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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5秋闈,中秋節(一更到) 文 / 妖嬈小桃

    家書?

    張潤揚愣了一下,心想這次母親如何只薄薄的一封?之前那些家書還夾帶了衣物之類的,這次就一封家書嗎?

    當張潤揚展開家書,頓時俊臉一紅,心道娘咋能這樣啊?

    白娉婷?兩年沒見她了,也不曉得是不是比記憶之中長的更漂亮了?

    雖然有書信往來,但是卻不曾在感情上有過分的交流,無非說些開心的小事,但是每次他派人送出了信後,心中非常期待她的回信。

    怎麼回答娘呢?

    最後張潤揚躊躇之後,回了簡略的一封書信,只四個字順其自然,可把林悠然氣得吐血。

    「潤揚,是不是伯母有什麼困難?」楚包走出了營帳問道。

    「我娘沒有困難,她挺好的。」張潤揚答道。「對了,裡頭商量出什麼克敵之策了?」

    楚包聞言搖搖頭。

    「你剛才說月餅,倒是勾出了我的饞蟲。也不知道雲州城什麼時候可以攻下來。」楚包說道。

    「會攻下來的,只是時間問題罷了。」張潤揚篤定的說道。

    張潤揚和楚包正說著話,卻看見楚秀弦也從營帳裡走了出來。

    「潤揚,本殿剛才已經說服九皇叔,中秋佳節每人一個月餅。」楚秀弦抬頭看向張潤揚說道。

    「魯王真答應了嗎?他不是說那麼做會動搖軍心的嗎?」張潤揚不解了,更好奇楚秀弦怎麼說服魯王答應的。

    「吃了月餅更想為了早點見到家人而戰,早點把暴君除掉,老百姓好早點過上好日子。」楚秀弦笑道,他那雙美麗的桃花眼裡蘊含著炫目的神采。

    「嗯。」張潤揚很慶幸好友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

    「我困了,先回我的營帳去歇著了。」楚包今個不守夜,他此時和楚秀弦說了一聲就跑去自己的營帳睡覺了。

    「我可是睡不著,不如咱倆一起去附近走走?」楚秀弦問張潤揚,張潤揚輕輕頷首。

    登上河邊的山丘,居高臨下的看著蜿蜒盤旋宛如臥龍般的滾滾長河,眺望無盡天邊。

    楚秀弦久久凝望天邊,不知道在思慮什麼。

    張潤揚心中猜測,此時他在想什麼?是雲州城的戰局,還是他爭霸天下的願望?怔怔的望著他黑夜下的背影,突然回過神來,當務之急是要攻破雲州城,再一路向西打去咸陽,自己也好早點回去見娘,還想見長大了的小姑娘。

    娘說小姑娘拿到了郎中書,還經常給他娘做鞋子衣物,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小姑娘。

    張潤揚想起娘在信上問的話,不由得紅了俊臉,只是漆黑夜色,楚秀弦看不見罷了。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楚秀弦頗有感觸地道:「錦繡山河,怎忍它破敗至此!」

    張潤揚一愣,想起楚燕帝雖韜光養晦卻沒什麼治國之道,如今窮奢極欲,好色殘暴,國內百姓多貧困潦倒,生活艱難,沿路到雲州城錦山縣,見到許多鄉村都荒廢了。

    一路走來,都是些殘垣斷壁,滿目荒涼,百姓們淒苦……

    「如果太子殿下能保證雲州城內的百姓過上好日子,楚包的那個法子雖然有點胡鬧,可我覺得或許有效果。」張潤揚又說道,「他們死守雲州城,不肯出城與我軍決戰,我軍數次攻城,無奈雲州城城牆堅固又高,只無功而返。眼下,我軍已經切斷了雲州城與附近所有城鎮的聯繫,這雲州城已是座孤城。再候些時日他們的佈防必有變化,我軍可抓住機會給予重擊。但是如果這樣的話,我們還必須等,這花費的時間過長,就浪費糧草以及將士們的精力,不如速戰速決。」

    「你說的對,雲州城如果死耗著,與我軍也沒有多少好處,還是速戰速決的好。回頭我去說服我九皇叔。」楚秀弦伸手拍了拍張潤揚的肩膀說道。

    「嗯。」張潤揚淡淡嗯了一聲。

    「對了,馬上中秋佳節了,你有沒有派人捎禮物給我幹妹妹?」楚秀弦關心道。

    「有養馬的書籍和濟南城的雪米糕。」張潤揚老實的回答了。

    「做的好。本殿這乾妹妹可是伶俐人兒,倘若再大些,本殿帶她上戰場也可以,讓她做個軍醫,也是綽綽有餘的。你若是沒那個心思,本殿可不許你胡亂招惹她。」楚秀弦這是在警告他了。

    「末將心繫家國天下,先有國再有家,娉婷姑娘冰雪聰明,且尚未及笄,末將不敢多想。」張潤揚見楚秀弦是真的關心白娉婷的,他自稱本殿,他也只能自稱末將了。

    「更深露重,咱們先回去吧。」楚秀弦率先移步離開。

    張潤揚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後回了營帳。

    雲州城韓太守府內,他同樣和一群謀士商量怎麼突出重圍。

    「啟稟韓大人,我們的糧食吃緊,糧倉裡的糧食只夠吃七日。」管理糧倉的倉使說道。

    「什麼?只能吃七日?」韓太守當下慌了,七日,七日怎麼夠?再下去全雲州城的百姓都會死掉的。

    「韓大人,不如把百姓們的口糧搶來給我們的士兵吃?」其中一個幕僚說道。

    「為今之計,也只能這麼辦了。」韓太守咬牙答應了。

    三日後,雲州城內的百姓餓的餓,死的死,差不多連家裡的家禽都殺的差不多了。還有的吃樹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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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觀音土,百姓們怨聲載道。

    「姐姐,接下來呢?張潤揚還寫了什麼?」白婉婷雙手托腮婷雙手托腮問白娉婷。

    「接下來,張潤揚說讓火頭軍熬了三大鍋玉米粥,還讓人使勁的用扇子扇,把玉米粥的香味飄進了雲州城,一時之間餓肚皮的百姓們激動了,然後大家拿著鋤頭,鐮刀,棍棒一起威逼著韓太守投降了。」白娉婷把張潤揚寫的書信裡的內容一一念給白婉婷知曉。

    「剛才你不是說有人提議用饅頭嗎?怎麼一會兒改成熬粥了?」白婉婷疑惑道。

    「笨啊,饅頭的成本高,裡邊不得有餡料嗎?那粥只要少許的玉米和大米,熬一熬,那香味不就出來了嗎?」白娉婷伸出手指點了點白婉婷的鼻子笑道。

    「原來如此,姐姐,你說這樣下去,如果楚公子他們推翻了暴君,那我們的日子是不是更好過了?」白婉婷問道。

    「可不是嗎?昨個官府找我,要我交田賦呢!」白娉婷皺了皺眉,心道,古代的苛捐雜稅可真多,這麼一趟下來少說也交了七八百兩了。

    「哎,就我那個繡品鋪子我還交了六十兩銀錢交做雜稅呢。」白婉婷有感而發道。

    「這個中秋節,咱們只能省著點過了。」白娉婷說道。

    「之前是打算做兩種餡料的月餅,現在就做一種,全弄綠豆沙的。」白娉婷打定主意道。

    「對了,提前弄幾個肉月餅給咱們三哥帶著,他要參加秋闈考試呢,我還真希望他能考中……」白婉婷絮絮叨叨的說著。

    「咱們三哥聰明,他之前都已經過了童子試,想必這鄉試對他而言,應該是勝券在握的。」白娉婷笑道。

    白婉婷聞言笑著點點頭,她們倆對沈平郎此去趕考,信心十足。

    秋闈的考期在秋季八月,凡本省科舉生員(通過童子試的考生被稱為生員)與監生均可應考。主持鄉試的有主考二人,同考四人,提調一人,其它官員若干人。

    考試分三場,分別於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進行。鄉試考中的稱舉人,俗稱孝廉,第一名稱解元。

    我們古代,唐伯虎鄉試第一,故稱唐解元。鄉試中舉叫乙榜,又叫乙科。

    放榜之時,正值桂花飄香,故又稱桂榜。放榜後,由巡撫主持鹿鳴宴。席間唱《鹿鳴》詩,跳魁星舞。

    沈家為沈平郎去趕考準備了筆墨紙硯,可謂是煞費苦心。

    「平郎,吃食是不是要多帶點,我聽說吃喝拉撒都在那裡頭的,要三天三夜呢。」藍氏心疼道。

    「娘,你甭操心,風大少已經替我去打點好了,這都是娉婷妹妹出力多啊,回頭你可得好好替我謝謝娉婷妹妹,你可不許對她使臉色。」沈平郎對自己的極品娘不太放心。

    「你這孩子,瞧你說的,你是我生的,你的兩個妹妹自然也是從我的肚子裡爬出來的,我之前是鬼迷心竅,現在我曉得誰對我好,我也曉得她們被我趕出去,從沒有去村民們面前說我的不是,我……我明白的,你不用特地囑咐的。」藍氏歎了口氣,知道自己虧待了兩個閨女,瞧瞧,讓自己的小兒子也看不過眼了。

    「平郎,你娘做錯了,我會說他的,你此去趕考,盡量壓力別太大,考不中,爹等你回家種田,你妹妹又和風大少家的娘子關係好,也能托他找個好差事幹的,盡力而為就可以了。」沈土根對沈平郎囑咐道。

    往年在秋闈出來瘋掉的考生也不少,是以,沈土根才會這麼安撫沈平郎。

    「好的,謝謝爹娘,我省的。」沈平郎笑著點點頭。

    寒窗苦讀,接著又去了白鹿書院,又為的不就是將來有朝一日貨賣帝王家嗎?

    次日午時,用過午飯,藍氏細心的幫著沈平郎檢查了遍行李,一樣樣核實,清點過,她又悄悄往沈平郎的包袱裡塞了十張薄而脆的玉米餅子,彼時沈安郎瞧見了藍氏在幫沈平郎打理行裝,他拿出了一個荷包塞入了沈平郎的包袱裡。

    「你這是做什麼?」藍氏詫異道。

    「娘,考場上的事兒咱們不懂,但是銀錢是好東西,我們期盼三弟用不到才好,我給三弟的銀錢,你可不許拿走。」沈安郎對藍氏說道。

    「明白,你們兄弟仗義,我很高興,以前是我想左了,哎。」藍氏懊悔道。

    「娘,你此時醒悟也不晚。」沈安郎心道,爹的勸說真管用,真好,他的娘正在改變當中。

    農曆八月十五早上,白娉婷帶著月餅餡料和麵粉,叫上白婉婷一起去沈家做月餅。

    「這次做的月餅多,要發給私塾裡的學子,還要發給咱們村裡的窮困人家,另外我那錦園的工人,也一人一個。因為人手不夠,所以才要娘,大嫂,二嫂一道幫忙。」白娉婷對藍氏她們說道。

    「我這幾日的農活幹的差不多了,不就是做月餅嗎,我會的,能幫襯你們,我也高興。」藍氏許是前幾日得了白娉婷給她拿來的三匹布,她這會子高興著呢。

    風少恆的綢緞鋪子一共撤出來十幾匹次品布,他拿出了九匹給了白娉婷,白娉婷和白婉婷都用慣了好布料,這些有瑕疵的布料,她們倆自然瞧不上,於是姐妹倆就把布料分了分,兩匹給大嫂夏氏,兩匹給二嫂周氏,兩匹給祖母戴氏,三匹給了藍氏,為什麼給藍氏三匹呢,其中一匹本來是要去拿給大伯父家的陸氏的,後來被藍氏一聽就說都斷了關係了給個屁,藍氏都拿在手了,白娉婷覺得自己沒必要為了一匹布,而和娘家人把關係搞僵了,到時候說閒話,害的白婉婷到時候嫁不出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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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辦了。

    後來陸氏那邊,白娉婷另外拿了一匹自己買的絹布送了過去,陸氏感激,還給白娉婷送來她自己釀的一罈子桂花釀。

    夏氏和周氏也高興的答應了,於是婆媳三個的加入,這做月餅的活兒一上午就做好了。

    做月餅的時候還聊到了去趕考的沈平郎,一個個都猜測沈平郎此去一定高中。

    白娉婷心道,古代的科舉可不是那麼好考的,她暗道,三哥別落榜就行。

    不過,想想白鹿書院出去的學生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個在朝中為官的學子大有人在,是以,三哥如果高中了,白娉婷覺得那也是正常的很。

    「還是人多力量大,月餅全給做好了。我去舀水,大家洗洗手。」大嫂夏氏說道。

    「好的,我還想洗洗手去抱嬋姐兒呢。」二嫂周氏頷首說道。

    「娉婷丫頭,婉婷丫頭,晌午甭回去了,我這做了菜肉飯呢,味道是按著你們平常弄的法子做的。」藍氏對兩個閨女說道。

    白娉婷和白婉婷這會子也沒有拒絕,心說反正是吃頓便飯,吃完就走的。

    晌午,夏氏在房間裡給萱姐兒做小衣服,沈虎郎嫌天氣熱下午就沒有出去幹農活,今個他想著是中秋節,那自己休個半日吧。

    「相公,我覺得好生奇怪,我未嫁你之前,老是聽人說你娘和你的兩個妹妹關係不親近,如今這母女三個的關係倒是看著和別家關係好的母女也無什麼差別?」夏氏側目看向沈虎郎說道。

    「當時顧氏在我娘和兩個妹妹之間做妖,挑撥離間什麼的嗎,所以那時候她們母女三個的關係不咋的。或者我娘現在想著兩個妹妹會賺銀錢了,她又是個愛錢的,怎麼會去做得罪她們的蠢事,況且她現在對兩個妹妹也比以前好了,現在她做好了午飯,是不是瞧見她們都會問她們願不願留飯?對吧?」沈虎郎解釋著。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你娘現在確實每次看見她們來,如果恰好她做好了午飯或者晚飯,她都會問她們,要不要留下來吃飯?」夏氏點點頭,說道。

    「我娘其實也沒有什麼頂討厭的壞毛病,她其實就是重男輕女的思想多一些,倘若娉婷妹妹和婉婷妹妹兩個是男娃,那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沈虎郎分析透徹道。

    「娘是個重男輕女的,我卻只給你生了一個萱姐兒,相公,我們倆這麼努力,我怎麼還懷不上兒子?」終於引出了正題。夏氏見沈虎郎做到自己身側,她把繡花針和線放入線簍子裡,然後起身去給沈虎郎倒了一杯茶。

    「你別急,將來你一定能順利懷上的!只要你能生,就一切不是問題。」沈虎郎對夏氏說道。「我今晚會更努力的。」

    「相公……」夏氏嬌滴滴的喊了一聲,眉眼之間居具染春色。

    「萱姐兒在一旁呢,讓孩子聽了不好!」

    「好的,好的,我不提就是了!」沈虎郎笑道。

    於是沈虎郎起身去給萱姐兒削了一隻梨子,萱姐兒說好吃,他見夏氏也眼巴巴的瞧著,他又馬上去削了一隻大一點的梨子。

    「相公。娉婷妹妹那主意真好,咱們這樣管著私塾的食堂,自己能多不少餘錢,對了,我弟夏柳也去趕考了,也不曉得怎麼樣了,我心中好擔心的。」夏氏眼神之中流露出擔憂之色。

    「你也別多想了,就算你能代替你弟弟上考場,你也考不出來啊?對吧,我瞧著,你還是明個早起去觀音廟許願吧。」沈虎郎笑著安慰道。

    「我肯定擔心的,我家夏柳比不得你三弟是在白鹿書院念過的,他這次去等於定生死啊!」夏氏煩躁的咬了一口梨子說道。

    「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一切讓老天爺去做決定吧,咱倆也甭杞人憂天了,對了,今個中秋節,我要不要和你一起去一趟岳父母家,咱們把多餘的綠豆沙月餅送去給你祖父祖母和你爹娘弟弟們吃?」沈虎郎說道。

    「你這個想法好,只是綠豆沙是你娉婷妹妹拿來的餡料,我們拿她的東西去我家做人情,這樣不太好吧?」夏氏不太贊成。

    「你就聽我的吧!娉婷妹妹那兒,我來去說!」沈虎郎笑道。

    「好的。相公對我真好。」夏氏覺得沈虎郎一直都在為她著想。

    「哇哇……」萱姐兒忽然哭了。

    夏氏把萱姐兒抱起來一瞧,笑道,「萱姐兒尿尿了,我給她洗個澡。」

    「我來吧,你月子裡,還不是我一個人搞定的?」沈虎郎笑著看向夏氏說道。

    夏氏聞言,唇角彎起一朵梨花般的淺笑。

    白娉婷帶著白婉婷一人一個大籃子,裡頭裝著綠豆沙的月餅,去送給窮困人家,沈家村一大半都是窮困人家,他們收到綠豆沙的月餅,一個個都激動的流下了淚水。

    白娉婷數了一下攏共五戶人家是整個沈家村最是艱難的,家裡有的還是茅草屋呢。

    「終於送完了,另外一些已經讓林伯拿去錦園派發到做工的工人手裡了,今晚大家都能吃上綠豆沙月餅了。」白娉婷抬手抹汗道。

    「今天鎮上有燈船節,姐姐可要去看看熱鬧?」白婉婷笑著問道。

    「你想去的話,我騎馬帶你去看看,晚飯咱們去鎮上的仙鶴樓吃。」白娉婷笑道。

    中秋之夜,天清如水,月明如鏡,可謂良辰之美景,然而對此人們並未滿足,於是便有燃燈以助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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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風俗。

    濱州城張燈最盛,各家於節前十幾天,就用竹條扎燈籠。作果品、鳥獸、魚蟲形及『慶賀中秋』等字樣,上糊色紙繪各種顏色。

    中秋夜燈內燃燭用繩繫於竹竿上,高樹於瓦簷或露台上,或用小燈砌成字形或種種形狀,掛於家屋高處,俗稱樹中秋或豎中秋。

    富貴之家所懸之燈,高可數丈,家人聚於燈下歡飲為樂,平常百姓則豎一旗竿,燈籠兩顆,也自取其樂。滿城燈火不啻琉璃世界。

    除了燈籠,還做船燈。

    中秋前後,蠟燭商的生意好的不得了。

    「哇,好多好多漂亮的燈船,姐姐,咱們也去瞧瞧!」白婉婷跟著姐姐白娉婷去仙鶴來吃了晚飯出來就去了青黛河邊。

    古蘇鎮上,燈火闌珊。青黛河邊,鶯歌燕語,還有幾艘特製的畫舫在河上停著,畫舫上坐著漂亮的青樓女子正在撫琴,那曲調清新婉轉,讓人聽了想再聽。

    古蘇鎮上,每一年的燈船節都在青黛河邊舉行,一是因為河畔有著涼爽的風,在沉悶的夏日裡,便不會覺得悶熱了,二是青黛河有著一段有關才子佳人的優美傳說,寓意極好,才子佳人和和美美。

    據說古代一個書生得了富家小姐的幫助考上了狀元,他沒有忘本,回來娶了富家小姐,以後一直恩恩愛愛的,那個女子的名字就叫青黛。

    一輪上弦月懸掛於黑絲綢般的天幕之上,月籠輕紗,星光璀璨。

    白娉婷買了兩隻船燈,都是荷花造型的,然後姐妹倆一人一隻拿在手裡。

    她們到的河邊時,已經人山人海,忽然白娉婷的一雙眼睛被人用手給蒙住了。

    ------題外話------

    本架空!

    謝謝讀者寶貝們的票票花鑽o(n_n)o~麼麼麼,二更在23點,嫌太晚可在第二日來看,大家有月票的給張月票鼓勵下吧o(n_n)o~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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