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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章** 文 / 自由的老槍

    6月的台北鶯歌燕舞,濃濃的商貿氣氛充斥著大街小巷。也許是太平洋第1艦隊位於基隆軍港的緣故,軍人的消費給台北帶來了繁華。而最明顯的景觀,是有數量不菲的日本的年輕女性來到台北打工,尤其是娛樂業、服務業活躍著她們的身影。戰後的日本依然消沉,而台灣在大陸強有力的經濟帶動下,到處萌發了勃勃生機。

    航母艦載機第1階段海上演練結束後,官兵非常疲憊。戴輝命令所有飛行員,包括地勤人員,航母戰艦水兵,一律放假5天休整,並養精蓄銳迎接第2階段訓練。放假第一天,高翔、展飛結伴來台北放鬆一下。一輛新型敞篷吉普車停在台北海軍軍官俱樂部門前,坐在駕駛室的高翔和身旁的展飛下車。軍用吉普車絕對是稀罕物,引起了街上行人矚目。

    吉普車剛剛列裝部隊,目前僅有少量將官才能享用。空軍作為轎子破例分了4台吉普車,因此高翔、展飛有幸享受駕駛吉普車的待遇。「聽說海軍軍官俱樂部裡的日本姑娘美艷動人,我們不妨大飽眼福!」「聽說日本姑娘可以陪著喝酒,我們不妨喝一頓花酒。」「要不是軍紀嚴明,真想找一個日本娘們消遣一番!」展飛心猿意馬。「你小子別胡思亂想,小心你的腦袋。」高翔撇撇嘴。

    二人準備進入,這時一輛軍用客卡車停在門前,從卡車上跳下來一名空軍飛行員。二人定情一瞧是小野浩二。小野浩二順利通過考核,被徵召,目前在高翔的第一飛行中隊服役。這傢伙的確優秀。一個月時間完全勝任了一名飛行員起碼的本領,而且技術水平令人嫉妒。「二位張長官請留步!」高翔詫異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小野浩二微微鞠躬道:「長官,感謝你們的厚愛,讓我成為帝國飛行員。為了表達感激之情,我請二位吃飯。今天是我發餉的日子,請二位長官務必答應。」「你的銀元還是寄回家裡,今天我請客!」高翔揮揮手。「長官。沒有想到一個月薪水是20快銀元,我寄回家15塊銀元。在日本15快銀元可以供一家三口兩個月的生活之需,請長官務必讓我謝恩!」

    目前飛行員的薪水是每月40塊銀元。小野浩二作為ri籍只能享受20塊銀元,即便這樣他也非常知足,在航母戰艦上擔任輪機兵,每個月的軍餉是5塊銀元。見小野浩二如此真誠。高翔和展飛不好再說什麼。海軍軍官俱樂部。小野浩二這等級別無權進入,他們只好在臨街找了一家不錯的飯店聚餐。

    酒菜端上來,小野浩二有些謙卑的勸酒,而自己很少喝。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展飛詢問:「小野,你住在日本什麼地方,家裡有幾口人?」「回長官的話,我是日本長崎人,我的家在一座小山村裡。上面有祖父、祖母。父親、母親。我是家裡的長子,下面有兩個弟弟。兩個妹妹。大弟在家務農,大妹也出來打工。最小的弟弟。妹妹正在上學!家裡只有一畝稻田,日子很艱難。」

    「看樣子你出來參加帝國軍隊,是為了減輕家裡的負擔!」「是的,如果陣亡了家裡會得到一筆可觀的撫恤金,可以供弟弟妹妹完成學業。」談話有些沉重。小野浩二接道:「現在家裡的情況好多了,如果家人知道我參見了帝國空軍,每個月能獲得20快銀元的薪水,不知多高興那!奧對了,我妹妹就在台北的海軍軍官俱樂部裡做女招待,每個月薪水是5塊銀元。」

    展飛聞聽不由得睜大眼睛道:「風傳海軍軍官俱樂部離的女招待,各個漂亮迷人,你妹子長的肯定漂亮。」「二位長官,我妹妹長的卻確實漂亮,如果二位能看中我的妹妹,是卑職的榮幸。」小野浩二說完掏出一張相片,二人接過相片查看頓時眼睛睜大了。不久,二人進入軍官俱樂部,立即被眾多亮麗的身影和漂亮的臉蛋所吸引,幾乎看花眼了。

    二人找了一個座位,要了幾升啤酒和冷盤開始對飲起來,他們的眼光不約而同尋覓,最後把目光鎖定在22號服務眼身上。只見22號服務員身材適中苗條,臉蛋白裡通紅,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格外迷人。「我相中了!」「我也相中了,怎麼辦?」展飛不退縮。「老規矩,認賭服輸!」二人立馬猜拳,高翔連輸兩拳,展飛興奮的跳起來。高翔懊惱的把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他的舉動引起了鄰座的驚詫。

    傍晚,在另一個酒館,小野浩二把下班的小野香子帶到二人面前。首先小野浩二介紹了自己的長官,香子落落大方凝視二人見禮。小野浩二附在妹妹耳邊嘀咕,香子落落大方審視展飛微笑著點點頭。「展長官,我妹妹同意了。」展飛大喜忍不住拉住香子得手,香子絲毫沒有迴避,而是任由由展飛下作。高翔見此情景妒火中燒,忍不住把頭扭向一邊。

    香子屬於善解人意的類型,見高翔的表情和舉動便猜到幾分,能被帝**官相中,對於一個日本姑娘來說,是多麼榮幸和愜意的事情,也許這就是日本姑娘的特別之處,愛憎分明。「高長官,如果你喜歡日本姑娘,我可以為你引薦!」小野香子抿嘴笑道。「香子小姐,拜託你了!」高翔毫不掩飾大喜。「明天中午在海軍軍官俱樂部,不會讓你失望的!」香子說完微微的鞠了一躬。

    次日中午,高翔與展飛駕駛吉普車再次來到海軍軍官俱樂部。今天是展飛開車,高翔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二人神態明顯有異,展飛是洋洋得意,而高翔表情有些頹廢,略帶一絲焦慮。也許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高翔的眼圈有些發黑。二人下車一前一後進入大廳,在空位置上剛坐下,香子的身影便出現在二人面前。「二位長官很準時,」接著香子把身後一位姑娘拽上來。

    「高長官,這位是麗源枝子小姐,她是我的同學,剛從日本來。如果高長官沒有異議,就請枝子小姐坐下來!」高翔和展飛同時瞪大眼睛,香子凝視展飛並不沒有惱怒,而是微笑示意,展飛不情願的離去。麗源枝子的美貌別具一格非常洋氣,似乎有混血的痕跡,她的皮膚同樣白皙,鼻樑很高、眼眶略微深陷,身材比香子略高一些,她的美貌與香子略有不同,難怪展飛也心猿意馬。

    好半天高翔才回過神來,望著枝子挺直的鼻樑和一雙凝視自己的眼睛,高翔道「|能聽懂我說的話嗎?」枝子點點頭柔聲道:「我學過漢語!」高翔沒有展飛那兩下子,下面不知道說什麼好。「長官,香子告訴我,你喜歡日本姑娘,請問你對我滿意嗎?」枝子的眼睛直視,略帶天真的率直。高翔沒有想到對方如此大膽、直言不諱,絲毫沒有思想準備頓時語塞。

    枝子見高翔沒有回答有些失望,便站起來鞠了一躬準備離去。此時高翔才緩過神來,一把拽住枝子的裙子,然後扭頭把一名俱樂部的侍衛喊過來道:「我要與這位小姐出去一趟,請你給告假。」高翔未等對方回答,便拽著枝子向外面跑去。在遠處桌子做著的展飛見高翔拉著姑娘手跑出去,二話沒有拉著香子的手也跑出去。這一幕驚呆了俱樂部所有的軍官。

    外面枝子微笑道:「你是一個男子漢,不過你的舉動俱樂部會開除我!」「開除怕什麼,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人!」高翔說完,拉著枝子登上吉普車。這時,展飛拽著香子也跑出來,不由分說登上吉普車。高翔沒有吱聲,一踩油門吉普車向前竄去。兩對戀人在台北遊覽一百天,逛遍了台北的名勝古跡。晚上吃完飯,二人不知道怎麼安置兩位佳人。

    眼瞅天就要黑了,展飛獻計道:「乾脆在旅館開房間,明天我們把她們帶回基地,既成事實!」「不行,戴司令長官鐵面無私,是不會饒恕你我二人,為了風流快活自毀前程那是蠢貨!」「怎麼辦?」「我們必須把她們安置在台北,從長計議!」「高兄,我聽你說過有一位表哥在台北做生意?」「對呀,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通過台北商貿總會,高翔找到了表哥在台北的商舖。二人回到基隆軍港,立即把迎娶日本姑娘的事情向艦隊司令部回報。二人沒有想到,總部批准了他們申請結婚的報告,而且艦隊司令部親自為他們籌辦了盛大的婚禮。

    、(……)

    ps:年輕的空中勇士,同樣是凡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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