躺在她懷裡這樣的時候屈指可數。
追魂閣主低聲問:「阿乖,要綁住你麼?」
玉修羅顫顫地說:「不……不綁……」她深吸口氣,猛地起身,跪立在追魂閣主的面前。她用力地抱住她師傅,說:「師傅,要我。」說罷,側頭含住追魂閣主的耳垂,低聲說:「平時總欺負你,今天讓你欺負我,但不許綁我。」
追魂閣主微微瞇了瞇眼,應道:「好」,她攬住玉修羅的腰,一手壓在玉修羅的身後,一手探在身前往下進入玉修羅的身體在裡面劃弄著,劃出一片濕滑。玉修羅則用力地摟住她的脖子,那低低的喘息聲喘成一片碎亂。
玉修羅喘息著在她師傅耳邊低聲說:「你還沒告訴我,這……這樣……要你……徒弟……是……什麼……感……感覺……嗯……嗯……啊……」她喘了一會兒,又說:「不……不說……是嗎……那……一會……一會兒我洩完……火,就……啊——」她用力地咬咬唇,從牙齒縫裡蹦出三個字:「曲!迤!柔!嗯!」
追魂閣主的手指一前一後地探進玉修羅的體內,探進身後的那隻手按在裡面不動,從身前探進去的那隻手則在裡面肆意搗弄,攪得玉修羅連氣都喘不平再沒空說話。
修仙界裡有的是師傅拿徒弟做爐鼎當床侍的。
她與玉修羅之間的事原本也算不得什麼,就連長老堂的長老和她師傅也從來不過問,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玉修羅拿這事一說,她是即羞赧又羞憤更想將玉修羅緊握在掌中或被玉修羅為所欲為,總會被撩得情緒失控。
以前總是她癱在玉修羅的懷裡,此刻,玉修羅身子滑得不行,像骨頭都軟了般癱在她的懷裡掛在她的身上,將身子交在她的掌中任由她為之。她低喚聲:「阿乖。」
玉修羅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嗯」聲,表示自己還有理智,還很霸氣地扛得住她師傅的這點小動作。她才不會像她師傅跪趴著嗚嗚地哭。
追魂閣主朱唇啟齒,輕輕地咬在玉修羅的香肩上,軟香的舌尖又從那咬過的地方輕輕拂過。
玉修羅輕哼一聲。她嫌跪立著累,又把追魂閣主往後一壓,撲倒在追魂閣主的身上趴著,末了還把頭埋在追魂閣主的頸間含住那雪頸輕輕啃咬。
追魂閣主瞇了瞇眼,手上的動作加劇,撩得玉修羅「嗯嗯嗯嗯」地低喚不停,那身子難以自抑地輕輕顫動起伏著。
好一陣過後,玉修羅摟緊追魂閣主,一陣激烈抽搐,洩身在追魂閣主的身上。她喘息了一會兒,才平息下呼吸,咬牙切齒地叫道:「混蛋包谷,回頭看我不抽死她。」
追魂閣主莞爾而笑,低聲說:「雖說包谷如此待你有些過分,可為師卻感覺頗好。」她落在玉修羅體內的手指並沒有褪出,只覺裡面一片濕滑,她這寶貝徒弟似乎還能再繼續受用。她可太知道玉修羅在床上的精力有多好了。她側頭輕輕吻了下玉修羅,說:「阿乖,趴著,讓我要你,好麼?」
玉修羅重重地「哼」一聲,說:「不要!」起身坐起,抓起捆仙繩,便要捆師傅。
追魂閣主的眸光一閃,手一揚便將玉修羅掌中的捆仙繩奪在手裡,手起繩落,瞬間把玉修羅捆了個結結實實,那造型,活像一隻四腳朝天的大青蛙。
玉修羅完全懵了!她師傅居然綁她!還這造型!她深吸口氣,大吼一聲:「曲迤柔!」嘴唇一抿,豆大的淚珠子串成串地往外淌,沒幾下,胸口劇烈起伏地抽氣。
追魂閣主嚇得趕緊把玉修羅解開,反手把自己捆了個嚴嚴實實。
玉修羅抽抽噎噎地把眼淚一抹,爬起來,把她師傅往床上一按,抓起那柔軟的腰帶就向她師傅那被迫高高翹起的雪臀抽去。她抽得不重,一點都不痛,可其中的意味卻讓追魂閣主咬緊唇屏住呼吸,每挨一記都不自由地縮緊身子。
被徒弟按在床上這麼抽,虧得沒別人知道,不然,這臉啊!她把臉埋在被褥中。
玉修羅知道她師傅面皮薄,抽了三下便將腰帶捲起塞進了她師傅的口中,然後用被子捲住她師傅,她自己也鑽了進去。下一刻,追魂閣主發出一聲「唔」地悶哼,眼睛瞬間瞪圓,她死死地咬住口中的腰帶,那身子卻被玉修羅弄得前後晃動,雪白的肌膚迅速湧上一片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