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大明國賊

《》燕京破曉 第四百五十八章 礦洞裡有事 文 / 大漢雄魂

    朱媺娖的脾氣很強,說到就要做到,邁步就要往洞子深處走去,田承嗣說道:「公主殿下,裡面很黑很髒的。()」

    朱媺娖說道:「要本公主不進去也可以,你把裡面的人交出來吧。」

    田承嗣說道:「公主殿下,何必呢!」

    朱媺娖堅決道:「是你把人喊出來還是本公主進去?」

    田承嗣說道:「好,就依你,聽到公主的話沒有,你們都出來吧。」

    朱媺娖說道:「把呼救的女子也帶出來」

    洞子深處沒有並沒有響動,田承嗣心一橫喊道:「給老子滾出來。」

    張獻忠洞子深處有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小會兒,溫正、管得寬和三個親兵,拖著兩個女子出現在田承嗣和朱媺娖的面前,朱媺娖問道:「你們帶著兩個女子做什麼?」

    管得寬低著頭不說話,溫正說道:「公主,這兩個女子一個是曹營謝頭目的小妾,一個是劉宗敏的愛姬,我們準備在洞子裡教訓這兩個女人。」

    朱媺娖走上前去,兩個親兵放下了那兩個女子,兩個女子軟塌塌的倒在地上,朱媺娖大致看去兩個女人頗有姿色,再想仔細的看一下是卻發現不對,連忙從巖壁上取下蠟燭,照向地上的兩個女子,朱媺娖見地上兩個女人臉色有異,伸手去探其中一個女子的鼻孔,朱媺娖不由得大驚,伸手再探了一個女人的鼻孔……

    朱媺娖憤怒吼道:「田承嗣,你既然對兩個女子殺人滅口。」

    田承嗣心裡發虛,嘴上強辯道:「公主殿下,什麼殺人滅口微臣不明白。」

    朱媺娖說道:「這兩個女人死了,這是不是你要的女人?」

    溫正說道:「公主,這兩個女子是我跟管參將的,剛才一不小心把二人捂斷了氣,這一切都跟將軍無關。」

    朱媺娖說道:「這裡輪不到你說話,田承嗣,你說是怎麼回事?」

    田承嗣說道:「公主殿下,我是不是可以不回答你?」

    朱媺娖說道:「怎麼敢做不敢當嗎?」

    田承嗣說道:「行,我想要女人了,就叫手下人找了兩個女人來,沒想到你不打招呼就闖進來了,溫游擊、管參將不小心弄死了這兩個女人,現在你知道了,你滿意了嗎?」

    朱媺娖喊道:「無恥,下流,下賤,你簡直比流寇很可惡。()」朱媺娖罵完田承嗣後,轉身飛快的跑出了礦洞。

    田承嗣覺得非常窩火,吼道:「愣著幹什麼,還不把兩個死人抬出去甩了,滾滾滾。」

    溫正、管得寬指揮親兵抬著兩具女屍,大家飛快的逃離了礦洞,田承嗣心裡那個鬱悶啊,羊肉沒吃到惹身騷,媽的,你朱媺娖是我什麼人,老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等你老子死了,就拿你來瀉火。

    這一夜田承嗣孤枕難眠,直到太快亮時才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申時了,管得寬告訴田承嗣,哨騎沒有發現敵情,飢腸轆轆的田承嗣填飽了肚子,這才問道:「公主和紅衣怎麼樣?」

    管得寬說道:「將軍,公主中午還發了脾氣,郡主午後陪慧英在洞外走了一會,現在已經回洞裡去了。」

    田承嗣帶著管得寬在銅山山腰觀看風景,銅峰之頂鳥瞰群山,滿目蔥籠,花枝爛漫,山巒起伏似巨龍飛舞,河流交錯如飄帶縈迴,銅山湖水天一色,氣象萬千,碧波蕩漾,島綠景秀,岸上松濤陣陣,鳥語花香,使人心曠神怡,田承嗣暗歎銅山真是中原大地的一顆璀璨的明珠啊!

    田承嗣說道:「小管,之後銅山的寺廟不少啊!」

    管得寬說道:「將軍,這銅山自東漢以來,佛道兩家的釋子道徒,在銅山修身養性,弘揚拂法,山裡有「一天橋」、「二古廟」、「三宮觀」、「四道天門」、「五大石崖」、「六大洞穴」、「七大寺院」、「八大景觀」、「九大奇石」、「十座名峰」等奇景,銅山腳下便是南宮寺,那裡有千年佛教、道教聖地——滴水崖(寺院佛道合一),每年農曆六月十五日的傳統廟會來自皖西、鄂北、豫南等各地朝山香客日達數十萬人之多,廟會更是盛況空前,這幾年流寇橫行中原,泌陽一帶百姓食不果腹,來銅山的香客已經非常罕見了。」

    田承嗣問道:「山上寺廟僧道的生活怎麼樣?」

    管得寬說道:「山上的僧道雖然少了信徒的香火供奉,不過山裡田土甚多,收的糧食蔬菜足以過日,不少寺廟還收留了一些流民。」

    田承嗣說道:「對寺廟的僧道要尊重,多捐些金銀給寺廟,給流民也發些碎銀子,但一定要嚴密監視山裡的所有人,有私自出山者一律滅口。」

    管得寬表示已經這樣做了,田承嗣準備回礦洞去,管得寬給自己加了加勁說道:「將軍,溫游擊,在前面給你準備了一處草廬休息。」

    田承嗣聽了心裡癢癢的,管得寬知道田承嗣心動了,就在前面緩緩帶路,田承嗣跟在管得寬後面,穿過竹林小道便來到一處滴水石前,那裡滴水飛濺,泉水甘甜清例,沁人心脾,從滴水崖拾階而上,經過一處天生天橋,就是一座隱士居住的草廬,常年在花叢中打滾的田承嗣,已經聞到了渴望已久的女人味道。

    田承嗣返回礦洞是第二天的早上,躺在臥榻上回味昨日的綺麗風光,一男戰兩女六六大順,田承嗣終於讓自己身心愉悅,說實話這兩個女人長得很一般,勝在皮膚白皙胸大屁股圓,誰叫自己是飢不擇食呢!

    田承嗣睡了個回籠覺,起來時正好吃午飯,管得寬向田承嗣報告,闖軍的人馬出現在確山縣、桐柏縣一帶,重點是在搜索桐柏山,估計下一步重點就是泌陽和信陽,也就是說最遲明天闖軍會搜到銅山來的。

    田承嗣覺得不能在銅山坐等闖軍找上門,這時邢紅衣來到洞裡,跟田承嗣面對面坐下,田承嗣收回心神,問道:「紅衣,你怎麼今天才來看我?」

    邢紅衣說道:「公主不許我過來,我也不太好違她的意。」

    田承嗣說道:「那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邢紅衣說道:「今天公主沒有阻攔我了,承嗣,公主真的很傷心。」

    田承嗣說道:「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邢紅衣說道:「承嗣,你難道沒有看出公主很喜歡你嗎?」

    田承嗣說道:「紅衣,我不明白你說什麼,總之我討厭公主管這管那,你也是的,明明是我的人,整天跟公主黏黏糊糊的,這算怎麼一回事嘛!」

    邢紅衣說道:「承嗣,你整天就想著欺負我,我怎麼敢跟你在一起啊。」

    田承嗣說道:「你是闖王夫婦送給我的,我們二人更是兩情相悅,你躲著我幹什麼?」

    邢紅衣說道:「你還好意思提闖王夫婦,闖王夫婦把我送給你,就是希望收編你,最低雙方也要和平相處,你一路南來把闖王害慘了,真是翻臉無情啊!」

    田承嗣說道:「紅衣,你還念著闖王夫婦?」

    邢紅衣說道:「不,闖王夫婦把我送給你之時,我已經跟闖王夫婦斷了情義,我不願意委身於你,是我對你沒有好感,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對你的好感與日俱增,但是我不想輕率的從你,這樣你會誤認為紅衣是個輕浮的女人。」

    田承嗣說道:「紅衣,你怎麼會這樣想呢,在我心裡你是最純潔的。」

    邢紅衣說道:「承嗣,你這話給多少女人說過?」

    田承嗣說道:「紅衣,我對天發誓只對你一個人說過這句話。」

    田承嗣伸手握住了邢紅衣的手,說道:「紅衣,相信我,晚上喜歡你的,在元宵節說我就對你一見鍾情了。」

    邢紅衣說道:「承嗣,你已經有了那麼多女人,怎麼還要招惹那些下賤女人?」

    田承嗣心說遠水不解近渴啊,你這個傻女子明白些什麼啊,這種事真不知道怎麼給邢紅衣解釋,「紅衣,我說那兩個女人是溫正帶來孝敬我的,不過我並沒有接受,卻剛好被公主殿下撞見了,你信不信?」

    邢紅衣遲疑了一下點點頭道:「我信,可是公主不信啊!」

    田承嗣說道:「你是我的人,只要你相信我就行,至於公主信不信隨她的便。」

    兩人說著說著就靠在一起了,邢紅衣說道:「承嗣,你有沒有想過娶公主為妻呢。」

    田承嗣說道:「紅衣,我只想愛自己喜歡的人,不是自己喜歡的人,就是公主我也不感興趣。」

    邢紅衣說道:「承嗣,你不想做當朝駙馬?」

    田承嗣心說大明的駙馬不能做大官,自己是不會當崇禎皇帝女婿的,沒道理為了一棵樹木放棄一片森林,特別是長公主脾氣暴躁,對自己有理無理都要胡鬧一番,將來自己對大明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長公主還不得半夜割了自己的腦袋啊!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