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和邢紅衣談得入巷,邢紅衣這段時間對田承嗣心生愛意,對田承嗣沒有設防,使得田承嗣過足了手癮,到後來邢紅衣是城門洞開,上半身是全面失守,臨到田承嗣把手按在邢紅衣的小腹上下插時,邢紅衣發出「嚶嚶」膩聲並不推攘。
田承嗣心說邢紅衣恐怕是得到朱媺娖許可才來的吧,不然邢紅衣沒有這麼順從,田承嗣昨日一場酣戰,可以說是耗盡了精力,剛才跟邢紅衣好一陣*,下半身慢慢的有了反應,於是伸手扣住了邢紅衣的*,邢紅衣發出「啊」「啊」的叫聲。
這時外洞傳來的腳步聲,邢紅衣條件反射掙脫了田承嗣,挪開一尺多正經八百的坐著,田承嗣暗歎又錯失良機,外洞方向傳來管得寬的聲音:「將軍,山外三十多里處一村莊被闖軍劫掠,大火把村莊付之一炬,已經有零星的村民逃進山來了。」
「哦,知道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田承嗣問道。
管得寬回答:「回將軍,已經是酉時了。」
田承嗣說道:「小管,把銅山周圍闖軍的情報整理拿來,嗯,給我準備晚飯。」
管得寬答應一聲腳步漸漸遠去,邢紅衣問道:「承嗣,你準備做什麼?」
田承嗣說道:「紅衣,錦衣衛在銅山的這事快瞞不住了,我總得做一點什麼,打亂闖軍的搜索行動。」
邢紅衣說道:「承嗣,你要夜襲闖軍?」
田承嗣說道:「我想去闖營裡走走,看能不能想辦法把闖軍從銅山附近引開。」
邢紅衣說道:「承嗣,你準備帶多少人去?」
田承嗣說道:「就我一個人去,人多了暴露目標。」
邢紅衣驚道:「承嗣,不行,不行,那太危險了。」
田承嗣說道:「紅衣,你還不清楚我的武功嗎?一個人去闖營最安全,你替我在這裡打掩護好不好!」
邢紅衣說道:「承嗣,你要我整晚呆在這裡嗎?」
田承嗣點點頭道:「是的。」
邢紅衣伸手摀住臉龐說道:「承嗣,這樣大家會誤我們兩個的。」
田承嗣說道:「為什麼誤會嘛,你早晚是我的人,今夜委屈你一下,改天風風光光和你同房。」
邢紅衣連忙說道:「不要。」
田承嗣說道:「紅衣,你想好了,真的不想要,可是邢老伯(邢班主)還等著抱孫子呢。」
邢紅衣羞紅臉道:「承嗣,你好壞啊,我不理你了。」
一更天一襲黑衣的田承嗣悄然離開了銅山,剛離開銅山四里多路,一旁就冒出個人影來,「師叔,你帶小侄一起去吧。」
田承嗣聽出是楚昭南的聲音,問道:「昭南,你怎麼在這裡?」
「師叔,小侄奉花護法之命去打探消息,完事了在這裡透風,沒想到遇見師叔要出山。」
「昭南,你沒有給師叔說老實話。」
「師叔,明日闖軍就會收到銅山來了,可師叔一點轉移的跡象都沒有,小侄在這裡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等到師叔你了。」
「嗯,你果然是個人才,不過師叔此去風險甚大,你還是回山裡去吧。」
「師叔,你一軍主帥都甘冒奇險,小侄不知道就罷了,現在知道了豈有臨陣退縮的道理,請師叔帶小侄一起上路吧!」
田承嗣想了想說道:「帶你去可以,不過一切都要聽師叔的吩咐。」
「師叔請放心,你叫小侄做什麼,小侄就做什麼。」
田承嗣運起輕功,一口氣走了二十多里,路過燃燒的村莊時,楚昭南小聲說道:「再向前七八里地,就是闖軍藍應誠的一部人馬,大約有三千多人。」
田承嗣問道:「昭南,你累不累?」
楚昭南說道:「師叔,小侄不累。」
田承嗣說道:「好,我們再趕一程路休息。」
就這樣兩人又行了三十多里路,田承嗣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已經過二更天了,就在路旁的草叢坐下休息,拿出馬肉乾和酒跟楚昭南一起吃,楚昭南也摸出了一隻燒雞和一壺酒,田承嗣笑道:「還是你的夜宵好些啊。」
楚昭南撕了一條雞大腿給田承嗣享用,田承嗣接過咬了一塊肉,嗯,雞的味道還不錯,問道:「昭南,這雞味道不錯,你從哪裡弄來的?」
楚昭南說道:「嘿嘿,在藍應誠部的伙夫營順的。」
田承嗣說道:「昭南,這次就算了,以後不可以這樣做,一旦打草驚蛇,銅山的錦衣衛就全部暴露了。」
楚昭南一驚連忙道:「師叔,小侄知錯了,以後絕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楚昭南又遞給田承嗣一條雞腿,田承嗣搖搖手拒絕,自己扯下一個雞翅膀,見楚昭南還捧著雞腿,說道:「你自己吃吧,師叔喜歡吃雞翅。」
楚昭南聽了很受感動,認為是田承嗣特別關心自己,感激的啃起了雞腿,其實田承嗣是真愛吃雞翅,雞翅是活動肉,而雞腿是一坨死肉,異世的人吃雞都講究口感,那裡像明朝的人以雞肉多部位為寶。
兩人吃完了燒雞和小半包馬肉,各喝了半壺酒暖身子,田承嗣帶著楚昭南繼續前行,楚昭南問道:「師叔,我們準備幹什麼呢?」
田承嗣說道:「我們向東行了六七十里,再行二三十里應該到確山縣中心地帶了,我們的目的就是找到闖軍在確山縣的大營,混進大營裡去殺人放火,讓闖軍大營一片混亂,打亂闖軍明天的搜索行動,我錦衣衛在銅山休整爭取時間。」
楚昭南說道:「師叔,就我們兩個人能夠調動確山附近十多萬闖軍嗎?」
田承嗣說道:「事在人為嘛,俗話說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今晚的天很黑,風也很大,應該是個殺人放火的好日子。」
兩人想東飛馳了二十多里,前面出現了一座掛著數百個燈籠的大營盤靠燈籠照出的紅光,隱隱約約看得清楚旗幟上的「闖」字,田承嗣心說果然是闖軍的大營,看規模至少住了數萬人馬,應該是確山發現闖軍最大的營盤了。
田承嗣估計了一下距離,闖軍最靠邊的營盤,離自己這裡有將近十里路程,這十里路佈滿了闖軍的明哨暗哨,田承嗣取下背上的包袱,開始換上闖軍的制式號衣,楚昭南也把自己準備的闖軍軍服換上。
田承嗣說道:「昭南,進軍營前,盡可能的不要殺闖軍哨兵,到了大營裡再動手。」
楚昭南連忙說:「師叔,小侄明白。」
兩個人隨著地勢高低起伏,如大雁一般飛進,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越過了闖軍七八道哨卡,進到離大營不到三里的地方,這些明哨暗哨居然絲毫沒有察覺,仔細想來也不奇怪,第一是田承嗣和楚昭南武功高強輕功絕世,闖軍哨兵難以發現,第二是闖軍麻痺大意,這大營方圓近百里的地方,為找總爺劉宗敏都搜過,莫說是錦衣衛了,就是官軍也沒有看到一個,一定要說附近有官軍,那只有確山城裡有,那些官軍有狗膽出城一步嗎?因此地處十萬闖軍中心的李過大營,那明哨暗哨真的是形同虛設。
田承嗣和楚昭南在通過最後三里路時,楚昭南終於被一處暗哨發現了,不過那個哨兵不能確定眼前晃過的影子是人還是飛鳥,就被田承嗣一掌震暈了,田承嗣之所以沒有殺死一個暗哨,就是不想讓闖軍發現自己來的方向。
李過的大營非常簡陋,各營並沒有分各自的營盤,而是圍了一個大大的營盤,這極大的方便了田承嗣和楚昭南的行動,二人藉著帳篷的陰影,連續穿過三個大的帳篷群後,開始進入闖軍帳篷幹幹殺人的勾當。
田承嗣和楚昭南進的第一個帳篷,裡面睡著十一個闖軍士兵,十月的河南已經很冷了,這幾天行軍搜索非常疲倦,加上又是三更天了,十一個闖軍士兵睡得像死豬一樣,田承嗣和楚昭南一左一右,在每人的腦袋上一掌,十一個闖軍士兵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翹辮子了。
隨後田承嗣和楚昭南又溜進了另一處帳篷,如法炮製幹掉了十個闖軍士兵,然後帶著楚昭南去了另一個帳篷群,楚昭南低聲問道:「師叔,怎麼不挨著殺呢?」
田承嗣說道:「昭南,我們是要製造恐怕,殺人還不是最重要的。」
楚昭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跟著田承嗣進了一個帳篷,田承嗣出掌如飛,十三個闖軍士兵拍死了九個,楚昭南只撈到了四個,兩人確定帳篷裡的闖軍士兵死透了,又去了下一個帳篷,在那裡又殺死了十一個闖軍士兵。
田承嗣和楚昭南用了半個時辰,走了十三處帳篷群,屠戮了二十六頂帳篷裡的闖軍士兵,共計殺死了近三百闖軍士兵,終於轉到了李過的中軍大營旁,楚昭南激動的說:「師叔,我們過去把李過這小子殺了,讓闖軍士兵自亂陣腳,看闖軍還有沒有精力尋找我們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