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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色醫 【669】匹夫一怒,血濺七步 文 / 悠然鐘聲

    匹夫一怒,血濺七步

    葉璇開著普桑,一路有驚無險,終於在過了午飯點的時候到了清平鄉派出所。(。純文字)

    所長牛建軍已經在鄉里最高檔的亞洲大酒店擺下宴席,因為縣局的領導私下交代過,這位女警探背景深厚。

    牛所長和幾個所裡領導左等右等,肚子餓的咕咕叫,才看到了那輛渾身泥濘的警用桑塔納。

    葉璇風塵僕僕,看到幾個一身便裝衣著光鮮的大肚腩,她眉頭一皺推門下車。

    牛所長走上幾步,滿臉笑容,親切的伸出手朗聲說:「小葉同志,我是清平鄉派出所的牛建軍,你真是姍姍來遲啊,餓壞了吧,走,咱們去吃飯,什麼事也要吃完飯再說!」

    葉璇伸手同牛所長握了一下,說:「我現在要工作,牛所長是吧!上我的車,咱們辦完事再吃,我怕來不及!你知道路,又瞭解當地情況,你最合適!」

    原來聽人家說腰圍是和官階成正比的,葉璇還不大相信,但是卻在這個窮鄉僻壤的鄉派出所長身上得到了佐證。

    「這個,小葉同志,人是鐵飯是鋼,什麼事也沒這麼著急,再說了,飯已經訂好了,就等開席。」

    「一刻也不能等,現在就走。」葉璇說完再次跳上駕駛位。

    「這……」牛所長摸著自己鬆垮垮的肚皮,嚥了幾口唾沫,剛想上車,他的副手臉色凝重跑到他跟前耳語幾句。

    「什麼?」他一屁股坐到副駕駛位置上,立刻說道:「快,去清平鄉政府。」

    葉璇當即轟死油門,她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半個小時前。

    清平鄉政府。耿金山輕車熟路,就在昨天,他已經來過一次。

    可是,僅僅一日之隔,已是物是人非。

    鄉政府宏偉氣派的大樓前,有一片大大的草坪,綠瑩瑩的小草尖尖上還掛著點點水珠,每一滴水珠裡都有一個小小的太陽。

    「匹夫一怒血濺七步!」耿金山反覆品位著父親曾經說過的一句話,當時他還小,並不能領會其中的含義,可是這一刻,他懂了。於是,他雄赳赳氣昂昂的向鄉長辦公室走去。

    門衛正好還是昨天那個大爺,他還記得這麼個人,所以隨便問了一句便放行了。因為是中午,所以其他的一些保安和警衛可能休息去了。

    耿金山踏著堅定的步伐一步步向目標接近,似乎也接近了自己生命的盡頭,這只是他的一種預感。

    抬起手腕,看了看戴了快二十年的滬產機械表,還差半個小時就兩點了,估計弟弟那邊已經做出決定了吧!

    鄉長兼黨委書記馬得才正在瀏覽網頁,關於強行引產事件的帖子和評論在各大網站都是頭條,他越看越生氣,暗自罵道:「評論有個鳥用,聲討、抗議也一樣,國人都是這德性,連外交部也是這樣,不是抗議就是聲討,再不然就是棄權。呵呵,待這件事一了,馬上在全鄉範圍內開展治理打擊二胎、多胎的計劃生育運動,一定嚴查重罰。罰不起的就拆房子,賣莊子,哼,惹毛了我馬德才,多少人是要跟著遭殃的!」

    縣計生委的調查他是一點也不擔心,那幾個是他在市裡上黨校時的同學,記得上黨校那陣子,他沒少伺候他們,吃飯洗澡打牌,那陣子自己就是個三陪。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下的關係,關鍵時候還是不含糊的。

    馬德才關了網頁,轉過身,背對著門口。面前是一幅省內國畫名家的作品,寥寥數筆勾勒出了清平鄉轄內氣勢雄渾的大好河山,畫卷長十米,高兩米,整整佔了一面背牆。

    馬鄉長閒來無事,總是喜歡站在畫前,嗅著淡淡的墨香,享受躊躇滿志、揮斥方遒的豪壯感覺。

    「篤篤」

    馬鄉長眉頭一皺,這個時間會有誰來?於是他轉過身,問道:「誰,進來吧!」

    來人是一個中年男子,臉色平靜,一聲髒污,背著一個髒兮兮的軍用帆布包。男子進屋後隨手將門關上了。

    沒來由的,馬鄉長感覺房間裡氣溫陡降了好幾度,雖然開著空調,但是三伏天又怎麼會冷。隨即他發現是面前這個有些熟悉的男人帶來的感覺。

    「把門打開吧,透透氣。」

    「還是關上吧,鄉長,外面人看到了不好。」

    「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哦,我想起來了,你昨天來過,是那個孕婦的家屬!」直到這一刻,馬鄉長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機。

    「我叫耿金山,鄉長好,我們家發生的事您都知道了吧!」耿金山一邊解著背包,一邊平靜的說著。

    一提到這事,馬鄉長就氣不打一處來,雖然他不怕調查,但是被上級領導一頓臭罵是免不了的,可能還要背行政處分。於是他馬上冠冕堂皇、義正詞嚴打起了官腔。

    「總書記三番五次講話,要求構建和諧社會,可是就有破壞和諧安定局面的分子。計劃生育是基本國策,你們要同國家**鬥爭?大月份引產可能不太合適,但在國內也不乏先例,引產死亡的,也不是第一例,最多算一起醫療事故。本來碎碎的一件事,就是有不甘寂寞人樂於操著,無事生非。而你們家屬,就是始作俑者!」

    耿金山冷冷一笑:「鄉長,俺沒文化,你說的俺不是太懂。我只想問幾句,第一,罰款四萬有依據沒?第二,國家是不是規定不允許大月份引產?第三,引產導致死亡,責任誰承擔?第四,誰給醫院權力,可以不經家屬同意火化死者?還有最後一個,鄉醫院張院長跟你是什麼關係?」

    「你!」馬鄉長被這一連串的詰問氣得臉色陣青陣白,一個泥腿子居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官威何在?可是他又能說什麼,囁嚅了半天,只硬邦邦的說了句「無可奉告」。

    「好!鄉長,家裡條件不好,沒什麼東西給你帶的,別嫌棄!」耿金山說著拉開了背包的拉鏈。

    馬鄉長皺著眉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人到底是來幹嘛的?興師問罪還帶禮物,嗯,估計是想要爭取些補償。想到這裡,鄉長大人心中篤定不少,面色也緩和了許多。

    可是,當看到放在自己大班台上一顆熟悉人頭時,他震驚了。頃刻間,房內的溫度再次降低,似乎到了冰點。與此同時,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蔓延開來。

    足足過了有半分鐘,馬鄉長才感覺到自己艱難的吸進去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因缺氧而近乎壞死的大腦再次轉動起來。他瞪大眼睛,用自以為鄉定的官腔喝道:「你敢殺人,殺的還是國家公職人員,你可知道後果嗎?你……」

    看著耿金山黑著臉一步步逼了過來,面色平靜的讓人心寒。

    「有你們這些公職人員在,老百姓是沒有活路的!至於後果,還能大過一死?你們都是玉瓷器,俺們只是爛磚瓦,我是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耿金山邊走邊說,罕見的居然亮出一口炫目的白牙。

    「你這個瘋子,來人!」馬鄉長一聲大叫,同時往後一跳,行伍出身的他這點靈活度還是有的。

    但是,看到那一刀斬落的地方,還是讓他嚇出了一聲冷汗,之前自己左手按在一隻漂亮巨大的水晶煙灰缸上,而現在那只價值數千歐元的施華洛世奇水晶製品已經一分為二,切口非常齊整。

    馬德才一把從牆上取下辟邪的鎢鋼長劍,口中同時大喊道:「快來人,殺人啦!」接著靠在身後的牆上,雙手握著巨大的劍把,目光定格在那把外形奇特、大的出奇、鋒利無比的菜刀上。

    眼皮跳了跳,馬德才問道:「你那把是什麼刀?」

    「殺豬刀!」耿金山二話沒說衝了上去,一刀斬劍,二刀封喉。

    馬德才難以置信看了看手中殘劍的切口斷面,左手一把摀住脖子,熱血呈扇形噴了出來。

    「這刀就是專殺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畜生的。」

    耿金山淡淡地說了一句,還保持著揮刀劈砍的動作,但是同時也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來了不少人。他淡定非常,如同就是斬殺了一頭畜生,收回了刀,從容處理了一下地上的鮮血,這才將馬德才逐漸冰涼的身體翻向裡側,然後對著門口喊道:「你們都別過來,辦公室二十米內不許進人,否則我殺了馬德才。」

    外面的腳步果然停了,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來:「我們不過來,你也不要衝動,有話好好說,不要傷害馬鄉長。」

    「好,不殺他也可以,但你們老實點,不要跟我耍花樣,我耳朵可靈著呢,你們敢有稍動,我就用菜刀割開他的喉嚨。」

    「好,好,只要不傷害人質,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

    「叫個說話管用的人過來!」耿金山喊道。

    外面那個聲音繼續響著,「我是鄉派出所所長牛建軍,張院長是不是你殺的?」

    「對頭。」耿金山簡短回答了一句,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經是下午兩點。他喃喃自語道:「弟弟,你先走一步,要不了多久,咱們一家就可以在下面團聚了。」

    外面,牛建軍現在全鄉最大,他本來也在家睡午覺,屁大點的鄉里一天到晚也沒什麼案子。可是就在今天中午,不到一萬人的鄉子,他一連接到兩起報案,而且居然牽涉到五條人命,讓他這個到任不足一月的所長實在頭大如斗。

    耿金山朗聲一笑,說:「要我放過馬德才不是不可以,聽好了,我的要求是讓縣長來,讓電視台來,就這樣,我只能接受半個小時的時間。」

    「好,不要衝動,我這就聯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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