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紹實在是太重要了,他不僅是呂布手中重要的一顆棋滅族後,他也是一切禍亂的根源,本已經頗為穩固的江東隨時抬頭有可能發生大規模的叛亂,心慈手軟,心慈手軟啊,呂布那個恨啊。
冷笑一聲,大喬沒有回話,只是淒涼之氣更勝,有種殘斷之美,呂布卻是怒火中燒,揚手欲打。
「呂布,你這禽獸,還我哥哥的命來。」孫尚香再也忍不住,秀腿翹起,一記橫掃,氣勢不錯。
呂布卻是看也不看,右手閃電般出手,架住來勢洶洶的秀腿,五指緊握,彷彿要掐到小腿的肉裡,「啊。」孫尚香很配合的發出一聲慘叫,呂布左手揚起甩手而去。
「啪。」一個粉紅色的巴掌印頓時出現在孫尚香水嫩的右臉上,一雙大大的眼睛充滿了淚水,委委屈屈的望著呂布,彷彿不敢相信呂布能下如此狠手。
「老子早就忍你很久了,一個女人學什麼舞刀弄槍。」呂布左手再揚,左右開弓,劈里啪啦,又是七、八個巴掌甩過,打的孫尚香兩頰酡紅,片刻後就微微的腫起,小小的臉蛋硬是胖了一圈。
這時,閻明已經默默的轉過身軀,走出了亭外。
還沒等她反映過來,呂布揚手一記手刀,砍在孫尚香柔弱的後頸上,眼睛翻了翻白,就這麼軟軟的倒在呂布懷裡。
大喬死寂的雙眼爆起無限恨意,冷笑一聲,蒼白的嘴唇上閃現若有若無地嘲諷。道:「堂堂地魯侯居然會毆打一個小女孩。真是英雄,真是好漢啊。」
「啪。」呂布揚手也是一記巴掌,冷笑道:「孤從來就是不是英雄。奈何孤卻也不及雄,該心冷的時候冷不下來,早殺了你就不會就一了百了。」
臉上淡淡的紅印閃現,忽紅忽淡,另一邊卻是越發地慘白,配合全身淒涼的美感。使人有種如一陣微風兒吹過,這朵艷麗的鮮花就會凋落的錯覺。
張嘴吐了口血絲,剛想開口再諷刺一聲,眼角卻微微的顫抖,飽滿的胸口微微起伏,一幅想嘔卻嘔不出來地樣子,眼中更是泫然欲泣,一絲決然一閃而過。
但這個小細節呂布卻沒有注意道。右手無意識的摟著孫尚香,此時他只沉浸在不該心慈手軟的心境裡面,難以自拔。
憐惜的望了眼孫尚香,為何你生在孫家啊。雙眼一凝。大喬繼續刺激呂布,惡毒道:「反正什麼都沒有了。汝要如何便如何把,但我會活到孩兒噬汝血剮汝肉的時候,親眼看著汝死無葬身之地的時候。」
呂布豁然清醒,眼中漸漸的升氣絲絲血紅,欲毀滅的神色十足。
「等我那孩兒嘗嘗汝那可愛女兒地滋味,常常汝那幾位絕色夫人的滋味,為她娘報仇。」見呂布有了反映,在呂布強大殺氣中強忍著顫抖的感覺,大喬出言更加惡毒,絲毫沒人前些日柔弱的樣子,確實,她什麼都沒有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刺激呂布她會感到痛快,無比地痛快。
心慈手軟,我絕不再心慈手軟,就是曾今我上過的女人也不行。呂布地心已經漸漸的傾斜,血紅色的殺字逐漸在他心裡形成,血芒一閃,右手一鬆,孫尚香自然的滑落在地上,身體迅速的轉身上前,拔出閻明要中的佩劍,果斷,再無一絲隱含的情愫,向大喬砍去。
快死了嗎?解脫了嗎?孫郎啊,大喬雖然沒保住清白,但卻保住我們的骨血,他會為我們報仇的。一絲隱含笑意閃過,這一刻,這位名震江東的美女真正的綻放出了她隱藏深久的美麗,一種解脫,再沒有包袱的純真之美。
如透白的紙片,隨風飄飛、飄飛,淒迷而絕美。
「夫君不要。」一聲急促的嬌呼,貂蟬帶著芸兒小丫頭,急急忙忙的趕到。
劍鋒只離大喬柔嫩的玉頸只有數寸,絲絲的鮮血流淌而出,沒感到疼痛,只有微微的一絲涼意,就像外衣被破開,露出裡面柔嫩的肌膚一樣,只是…。
決然的一仰參血的玉頸,朝鋒寒的鐵劍而去,呂布卻本能的趕到了一絲不對勁,長劍微起,避開大喬,並單手按住大喬圓潤的肩膀,不讓她亂動。
「先下去
|.滿了不可然的俏臉,自有股不怒自威氣勢。
—
「諾。」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閻明如蒙大赦,做臣下的最見不得的就是這隱秘的事情,再呆著這裡,恐怕。
貂蟬搖動著妙曼的身姿,輕輕的從後面摟著呂布的虎腰,水嫩的面頰輕輕的撕磨著呂布的耳垂,以她自己發達方式來緩解呂布心中的殺機,隱隱的平復呂布的心跳。
等呂布稍微平靜後,貂蟬才伸出纖細的小手,握住劍柄,緩緩的從呂布手上抽出,狠狠的丟棄在一邊,咬著嘴唇,輕輕的在呂布耳邊,嬌聲言道:「不管她做錯了什麼,夫君都不能殺她。」
「為什麼?」眉頭一皺,呂布沙啞著嗓子,語氣充滿疑惑,他需要理由,不殺的理由。
「因為大喬她壞了夫君的孩子啊。」面上微微現出紅暈,帶點淡淡的羨慕,貂蟬放開呂布,親手拂了拂自己平坦的小腹,又不無嫉妒道,心裡微微的歎了口氣,這都是命啊。
呂布只覺得眼前一黑,瞠目結舌,府上有三位夫人,偏偏卻毫無動靜,而這個醉酒之後,一次而中
「真的?」沙啞的難聽的聲音中帶點微微的期待,呂布確任道。
「嗯。」點了點頭,貂蟬絕美的面容上複雜的很,轉過身子,輕輕的摟著想要哭泣的小丫頭,命啊。
「我,我有孩子了,我呂布有孩子了。」呂玲綺雖然很可愛,很討他喜歡,但畢竟不是自己…。呂布不禁幸喜若狂,轉頭看向大喬,但那雙無奈中帶著無限憤恨的眼神卻猶如一盆冷水,澆滅了他滿心的熱情。
這,這到底算什麼啊。呂布心中殺意再起,但一股暖意卻稍稍的撫平了絲絲殺氣,一邊是留下後患,一邊是自己未出身的孩子,呂布徘徊在這兩種情感之間,只覺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不禁頭痛欲裂,殺,不殺,殺,還是不殺。兩種聲音逐漸在腦中混合,交融,直到連呂布也分不出到底殺還是不殺,漸漸的呂布趕到了好過了很多,也有了一絲絲的明悟。
緩緩的把大喬樓到自己身前,雙目紅的發紫,戾氣十足,但他卻笑了,柔和卻完全像是發自內心的笑了,如春暖大地,如遇春風的笑容但卻充滿戾氣的笑容,使呂布充滿了一種矛盾,卻和諧的魅力,大喬就有種妖艷的感覺,對,就是妖艷。
大喬不禁為自己心中這一絲想法給困惑,但一雙細小的手臂卻用力的推開呂布越來越近的胸膛。
呂布用力的把大喬樓在懷裡,輕輕的拂過大喬柔嫩而彈性十足的『臀』部,像情人般在大喬的耳朵上輕輕的柔膩,「要是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什麼事情,老子,先殺周瑜,也就是你妹夫,再把你妹妹送去當官妓,再把你那幾個外甥、外甥女,給殺了餵狗,最後,再慢慢的磨死你爹。」親暱耳語中卻透著無限殺氣,使大喬不得不信,嬌弱的身軀忍不住打了個寒蟬,駭然的望著呂布。
「好了,自己考慮一下把,一大幫人的生死,全看這孩子了。」輕輕拂了下大喬還未隆起的小腹,呂布轉身,對還抱著芸兒的貂蟬,言道:「大喬就交給蟬兒了,誰都不許,對她辱罵、刻薄,不然修怪孤無情。」
嬌柔的點了點頭,貂蟬有些怨氣的望了眼呂布,但卻只能是滿心的無奈,誰叫她肚子不爭氣呢。
「哈哈」一笑,呂布散去全身的詭異,輕輕的抱了下貂蟬,親暱道:「夫君當然不會對蟬兒無情,而是對那些下人,要把大喬當夫人看待。」說完,再輕輕的吻了下貂蟬的紅唇,轉身離去。
只是那離去的身影卻有些落寞,做人做到他這樣要靠威脅女人才能把孩子生下來的男人,恐怕只有他一個了,除了無奈,就是憤恨,賊老天啊,操。
大喬總算忍不住心中的絕望,低聲哭泣起來,「孫郎啊,大喬對不起你啊。」貂蟬忍不住搖了搖頭,上前輕身抱著大喬,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